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刚刚微陷腴腻油润的沟壑,骄傲的火凤凰却似克服淫蛊,用力抽离了身子,谢明玉俊脸涨得通红,仿佛被抛离云端天堂,连忙呼吸粗重地抱紧姚拜月扭动的肥臀,然而又是欲陷似入的紧要关头,俏盈肥美的大屁股便再次抽离。
「我不能……好弟弟……姊姊难受,该怎么办……呜呜……」姚拜月的呜吟细细如歌,恪守贞节中偏偏又散发出浓浓的淫荡求欢之意。
谢明玉口干舌燥,被诱惑得发起了狠,十指深深陷入姚拜月厚实肥嫩的臀瓣中,将她下体直接托离了地毯,圆硕的龟头就势前挺,终于挤进了蝶翅似的小肉唇中央,裹着浆腻蜜液,慢慢夯入美妇软濡狭窄的体内。
「你真进……进去了?好深啊……姚拜月姣美的玉足瞬间绷直,涂抹着鲜红花油的纤长脚趾美的一挺一抠,丹凤眼因为胀满的舒爽差点翻了白。
「姊姊竟如此紧致,小洞洞实在夹死个人。」谢明玉卖力继续深入,势用棒身碾平软脂腻肉上每一丝褶皱。
姚拜月迷乱地抓扯车厢内的软垫地毯,两条丰腴粉嫩的雪腿劳劳锁紧谢明玉的背脊,好像少女撒娇似地道:「轻上点儿,姊姊要抱抱。」谢明玉整个上半身全部裹住姚拜月肉呼呼的绵软娇躯,肉棒只要轻微一抽动,胸膛便会摩擦少妇肥硕丰挺的豪乳,感受硬硬的乳头儿上下刮扫,堪称是美得魂飞天外,大大庆幸自己没因为胆小懦弱而逃跑,否则如此绝世 尤物便要在烂蛆癞蛤蟆身下赤裸呻吟,那简直比吃狗屎还要恶心扫兴。
「死了……姊姊要死了……被好弟弟顶得要死掉了。」姚拜月浑身酥麻,柔韧的水蛇腰肢带动圆翘腴臀,前后调整去迎凑「啪!啪!啪!」地猛烈撞击。
谢明玉双臂顺着美腿架起她的膝弯,让大大分开的膝盖压住那一双沃腴硕大的美乳,这个姿势更加突出肥美娇粉的阴户,也更加让男人有将其狠狠蹂躏的莫名冲动。
「怎会这样……捣得这么重……啊……啊……亲弟弟、臭弟弟……你好强啊……姊姊从没这么美过……啊……」姚拜月江湖出道极早,差不多在十二岁就已经跟着师父、师兄、师姊们行走于武林上层圈子,十五岁那年徐达将军北征,她随青城众高手隐于蓝玉军中,在野马川鏖战蒙古鞑子,凯旋后晋升为青城派数百年来第二年轻的真传弟子,十八岁开始独自云游江湖,苦修武功,二十岁时中原七大门派中的昆仑派倒行逆施,堕入魔道,最后大决战中,少林明空方丈、武当掌门龙道人及其徒弟叶神舟,当世三大高手合力击杀魔王,成功整肃 天道,姚拜月则参与了昆仑总坛瑶池弥罗宫的围剿,杀败好几个名声显赫的魔头,因为突出的表现,得以入选江山英杰谱十大高手之列。
武林中的礼法规矩远比俗世为轻,但到了她这个位子,婚姻就是一项联盟工具,不可能由得自己去挑选。
很快,青城派和武当派结盟联姻,亲上加亲,姚拜月谈不上什么幸福不幸福,她对于厉天星根本一点都不了解,成亲两年来除了年节或武林盛会,夫妻必须共同出席敷衍下规矩外,他俩甚至很少见面。
姚拜月不怎么在乎,丈夫厉天星好像同样也不在乎,毕竟武当太极拳剑乃世间绝代神功,穷尽毕生也未必可窥其玄妙,爱情家庭之类肯定没时间理会。
夫妻偶有见面,白天客客气气谈论几招武艺,夜晚床上例行公事运动片刻,最后转天假笑挥手各奔东西,所谓外人眼中的武林神仙美眷,仅就如此而已。
眼下和陌生的美少年赤裸交欢,除了 肉欲的快美,心灵上似乎也挣脱了某种枷锁,另外已婚偷情的背德罪恶,更增骨髓酸涩的敏感。
足足小半柱香的纵情抽插。
「姊姊,快放开腿,我……我射外边……快……我就忍不住了。」谢明玉一边吮着姚拜月尖尖的乳头,一边握住她缠在自己腰上的脚踝试图抽离。
娇慵的美少妇不知淫蛊是否已经清除,浑圆雪白的长腿反而用力夹紧了谢明玉,嗲嗲地道:「不要嘛,不要嘛,姊姊怕脏东西粘身子,偏要臭弟弟射进里面。」反正已闯了大祸,也不差这一节了,谢明玉腰眼麻酥酥的感觉愈发不受控制,一手垫在姚拜月脑后,抓紧了她散乱的秀发,一手紧掐绵润肥臀,推起一条美腿,肉棒急风骤雨似的狂送二三十下,这才阳精狂射。
「 啊啊啊啊……」姚拜月只觉嫩阴被肉棒捣得酸肿濡烂,浓密阴茸亦被蜜液磨出白浆泡沫,一番急吼吼的鞭挞后,温热精液汹涌的浇洒花心玉宫,她被射得浑身发麻,不禁伸舌拱入谢明玉的嘴巴,一阵乱绞,同时下体蜜膣紧缩,再一次丢了身子。
日头渐沉,天色青暗,淡淡的月亮已经勉强可见。
姚拜月因为药物和背夫通奸的刺激而快感加倍,谢明玉又何尝没有因肏弄青城火凤而销魂呢。
狭小车厢内春光流曳,单是那股腥潮腐甜的气味都甚为催情,更何况是姚拜月雪白透粉,浮凸曼妙的完美胴体。
「这事儿若被第三人知道,你我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说不好还会作为奸夫淫妇在武林小故事中遗臭万年呢。」姚拜月眼睛笑成弯弧,玉体横陈侧卧,细长指尖轻轻逗弄着谢明玉半软不软的肉棒。
「唯一知道真相的严玉容已经死得干干净净,比挫骨扬灰还彻底。」谢明玉只能心大给自己壮胆,笑道:「另外我将来若武功剑术大成,赢得举世显赫的地位,那姊姊 老公即使知道自己被绿,也定会忍着假装不知道。」「看给你能耐的。」姚拜月自然不信,她目前心思实际也是一团乱麻,但只能今朝看今朝,以后的事以后再琢磨了。
「没能耐的话怎能让淫妇姊姊刚才叫的那么骚呢?「「讨厌,我才没有叫!」谢明玉把手指埋进美妇深邃肥软的乳沟,肆意把玩,并学着她刚才的腔调叫道:
「射里面,要臭弟弟射在里面——」
「浑弟弟,看姊姊给你花花根子捏断喽!」姚拜月大羞, 小手五指用力,恶狠狠攥了大肉棒一下。
虽然阳物对于掐挤有着天然抗力,但猛来这么一下,还是让谢明玉相当吃疼,嘬下牙花子立刻伸手反击,使劲在美妇丰腴的硕乳重揉一把。
两人打打闹闹,你摸我一下,我捏你一把,没多大一会儿,美妇心尖儿再次发酥,湿腻的股间玉蛤又分泌出大量淫汁,谢明玉看着嬉戏中娇俏美艳的姚拜月,只觉得浑身烘热发燥,蓦地欲念重燃,也不说话,就这样低下头去,用鼻尖和嘴唇去蹭她腿间「丫」字上面的乌黑柔毛。
「讨厌……也不怕脏的……」姚拜月从不知道床第还有这么羞人的招式,但能让俊美少年甘心亲那里的毛毛,心底也不禁涌起几分骄傲自豪。
柔丝很细很软,搔在脸上痒痒的,还挺舒服,和自己干硬打卷的阴毛大不相同,谢明玉蹭得起劲,自然趴在姚拜月大腿间,嘴唇向下挪去,用舌头去勾那肉色晶莹的小阴唇瓣儿,温柔地吸啜挑弄,随后继续深入,上探顶住了柳条嫩芽似的勃起花蒂,触感又脆又滑,又鲜又腻,淡淡的腥咸味儿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忙活研究」一番的谢明玉抬头笑道:「姊姊穴儿这里好漂亮,粉粉嫩嫩,水又流个没完没了,滑滑的,真让人怎样爱都不够。」「男子汉也不怕三年走霉运么?」姚拜月红着脸啐道:「穿衣裳去,不准再碰我。」谢明玉剑眉一挑,坐起来正色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姊姊比牡丹花美上千百倍,明玉区区倒点霉又怕得什么来?莫说才三年,哪怕三 十年也是大赚特赚!」「你个挨千刀的臭弟弟,哪学的疯话来哄女人。」姚拜月长这么大第一次听男人情话,心底异常温暖甜蜜,遂伸出白嫩的脚儿去撩谢明玉胸口,「不要脸,连姊姊的……腿底下也敢钻,那臭脚丫儿要不要吃啊?「这本是一句玩笑话,谢明玉却一手握住她细致的脚踝,一手扳住她可堪盈握、柔滑细腻的玉足,卖力在鲜红纤趾上嗅了嗅,作出夸张陶醉的样子道:一点都不臭,姊姊这是香脚丫儿。」「你可真是……喂!干嘛呢?」姚拜月羞怒不已,本来被捏捏脚还挺热乎受用,但此刻谢明玉居然将自己两只小脚丫子夹在了他肉棒上面,敏感的脚心窝儿如碰铁棍,又痒又热,并不舒服,但她行房极少,生怕这是自己不知道的夫妻常见私密玩法,一时也不敢挣脱开,显得自己做姊姊的生涩不解风情。
谢明玉双手捂着少妇的小脚,时快时慢地揉着自己再次勃起的肉棒,笑着说道:
「姊姊的小嫩脚根本不像武者的大粗脚板,软嫩得和小女孩儿差不多。」心里则想到韩宝雅的脚丫也是一般柔嫩,应该不输姚拜月。
渐渐已经习惯的姚拜月调皮地紧了紧大脚趾,搭在了龟首马眼上面,小心压了压,并悠悠叹道:「姊姊这没缠过的脚丫子,总归没有应天府那些千金小姐的三寸金莲好看。」「裹脚布和泡姜坛子里的胆水一样难闻,不理解京中贵胄为什么好这一口,无论如何,折过的弓足肯定不会像姊姊的脚儿这般软乎乎。」谢明玉只觉得肉棒偎在两团嫩肉中,是和蜜穴截然 不同的美妙滋味,几乎就想着干脆射在上面。
再相见还不知要等到何时,谢明玉享受春宵,同妩媚清艳的姚拜月耳鬓厮磨,尽情风流。
荒林中 清风徐徐,无人操缰的马儿懒洋洋在转圈吃草,车厢却摇摇晃晃,咯吱乱响。
弧形浑圆完美的腴臀高高翘起,纤细蛇腰塌陷欲折,勾勒出月痕般的媚香温存,谢明玉伸手穿过姚拜月肋下,托住两颗份量沉甸甸的丰硕乳房,握感如触珍珠细粉,柔软而不垂澥,乳质之弹韧细腻远胜成都任意一个花魁,肉棒则对准肥美蜜穴,借着之前的充盈蜜汁,轻松一贯而入,小腹啪的撞上绵腴厚实的臀肉,推起一层诱人雪浪。
从后进入的姿势依然是少妇首次尝试,姚拜月羞的把小脸藏进垫子,来了个顾头不顾腚,只觉得美少年的怒龙居然比第一次更加雄壮,每一插都狠戳花心,外加敏感的乳头被他手指夹得微疼,简直叫人心尖子都酥透了,遂忘情欢叫起来:「好弟弟……你好厉害……插死姊姊……飞上天……姊姊要尿出来了……啊……嗯……啊……」「姊姊大屁股弹得才厉害,好舒服……」谢明玉也深深沉醉于成熟淫艳的红粉温柔乡内。
二人激烈鏖战,直至天黑,谢明玉足足射了四回,姚拜月整整丢了五次,他们这才身心俱疲、彻底满足的相拥休息。
转天清早,谢明玉兀自浑身酸痛,哈欠连天,姚拜月却似乎神采飞扬,更增娇艳,明明昨夜一个纵横驰骋,一个娇喘讨饶,如今情景反转,倒也很难说清楚谁胜谁负。
「姊姊有何打算?」谢明玉出了车厢,顺手拔出钉死严玉容的长剑,「还要不要捉我回去?」「捉你回去当小白脸儿养着吗?」姚拜月笑得讥诮,不知道想些什么,「我要回青城去,想办法继续提升武功,再找小贱人庄千雪讨回这个场子。」她对丈夫漫不在乎,失节一事也就懒得自责,但武当派乃正道至尊,若被发现有门人妻子红杏出墙,那可就不是什么休妻分手所能了事的,必会派出高手清理门户,最后再编个不幸染疾,红颜薄命的理由公布天下。
哪怕她是青城火凤也绝没有商量余地。
谢明玉道:「我还想回峨眉,试试报名门生,好好练练剑术。」「你到底……算了,无论你懂不懂武功,我眼下都没兴趣,也管不着。」姚拜月妩媚一笑,风情万种,「还有莫嫌姊姊啰嗦,昨儿个的风流,咱俩最好都忘得一干二净,否则定会死无葬身之地。」谢明玉屈指弹剑,声音脆鸣,口气很平常的说道:「不要,姊姊以前如何是以前,现在你就是我的,不准再有人碰姊姊身子,你也许不信,可我总觉得……好像不会输给任何人……没错,就是这种感觉。」「呵呵,咱们姊弟还是先各人顾各人吧,后会有期。」姚拜月哭笑不得,但一想到昨天他一剑逼退严玉容,随后诡异莫名的让那作恶二 十年都无人能治的淫魔化为脓水,兴许还真有些神秘来路,甚至果真是张三丰那样的绝世天才也未可知。
「呃……还有个事儿得求姊姊。」谢明玉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什么事?说吧。」
「这把剑能送给我吗?我很是喜欢。」谢明玉收刃归鞘,此剑昨天救他性命,仿佛也随之生成了一股非常奇妙的羁绊。
姚拜月道:「它叫做『狂鸦』,是昔年红巾军领袖徐寿辉的配剑,后被陈友谅弑主所夺,赐给大将张定边,鄱阳湖惊天一战后,流落民间,辗转入我手,本来是准备冬天送给华山风掌门的生辰贺礼,你若喜欢就拿着吧。」「原来它还有这等经历。」谢明玉笑道:「是不是很贵重?」姚拜月摆摆手道:「狂鸦并不是什么绝世宝剑、盖世神兵,历史也过不去四 十年,但在这些年被黑市商人打磨保养的还不错,我就烦人花了一点钱买了下来。」「多谢姊姊成全,我若还想再见你该怎……」「练好武功再说吧,前路保重。」此时姚拜月扬手拔刀,斩断了车缰,翻身上马,长腿一震,已奔进树林远去。
谢明玉望着姚拜月消失的方向, 回忆昨夜销魂风流,眼神不禁都有些痴了,随即双手握着狂鸦,低头呆子似的自言自语道:「好朋友,和我一起去峨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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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吧,《 天剑风流》这个名字的确是土鳖一点,听着不如《剑公子》顺耳,听人劝吃饱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