今天徐灵芝里面穿的是条灰色打底裤袜,隐隐地可以看到肉。
徐灵芝腿细长并不难按,徐涛按一会便把母亲翻过身来按另一边。徐灵芝真的喝太多了,任由徐涛翻过来翻过去。
徐家这所老房子紧靠涛涛南江,外面除了江水声静的可怕。
徐涛微微出神,脑海里一会闪过白天跑黑车的憋屈,一会闪过如果进厂为领导开车心里的自豪,两种念头交织在一起不知不觉让他又想起了 初恋,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子。
那个女子失去太久了,久到连她的样子徐涛都快记不起来了,但徐涛记得那个女人的奶子,那个女人的逼,还有逼上面一团黑黑的阴毛。
他想女人了,他想要女人了。
可没有正经工作,没有房子,哪来的女人。
徐涛越想越难过,他迷恋女人诱人的香味,还有高跟皮鞋踩在地上发出的哒哒声。
如果现在身边有一个女人该多好啊!徐涛感慨道。
女人,女人......
女人!
徐涛猛地一惊,鬼使神差地,他眼角瞄了一眼旁边,身边不就有个现成的女人么!
徐涛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甩甩头连忙把这个念头赶出去,并逃似的钻进了里屋,重重地关上房门。
徐涛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努力不去想其他,可偏偏某些念头像生根了一样,越逃避越折磨,怎么也赶不走。
徐灵芝在徐涛的心目中威严根深蒂固,他从没有过非分之想,甚至有时候觉得母亲在他眼里比很多男人更有男子气魄。
从小徐涛没有爸爸,是徐灵芝一手将他拉扯大的,在徐涛眼里,母亲是从不服输的超人。
超人可以是女人吗?母亲是女人吗?
平心而论,徐灵芝并不丑,但也说不上特别漂亮,只能说耐看,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太多印记,她的手,她的脚,都可以看到时间留下的茧子,虽然皮肤仍旧白皙,但不可否认已经开始微微松弛,再美的女人到这个年纪也都开始走下坡路了。
徐涛开始思考这个从未思考过的问题,他细细回想母亲,她有隆起的胸脯,有细碎的长发,还有宽大的骨盆,她有一切女人有的特征。
母亲是女人,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徐涛得出结论。
从善需要足够的意志和耐心,但堕落往往却只是一个念头,尤其是禁忌的念头。
就像搞破坏会产生快感,践踏伦理的行为也会有种特殊的快感。
徐涛竟忽然有些歇斯底里起来。
“我想要女人,我想闻她们身上的女人味。”
徐涛快要崩溃了,全身热血一下子涌进头顶,让他憋红了脸。他并不是十足的恋母主义者,他只是单身太久,饱满的精液把袋子涨得太满,无处宣泄,更何况最近跑车接触了太多“坏”女人。
不止一次,徐涛载客路过挂满粉红小灯的神秘街道,里面 妖艳的女人冲他摆手,就像西游记里的白骨精勾引的唐僧,徐涛游走在崩溃的边缘,今天只不过是情绪的爆发。
现在就是一头母猪在他身边都恨不得用它来发泄。
“啪嗒”
客厅的灯被轻轻关闭了。
月光中,徐涛颤抖着把一团黑色的物体捧在鼻子下,迷恋地吸入气息。
它有一股皮革的馊味,还有淡淡的酒臭气息,这个味道徐涛并不陌生,但今天却是他第一次以另一种特殊的心态去体味。
不知不觉徐涛大腿根竖起了一根铁棒。
他偷闻母亲的脚,硬了。
徐灵芝头仍蒙在被子里,鼾声仍不紧不慢地传来,她当然看不到此刻徐涛变态 扭曲的脸,还有他隆起的裤裆,在她的睡梦中,孝顺的儿子仍在帮他按摩小腿。
月光中,床上这具肉体好像撒上了一层银光。
徐涛颤抖着手,就像第一次碰这具肉体,一点一点从没有这么认真过,从脚趾到脚背,从小腿到大腿,徐涛细细地抚摸,不放过任何细节,裤袜在他掌心摩挲发出沙沙声。
睡梦中的徐灵芝翻了翻身,整个身体顿时暴露无遗,胸脯鼓起的山包,微微凸起的小腹,还有小腹下散发淫靡气味的神秘地带。
那是片禁忌的区域,那片以前徐涛有无数次机会细看却又刻意回避目光的区域。
徐涛说不出为什么会突然对母亲产生 肉欲,他甚至现在满脑袋都是唾弃的话。
但却任凭一步步堕落下去,就像他再也挪不开的眼睛,盯着灰色裤袜下透出的深紫色内裤。
他俯下身子,仔细看内裤边角的缝线,像是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灼热的气息喷在小腹,床上的女人似乎若有所觉,无意识夹紧了双腿。
徐涛把鼻子贴在了深紫色的内裤上面,淫靡的味道再次灌进鼻孔。
无声的惊雷在炸响,徐涛半跪在地上,一只手握住了坚硬的肉棒,并开始来回运动。
女人味,真好啊!
......
夜深。
徐涛四仰八叉地躺在里屋的床上,屋外,徐灵芝睡在客厅,鼾声更响。
徐涛把胳膊枕在脑后,湿漉漉的内裤被他脱了下来仍在一边,发泄过后深深的罪孽感包裹着他,他开始胡思乱想,自责,悔恨,恐惧......他一度想到了死,就像电视剧里的那样,壮士以死谢罪。
可他又不敢,像个自私的小人,一边悔恨一边又替自己开脱。
“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反正老妈没发现......”
“以后再也不敢了......”
“以后一定好好孝顺我妈......”
谎言说多了真的可以连自己都欺骗吗?
对于徐涛来说,是的。
这几个月黑车生活,徐涛接送过很多女性顾客,尤其是一些喷着香水打扮 妖艳的女人,她们出入酒吧歌厅宾馆饭店,肆意挥霍着自己的身体。
“命运不公,为什么那些有钱人可以享受他们的肉体,而我却如此卑微。”徐涛有时会埋怨自己出身,为什么没有投胎到富贵家庭,为什么偏偏自己一穷二白。
徐灵芝一直是徐涛最关心也是最敬重的人,母亲为了这个家竭尽了全力,可内心里徐涛却偷偷埋藏着一颗黑暗的种子。
“为什么没有爸爸,为什么生我下来吃苦,为什么 妈妈是个普通人......”
徐涛无法阻止自己不去那么想,尤其是禁忌和伦理被打破之后,是非善恶都不那么重要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不知不觉屋外的鼾声停止了,接着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和卫生间传来哗哗水声,在安静的夜里尤其刺耳。
“她在撒尿吗?”
卫生间的水声终于停止。
五分钟,十分钟,亦或是半小时,时间流逝,屋子里又恢复了寂静,屋外又发出鼾声。
徐涛大着胆子爬下床,趁着 月色来到屋外,他看见睡在客厅的母亲,棉被外一片白花花的肉,衬衫和裤袜已经脱下,随手扔在了地上。
徐涛的裤裆又不争气地撑了起来。
不一会,地上的裤袜不见了, 月色剪影中,某个男子再次握住了坚硬的肉棒......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