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冰拭去眼角的泪水,睁大了双眼盯着归不发看着。
「主人不嫌弃冰儿脏吗。。。冰儿可是。。。可是求着人家来肏。。。还不
要脸地去勾引人家。。。」
归不发抱紧了独孤冰,笑着说,
「我就是喜欢这样的冰儿,无论你做什么我都喜欢,你看,这是什么?」
他从怀中取出一花骨朵,内力一吐,那原本包裹着花蕊的花骨朵儿就这么盛
开在独孤冰面前。
「傲寒花。。。」
独孤冰最喜欢一种只在寒冷环境中才会绽开的奇花,这种花朵有着蓝色的花
瓣和粉红的花蕊,又往往生长在终年积雪的山巅,盛开之时在皑皑白雪映衬下便
会显得的无比娇艳,是剑圣在登山之时偶然遇得的一件奇物,便命名为「傲寒花」。
盛产傲寒花的长白山距离忘尘峰虽不遥远,但是也需要骑马走上三天,归不
发的轻功要日夜兼程才能在四天里走个来回。
他为了自己竟然这般大费周章,独孤冰心中感动得无以复加。
归不发当然愿意为独孤冰去奔波这一遭,不过那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了,他
为了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所以并不着急拿出这宝贝,现在就是这个合适的时
机。
「冰儿,来,我给你带上。」
归不发将花别在了独孤冰的发角。
「好、好看么。。。」
独孤冰的脸庞瞬间红润了起来,那花儿在阳光的照射下蓝颖流连,映衬着独
孤冰绝世的面容更显得娟秀娇艳,不可方物。
「花好看,冰儿更好看。。。」
「主人。。。」
独孤冰依偎在归不发怀中默默不语,若说之前是归不发用强逼迫,那么此刻
的独孤冰已经彻底沦陷,今生今世,她都会追随归不发左右,无论是以什么样的
身份。
道心深种的独孤冰此刻有了对「道」有了新的感触,原本她以为「出淤泥而
不染」是美,是真,可是现在她发现,淤泥和莲花又有什么区别?
红尘世界万千种种,何物不美,何物不真?
自己被莲花的香气扑鼻,娇艳欲滴所迷惑,却忘了脏浊的淤泥与莲花本就为
一体,泥育花,花馈泥,她着相了。
当下心明神清,几日来困扰自己的「贱与不贱」的问题就这样烟消云散,正
当她思索的时刻,归不发又将手伸向了她的股间。
「啊。。。主人。。。好心急。。。不能等返回忘尘居再。。。」
归不发一笑,
「到底是我心急还是你水急,你倒是低头瞧瞧。」
「啊。。。主人、坏。。。」
独孤冰主动将香唇送至归不发的口中,两人就在泠泠作响的溪流声中继续谱
写着这一曲 琴瑟和鸣。
「唔。。。嗯。。。啊、主人,今天你。。。」
独孤冰在归不发将精液射进花心之后也达到了高潮,但是 不同于往日,归不
发这次在等自己高潮之后仍然在爱抚自己的敏感地带,抱着自己,亲着自己,将
她变的晕晕迷迷,好像身处在无边虚空之中。
「冰儿,我问你,你可愿意嫁给我?」
归不发突然冒出一句。
独孤冰只觉得心儿似乎停止了跳动,又好像跳动得比平时快了数倍,总之是
方寸大乱,闭住了呼吸,竟然不能说出半个字。
「嘶——嘶——冰儿、冰儿只是主人的卑贱奴隶、不敢。。。」
她有些怅然,倘若是自己胸前没有这个「奴」字的时候归不发有此一问该多
好,可如今自己只愿全身心的当他胯下承欢的奴隶,没有了做他妻子的资格和勇
气,可那时他若真由此一问,恐怕得到的回复便是傲寒十二剑齐出,迎来一场不
死不休的血战吧,看来她和归不发两人真是有缘无分。
但对归不发来说,娶得独孤冰是一个从青年时期就痴痴盼望着的理想,数十
年过去,这个理想并没有随着收服独孤冰的现实而改变。
「那你愿意陪主人扮演三日的夫妻么?」
归不发退而求其次,这样一来独孤冰再也没有了拒绝自己的理由。
「。。。主人有命、冰儿怎么敢不从。。。」
独孤冰的俏脸更加绯红,她低着头看着归不发的下体,有些后悔刚刚没有再
用心服侍这肉棒一番。
。。。 。。。 。。。 。。。
「师父!」
刘艺儿迎着 归来的独孤冰跑去,独孤冰脸上荡漾着无边的喜悦,看来是事情
进展很顺利,这才提前 归来,只可惜没能再早一步,堵住那该死的。。。
「归不发!」
她提剑指向了跟在独孤冰身后的归不发,虽然决意凭着自己的今后苦修的剑
法报仇,但是如今自己和师父两人齐力登时就能拿下这厮的狗命, 纵然归不发
再如何了得,他也不能对付一个独孤冰加上一个刘艺儿。
「艺儿、放下剑,这位。。。这位是。。。」
刘艺儿知道这归不发肯定是用什么话语迷惑了师父,但是这人的狼子野心自
己是见识过的,眼见他那副春风得意的模样如此可恨,也就不再听独孤冰继续说
下去,这便一招傲寒飞凤迎着归不发面门而去。
「啪嗒」一声,自己的剑锋被独孤冰轻易折断,那柄断剑被师父就这么捏在
了手中。
她顿下身形,呆呆地看着面色铁青的独孤冰,独孤冰随手一甩,那半寸剑锋
便没入了地上的青砖当中。
「艺儿,我是不是对你太过放纵,你竟然这般没大没小,在师傅面前执剑伤
人。」
独孤冰平淡地说,刘艺儿知道自己师父的秉性,越是生气,气色越是平静,
此刻的独孤冰面若冰霜,就连那昔日明艳动人的一抹淡红眼影此刻也变的暗沉下
来。
「师父有所不知!这。。。」
「住口!跪下!」
刘艺儿只好跪在了两人面前。
「为师教过你这样不敬师长吗?!为师教过你这样顶撞我吗?!你这剑招满
是怒意,毫无准头,就算为师不出手你又能伤得了谁?为师教过你这样使剑么?!」
独孤冰动了真火,一是恼怒刘艺儿不听完自己所言便执剑要刺归不发,二是
生气她这般毫无长进,明明在山下已经吃过冒进的亏,还是急冲冲地见人便上,
若是以往还能细心教导一番,可是如今在归不发面前,徒儿是将自己的剑圣的脸
面都丢尽了。
这也怪不得刘艺儿,近日连番侮辱自己的人就这么和师父走在一起,她实在
是不解其中发生了什么,明知这一剑伤不了归不发,便不如何用心,希望逼他和
师父拉开距离,还有着给独孤冰示警的意味,可现在看来,这一剑着实是刺伤了
师父心。
「从今之后,未得师父允许,你不用再使剑了!」
独孤冰将刘艺儿的剑震断两截丢在地上,刘艺儿不知如何辩解,流下了委屈
的泪水。
「看来女侠对在下有些误会啊。。。」
归不发蹲下来,这样一来他就把半边身子藏在了身材娇小的独孤冰身后,探
着头对着刘艺儿笑道。
刘艺儿此刻气得胸膛都要炸开来了,她盯着归不发狠狠一瞪,如果眼神可以
杀人,她已经将归不发凌迟千刀了,可惜眼神做不到。
她不敢去抬头看师父的表情,自己下山去行侠仗义有一多半也是为了让师父
将自己引以为傲,可惜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师父失望,不但是现在,还有刚刚。。
。
她只是盯着师父被 长袍遮掩着的大腿,师父的双手已经背在了身后,隔着裙
摆她都能看到就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师父在微微的颤抖,将师父气成这样
还是第一次,对不起,师父。。。
独孤冰脸上全然没有生气的表情,有的只是一脸的痴态,她紧紧咬着嘴唇这
才没有发出声来,冷若冰霜的面容早就被绯红替代,那掩饰不住的媚色映衬着清
纯的五官更显娇艳。
原来归不发的大拇指和食指探入了独孤冰的前后穴,正不住震动抠挖着,刘
艺儿眼中衣冠端正的剑圣此刻的背面是如此的不堪入目,裙摆被高高撩起,还用
双手扒开了自己的雪臀,让归不发更加轻易的玩弄自己。
她的后庭本就十分的敏感,就是轻微的接触都会深有感觉,如就这样站在艺
儿面前,让她的肛门更加脆弱,褐色的皱褶一张一缩,归不发的大拇指已经被自
己分泌的肠液弄得湿滑无比,更加轻松地按压着肛门里的内壁,她只有闭上双眼
享受着主人的爱抚,身为奴隶的自己是没有资格去拒绝主人要求的,即使是在将
自己敬若神明的徒儿面前。
「嘶——嗯、啊。。。」
她轻声地呻吟起来。
「哎呀,冤家宜解不宜结,就算女侠对归某。。。」
本来刘艺儿和独孤冰就离得很近, 这点距离对于魁梧的归不发来说几乎就
是咫尺之间,所以现在他的大手已经伸向了刘艺儿的胸前,捏住了刘艺儿的那对
大白兔中的一只,开始使劲拽扭起来。
刘艺儿知道此刻师父一定是因为自己而痛苦万分,甚至应是闭上了双眼仰天
长叹,才给了这畜生可乘之机,即使现在自己发出声音,大声阻止,归不发一定
会闪电般地收回那只手,然后就会引来师父的又一次失望:你居然学会编织谎言
蒙骗为师!归不发何时出手碰你了?
这大概就是归不发的想法,他要继续挑拨自己师徒的关系,这才用扯一些废
话的功夫羞辱自己,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完璧之身了,她怎么能让归不发得逞?
于是也不出声,只默默忍受着归不发的玩弄。
可这家伙的技术实在是高超,仅仅是用一只手的揉捏就让自己的下体微微泛
滥了起来,刚刚放过乳水的双峰此刻正是敏感的时候,她不得不也压着声音一下
下呻吟起来。
剑圣早已羞的将自己的下嘴唇咬的死死的,可仍然没能阻止声道发出和徒儿
一样的愉悦呻吟,好在这些都被归不发洪亮的声音完全遮掩住了。
「噗呲」一声,刘艺儿的乳头又喷溅出一股奶水,她方才只顾自己的淫行,
没有放干净奶水,竟然就被这恶徒这么把自己最后一件完好的衣物也玷污了。
剑圣的双股之间已是一片淫靡,她的汁液顺着大腿淌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多,
终于不能再忍耐,呼啦呼啦放出一大波潮水和尿液,溅满了归不发半边身子。
紧接着,独孤冰的双腿失去了力气,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师父!」
独孤冰一挥手,示意刘艺儿不要起身过来,归不发识趣地扶起独孤冰,缓缓
走进屋内。
刘艺儿泪水不争气地滑落,她想伸手去抹,可是越抹越多,已经呜咽的声音
渐渐也越来越大。
屋内,独孤冰已经被归不发点下睡穴安详地躺在床上休息,她这些日子实在
是太累了。
可是看着她即使被点下睡穴还是 挣扎着多看自己一眼的娇羞模样,归不发决
定今天不放过自己这可爱的冰儿,这就让她睡梦中再缠绵一次,当然,得先处理
一下外面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