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解,我说我没有办法,只有分手。小梅也没追问下去。
下午天羽又来找我,这时我正在接李巨阳的电话,看到我手里拿的电话,他
似乎好像明白了什么,叹了口气就转过身去。我觉得他对我好像很失望,他一定
以为我又交往了有钱的男孩子,可是我怎样对他说那,说自己自愿去当人体模特,
然后被人强暴了?我们只有分手了。我能怎样那,我只是一个文弱的女孩啊。去
报警吗?那我在学校是待不下去的,人们会有怎样的眼光看我那…
在我犹豫的时候,天羽走了,失望地走了,我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晚上,我又被李叫去了他那里,到李的工作室的时候,我看见还有一个女孩
在和李做爱,或者说被李强暴,她的双手被捆在身后,身体被动的接受的李的暴
行。只是面部的表情很复杂,从我的角度看,分辨不出是享受还是 挣扎,抑或两
者都有。不知李为何有这个变态的嗜好,我走过去不顾李的反应,想去帮助那个
女孩解开的绳子,令我意外的是,那个女孩居然作出动作拒绝了我。
她是被迫吗?也许她习惯了这种方式,并且可以感受到快感了吗?还是还有
其他原因。我并不知道,只是觉得她被李改变了什么,很让人无奈。我看到李的
电视里面此时也在播放着一个捆绑性交的黄色电影,两女一男。
其中一个受捆束女主角陶醉在另类的气氛中,下贱地为其他两个人进行着性
服务,样子很享受。难道真有那么大的诱惑吗?好奇心让在空气中静止的我多留
意了几眼。不是吧,现实中的我们也是三个人,只是我还在身在局外,想到这里
我有些身体颤抖。
这时,李已经从那个女孩身上下来,把我推倒了床上,不多时,无奈的我也
赤身裸体了,李也捆住了我的手臂,虽然我有些麻木地接受着李的一切,但是当
李开始按住我的身体时我还是有下意识的反抗,虽然我知道这很徒劳,不可思议
的事情发生了,真不敢相信那个女孩被李松开绳子后却来为我做口交,我几乎要
崩溃了,身体无法自恃,我不是同性恋啊,伦理上变态的压抑反而增强了快感的
递增速度,血液在动脉里飞速地流向下体,充盈着我的花蕾。
受虐狂和同性恋的关键字在我的脑海里面不停的拷打着我原本传统的价值观。
李在一旁拿着照相机捕捉着镜头。下体的快感和精神的痛苦,折磨地我几乎死去。
我深深地知道自己没法摆脱李的手掌了,这是青春对我轻信的惩罚,这一夜没回
宿舍,因为夜太深了。
次日早上回到宿舍,宿舍窗台的茉莉已经完全枯萎凋落了,难度老天不能再
给她们长一些的花期吗?我感叹着造物弄人的悲凉。
4月28日
一个时间段,几乎只要李有要求,我没课的时候就要无偿地满足他的淫欲。
捆绑做爱已经是家常便饭了,那种对我的凌辱让我感觉更多的是精神的痛苦,其
他的感受很复杂,莫以言状。今天下午,李巨阳又让我去做人体模特,去的地方
不是学校,而是一个他外面的人体写生班。
那个曾经吸引我喜爱的事情,现在竟然让我感觉这样猥琐,这次他要求在我
在写生时候也要把双手捆绑上一条绳子,还拿给我了一些奇怪的色情照片,虽然
黑白的色调乍一看有些艺术感,但内容都是些被绳子捆束的女人在接受皮鞭的调
教。
这哪里是艺术,我死活不从,可是李又拿出他的杀手锏,我的照片。我的名
誉,我只好含着泪咬牙答应了他。我在接受自己过失的惩罚吗?
我知道,从我的羞耻心已经在逐渐的消失,只是今天走得步子大一点而已,
我感觉自己可能会陷入这种怪异的取好当中而无法自拔。麻木的感觉也许可以缓
解对天羽的愧疚,麻木的我也开始越来越像个婊子。
写生课上,一些学生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的臀部,因为今天我摆出写生的姿
势是一个狗爬的姿势,双手被捆缚着支撑着上身紧贴着地面,女性下体的一切淫
靡之处都暴露在学生的眼球里面。
我听到有人低声说到sm的字眼,虽然我并不太懂,我我仍然觉得这根本不
是什么艺术,而李居然在课堂上说这是引入西方的虐恋文化艺术,让大家专心作
画,不要用色情的眼光看待模特,还说模特是很有献身精神的,希望大家珍惜。
并在路过我身边的时候对我说让我找到一种无助与 挣扎的感觉……我难道现在也
不够无助和 挣扎吗?
我在裸体被捆束的同时被人绘画,我觉得更像视奸,脸上火辣的感觉一直未
曾消失,如此尴尬的摆态,竟然让我下体有些湿润,我不知道湿润的下体会不会
让学生看到,想到这里不由得身体更加燥热,估计下体可以滴出水来了。这是艺
术吗?如果是,不知是艺术 扭曲了我,还是我 扭曲了艺术……
之后我穿好衣服,走出屋外的时候,一些滞留的轻浮的临时学员问我要电话。
我漠然地离开了,后面传来作婊子还要立牌坊的骂声。也许我根本就是个婊子?
在他们眼里我一定是个拿了钱可以做任何事情的婊子。哎,确实是我自己主动要
求做人体模特的。一切是我自找的。
晚上,李带我去了一家酒吧,那里有很多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在陪着男
人跳舞,喝酒。李的一些朋友也在那里。他对他的朋友说起我是某学校学生会干
部的事情,其他人在惊艳的同时都对他的手段赞叹不已。之后李送给我了一些暴
露性感的衣服,很像今天看到的那些女孩。他让我以后穿这样到这里来见他。
今天酒喝得有点多,晚上的时候,我 做了一个梦,梦中居然有两个天羽,一
个穿着黑衣服,一个穿着白衣服,开始的时候,白衣天羽跟我很近,我们似乎在
交流什么,他还说我的衣服好看,我则把自己的身体暴露出来给他看,可不知为
什么白衣天羽却和我吵了起来,吵得很凶,后来就跑开了,不要走,天羽。我追
赶着他。
这时我看到了黑衣天羽,我正要说话,质问他是不是天羽,他却一阵诡笑,
突然过来把我推倒,我一下掉进的 无尽的黑洞中,我 挣扎着想抓住一根稻草,却
什么也抓不住,只是身体不断的往下沉啊沉,在下沉中我开始绝望,但这时看见,
上面的空中,两个天羽好像化作两只飞龙在游斗起来,天昏地暗,难解难分,后
来两个天羽合为一体,然后身体发红,爆炸,消失无踪。我大声地喊着天羽的名
字,把自己从梦中吵醒了。
真不知为何会看到两个天羽那?我想不出究竟。
醒来的时候我看见窗户外面昨夜下起来的雨仍然在下着,太阳憔悴地露出一
点微弱的光芒。
窗台的盆栽都很萎靡。
5月3日
我觉得自己在沉沦,竟学着在喝酒,和抽烟。
舞厅的霓虹灯里面今天又融入了我身影,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我面前,并不
是我想念的天羽,而是萧可勇,他总叫我彤姐。
对,他家境不错,来得起这里的,他对我说,让我别这样糟蹋自己。
我不知道怎样对他说,那就无语。
我用酒精去麻醉自己的身体,也许这样我才能好过一些。
晚上我想念的天羽,又来过了的宿舍,见我不在给我留了一站纸条:我知道
你不是那样的女孩,请告诉我原因好吗,我愿意为你分担。
善良的天羽,像个天使,又能帮我分担什么那?
我想哭,空气却仍然干涩不堪。
我知道没有人能够帮我分担的。我把纸条丢进了垃圾桶。然后又把它拾起来,
夹在自己的 日记本里面。保存下来的原因,是我觉得也许这是世间我唯一还能感
动的东西了。我觉得其他一切都让自己感到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