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唉,有得必有失啊。哈,爷没有钱,爷不要脸。我搂着她亲了一口,笑骂说:
「还不快帮忙,看你嫂子辛苦的。」
我左三下右三下,鸡巴扭扭,屁股扭扭,我们一起来戳喉咙。这个世界上,
对男人来说,最爽的事儿,其实不是操屄,是插嘴!如果还不够爽,那就同时插
两张嘴。再多就不好了,真的,一是因为你胯下跪不下,二是因为一个鸡巴不够
用。
一个是端庄女老师,一个风骚俏台妹。一个是青涩含羞,一个是久经沙场,
一个是面红含情,一个是放浪淫笑。真是平分秋色,各具风骚。没一会儿,我就
在一个猛吞龟头,一个狂舔屁眼的伺候之下,狂射而出。
「别咽,别咽!吐出我看看,我看看!」我因为爽的得意忘形,把最重要的
事儿给忘了。眼看着静湖为了讨好我毫不犹豫的吞咽了我的精华。
刘红丽见我反应异常,抹了一把嘴角,不解的问:「爷,你怎么了?看什么?
有啥可看的?」
静湖也咳嗽着说:「怎么了,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好吧,现在是完全没有机会了。再也不能通过测量第一手数据推测蓝幽苔到
底对我做了什么了。我颓然的坐在沙发,默默的点了一根烟。
刘红丽可没准备闲着,搂着静湖张嘴就亲:「来嘛,嫂子,你也太贪心了,
都不给我留点儿,让我尝尝味儿呗。」
唉, 两个女人玩拉拉的刺激场面也不能抵消我的挫败感,我叼着烟走进了卧
室,根本不理静湖大呼小叫的喊 老公救我,倒在床上发呆。当我把烟抽完,准备
睡觉的时候,手机响了,有短信进来。
我拿起一看,蓝幽苔的:你到家了吧,那个老女人很爱你,那个年轻的也不
错,别怪我,忘了我吧。好好过日子吧。
我回复:滚!
手机一扔,烟头一摁,我猛地甩甩头,想把蓝幽苔从我脑子里甩出去,可惜
后颈的疼让我龇牙咧嘴,还泪流满面。我最后一次相信爱情,敢于动心,却换来
当头一电棍!我的心态有点崩!
我朝热闹客厅大喊:「你俩别光顾着自己玩,都他妈过来,爷想舔屄!」
能解我忧,唯有骚屄,能使忘情,唯有舔屄!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才被肚子饿醒,睡着前吃了不少屄水儿,静湖的屄水儿
成熟浓郁,女王的屄水儿清新自然,都是男人疗心伤的圣品,可即便这样,也他
妈的不顶饿啊。我从这俩人胳膊大腿中奶子屁股中艰难的撑起身体,脚步虚浮的
去厨房,准备看看有可以吃的。
我看见电饭煲还亮着保温灯,打开一看,热腾腾的米饭,上面还有两条香喷
喷的香肠。不禁心里一暖。还是静湖好啊,老娘们就是体贴周到,算了,就凭这
锅饭和这两根香肠,爷就彻底原谅你了,还让你占领六宫之首。
我风卷残云的往嘴里塞东西,正吃着,有两柔软肉团贴在我的后背,一盒牛
奶出现在我的眼前的桌上:「慢点吃,别噎着,怎么像个小孩子。」
这一句差点让我哭出来,我这茫茫一生何求?我放着温柔乡不顾,去受那个
委屈。可是,可是我还是忘不了蓝幽苔那双眼睛,我他妈的鬼迷心窍了。天生贱
骨头?
静湖见我停下不吃,含着满嘴的东西发愣,以为她吓我一跳噎着了,赶紧轻
揉给我捋胸口:「你怎么了,噎着了?对不起,对不起啊。」
这时候啪的一声响,刘红丽一丝不挂的走过来,在静湖撅着屁股打了一下,
笑嘻嘻的问:「咋了,你俩在这偷吃啊,都不叫我啊。」
静湖含羞带气瞪了她一眼,没理她,继续帮我捋着胸口,我推开她的手,把
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无力地笑笑:「我,我想 一个人静静。这两天发生太多事儿
了,我心里烦,我想回家。」
静湖想说什么还没开口,刘红丽说话了:「那就静呗,反正我是不走了,我
就跟嫂子住这儿。嫂子太棒了,需要我送你不?」
我斜了她一眼:「你这小骚货,是不是终于找到以前的感觉了?」
刘红丽一手搂我一手搂静湖,一边亲一下:「咋了,我给你们当通房 丫头,
你们还不满意啊?」
我朝她光溜溜的屁股打了一下:「你就是恋父加恋母,也是个小变态。」
刘红丽被我戳穿了伪装,眼圈一红,伸嘴朝我狂吻。静湖隔着她的脑袋眼神
复杂看着我俩亲嘴,她应该是不明白我跟刘红丽之间的对话。
我实在心情不好,急需找个没人的地儿 一个人呆一会儿。伤心可以用屄水治
疗,可是落寞无药可医,没办法我就是这么一个矫情的家伙。我穿好衣服,也拒
绝她俩开车送我的请求,一个往外走,静湖跟上来送我,我对她说,小红丽是个
苦孩子,现在没爹没妈的,对她好一点儿。
静湖羞红着脸点头,还跟我开玩笑:「不是说是你大舅的女儿吗?」
我拧她屁股一下:「怎么,你不光想玩偷情,还想玩乱伦啊。你太有潜力了
吧。」
「去你的,我会把她当亲妹妹看的。」静湖笑骂一声,然后欲言又止地说:
「小童,我想求你个事儿。」
我说:「求啥啊,命都可以你。」
静湖别有深意的看着我眼睛说:「你能别再跟今天那个女人联系吗?」
我诧异:「为什么啊?」
静湖淡淡一笑,贴着我的耳朵说:「我是过来人,我能看得出来,她很危险,
而你的命已经给她了。」
我哈哈大笑,虽然脖子还疼,但是还是笑得前仰后合,我边笑边说:「我的
命其实很贱,见谁想给谁,可惜谁都不稀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