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偷偷摸摸的揉搓对他来说,是根本不需用眼睛去瞧的,那心底的亢奋显
而易见。
他笑了,竟回身朝我招手,接着又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我迟疑了一会,还
是蹑手蹑脚迎了过去。正如他心照不宣于我的 欲望,这一刻,我也明白了他的意
图。
很难形容我的矛盾,其实在我心里,是既骂着他又感激着他的。当梦箐一步
一步深陷情欲时,我是咒骂的,但他却把她雕琢得这样性感,我的兴奋、或者说
喜悦却是内心无法否认的。
严凯的招手就像带着某种魔法,使我不再懊恼,满心只想着妻子她酣霖成溪
的肉穴,我甚至都能品闻到空气中,那微涩的淫液气息。
该死的,被情欲填满的我,觉得被严凯扯成碎布片的婚裙已没有那么值得在
意了,我甚至有些理解梦箐的某种状态,便又从心中抛舍了些什么。
梦箐正紧闭着眼睛,那胸口白花花的乳房在严凯的抚玩下巍巍地颤着,她还
流连在某种余韵的后遗症里。也难怪,坐着火箭连上了两座山峰,现在又要攀上
第三座高峰,则难免得先经历一阵失重的昏眩。
我这才明白了严凯急于招手唤我过来的原因,梦箐现在的迷糊确实是稍纵即
逝的机会──使我也加入这性爱盛宴的绝妙机会。
妻子曾斩钉截铁地说过,她今天只属于严凯一人,绝不会许我碰她半个指头。
这番情话是一种表白,她希望拿自己去交换他的珍惜,希望他也能同样对她
贪恋,毕竟唯有这样,作为女人才能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
尤其是她以为灵肉相合的现在。
而严凯显然不想越过界限,他曾说得很清楚,只是纯粹的 肉欲关系。
这也无可厚非,他比小梦箐七八岁,缤纷多彩的人生才刚开始,又凭什么要
搅合进一个已婚之妇的情感世界里呢。
这一点上,有过肌肤相亲的梦箐反而不如我这个局外人看得清晰,共同的欢
愉给她蒙上了一层幻象。
他双手按着梦箐的双膝,阴茎又轻轻顶开那两瓣花唇,进入蜜穴里开始缓缓
抽送起来。我却毫不以忤,我明白,严凯的这番行动全是为了替我接下来的动作
作掩护。
余焰未尽,新的电流又在体内窜动,这次严凯温柔的进入在妻子心中掀起的
是一股暖阳般的触感。随着腹中阴茎的轮廓愈发饱满和清晰,梦箐又感到每一处
细胞活跃跳动了。
她微微睁眼,安心地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心上人,便又闭上了俏目。
这实在是太刺激了,在我想象里,偷情的刺激也不过如此。我胯下阳具真是
有生以来头一次这么硬若陨铁,而且还是那种才坠落于尘世,冒着滚滚热气的那
种。
我尽可能无声地摸上了床,而严凯现在则变换了抽插方式,之前是几浅一深,
现在则转换成了每次都全部拔出,再齐根冲入。这种插法实在是太凶蛮了,尤其
是他这种神兵之人,房间里一时充斥着闷闷的撞击及梦箐大声呻吟。
当严凯的粗长白蟒急速拔出时,梦箐一圈粉色的腔肉都被倒拉了出来,性器
剥离的那个瞬间,甚至发出空气急速涌入阴道嘭响。
「轻点……」她只是嘴上这么说。
套套上满是她被捣成白浆细膏般的爱液,花瓣般的阴唇完全朝两旁分开,而
中央的肉洞被扩撑成了直径两指的圆洞,那正是严凯阴茎的形状。
被他操得太久太重之后,如今妻子的整个阴道,似乎都变作了严凯的定制塑
模。
见我已饿虎般弓起了身子,做好了替代的准备。在最后交换过一个眼神之后,
严凯急速地拔出了那傲人长蛇。
他急急往旁一挪,就让出了身位。
而早有准备的我,几乎在同时补上了空缺。在梦箐因惊诧而睁开的眼睛的注
目下,我已沉腰一挺,涨到不行的阳具便顶入了那个本就属于我、却被另一个男
人肆意侵犯,俨已成残花一地的 乐园。
完全湿润而滚烫的腔肉顿时包裹了我,那肉褶像软刷一样,又滑又痒,刮着
我的龟头。我一个激灵,差点瞬间就缴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此刻妻
子的阴道比平时里有些松垮。
不仅是她的松紧,我无法不介意严凯留下的痕迹。比如妻子现在裹在白丝中
的美腿,按平时的我,一定会很欢喜地去吮吸和把玩,但看到那已经发黄的丝料,
就想到方才这每一寸美腿和玉足的肌肤,连同足趾缝都被他细细玷污了个来回,
便立即失去了兴致,甚至如今握在手里都有些别扭。
除了这些外表的痕迹,我尽量往她深处探寻,但龟头前端是 无尽的空间。我
内心咯噔响了一下,就黯然神伤得不行。要知道严凯顶到最里,外面尚还留着一
截呢。我虽知道不如他长,但却又作贱自己非要试一试。
这一比之下,心中便矮了半截,那差距真是判若云泥。不知道当严凯抵在她
子宫口长蛇吐信时,她是怎般的体验呢?一时间,我心头泛苦。
梦箐显然也不开心。对于我的乱入,她先是惊讶,然后是愠怒,接着又难过
起来。
阴道是男女灵魂的连接通道,我自然十分明白她的心意。严凯对她的态度很
明确了,并不如她希望的那般温情。她就算外表再靓丽,同他也只能止步于 肉欲
的关系。
都做到了这样的地步,他仍很理性地和她保持着距离。
「你快放我起来!」
她怔了许久,这才想到抗拒。白皙如羊脂的乳房随着 挣扎,不停荡着。
她又怒视着那个心爱的负心人,埋怨道:「你……你怎么能……对我这样!!」
严凯却看着她,眉毛一弯,帅气的脸噗呲笑出了声。
这一刻,我只想两个耳光快快扇醒她,她这荒诞的冀望使我这个丈夫连同着
也丢尽了颜面。
心灰意懒的梦箐想起身,想中止整场已不再愉快的幽会,便开始扭动手脚死
命挣扯。我原本抓着她脚踝的手哪里还拿捏得住?那污满爱液的双腿更是滑不溜
手,她如一匹脱绳的野马,以足蹬床,臀部往上死顶。还好我反应迅速,从她体
内褪了出来,不然一定会扯伤我的阳具。
「疯婆娘!看我还收拾不来你?!」
我生气了,往前一扑,双手直接掐住了她的咽喉。
起初的时候,她还在我身下 挣扎,双脚还在乱踢,手指还在我胳膊上乱抓乱
挖,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血痕,之后来就 挣扎渐息。待我放手时,梦箐的泪水混着
鼻涕和口水一股脑都呛了出来,扶着床沿咳嗽不止。
在这之间,严凯曾来拉劝了两次,都被我给大声凶回了。
我气得胸膛起伏不停,再次把她拖拽到了床中央,以男上女下的体位重新压
住了她。我分开她脏污湿滑的双腿,将阳具重新对准她的阴户捅了进去。这次她
再不作任何反抗,而是任凭我恣意的进进出出。
我腰沉如鼓,早前频频出现的早泄之意全部消失了。我竟像隐忍多年,重收
河山的将军,暴涨的情欲之上还附加了许多情绪的宣泄。渐渐地,随着我的抽送,
尽管身下她尽管眼泪如柱,还是忍不住娇喘起来。
我将她赤裸的雪足撑起,她完全展露的阴阜上,那抹淡的阴毛上全是淫液,
我手指朝梦箐会阴处探了下去,也有样学样,如严凯一般的手法,按住了她的阴
蒂。
我必须使她第三次高潮。
但我又立刻发现一个新的问题,虽然她仍在呻吟不止,但神态却是无比抵触
的,那眼睛里闪耀的光似乎是寒冷的坚冰,这更让我震怒无比。
她这种鄙夷加上敌意的态度让我内心中黑暗而残忍的东西在左突右撞,它膨
胀得如黑色的巨山,对我耳语着什么。我开始非常难过,和妻子做爱已经没办法
平抚我的伤心,唯有作贱她、伤害她,此刻我的心才能重回平衡。
「你也一起来!」我对严凯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