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心。小龙给我讲过他两个朋友的故事,还拿这两个人的事儿与我共勉。
其中一个不谈恋爱,不处情人,只嫖娼,一个星期最少四次,都是几十块的
炮姐,常年横扫我们这儿大小发廊,博得身前生后名,人称无敌小钢炮儿,开发
廊的老板娘都免费肏了不知几个了。可人家纵横江湖多年却一点不见憔悴,到现
在仍龙精虎猛,越战越勇,吃嘛嘛儿香,身体倍儿棒。
另一个,向来以不花钱肏良家为荣,情人无数,号称在我们打遍天下无敌手,
人在高处不胜寒。有次我跟他喝酒,顺便交流经验,我惊异的发现,我肏过的,
他大部分都肏过,而且花的代价比我少,用的时间也比我少。他肏过的,也包括
有几个从我这里漏网,或者说我没能顺利拿下的。的确是高手高高手,不服气不
行。只是,这位仁兄,现在已经殚精竭虑得吐痰带血丝儿,走路扶墙根儿了,吃
蓝色小药丸也硬不起来了,情人还是不少,小弟弟却只能对着小妹妹垂泪 经年了。
小龙因此下了这样一个结论:肏屄并不伤身,“玩女人”才伤身。小龙不怎
么嫖娼,但是玩女人从来不愿意多动心思。他这句话是专门用来告诫我的。
管他呢,伤身就伤身吧,我没打算活成老不死,宁可暴富十日,不可穷活百
年,况且我的偶像就是西门庆,我觉得精尽人亡死在女人肚皮上,比垂垂老矣,
疾病缠身,死在医院病床上要好的多。
罢了,我最后一次下了决定,晚上先去侍寝良家老师,然后早点起来,早上
安抚从良技师,接着再勾引菊花 寡妇。这样一来顺路顺道, 皆大欢喜。就是累点
儿。
累就累吧。我的青春只剩一截大尾巴,我可要牢牢抓住,趁着这场桃花运,
能抓住多少就多少。青春其实就是一片儿蓝色小药丸儿,我已经消耗掉了一大半
儿,还剩一半儿,实在是要好好利用,不能浪费。
快到市区的时候,李维给我打电话,问“老巢”有人没,他在那里正法兰丝
巾。让我和我哥给他腾腾地方,他一会儿就拉人去,现在在ktv 呢。他说兰丝巾
说什么也不跟他去开房间,说要干可以,必须去他家里做。想来是考察一下他是
否真的是单身还有经济情况。还说,他今天晚上光请客就花了快三百,不想只扣
扣揉揉就算了,非要肏不可。
我心说,这兰丝巾许身给我这个冒牌的有个省委秘书哥哥的公务员以后,价
码真是提高了,不轻易岔腿了,不见兔子不撒鹰了。我对李维说,去我哪肏可以,
但是你得用手机录下来,让我欣赏欣赏。李维说,光录声儿行不行?录影儿有难
度,不好藏,怕发现喽。我知道这家伙谨慎,怕出事儿丢了饭碗。就说,光录声
儿可以,但是一定要录清楚喽,要不是可没有下一次,我马上换锁!
我给我们家老大打电话,想问他在哪儿?我知道紫珊瑚今天月经还没干净,
怕老大不想难受,呆在老巢看电影。谁知道电话一接通,老大没在紫珊瑚家也没
在老巢,现在正跟老骚娘们张姐茶馆打呢。原来老大把紫珊瑚送到家之后,姓张
的又招呼我哥去打麻将,我哥心想反正晚上也是闲着,不如去搞点外快创点收。
生活真是好了,繁荣屄盛呀,每个有根鸡巴也能硬的男人到了晚上都有得忙活。
老大还非要我去救场,说刚好现在三缺一,有个老娘们儿屄瘾比牌瘾大,刚
打没一会儿,就接了个电话就跑了,赶着去挨小白脸的鸡巴了。打电话叫了一圈
都没找来一个救场的,最后好不 容易找到一个说要两个多小时以后来能来。想让
我去替两个小时,要不是晚上就不是创收了,就要改捐精了,我哥没那兴趣。
我看看时间,才九点多,想着刚跟静湖说过在努力工作呢,马上就赶去也不
合适,就答应去救场,问明了茶馆的地址就赶了过去。等我到了地方,一进茶馆
的包厢,我就被一对巨乳给震撼了。
包厢里有三个人,两女一男,男的是我哥,女的张骚屄,还有就是这对巨乳
的主人,一个穿着又华丽又俗气的丰满熟女。只见她爆炸鸡窝发型,紧身的白色
大v 字领的t 恤,青色一步裙,肉色透明丝袜,漆皮黑色高跟鞋,这身打扮把她
的一身肥肉勾勒得呼之欲出那么明显。个子不高,最多一米六零,体积不小,最
少一百四十。特别胸前的那对露着深深的乳沟的大奶子,几乎是堆在麻将桌上的。
仿佛要用桌子来承担这两堆肥肉的 地心吸引力。
脸不大,圆圆的,双下巴,皮肤很白,白的发腻的那种白,看不见青丝,皮
下脂肪丰厚。长的要说不难看,就是富态,颧骨高高的,一笑还有两酒窝儿。一
看就是有钱家的太太,两只手上戴了好几个戒指,金的,白金的,钻的,宝石的
都有,脖子上还挂着一条颇为不细的白金项链,一颗鸡心被乳沟夹着。手边还放
着电子车钥匙,标志是四个圈圈。
“大帅哥来了,真够巧的,快来,快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噢,你
就叫孙姐好了。”张骚屄见我进来,指着那位巨乳熟女给我介绍说。一根竹竿的
她跟这位一比,简直就不是女人。
孙姓熟女向我展示了一下她的酒窝,点了点头。张骚逼指着我对她说:“这
位是……小……”妈的,这老娘们儿连我叫什么都没记住。
我坐下以后,对孙大奶笑笑说:“孙姐好,叫我小童好了。”
“好了,好了,都认识了,开始吧,我手痒死了。”张骚逼急不可耐地码起
牌:“怎么着?咱们还是接着刚才那个价码打呢,还是重新定规矩?上次就让你
们俩赢了,这次我可得找回来。”
孙大奶说:“我无所谓,打多大都行,看人家了。”一嘴的县里腔儿,看来
又暴发户家里培养出来的职业麻将妇女选手。
我看向老大,老大开口说:“刚才是五十打底儿,逢庄一个跑儿”
(五十打底儿的意思就是,屁胡五十,翻牌加倍,我们这里的翻很简单,就
是连六一百,一条龙贰佰。没有其它的花样。逢庄一个跑儿,就是坐庄加倍。)
“
张骚逼挑衅得看着我:“带够钱没?打大点吧,五十打底儿也就磨磨手,没
意思。是不是,孙姐?”
孙大奶笑笑,瞅了我一眼,说:“我是无所谓,不过,你可别瞎着人家小孩
儿。”
老大看看我,给我交换了个眼色,征求我的意见。我怕谁呀,我兜里克是装
着绿毛龟给我的三万八,老大那最起码有一万,本钱足够,况且我哥是“赌神”
级的,我对我最近的运气又恨有信心,就说:“行呀,涨价就涨价吧,你说吧,
张姐,打多大?大不了,今天赌债肉偿了。”
“嗯,有魄力,我喜欢,看来带得钱不少,那这样吧,贰佰打底儿吧,放跑
儿随意吧。咋样?”张骚逼瞪着一对儿三角眼问我。
我故作轻松地说:“行。贰佰就贰佰,不过我可说好了,我打不了多久,打
到你们叫的人来了,我就走,不管输赢,行不行。”其实打这么大,我也是头一
次,贰佰打底儿到是没什么,可是要是随便加注起来那可没样了,一把几千也正
常,不免有点肝颤儿,肏,人生难得几回搏,富贵险中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