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下两人,其中一人抢先插入她的骚穴,开始抽插。
最后一人见她身上妙处都被占据了,正暗自气恼。
扎西二狗淫笑道:“嘿嘿……真是蠢,这婊子骚屄松松垮垮的,就是再进一根鸡巴也不难。”
那人拍了下脑袋,随即就凑了上去,他抓住肉棒就往骚穴里猛塞。
江春水痛苦的摇着头,由于嘴巴被肉棒堵住,她只能发出“呜呜”的泣鸣声。
那军汉不管不顾,用力猛塞,不多时,就挤了进去。只见那黑褐色的骚穴,被两根肉棒同进同出,搞得如泄洪般,骚水流个不停。那穴口已被扩张到极限,似随时要裂开。
好一场淫戏啊!一女对五男,双棒插穴,后庭开花,硕乳夹棒,吹箫舔菊,真是令人血液沸腾,激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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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洲,龙门大营,“元”字旗帜飘扬,十万身穿护甲,手执利器的军士,以整备待发。素有云天军神之称的“元杰”,骑着五色神牛,立在阵前,他挥起大刀,大声喝道:“大军出发。”
随即,就领着百员战将,走在前头,其后跟随三千玄甲骑兵,他们手中俱执一张乌色云幡,气势冲天。这三千兵马,乃元氏赫赫有名的“乌云道兵”。再之后是三万铁骑,七万步甲。
在他们身后的山巅上,站着一个白发男子,此人不到中年,就已苍老异常。
他长叹一声道:“唉!看来西洲难逃此劫?”
站在他身后的一名美艳妇人,劝慰道:“主人不必伤感, 奴家必拼死护得主母安全。”
白发男子再叹一口气,哀伤道:“如今她深陷危局,我却不能告知。注定此生,我元若雄对不住她了。”
他抬头望向天空,泪水滚滚而落。眼前忽然浮现出,令他魂牵梦绕的仙姿媚影。
“就算天隔一方,只要你还活着,我就不会死,直到我们再见面。”
“三哥还是如此痴情哩!快二 十年了,还忘不了那骚货。”一道阴阳怪气的嘲讽声,从他背后传来。
美艳妇人连忙拔出长剑,护卫他身侧。
“哼!贱婢,连我多不认识吗?”
此刻,只见从云端之中,飘落下来一名白衣丽人。她长眉似剑,目光冷厉 ,只是蒙着白纱,看不清长相,但从轮廓上细品,想必极其美貌?
美艳妇人冷冷地盯着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开口道:“原来是四小姐。”
白衣丽人不理她,直接朝元若雄看去,见他比以前更加苍老了几分,不禁激动道:“当年,号称“天洲第一杰”的元若雄去哪了?为了一个婊子,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
元若雄狠狠瞪着她,怒道:“元若冰,你这个毒妇,不许你侮辱她。”
”哈哈哈……”元若冰疯狂大笑起来。“三哥,连你也认为我是个毒妇吗?”
“难道不是?当年,太子夏启阳不嫌弃你两次婚嫁,毅然娶你做太子妃,对你更是恩爱有加。你怎么报答他的?哼!杀了他还不算,连你和他的孩子也不放过。虎毒尚不食子?而你,竟连亲生儿子也下得去手。”
元若冰那冷厉的眼神,渐渐黯淡下去,似苦更痛。
“说得也对。毕竟我是毒心蝎妇。可我不这么做,他们就能活下去吗?”
元若雄冷声道:“那也好过你亲自动手。”
“三哥,你不懂。”她自嘲地一笑。随即又意味深长地看着元若雄,继续道:“今天不谈我的事。我这次是为那婊子之事而来。”
元若雄怒视着她,骂道:“元若冰,你才是个婊子。我知道你妒忌她,所以才故意诽谤她的。”
“不错,当年我确实妒忌她。那时候我们并称“天云二神女”,但谁都知道,我只是她的一个跟班,我修为不如她,美貌不如她,地位更是远远不如她。可现在呢?她的一身修为被我废了,即使重修,也远不及我。更何况,她竟加入了“ 合欢宗”,哈哈哈……笑死我了。在西洲,谁不知道“ 合欢宗”的女子,人尽可夫?”
元若雄惊讶万分,道:“元若冰,你……你怎么知道她在 合欢宗?”
“当然知道,“ 合欢宗”里的情况,我可比你知道得多?”远若冰嘲弄着说道,她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艳妇,继续道:“看来“彩鸾”并没有对你讲实话,否则你也不会为一个婊子感伤了。”
艳妇彩鸾赶紧辩解道:“四小姐,莫要冤枉人,奴婢可没有隐瞒任何事情。”
“哼,贱婢还不坦白,你身为“ 合欢八艳”之事,告诉三哥了吗?还有你被穿环,纹身的事,说了吗?”
元若雄脸色一白,满脸疑惑地看着彩鸾。
“真如她所说?”
彩鸾无奈地点点头。
元若雄叹息道:“唉~彩鸾,这些年苦了你。”
“苦?兴许她乐在其中?就跟那婊子一样,简直无男不欢。”她从秀囊中取出一张画,又继续道:“我可是有证据的。”
“回光图?”
“不错。”
元若雄疑惑道:“回光图”乃欢喜教法宝,你从哪里得来的?”
元若冰阴笑道:“三哥,告诉你也无妨,但小妹希望你看过图后,彻底对那骚货死心。”
元若雄冷哼了一声。
“三哥,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图谋?”
“哼!你们勾结域外邪教,对自己同胞下手,必然臭名远扬。”
元若冰不置可否地摇头,道:“成王败寇,概莫如是。等我元氏定鼎中土,些许恶名,又算得了什么?如今“天命王者”现世西洲,形势紧迫,我元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元若雄嘲讽道:“然后,你又要当新娘,再杀死自己第四任丈夫?”
“三哥,你又跑题了,我们现在可是在谈那骚货。”元若冰恼怒地瞪了一眼,又继续说道:“这张“回光图”自然是欢喜佛送给我们的。不必奇怪,欢喜佛只想卖个好给我们元氏。”
听到这里,元若雄更加疑惑,他问道:“回光图”中的景象,欢喜佛怎么获得的?难道在“ 合欢宗”内,有他的人?
元若冰嘲笑道:“说来可笑。欢喜佛与 合欢老魔竟是至淫道密友,两人俱都淫邪荒诞,而且他们喜好交流“御女心得”。 合欢老魔调教那骚货,被他引为平生杰作,因此就用“回光图”留下影 ,但不知怎么被欢喜佛拿去了?”
她把图交给元若雄,随即转身而去。在她快消失时,又传音过来。
“三哥,希望你看了图之后,忘掉她。”
元若雄苦笑一声。“忘掉?估计这辈子,都做不到了。即使图中再不堪,又如何?还不是我元氏害她这样的?”
他转身对彩鸾说道:“彩鸾,回去保护好她,如果情势危急,就把实情提前告诉她。”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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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若雄回到山中别居,他握住画轴的手,竟微微颤抖起来。
最后他长叹一声,运起法力打开了画卷,画卷慢慢变大,占据了整个墙壁。
此刻,那朝思暮想的人儿,终于出现了。青阳山,夏婉月泪如雨下,挥别情郎和女儿后,走向 合欢宗队伍。领头的丑陋老者,得意地淫笑起来。在她身后,年轻俊男眼眶红润,而他身边一个八岁左右的女孩儿,正在声嘶力竭地哭叫着,“娘,你别走……呜呜呜……娘,难道你不要青霜了吗?……呜呜呜。”
元若雄心中一动,“她有孩子了?是我的,还是这个男人的?”
合欢大殿中,夏婉月 行三跪九叩之礼,正式拜 合欢老魔为师。老魔拿出三件宝物,作为拜师礼物。第一件,是一件极其暴露的紫色宝衣,如果穿上去,女子私密处,将大半要露出来。第二件,是一条黑色凶蟒,看之淫邪丑恶。第三件,是一本秘籍加上三粒丹药,秘籍上书写着“媚情决”三个大字。
老魔看到绝色仙子,跪在她脚下磕头,得意地大声淫笑起来。
“哈哈哈……当年你高高在上,视我如无物,今日却跪拜在地,称我为师尊。天地轮回,形势倒转,可笑,可叹……”
夏婉月又羞又愧,红着玉容,媚眼含怒地瞪视着他。
见美人恼怒,老魔不以为意,反而睁大色眼与其对视。
她哪有老魔脸皮厚,很快就败下阵来。旁侧站立的 合欢徒众,立即哄笑起来。
这些门徒中,男子以蛮人为主,一个个坦胸露乳,身上俱是丑恶纹身。其中站在最左列的五个蛮人,俱是虎背熊腰,豹头环眼的凶恶模样。他们被称为“ 合欢五淫兽”即“龙,虎,豹,熊,犬” 。传闻这五人乃蛮人男子和妖兽所生,身上还有妖兽的痕迹,在发怒或兴奋时候,就会变成半人半兽。由于这五人天赋异禀,力大无穷,在修炼“练体功法”后,实力不下于“元神境”的高手,因此在“ 合欢宗”地位很高,仅次于老魔。此刻,他们正瞪大丑眼,死死地盯住夏婉月私密之处,恨不得立即吃了她。
而在最右列,站着六名美艳熟妇,她们俱是丰乳肥臀,前凸后翘的模样。除了一名艳尼外,其他五人,秀发梳着时下青楼妓院流行的“风尘鬓”。她们眼神更是大胆骚浪,直接就魅惑无比地打量着男人的胯下。任谁觉得,这六名艳妇都不是良家妇人?这些艳妇,在宗门地位也非常高,被称为“ 合欢六艳”,即无尘,芜花,丽情,媚如,紫玉,碧霞。此刻,她们看向夏婉月的眼神,只有赤裸裸的妒忌。这女人太美了,貌若天仙,气质华贵,将她们远远比了下去。
老魔抬手按了按,示意众人不许发笑。随后,他眼神又落在那张绝色玉容上,淫笑着说道:“既然已经拜师,就把宝衣穿上,至于那灵宠“附体魔蛇”就按在大腿上吧,看上去像个纹身,其中妙用无穷。”
夏婉月摇头拒绝道:“我又不是妓子,凭什么满足你的要求?”
旁侧站立的“五淫兽”之一的乌延龙,瞪大凶目,不满道:“你这小娘子,真不识好歹,那宝衣叫“欲情魔衣”,穿上后,就是受到地仙一击,也能挡下。而这灵宠“附体魔蛇”更是了得,但凡敌手被咬中后,心智丧失,任你摆布。如今你修为尽失,正好用这两件宝物防身。听龙叔的劝,把衣服脱了,再将宝物戴上。”
“龙尊者,说得没错。妹子 ,宝物难求,就戴上吧?姐姐羡慕还来不及哩!乖,听话,姐姐帮你把衣服脱了。”“ 合欢六艳”之一的无尘艳尼劝慰道,同时她走到夏婉月身边,就要脱她衣服。
夏婉月惊恐地喊道:“不要~”
她连忙推拒着无尘,但修为已废,哪能挡住无尘的动作,片刻之间,胸襟就被拉开,雪白乳峰半露出来。
殿中男子狂吞口水,眼神死死地盯住那片白腻,恨不得立即冲上去,抓在手里狠狠搓揉几下。
“哈哈哈……妹妹,何必拒绝姐姐呢?这奶儿真漂亮,让大伙看看,不是更好。”无尘大声浪笑着,手却不停,此刻她哪像一名出家的僧尼?倒跟妓院的老鸨,有得一拼。
元若雄的心,好像悬到嗓子眼了,竟连握拳的手,也微微抖动起来。
看着夏婉月狼狈模样,老魔兴奋无比。曾几何时,她高高在上,风华盖压当代,被尊称为“天云二神女”之一。其实应该是唯一,另外一个神女元若冰,只是她的跟班,根本不配与她相提并论。她不但绝色无双,更是功法超绝,芳龄二十不到,就修炼到“元神境”,再进一步就是“地仙境”。当年,一剑斩断忘忧山,绝杀“不老神仙”,是何等威风?老魔在十多年前,也只是“元神境”修为,如果与夏婉月交手,定绝无胜算。
当年在京都,惊鸿一憋,就永难忘怀。那时,他和众多仰慕者一样,只能仰望 女神那无双仙姿。而她的另一个个身份,更是吸引他,恨不得,得之而后快。不提她是大夏皇朝的“月华公主”,光是那个人的女儿,就令他兴奋莫名,无比欢喜了。
夏婉月猛地挣开无尘的纠缠,握住一把匕首就横到脖子上。匕首的寒光映在吹弹可破的雪肌上,似随时要割出伤口。
老魔紧张万分地喝道:“无尘,还不退下。”随即又柔声劝慰夏婉月。
“我的好徒儿,千万……千万……别自寻短见,想想自己的女儿,想想李守信,再想想你的国仇家恨?”
听到此言,元若雄脑袋“咯噔”一下,响了起来。“原来她另有新欢了,估计早把我忘了。现在,我算她的仇人吗?等将来,她寻过来,就把自己的命交与她吧。”
夏婉月杏眼怒张,凝视着老魔,质问道:“当初你怎么答应我的,现在就反悔了?别忘了你立过的心魔誓言。”
“没忘……没忘,小宝贝,快把匕首放下,吓死老夫了。”
随即,他又怒视无尘,骂道:“你这个骚尼姑,以为别人和你一样欠肏吗?妈的,差点逼死我的小宝贝,回头去淫色堂,自领三十鞭。”
夏婉月见老魔越说越不堪,不禁怒道:“呸,老魔,嘴巴放干净点,谁是你的小宝贝?”
老魔舔着脸,柔声劝道:“不是……不是,你先把匕首放下。以后除非你亲自求我肏你,否则老夫绝不碰你,可好?”
夏婉月冷笑道:“老东西,你是犯了癔症吧?这等荒唐可笑之事,怎么可能发生?”
老魔嘿嘿淫笑起来,他吞了一口唾沫,用色眼狠狠地盯住夏婉月的酥胸。
他心中暗道:“小骚货,等着瞧,迟早让你撅着骚屁股跪到我胯下,求老子操你的骚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