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看着老七已然交货,骂了声:“没用的东西!看看三哥是如何将这骚货给治得服服帖帖。”说着他抱起任琦琦开始猛肏。
任琦琦此时头朝下,双腿被肥胖大汉一手一个倒挂拎起,那根五寸长的黑硬肉棍正从上而下的往小穴里刺入,她泪水不自主的从眼角滑落,有气无力轻声喊道:“啊~~啊啊~~住手!住…啊~~住手啊!~~~”
这三哥并不是怜香惜玉之人,见身下美人叫喊,他却越发卖力,又是狠抽了数百下,穴内一股淫水向外涌出,他停下动作笑道:“嘴上是贞洁烈女,只是这骚屄却不答应,你看看你这屄水都流了一地了。”琦琦眼神空洞迷离,她泄了身,气力更少了几分,眼中淌泪,身下却流着淫汁,只愿一死。
三哥胯下依旧坚挺,却不着急肏弄,他把美人平放在地,来到她的脸前,挺着坚硬之物照着红润小嘴便插了进去,一张小嘴被阳物填满,他又挺腰往深处去了几分,直碰到咽喉才开始搅动。肥胖山贼也不肯让琦琦身下两穴休息,捡起一柄钢刀将刀柄强塞入红肿菊穴内,三根手指插进娇艳花穴内抠挖不停,而在一旁老七见此拍手叫好,胯间阳物虽已软趴,却也要凑个热闹,他趴在美人胸前,朝那对白面肉包发起攻击,二人直把这雪女宫宫主任琦琦弄得浑身抖动、口中乱哼!
与此同时,躺在地上的胡天福也渐渐醒转……胡天福醒来后只觉浑身无力,胸口和脚下疼痛更是让他险些叫出声来,抬眼看了看前方,只见两男一女正在交欢,而那女子全身赤裸,左侧一矮小之人趴在她胸口抓咬不止,右侧一肥胖之人伸手在她小穴穴抠挖,更将刀柄插入后庭,女子嘴里塞着一根粗壮阳物,只能发出呜呜声,她眼角滚出泪珠,脸颊之上早已泪痕遍布。胡天福再一细看,不由得一惊,此女子正是刚刚追杀他的“白衣男子”,心中已猜到定是女扮男装,他本想趁着他们不备逃走,但看着眼前女子,想起她是因追杀身负重伤自己才落入两个歹人之手,心中到底不忍,决定出手相救……
三哥的手指在小穴内抠挖的更加厉害,只听任琦琦惨呼一声,一股阴精从穴内喷出,他放声大笑:“好个骚屄,竟还能喷水哩!哈哈,让爷爷我……”他话还没说完,只觉得后脑处被一冰冷利器抵住,身后更是传来一男子声音,说道:“放开她!”
老七见三哥被人制住自己也不敢妄动,此时肥胖三哥开口求饶:“好汉饶命,我们弟兄二人路过此处见有人倒地,特来搭救,若好汉不信可我兄弟。”这老七也忙附和称是。
任琦琦感觉被按住的双手终于松开,她躺在地上拼尽最后气力,拾起身旁另一把钢刀,一刀朝左侧的龅牙老七砍去,一掌朝三哥肥大的面门劈去,只听啊的两声,两个山匪一个倒地不起,一个后脑正好撞在胡天福短匕上,脑后鲜血如注。任琦琦攻势未完,还想朝胡天福的双脚砍去,怎奈一股热流从她腹内向上涌来,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她随即昏死过去……胡天福见此叹了一口气,捡起地上衣物替那倒地不起的赤裸美人盖上。
烈日当空,灼灼耀目,直照到人不能直视满面通红,而躺在那里的任琦琦却依旧面无血色。此时,昏睡一日一夜的任琦琦缓缓睁开双眼,环视周围,依旧就是草木丛林,她试图运功,这次竟比先前还不如,心下大骇,只觉万念俱灰!
胡天福看她醒了,拿着一只烤好的雀儿来至近前,问道:“醒了?烤雀儿要吗?”他晃了晃手中的熟透的雀肉。
任琦琦见是胡天福,心中怒火丛生,想起侄女宣儿,又想到自己落至如此田地,皆是因为此人,将此人挫骨扬灰亦不解心头之恨!她用上全身力气,睁大双眼,狠狠瞪着胡天福。
胡天福见她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叹了一口气道:“哎,女侠是看不上淫贼烤得雀肉哟~~~算了,你不吃,我吃!”说着便三口两口将雀肉吞下。
又过一日,胡天福拖着条瘸腿忙了一上午终于抓了只野兔,他将野兔清理一番后炖了一锅兔肉汤,用竹筒盛满肉汤又来至任琦琦身前,开口道:“女侠,这兔肉好似有毒,你先替我尝尝罢。”他端着肉汤在琦琦面前晃了晃。
任琦琦已两天未曾进食,她本就身负重伤,如今连瞪人的力气也没了,心中只想求死,哪里肯吃送来的肉汤。胡天福见她似有求死之心,便用木勺往她嘴里灌了几口汤,而她却不肯咽下,胡天福说了声:“得罪了!”随后自己喝了口汤,将其含在口内,以嘴对嘴,将肉汤送进任琦琦口中。
此时任琦琦只觉受辱,拼死摇头抵抗,反抗间肉汤吸入鼻腔呛着了,胡天福替她拍了拍,出言讥讽道:“哎,虽武功高强,终究是女儿家,倘若男子汉受了大辱有了仇家,必想着如何卧薪尝胆等待时机然后报仇雪恨,而女子大多想的却是一死了之。可见,万不可生女儿,纵使有了女儿也切不可学武,学了武将来若与人比试输了,她定要寻死的!”
任琦琦也不知是刚喝了几口汤的作用还是他的讥讽作用,眼中似恢复了几分神采,盯着胡天福,似要吃人,胡天福忙将肉汤送到嘴边,这次任琦琦不再拒绝,连喝数口。胡天福见此放了心,他一瘸一拐的回到一旁自己吃了起来。
半日过后,琦琦感觉上身有了些气力,抬手虽还是吃力,但比原先好上许多。她本想一死了之,但想到侄女尚且年幼,兄长大仇未报,加上刚刚胡天福的一番讥讽,此时已将轻生的念头尽数打消,从拾起当年初学武艺时的那份坚韧之心。
胡天福见眼前女子似乎恢复了些,盯着她左右看看,好奇问道:“奇怪,你这张俊俏的小脸我不曾见过,为何要追杀我?莫非你有什么姐姐妹妹曾与我好过?”
任琦琦此时已有了说话的力气,她恨恨地看着胡天福说道:“畜生!你连十一岁女童都不肯放过,难道留你在人间享福不成?!”
胡天福听此恍然大悟,知道此女子必是任宣儿的姑姑,雪女宫宫主任琦琦!他有心想要辩解,当又想到一来她未必信,二来事关小 丫头的声誉,反正自己恶名累累,不如这个也背了吧。胡天福叹了口气,晃了晃脑袋说:“你那侄女也是个害人的妖精……”
任琦琦听他说自己侄女,心中大怒,丹凤眼微眯道:“你要再敢提她,我必将你碎尸万段。”胡天福听到也不言答,他仰面躺下,数着星星睡去……
半夜,胡天福只觉得似乎有些寒气,他往任小姐那里扫了一眼,直接任琦琦躺在那里浑身发抖。胡天福忙来至任琦琦身前,用手摸了摸她额头,只觉得寒冷异常,此时他也有些慌了,他脱下自身衣物替其盖上,但依旧无用,他索性将其抱住,以自身体温替她取暖,片刻后他也被冻得浑身发抖,他对着面色惨白的任琦琦说道:“救命要紧,得罪了!”说完便用手在她身上摸索,想要找出寒气来源。摸至琦琦小腹处时只觉得冰寒刺骨,他心下大喜,以为找到根源,忙运起仅有的一成功力灌入她的体内,怎奈内力灌入如同泥牛入海,丝毫不起作用。他已没了主意,向怀中颤抖不已的冰冷美人问道:“任小姐,如何才能救你?”
任琦琦此时牙齿打颤,口中断断续续说出:“至…阳…之…物……”
胡天福并不知至阳之物为何物,再要问时,见任小姐已经昏死过去,他突然灵机一动,想到近来自己身下阳物已练到可冷可热的地步,不如拿它一试?!思念至此,他不再多想,任琦琦侧躺在地,自己也在其身后侧躺,将其抱入怀中,从背后掀起长裙,褪下亵裤,一运功力胯下阳物长至五寸多长,他挺腰刺入琦琦花穴。进入花穴,胡天福只觉得肉壁内里冰寒更胜,他忙将仅剩功力送至身下,而后阳物开始发热。一刻钟后,胡天福满头大汗,怀中之人终于不再颤抖,身上寒气也渐渐退去,他则眼皮沉重,昏睡过去……
清晨林中鸟鸣,胡天福缓缓撑开沉重眼皮,只觉得脖颈出似有冰凉硬物,低头一看,竟是自己傍身的匕首被怀中美人握着抵在脖颈。任琦琦见他醒了,握了握匕首,冷冷说道:“淫贼,竟敢辱我?”
胡天福急忙辩解道:“冤枉呀!昨夜你寒毒发作,只有这法子才能救你,不要不识好人心……”胡天福还要再说,怎奈匕首又逼近了一些,示意他闭嘴。任琦琦本想一刀杀了他,但想到自己下身动弹不得,若他死了自己在这荒山野岭也断难活命。
任琦琦知他所言非虚,自己昨夜寒毒发错,本以为必死无疑,谁承想这个淫贼竟有解救的法子,而且今早醒来只觉得上身又恢复了些,她心下好奇,不知是何等神功,开口问道:“你用的是什么功夫?”
二人说话间依旧紧贴在一起,而那阳物也依旧紧紧插在小穴内,胡天福看了看身下,示意道:“床上功夫。”
任琦琦此时才反应过来二人身下已然连接着,脸上顿时火辣辣,忙斥道:“还不拔出来!”
胡天福哦了一声顺势起身,阳物从穴内抽动时带出许多淫水,把那长裙亵裤都浸湿了,任琦琦羞愧难当,脸上红晕更深,她低头不语。这采花淫贼胡天福好似早已习惯,他谄媚一笑,对着任小姐说道:“我去弄些吃食来。”任琦琦看着满脸猥琐一瘸一拐走远的身影,心中更觉厌烦,只想着内伤早已恢复,好杀了这该死的淫贼!
“你那……那种功夫谁教你的?”二人吃了些野果后,任琦琦红着脸问道。
胡天福一边吃着手中的野果,一边指了指胯下之物,毫不在意的说道:“你说它呀?!这可大可小可冷可热的本事是我自创的,并没人教我!”随后又说:“不过我确实得了一老头相救,不然江湖上恐怕就少了一个胡大侠咯!~~自次死里逃生之后我便悟出了这功夫。”
“那人是谁?”任琦琦忙问。
胡天福摇了摇头,说道:“我答应过他,纵使死了,也不能说出关于他的事。”
任琦琦将江湖中能想到的武功路数,大侠魔头们都想了个遍,仍旧毫无头绪,她不再多想,说道:“你送我回天山雪女宫,到时候或许我可以免你一死。”她嘴上虽是如此说,但内心想的却是:定教你生不如死!
胡天福用衣襟擦了擦手,叹道:“天山离此千里有余,我这条腿若是好的或许可以送你回去,哎!现在成了瘸子,怕是连天芒城都到不了咯。”
任琦琦思忖片刻又说道:“你可以送我到平凉贾存义府中,他数 十年前得我大哥恩惠,自会送我俩回天山。”
胡天福不解的问道:“我俩?!”
“我体内寒毒怕是还会发作,到时你可……”任琦琦红着脸不愿再说。
胡天福又问道:“银蛇帮不是在附近吗,为何不找他们?”
任琦琦骂了声蠢材,随后说道:“现而今银蛇帮的人见了你还容得你说半句么?而且那银蛇老人素来对我不满,这次若被他知道我身受重伤,恐怕他会第一个对我出手。”
胡天福叹了叹气,心中暗想,这些江湖高手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那银蛇老人是任宣儿的师傅,而这任琦琦是任宣儿姑姑,但银蛇老人却又想杀任琦琦!复杂!复杂!真是太复杂!他说道:“哎~~我现在成了瘸子,只好跟着任大宫主去天山了,或许在任宫主的庇佑下可以多活几年。”
这一路,胡天福原先拄着一根木棍背着任琦琦行走,后来觉得实在太慢,他用树枝藤蔓编了一个藤椅,让任琦琦坐在藤椅上,自己则连同藤椅一并背在身后,这倒剩了不少力气,只是他那条伤腿走起来一瘸一拐,比常人慢上太多,走了两日才行了二十里。
又过了五六日,二人一路来吵吵闹闹,任琦琦因身体不便,或洗澡或方便都仰仗着胡天福伺候,而她一会骂淫贼偷看,一会恼淫贼偷摸,赌气时便以不再吃饭相要挟,一副小女儿家的做派。而这胡天福一路却十分辛苦,他内伤未愈,背人行走时跛脚更觉吃痛,而背上之人更是挑三拣四,一言不合就打骂开来,他每隔几日还要替这位姑奶奶运功疗伤,驱寒毒时阳物插入小穴后又不许他动,又不许他看,直把他憋得难受。不过,这五六日相处下来,胡天福也渐渐习惯,而且见她展露十分罕见的笑容时,他心内更是一软,好似将一切辛苦都抛诸脑后一般。
任琦琦这几日与胡天福相处下来也不似先前那般厌恶,只觉得此人古怪,倒不像江湖中传闻中那样奸邪淫滑、心狠手辣,他虽然猥琐好色,却不乘人之危,这几日自己有意刁难,他也只是逆来顺受,而他瘸着脚追赶麻雀的样子倒有些憨傻。不过,一想到自己侄女所受之苦,自己落难至此,皆因此人而起,心中不免愤恨,暗暗发誓,伤愈之时定要将他挖心掏肺……
他二人一路朝着平凉双刀贾存义的府上赶去,他们却不知,这贾府内淫乱不堪,更有张天罗地网等待二人……列位看官若问此次贾府之行二人将惹出何事,且看下回:乱上乱翁婿换夫人,错中错天山降杀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