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姓刘?」
「不,姓顾。」
「那你亲戚里面,有没有姓刘的。」
「据我所知,应该是没有。」他答道。
「那你父亲后来找的女人里有没有刘姓?」
严凯歪着脑袋想了一会,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我也觉得这个问题问得
不经大脑,刘鹤和梦箐是同届的,比严凯至少要大上七八岁,怎么可能是
他后妈所生。
等我端着三碗鸡蛋肉丝面到餐桌时,梦箐也穿戴好出来了。今天她身
着一件毛棉连体短裙,腿穿一双过膝黑丝,打扮得像那种低龄的日系学生
妹。妻子看到我,朝我抱歉地笑笑。经过昨天的滋润,她满面春风,肌肤
润嫩得像能拧出水来。
我早料到她今天还会穿丝袜,她从来都是言出必行,昨天是我排行榜
第二的白丝,那么今天肯定是排在头位的黑丝了,而且是那种能半透出肉
色的纤薄款。
「免得等会又弄烂了,昨天那对白丝还是特地找代购拿的,男人都是
破坏狂,一点都不惜物,真心疼死我啦。」梦箐把葱油饼泡进面汤,如是
解释说。
「好吃,陈大哥的厨艺真好。」严凯连连赞叹道,他狼吞虎咽的神情
没有作假。
「别乱夸,也就那样吧。不过你要是喜欢,以后我经常给你做着吃。」
听过他父母的情况后,我难免有点怜悯他。
「嘻嘻,我忽然发现了一点有趣的事。」梦箐乐呵呵地说道。
「啥?」我不解地转头看她。
「你们变得不像是情夫和原配,而是成了哥哥和弟弟一样。」她大眼
睛一闪一闪地,「那我的感觉就有些 不同了。」
我和梦箐都是独生子女,在那个年代的一些家庭里,是没有办法要第
二个孩子的。
「那你看我和他长得像么?」我扬扬眉毛,摸着快掉没的头发,反问
她道。
「丑哥和帅弟嘛。」妻子揶揄道。
吃罢早饭,梦箐同严凯就又亲上了。她推他坐在沙发里,确切地说,
是让他后昂着头将整个后背都躺在了软软的椅背上。她放好男人,就分开
双腿跨了上去。
她一边吻他,将刚涂好的口红抹在他唇角,一边开始了起伏的腰部动
作。我收拾碗筷,想着妻子那对穿着黑丝的美腿发怔。
「他带了套套么?!」我急忙制止他们。
「就你机灵,还没呢!我只是蹭蹭。」梦箐啧了我一口,她的毛绵上
衣太长,遮住了屁股,使我不得究竟。
「你没穿?」急着出声的是严凯,他瞪大了眼睛。我想他是察觉到妻
子裸露的会阴直接蹭在他的皮肤上了。
「怎么,你不喜欢么?反正……要脱,还不如别穿。」妻子调皮地用
吻堵住他的嘴,又朝我打了个响指,指了指主客。
我顿时明了她的意思,便连忙跑到严凯昨夜睡过的床上找出了那盒套
套,略一掂量,昨天一共用去两个。
我原以为后面的发展会同昨天无二——梦箐亲自给他戴好套套,并以
观音坐莲的姿势开始性交,然后再让我也加入——可就在沙发上的他们正
水乳交融、渐入佳境时,门铃响了。
铃铃铃……铃铃铃……
这下可把我们三人都吓坏了,瞧这时间才刚早晨七点二十,谁能这个
时候上门拜访?一刹那,我和梦箐的脑海中同时闪出 一个人来。嗡嗡嗡,
我的天啊,头皮都要裂开了。
脸色变得煞白的梦箐急忙将阴茎拔出体内,她飞也似地拉起懵然无措
的严凯,连推带赶,将他往主客里推了个踉跄。随后她就冲进洗漱间,开
始整理自己的妆仪。
而我则甩下碗筷,尽力把沙发上的痕迹整理一新。忽然之间,我瞅见
了严凯昨天脱在地上的裤子和衣物,我心惊肉跳地一把抓起,甩进了主客。
铃铃铃……铃铃铃……,门铃再次响了,这次伴有不耐烦的闷闷锤击
声,咣!咣!咣!
「你在里头反锁,千万不要发出声音。」合紧房门前,我这般对他说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