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楚邪早就准备好了她狗急跳墙,小世界看起来是浑然一体的,实际上
楚邪可以操控小世界分成很多区域。
至高的空间法则只有传说中的人物才能够打破,宁彩衣虽然功力卓绝,却也
拿这个空间的隔绝没有办法。
就好像动物装上了玻璃墙,咚的一声宁彩衣撞在了楚邪设置的空间间隙上,
撞了个七荤八素。
这一下宁彩衣一直维持的防御彻底崩坏,源阴立刻涌入了她的身体,控制了
她的经脉。
宁彩衣的蜜穴在源阴刺激下,如同山泉一样汩汩流水,可是她双手却疯狂的
在空间间隙上猛砸,作为母亲拯救女儿的心意让她状若疯狂,甚至压下了她的情
欲。
但是她这只不过是无能狂怒,楚邪捧着宁妃雅轻盈的娇躯,一边奸淫着这个
娇俏的少女,一边将她抱到了宁妃雅的面前。
女儿被人强奸到失神的俏脸就在自己的面前,她柔弱的娇躯在男人的粗暴奸
淫下摇晃不停,就好像风暴中的小船一样,随时可能沉没。
自己作为母亲本来应该是保护女儿的避风港,可是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
一切的发生,宁彩衣心中痛苦极了。
她知道自己屈服的后果,她也知道即使自己愿意成为面前男人最低贱的性奴
宠物,也不过是让她们母女两个一起承受这样残酷的凌辱折磨,可是她现在身体
被源阴控制,别说救女儿了,就算想要自杀以保清白也做不到。源阴已经彻底激
发了她的奴性,虽然宁彩衣没有被奸淫所以还没有体会到,但是这种奴性已经开
始干涉她的想法。
宁彩衣对于将自己,女儿和儿媳们都献给面前的淫魔作为性奴已经没有丝毫
的抵触,而且内心还满是期待。同时她也怀着最后的侥幸心理,或许自己愿意臣
服的话,这个男人会大发慈悲,不会再这么粗暴下去。
楚邪也只是拿宁妃雅做戏,这段时间的调教已经让这个女孩变得十分乖巧听
话,所以给宁妃雅搞得很惨以后,他已经用源阴偷偷修复了宁妃雅的损伤,在宁
彩衣的眼皮底下宁妃雅从痛苦和绝望中脱出,直接沉浸在心爱的主人给自己带来
的肉欲狂潮之中。
所以当宁妃雅被楚邪奸淫到高潮的时候,已经彻底绝望的宁彩衣也低下了高
贵的头颅。
她以最恭顺的姿态将赤裸的娇躯跪在了楚邪的面前,只有不断流水的淫穴高
高挺起,其他的位置都紧紧贴着地面。
「请,求求你,不要再这样折磨我的女儿了,求求你,如果你想要的话,我
可以代替她,只要你饶了我的女儿,我什么都愿意做。」
宁彩衣死死的跪在地上,情欲的刺激让她双腿死死夹紧,难耐的扭动着。
这样的动作让她浑圆的大屁股淫荡的摇晃起来,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这样的动
作有多么低贱无耻,她想要做出强忍眼泪被人凌辱的不屈模样,却发现自己对接
下来的事情没有任何的抵触,自己好像已经接受了成为性奴的命运,而作为性奴
在主人面前有多么的淫荡低贱都是理所应当的。
宁妃雅在激烈的高潮中已经彻底失去了神智,楚邪随手把宁妃雅丢在了宁彩
衣的身边。
女儿的身体跌落在地的声音,就好像一把大锤敲在宁彩衣的心上,可是她却
不为所动,反而低三下四的感谢起来。
「谢,谢谢你。」
宁彩衣话音未落,就感觉到自己的头上踩上了一只脚。
「夫人你啊~ 」楚邪轻佻的嬉笑声在宁彩衣耳边响起,「之前那么硬气,还
不是现在跪在我面前,像条狗一样。」
楚邪的羞辱宁彩衣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她本来已经做好给人当狗的准备了,
被人骂又有什么好扯遮羞布的呢。
「是的,我是主人的狗,是彩衣以前不识相,请主人责罚彩衣,只要主人善
待我的女儿,彩衣什么都愿意做。」
宁彩衣从小养尊处优,从没想过自己有天会心甘情愿的说出这么低贱的话来。
但是宁彩衣的低贱哀求并没有换来想要的结果,反而头上踩着的那只脚传来
了更大的力量。
「不过是个贱母狗,还敢向我提要求!」
宁彩衣一开始的确有些和楚邪谈判的意思,因为她身居高位习惯了,以前别
说是和人商量了,直接下命令就是客气的。
她觉得自己如此低贱的哀求,已经达到了自己的底线,没有想到这样的姿态
还不能让楚邪满意,反而好像为自己和女儿招来了更多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