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之内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一阵竹林晃动之声令他悠悠转醒,来人根本没有掩饰自己的行踪的意思,从
脚步间隙来听,如此功力,是艺儿。
终于忍耐不住杀意来寻仇了么?
月光下,一个淡淡的黑影推门而入进了草庐,他这草庐从不锁门,因为自觉
不必。
他轻轻叹了口气,不禁有些失望。偷袭敌人应该把自己紧张的呼吸喘气之声
收敛起来啊,这么不加掩饰的冒失,他已经想好了当刘艺儿剑刃加身时运功弹飞
她的力度,要让她疼一下。
可是自己迎来的不是冷冰冰的剑刃,而是热乎乎又软绵绵的两团圆球。
他不能再装睡,翻过身来,看到了赤条条的一副妙曼身姿。
紧闭着双眼,微微呻吟的刘艺儿捂住了自己的双乳,娇羞红润的脸上写满了
哀求。
「我、我有严重的梦游癔症,这种、癔症不能、不能叫醒,我现在、还、还
在梦里。。。」
这已经是刘艺儿在保留那么些许女儿家颜面的程度上在掩耳盗铃了,归不发
虽然对美色再 无欲望,但是他是男人,不会拒绝这种要求。
他翻身骑在刘艺儿身上,抓住刘艺儿的双手压在床上。
「哎呀、嗯、嗯、快、快点。。。」
刘艺儿娇软的声音催促着归不发的动作,归不发一头扎在那饱满圆润的乳房
上。
鸡鸣过后不久,鼾声如雷的归不发身边,一道倩影夺门而出。
清冷的山风吹的刘艺儿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羞红的脸上浮现着自责的表情,
可是眼角却饱含得到满足之后的笑意。待到回来自己房间,刘艺儿便开始擦拭身
子。
「哎呀!」
她这才发觉,自己的大腿根部有着一道黑色的文字,细细看来,是自己招式
中的一出老犯的破绽。
无论是布抹还是水冲,就连皂角都用上了还是擦拭不去。
。。。。。。
「不、不要再捉弄我了!」
刘艺儿练完剑后拉着归不发的衣角乱晃,「我什么时候捉弄你了?哪句教的
不对么?」
「就是、就是昨夜。。。」
「昨夜?昨夜我睡的很香啊,还做了梦呢、」刘艺儿羞红了脸,只好说道:
「人家,大腿,大腿那个。。。」
「哦?啊,我记得梦里还在生气,气你剑使的不对,就随手涂抹在了一处洁
白的墙壁上指点你的话,怎么了?」
「擦、擦不掉。。。」
「擦不掉就对了,让你长长记性,等你内功练到家了,运功散热,那痕迹自
然就消退了」
「那、那什么才算练到家啊。。。」
「等你运功能退却你身上的 墨痕就算练到家了啊。」
刘艺儿自讨没趣,只好假装那文字不存在,可是每每练到那一招,就想起自
己大腿根部的话,这里的破绽再也不出了。
「你看,很管用么!」
当夜过后,刘艺儿晨起洗漱时发现自己的左脸上多了一个「静」字。
「哦?不好看?全山上下就你和我两个活人,我觉得很好看啊,你不会内功
没成就想着下山吧?」
春去秋来,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
刘艺儿的剑法内力也越来越步入正轨,此刻的她得到归不发指点,又有着天
后数 十年苦修的内力相助,修为境界突飞猛进,已经隐隐有了武学宗师的雏形。
对应的,由于前例一开,刘艺儿也再也不苦耐寂寞,时不时潜进草庐过夜。
原来还只是半月十天拜访一次,后来变成了七八天一次,五六天一次,如今
已是三两天就要进一次草庐。
她的身上也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归不发的各路武学要旨。
一开始还有地方容归不发细细加上注释,没料到刘艺儿来的次数越来越多,
身上的文字也越来越密集,如今不但肢干正面,就连脚底手指都写满了归不发用
内力逼近自己肌肤的墨文。
什么剑法要诀,躲闪关键,轻功运转,琳琅满目,刘艺儿现在几乎就是普通
习武之人 渴求不得的秘籍。
她只觉得自己身子上这些墨迹丑陋,可自己又忍耐不住寂寞,只好一次一次
的增添新文。
自己的内功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但这文字就是不见消解,她几乎已经放弃,
甚至习惯了他们的存在,反而还觉得方便,毕竟一低头就能看到寻常人毕生追求
的武林秘籍,这感觉着实不错。
终于有一天,刘艺儿运转内功之后,发现自己脸上大大的一个静字竟然消去
大半,再运转几个周天,竟然全部褪去。刘艺儿喜出望外,虽然昨夜刚刚去过草
庐,今夜又至,还特别的主动,将归不发榨了个干净,最后如同胜利者一般大大
咧咧的躺在归不发的小床上酣睡,给归不发展示自己已经洁白无瑕的酮体。
雪消冰融,春天到了。
归不发这一日指点完刘艺儿之后,缓缓开口说到。
「你现在的功力已经可以纵横江湖,我也没什么可以教给你的了,今后你也
不必前来求教。只需勤加练习,将剑法内功融会贯通,我估计再有一年,你就可
以下山了。」
刘艺儿知道这是归不发下了逐客令,讪讪离去,竟有一些伤感。
「哦,等等,晚上也不要梦游了,我开始关门了,小心撞一头包。」
「。。。大淫贼!」
那一丝伤感化作羞惭,刘艺儿大骂一声纵身离去。
归不发当然也想继续享受刘艺儿年轻的肉体,但是刘艺儿已经不是原来那个
莽撞无知,功力浅薄的小 丫头了,自己已不能在一招之内制住她。
虽然刘艺儿可能淡化了对归不发的仇恨,但是归不发作为身经百战而不死的
江湖中人,对刘艺儿的防范是如同呼吸一般自然,如今的她在自己的一手调教之
下心思缜密,智虑周全,自己再看不透她的笑容背后到底是真诚还是欺骗,索性
别见了。
他这半年以来时时刻刻都要防范随时随地那也许会到来的刘艺儿的偷袭,就
算是睡梦中都在调转功力,他总算知道了为什么天后的功力是那么的精纯。
面对随时可能扑面而来的危险,要长期保持活跃的肢体状态和内息准备,这
种环境下的修行肯定有如神助,十几年如一日的苦修,功力当然就是那么精纯。
单单从武艺上,他对天后是越来越佩服了,换做自己再这种环境中也未必就
能修炼出如天后这般的内力,但是他坚信自己还有机会一窥天人之境,于是当下
不再 空想,继续起自己的修行。
花开花落,花落花开,眨眼间,蚀日之变已经过去两年了。
如今是奉天二十八年的春天,在忘尘峰上的竹林中,一白衣女子飒飒而来。
「。。。我要下山了,这两年来,多谢了。」
正是刘艺儿,两年来,归不发的指教对她来说恩同再造,就是独孤冰亲自指
导恐怕也不如归不发这般有效。
毕竟那些教诲都是记在自己身上过的,每每练到那处,对应的部位就一阵痒
麻,如何不刻骨铭心。
「师父的傲寒剑先寄存你这里,待到本女侠日后再来取回。」
到底是相识已久,刘艺儿也知道归不发对独孤冰的思恋无法割舍,便留下了
这柄师父的佩剑让他情有所托。
她对着落叶满地的草庐深深一拜,转身离去。
一旁的竹林高处,归不发正看着苗条婀娜的身影消失在远方,他登高一跃,
再一跃,直到山峰挡住,再也看不见那团白衣,又伫立良久,这才下落。
山中才一日,世上已千年。
世间的变化马上就让刘艺儿知道了何为沧海桑田。
后言:其实到这就算是一个大章节的结束,后面就开始我本来预想的一个无
敌女侠闯荡江湖的故事。
顺便啊,天后外传我准备那第一人称写,昨天晚上写了一段,加上之前随手
写的两段都先发出来吧。
哦,这些残缺的段落和相关的一些设定我会放在群里和大家讨论,如果有想
法和建议的朋友可以私信加我。
第一段:
我好羡慕她们身上能挂上这些闪闪发亮的东西的!那可是首饰哎!还有那个
烙印,看起来就很酷不是么。
可是上次我跟主人一提这事,主人就给了我两巴掌,还说:
「你可是要去草原上逛圈的,要是那些蛮子看见你身上有什么环儿的,也照
模照样地给你其他地方密密麻麻的来上一身,你这身烂肉还怎么见人!」
首先,我可是会道门玄法明玉功的,就是把我真搞成了一身烂肉,给我几个
时辰我也能恢复如初,哼!还不是主人不喜欢我身上带着凶器,害怕激愤之下的
我控制不住自己伤到了他。
哦对了,每年年终我都要去匈奴巡视一圈,啊,也就是去挨肏,主人和谈的
条件之一就是年年我要过去一趟,被那些臭烘烘的野蛮人轮奸个十几天,还要到
各个部落酋长家里给他们提供一对一服务,不对,是一对不知道多少服务,服务
员就是我,我 一个人。
在草原上,我还有个特别浪的名字,叫「阿琪娜」,匈奴语里的「天赐珍宝」。
不就是大婊子么,还非要起个文绉绉的名字,哼。
为了不丢大昭的人,也为了挨肏的时候能少受点罪,去年巡视的时候,我跟
环儿,也就是我的二女儿长凤公主学了两句匈奴话,「那不多路」和「呼啊奴高
的不」。
我叫她教我「真厉害」和「我不行了」,而她教我那两句的意思是「再用力」
和「肏我屁眼」!
我还特别用心的念念叨叨了一路,认认真真的记住了,你知道我见人就喊
「那不多路」的样子有多下贱么?
我想想就晕,怪不得那些个家伙在我喊那不多路的时候一个个又是惊讶又是
兴奋的劲儿那么大,喊呼啊奴高的不的时候就更惨了,我都是快被肏晕的时候大
喊这句的,喊完就被肏晕了,有些明明就已经把肉棒放进我屁眼儿里了,还非要
拔出来再塞一次,我说你就不知道心疼人么?我也是肉做的好么?
第二段:
看着手上的这件薄如蝉翼的黑纱连衣裙,我不禁发出了一声悠悠地长叹,现
在的衣物款式真的是五花八门,这种衣服在两年之前,那是连遐想都无法遐想出
来的,可如今呢?居然可以堂而皇之地穿着上街,时代变了啊,看来我们这些诶
老古董都跟不上年轻人的潮流了呢。。。
等等,不对,我可是年轻美貌的天下第一名妓,是奉旨行娼的不老神话,我
可不是什么老古董,呸呸呸!
「怎么?没见识过这般高档的裙子么?」
老葛得意洋洋地捏着我的屁股说,真是笑话,我可是大昭第一个穿丝袜的女
子,会没见识过这种东西么?
「嗯~ 奴家怎么好意思穿这般名贵的衣物呢。。。」
我挤出一个职业的媚笑,虽然嘴上是这么说,可是手上却已经将那件黑纱薄
裙贴在了胸前比划起来。
「好意思,没有人比你更适合这件『流光裙』了,快穿上让老头瞧瞧。。。」
「那,那媚儿就试试。。。」
「好好好,快快换上,若是不适合我再给你甄选别的款式。。。」
切,朕独断朝纲十三载,怎么会连小小的一件衣物都驾驭不住?
这件黑纱吊带连衣旗袍裙,下摆只是勉强过了膝盖,但是叉却开的很高,可
以将我整条大腿都露出来,裙身从上至下雕镂着各种飞凤彩蝶,倒是好看得紧。
哎,穿上之后我才发现,这裙子贴身紧束,都透过薄薄的黑纱,你可以毫无
压力地看见我的一对豪乳被挤压成了两个圆饼一样的球形,挺翘的乳头几乎就要
破衣而出,背后更是能瞧见圆润的屁股蛋儿夹出的一道深邃股沟,啧,还不如不
穿呢。
我的胸部以上更是全都暴露出来,让人家不得不系上一条珍珠项链来和它相
配,头发也梳成了干练的长马尾,真是一个迷人的婊子呢。
为了应付老葛那色眯眯的眼神,我拉起裙摆对着他扇风挑逗,时不时给他看
一眼红润泛着水光的下体和光滑的小腹,该死的,这裙子无论是从上往下拉还是
从下往上撩起,都是这么轻易就能滑落,诺,你瞧,我随手将领口一拉,娇乳便
马上跳跃出来,哎,我再一提,屁股又露了出来,这玩意就不是用来穿的吧。
「怎么,媚儿美么?」
老葛眼 神都发直了,我又套上了一件披肩,踩上了一双白色的三寸高跟木鞋,
啊,有点咯脚,还是我的透明软玉水晶鞋更舒服一些。。。
「老葛,你看街上都是人,媚儿,媚儿不敢。。。」
「怕什么,来都来了,去吧~」
老葛一推,我就从府门口踉跄来到了街上。
行人们没有注意到我的失态,毕竟大昭现在到处都是美丽的各种私奴官奴,
可我还是头一遭穿着这种衣服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呢。。。
露出这种事在原来和闻天玩过,但那都是两三年前的事情了吧?而且当时是
在深夜,没有人看着,而人前露出的这种新鲜感和亢奋感,可是比在深夜依靠自
己 幻想来猜测个更为猛烈和刺激多了,证据就是:才只是站在大街上,我下面已
经开始咕啾咕啾的冒水了。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摩擦起来,乳头更是被这丝纱摩蹭
着,痒得开始发疼发骚了。
「嗯。。。啊。。。」
在看我,刚刚路过的那个人在看我!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嘈杂的繁华街道上,我却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砰砰
直跳的声音,还没喝什么春药就发浪了么?我可真是个称职的婊子啊。
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兴奋,当下便双手叉腰对着老葛摆出了一个妩媚的姿势,
还主动送给他了一个飞吻。
「哎,你的奴牌。。。」
老葛舞动着那块玉牌,哦,差点忘了这个。
我背过身来撩起裙子的后摆,分开双腿撅起屁股对着老葛一阵摇晃。
「啊,你看哪个洞顺眼就帮媚儿塞进哪个洞里吧~轻一点,媚儿可能会高潮
的。。。」
老葛也被我的淫荡吓得不轻,这可是在他的府门前,人来人往的繁华街道上!
可是对着一块绝美的尻臀,他还是咽下了一股口水,僵硬地把那块玉牌塞进
了我的屁眼里。
呵呵,这个老变态果然还是选了后门。
我这便运起肛门周遭的肌肉,慢慢将那玉牌一点一点地吞进了后穴之中,细
长的玉牌随着肛门的蠕动慢慢进入了肠道,张开的菊花也在老葛面前一点点地缓
缓闭合上,我晃了晃屁股,放下后裙摆,自如地对着他妩媚一笑。
「谢谢老葛~哎呀,没有老葛提醒,我就要这样上街了,要是被户籍司的人
抓到人家不带奴牌,恐怕会被送进户籍司挨肏呢。。。那可就糟了。。。」
我的脸上全然是淫荡的痴笑,一点担心的意思都没有,老葛这才发觉我比他
想象中还要淫荡,也咯咯笑了起来,一拍我的屁股,「去吧!找个活大的让他肏
你,也让老头过过瘾!」
「嘻嘻,媚儿得令~」
第三段:
我叫柳媚儿,是大昭显圣真凤天后,也是如今的京师官妓馆花魁-媚柳儿。
要知道,我可是大昭第一名女皇,在我之前,大昭可从未有过女子为帝、
等一下,我要高潮了。。。
「嗯、啊~」
真爽啊!糟糕,我这开场白还没说完呢。。。
现在是呈祥二年,按旧历来说应该是奉天二十九年。
如你们所见,我现在就坐在一个男人的肉棒上摇晃前后着我的大屁股,努力
工作呢。
我身下的这个男人叫。。。叫什么来着?反正是个京城的五品吏部主薄,哼,
就是一品二品的大员我天天见的都要要吐了,他一个五品官一进门就和我摆起了
官架子。
笑话,平时你见到我可是要下跪的!
可谁叫你今天来了呢,来者就是客,我也只好收起我的脾气,老老实实的服
侍着这位大爷。
人前女皇,人后母狗说的就是我了。
哎。。。原来能上老娘床的,起码得是天赋異稟,那活大的和车轴一样的健
硕英俊男子,哪像现在,连什么早泄阳痿的家伙都能来肏我一通。
要知道,这官妓馆的七品奴都是三十两一夜的定价,我的定价是十二文,十
二文钱!
在这京城也就几个包子钱,就能享受我这样一个,诺,你看我的小嘴,朱砂
丹唇,我的鼻子,高挺青葱,瞅瞅我的脸,娇滴滴水灵灵的,这全天下恐怕再也
没有比我更漂亮的女子了,我这细腰,我这长腿,还有我这屁股,你再看看我的
胸,这么老大,就是这几两胸脯他也不能只卖十二文钱啊!?
什么?我的年龄?非要问年龄?有这个必要么?忘了!
有些好事的还叫我什么「十二文公主」,气死我了!
哎,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就算我定了一千两一晚的价还是会被人抢破头,上
次还有两个人为我大打出手,结果两个人逼没肏成,人进大牢里过夜去了。
为了满足大家的需要,主人给我定了这个价钱,我出台的时候,先把头牌挂
出来一天,再从来选我的人里面随便挑一个出来,让我挨他的肏,这样一来任谁
也没法多说什么了。
我是堂堂天后哎,被像骨头一样丢给一群野狗抢像话么?
可我能有什么办法,主人要我做婊子,我就只能当婊子了呗。
我的主人是当今的宁王殿下,也是这大昭朝的实际统治者,他的那根肉棒可
是真真正正的大肉棒,每次都能把我肏的胡言疯语,淫水乱冒。
至于为什么我好好的天后不做,认了主人当起了奴隶,那就是一个很心酸的
故事了,唉,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