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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香贼】(400-40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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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风吹过一样的声音后,整个匣子恢复了最初的模样,没有光和缝隙,只有很浅的花纹让它看上去像是个容器。

“我……完全不能理解。”叶春樱坐在椅子上,一脸沮丧,“这有点超出我的想象了。”

韩玉梁犹豫了一下,过去抱住她,柔声道:“你只是不愿意去想而已。如果没有遇到我,拿到这个,你可能只会觉得是什么下血本的恶作剧。但我在这儿,你难道真的听不出什么头绪?”

“听得出……一些,可都只能是猜测。那又有什么意义?我还是无法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谁……杀掉了我的爸妈。”

叶春樱的脸上浮现出明显的不甘,抚摸着那个盒子的侧面,含着泪说:“玉梁,我爸爸是骆希悠,不是罗修。我是这个世界成为了孤儿的小樱,不是那个世界能守着爸爸妈妈一起长大,撒娇叛逆的小樱。”

她挤出一个微笑,钻到他的怀里,小声说:“幸好有你。有你在。不然……我真要嫉妒那个世界的罗修的女儿。”

有韩玉梁这个玄天诀破空而来的现成例子,信件中所说的内容,让他们不难推测出一些骆希悠当年带领适格者们做过的事。

之前从视频中就能看得出来,适格者与怪物作战的进程并不顺利,对方的强大超出预计,连骆希悠这样的领袖核心,都有为了担心死去留下遗憾而在前线临时结婚的经历。

从种种迹象和只言片语来推断,大劫难初期,强化适格者阵营的牺牲率应该相当惊人。

虽说那种不要命的反扑为世联的前身争取到了建设起防御性聚居地的时间,但也导致了战争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结束,获胜的几率也非常渺茫。

于是,骆希悠使用了某种方法,发动力量联络到了他的同位体所在的另一个时空。

从信上的内容和这个科技感十足的储物匣来看,另一个世界的时间点已经相当靠后,发展得欣欣向荣。

那边那个叫罗修的“觉醒者”,使用了他们的力量,为这边造成了一些足以扭曲时空的神秘变化。

由此,取得了对忽然出现的怪物们的全面胜利。

但也正是因此,许多人的记忆变得混乱、缺失,还让时空的壁垒变得脆弱。

这大概也是韩玉梁能造出一个临时的通道,带来一票同胞,降临在各个时间点的原因。

很可能为了掩饰时间差造成的年龄问题,骆希悠最终决定把女儿的生日提前到了1999年7月31号——大劫难出现在地球的那一天。

而以上所有的推测,都是旁枝末节,对他们来说最关键的部分,依然是一团迷雾。

骆希悠当年的敌人毫无疑问出自世联,原因从信上的内容也能猜测出一二——那些人无法把进化出超能力的适格者认定为同胞,或者,更深一层说,他们不甘心将到手的权力分出去,又担心强化适格者的实力造成什么后患。

但就像这一方的领袖是骆希悠,另一方总该有个为此负责的人。

那个人才是叶春樱最想找出来的。

因为再怎么样的血海深仇,也不能让她以杀掉所有世联高层领导人为目标制定计划。

她曾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试图从便宜舅舅连鹰身上套出答案。

可惜失败了。

从当时交流的讯息文字来看,连鹰依然不想让叶春樱走上报仇的路。

就像是那条路的终点,迎接她的绝不是报仇的喜悦一样……这封来自异时空未来的信,最后并没给叶春樱造成什么实质上的巨大影响。事务所的计划也不会因此而产生任何变动。

所以韩玉梁近期的任务,还是按照那位主宰的要求,参加解知深主办的游戏——强奸山庄。

周三,最后一个还没给出答复的同伴候选人,终于对韩玉梁发出了邀约。

晚上七点半,在雪廊总店二楼,那间熟悉的密室,韩玉梁见到了沈幽。

“你给的资料,我详细看过了。告诉我,你准备怎么行动?”她还是一贯的开门见山,靠在桌边,直视着他问,“就按那个主宰的安排,随机应变吗?”

“不然呢?媚筠那边已经给了消息,主宰提供的证据非常可靠,已经有一个主办者被秘密监视起来,等待不需要担心打草惊蛇的时候逮捕。至少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咱们还没有顺藤摸瓜直接把主宰抓出来的本事。”

沈幽瞄了一眼闪烁着光的屏幕,“我对主宰的真实身份非常好奇。”

“哦?”

“以这个人的能量来看,他应该位高权重,光是你这次出门乘坐的私人飞机,全球就只限定生产了五架,其中四个都没有公开所有者。那种纳米级的植入型检测器,已公开的前沿技术并不是完全不可能做到,但是,还要附带生物契合性和可无害自毁自溶,领先就不是一点半点。关于这项,你实际测试过了吗?”

韩玉梁点点头,对她没什么好隐瞒藏私的,“离开后,我在岛泽母女身上做过测试,到达巅峰高潮,也不会再有那种热源反应。运功探测,里面的异物感也消失了。”

“黑科技。”沈幽在屏幕上点了一下做出标记,“一个位高权重,掌握了这样超越时代技术的人,哪里来的大量时间沉迷l-club这种精神扭曲心理变态的色情游戏?”

他想了想,道:“倒也未必,皇帝权力那么大,晚上不看奏折,照样有时间在后宫生崽儿。这些事儿又不用他亲自忙活,手下卖力就好。之前那些个主办者,不都是躲在屏幕后一边看一边日情妇么?”

“可主宰是主办者中的主办者。他就像是蜘蛛网的中心,要注意每一根蛛丝的变化。错过任何细节,对他都是危险而致命的。”

韩玉梁从她的口吻中听出了什么,抬眼道:“你的意思是?”

“这家伙可能不是人。”

他脑子里顿时想起了之前有阵子很火热的一句电影台词——大胆妖孽,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

“不是人是什么?”

“强化适格者,很可能,是智力型的强化适格者。”沈幽这几个月也为了叶春樱积极调查着和适格者有关的情报,所知已经超过这世界绝大多数人。

“智力型适格者只是在某种学科上拥有超越常识的研究速度而已,主宰难道是个性学方面的专家,创立l-club做性变态实验?”

沈幽沉默了一会儿,微微一笑,“算了,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以目前掌握的信息,的确抓不住他。我也对他没兴趣,我更想知道,解知深被干掉后,能给天火造成多大损失。”

“这是你和春樱的专长,我没关心过。天火那边,你应该比我更了解。按你的估计,解知深重要性如何?”

她又沉默了一会儿,比之前那次更久,似乎在斟酌什么很重要的问题。

“解知深手上的投资公司,应该是天火进犯南华大区的桥头堡之一。这家伙为了跟天火合作,洗白后没有再接触过毒品生意,为此还和他父亲的几个老兄弟反目,经历过两场火并,死里逃生,是个很凶悍的亡命徒。”

“那就是很重要咯。”

她点点头,“就是有件事我感到很奇怪。”

“什么?”

“解知深洗白后在大多数事情上都非常小心谨慎,可以说就算是特安局出动,也很难在他保护伞有效的前提下对他做什么。”沈幽的眼神颇为玩味,像是品出酒中汽水味道一样微笑,“他却不惜大动干戈,把一个叫颜禾的女人,牢牢控制在了自己手里。”

“颜禾?”韩玉梁皱了皱眉,“那是谁?”

“解知深曾经那个身份,就是因为颜禾,才锒铛入狱,差点没命的。”

第404章未找到

作为经验丰富的前辈,沈幽的情报搜集能力的确还是比叶春樱这个亲传弟子要强出一截。

而且思虑也更全面,不会有叶春樱那样不自觉产生的“不要对受害者有过多侵扰”的心态。

所以沈幽找到了颜禾这个连接着解知深两个身份的女人。

在解知深还是大毒枭儿子的时候,颜禾还是一个刚刚和青梅竹马恋人订婚不久的中学老师,年轻漂亮,对未来的美好生活充满期待,当时最大的烦恼,大概就是妹妹颜苗怎么拔也助长不了的成绩。

但在一个傍晚,不幸的巧合发生了。

解知深带着几个兄弟在荒郊野外处理敌对帮派小头目的尸体,部下干活儿,他在路边抽烟放风。而给要出差的未婚夫往机场送文件的颜禾,汽车恰恰在附近的路段遇到故障,抛锚了。

颜禾去找解知深求助,正好他一个兄弟过来问,尸体埋了之后要不要上面再垫只死狗。

他本来是要当场将她灭口,免得节外生枝。对他来说,杀个人和捏死一只蚂蚁比起来没有太大区别。

但跟着的兄弟起了色心,觉得这么好看的妞儿,直接杀了太浪费。

于是,想要把美好的初夜留到婚礼当晚的颜禾,经历了人生中第一场可怕的噩梦。

能从警方数据库中调查到的信息中并没有说她具体被如何凌辱,只说她主动提出去车上办事,并趁机杀掉了身上的男人,锁上车门,用那辆属于解知深的车,撞伤了车外闲聊等着轮流办事的所有男人,一边高速逃离,一边报案。

不幸中的万幸,当时辖区警署的刑案负责人,是位新调来的,很有正义感的老资历警官,他还有个比颜禾还年轻的女儿。

而且,颜禾果断把所有证据,和未婚夫一起进行了妥善保护,连夜送往了位于江鑫的南华特政区特安局总部。

从大重建之后,遗留精神问题引发的毒品潮就一直是各地世联管理机构越发重视的打击对象。

在来自上层的指示下,一直被包庇惯了的解知深还在医院病床上躺着,就被搜出了大量证据,罪名涉嫌贩毒、轮奸、绑架监禁、组织卖淫和蓄意杀人。

就连他那个财能通神的老爸,也不得不暂时认栽,叫他进监狱老实几年,等风头过去,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身份,李代桃僵,换出儿子,赶在病死前移交正在转型洗白的组织,和大笔遗产。

这才有了经常出现在杂志封面的知名年轻企业家解知深。

在此期间,颜禾与心上人没有受到那恶梦之夜太大影响,顺利成婚,虽说几年来因为彼此忙于工作还没要孩子,但感情甚笃,只等事业稳定准备充足而已……韩玉梁皱眉思索片刻,道:“听起来,这俩人应该没什么交集了啊。”

沈幽摇了摇头,“解知深安稳好继承的产业,颜禾就在一系列突兀发生的事件后,失踪了。”

“一系列事件?”

“没错,我托人在当地进行了调查,也有颜禾供职学校的相关传言。有理由相信,解知深对她展开了残酷的报复。”

“比如呢?”

“颜禾去参加过很淫乱的聚会,在那里被多个男人用各种方式轮奸。她还和有名的职业av男优拍摄了几部乱交电影,全部为无套中出。她以实名出现在地下网站的应召女郎名单里,要价非常便宜,在当地吃顿火锅的价格就能和她做一次。五百块就能包夜。”沈幽的眼神变得象是在反光的冰,“而这些内容,全部出现在不受监管的色情网站中,虽然面部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模糊化,但只要是熟人,都能看得出那是颜禾。”

“她老公什么反应?”韩玉梁自认足够下流无耻,真对某个漂亮女人有深仇大恨,不至于心慈手软,可这种对错分明的事儿,还仗势欺人如此羞辱报复,让他忍不住就咬了咬牙。

“她丈夫目前在外邦出差中,根据我破解拿到的通讯记录,他们夫妻保持着正常的联系,丈夫还不知情。所以我才说,颜禾已经被解知深彻底控制在手里了。”沈幽轻轻叹了口气,“根据我的推测,颜禾应该是个很坚强也很聪明的女人。她并没有彻底屈服,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尝试着联络过警方。我想,这可能也是解知深投入大量资金急于和l-club勾结的原因。天火能在黑道的领域帮他,白道方面,还是l-club比较可靠。”

韩玉梁沉吟道:“他洗白得这么费劲,让颜禾身败名裂,恨劲儿差不多也该消了,再不行把人杀了,犯得着为此加入l-club,彻底前功尽弃无法回头么?”

“对他来说,也许l-club才是洗白的最佳手段。”她的口吻添上一丝不屑,“那些主办者,哪个不是白道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媚筠最新安排盯上的那个主办者,前天还在北美区发表了关于自律的精彩演讲。谁能想得到他私下是个就喜欢看人乱伦的性变态呢?”

“应该不只是喜欢看吧。”韩玉梁回想了一下主宰提供的证据,“那家伙哥哥死了,嫂子带着小侄女依靠他生活,母女俩都很漂亮,真去家里搜查,估计能找到不少好东西。”

沈幽离开屏幕旁,坐到他侧面的单人沙发上,“另外,颜禾的妹妹,颜苗,前些天也告假离开了大学。学校方面称请假人是颜禾,我想,她应该也已经落到了解知深的手里。”

“这家伙要搞得这么绝?”韩玉梁眉心紧锁,不过转念一想,l-club里本来就充满了视人命如草芥的混蛋。

“不止。当年抓捕解知深的程警官,女儿程欣也不见了。此前与颜禾有矛盾的一个女学生鲍佳玉,也有三天没去学校了。”她抬起手,揉了揉眉心,“如果主办者的游戏需要祭品,我想,大概就是她们中的谁。”

他疑惑地问:“听你这么说下来,一切都挺顺理成章的啊,你在奇怪什么?”

“我在奇怪你刚才说过的事。报仇按说早该完成了,为了安全,把颜禾杀掉灭口才是最佳选择。”沈幽轻轻晃动着翘起的鞋尖,淡紫的丝袜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奇妙的色泽,“可他不仅没那么做,最近几次传上来的影片,强奸颜禾的也都换成了一个固定的男人。此外,又冒着被调查的风险,弄走了那么多女人。为什么?”

韩玉梁懒洋洋打了个呵欠,“我从不揣测疯子的想法,想知道为什么,跟我一起参加那个游戏,把解知深胳膊腿打断捏碎,放桌子上慢慢问咯。他不说,我就给他表演一下什么叫虎口碎睾丸。”

沈幽笑了笑,“韩大侦探,你给我发送的消息强调了三遍解知深已经是天火的走狗,我还以为你很有把握,我一定会给你当同伴呢。”

“对别的女人我比较有把握猜到心思,对你……算了吧。”他很有自知之明地笑道,“认识这么久,在我眼里你还是和你的代号一样,飘渺虚无,看不清楚。”

沈幽在雪廊的代号是幽灵。

也许刚认识的时候韩玉梁还被那美艳性感的外形和神秘多变的气质吸引了兴趣,但这么久的交道打下来,被他精确辨别出来的,可不止是三围尺寸那么简单。

这女人的娇媚皮相下,仿佛真的藏着一只早已死去只等有缘人超度的幽灵,就连谈到仇恨,也大都波澜不惊。

那有别于陆雪芊的冷漠,也并非是表象上显露出来的冷静,她的魂,更像是对生的倦怠,对活的疏懒。

对天火的仇恨,对雪廊的责任,可能都不仅仅是她行动的能量之源,而是她依旧活着没有死去的养料。

所以即使他心里想的是这个人选应该能兜底,真见面了,依然不敢拿出十分把握来宣言。

“只是你身边可爱的女孩太多,从没有认真看过吧。”沈幽的口吻难得有了几分调侃的味道,“我无法直接答应你一定会参加,我需要等游戏的规则和参与方式真正到位,彻底了解过之后,再做衡量。”

韩玉梁挑了挑眉,“万一到时候时间紧,你不愿意去,我找不到其他同伴组队该怎么办?”

“不可能。”她果然很冷静地摇了摇头,“你身边现在不缺愿意陪你赴汤蹈火的女人。”

“愿意赴汤蹈火,并不意味着合适。比如你这次告诉我的事情,我们那边就完全没有调查到。论面对特殊局势的应对能力,婷婷应该也不如你这个老师。”

沈幽露出微笑,轻声说:“好吧,我给你一个半确定的承诺。只要游戏的规则没有我完全不可接受的部分,我就陪你参加这一场。”

韩玉梁点点头,“那么,报酬呢,你想要什么?”

“期间发生的,所有和天火有关的事情,你都要让我来拿主意。”

他扭头直视着她,忽然道:“你新发现天火什么资料了么?怎么感觉你对他们的态度变谨慎了很多。”

“面对一个本来就很强大,还在飞快变得越来越强大的敌人,谨慎才是正确的态度。”沈幽靠在沙发上,微微眯起眼睛,“雪廊最早承受天火扩张的打击,现在是冥王。我们有三个分部失去了首领,冥王最近也损失了麾下杀手中地位最高的死神。要是天火真的在东亚邦站稳脚跟,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没好意思说冥王那位死神是被沙罗看不顺眼背刺送走的,韩玉梁点头道:“好,这个不成问题。我对天火本来就没什么兴趣,是他们一直莫名其妙骚扰我。我又没兴趣去他们那儿当佣兵,也不知道他们图个什么。”

沈幽瞄了他一眼,没接话,转而说:“阿梁,天火和主宰如果只能选择其中一个来解决,你会为了消灭主宰,放过天火吗?”

“我从不考虑这种假设的单选题。”他站起来,笑道,“你不管和谁一起掉河里我也有本事都救上来,电车前面有六个人我就把车直接蛮力打停下,红蓝线需要选一根剪断的话,我选择把炸弹硬拆下来扔河里。”

沈幽笑了起来,“那么,如果我约你吃饭,你喜欢西餐还是中华料理?”

“只要附近酒店开好房间,什么菜我都无所谓。”他比划了一个枪的手势,对准她短裙下笔直大腿的中央,笑道,“我约会,从不是为了吃饭。”

“我会记住的,再见。”

“再见。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

韩玉梁回去后,把颜禾的事情转告给了叶春樱。

她对此大感吃惊,连接到雪廊服务器把共享文件拖拽过来仔细浏览一番后,当场决定晚上加班几个小时,认真调查那些下落不明的女人。

估算经期就在这几天的许婷乐滋滋洗过澡,先上床美美爽了一顿。

本来韩玉梁想着三人同床应该尽力一碗水端平,左手边高潮了七、八次,夹着一肚子热乎乎的精,那右手边也该给上相同分量。

但叶春樱加班到晚上快三点,回来洗了把脸,就脱掉睡衣窝进他的臂弯,轻声细语聊了两句,便道声晚安,睡了。

即使叶春樱十分努力,也很有天赋,沈幽毕竟是老师,隔天又忙活了大半日,她还是没能找出和那些女人相关的更多线索。

明天是立冬,晚上许婷弄出一大块羊肉切碎熬汤,盘了整整一大盆香喷喷的猪肉馅,分出韭菜、豆角、香菇、大葱几种,打算大家伙聚餐好好热闹热闹。

韩玉梁干脆拉着叶春樱过去厨房一起帮忙,顺便打电话叫来了田静子,想看看能不能从主宰那儿套出一些失踪女性的情报。

结果并不是很顺,作为传话筒的田静子还因为急于帮他,一不小心说错了话,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电了一下,抱头蹲在地上缓了半天,才脸色苍白地站起来,很是抱歉地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能为力。

忙活完隔天的备料,许婷弄了一大锅热腾腾的羊肉杂煮,留下田静子一起吃饭。

在饭桌上,五个女人七嘴八舌讨论起来解知深跟颜禾的情况,不知不觉,就分成了观点泾渭分明的两派。

而起因,是任清玉随口插言的一句话。

“这个恶人是不是想让颜禾爱上他,然后从感情上报复啊?”

韩玉梁顿时想起,田静子最早提供资料的时候,解知深在l-club的内部登记,就是喜欢强奸蹂躏女性让对方爱上自己的奇怪性癖。

但他还没开口,许婷就很清脆地说:“那这个办法也太蠢了点,想从感情上报复人家,倒是去好好追求啊,强奸?感情是能靠强奸出来的吗?”

“噗……咳咳咳咳!”田静子一口热汤呛出来,赶紧拿过餐巾纸擦,连声道歉。

许婷瞄她一眼,补充说:“你那个不算。残樱岛是特殊环境,有吊桥效应。再说老韩也不是一般的强奸犯,他是专门偷心的采花贼,对付你一个只谈过一次恋爱的小姑娘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他连追杀他的仇人都能靠这个摆平。”

任清玉手臂一僵,一口羊汤停在了唇边。

许婷笑了笑,“我是说陆雪芊,任姐,和你没关系,没关系。”

叶春樱咽下嘴里的肉和萝卜丁,抬起眼,“这种时候讨论强奸造成的感情回馈并没有意义,关键还是解知深这个人,采取这种方式的可能性。我不认为有男人会蠢到把强奸当作得到女性爱意的手段。被强奸到动心,是极小概率事件。”

易霖铃点了点头,“没错,清玉动心很正常,她当时身处绝境,差点就被当作性奴卖了,韩小贼把她救出来,不说完好无损吧,反正便宜都是他占了。我们那……”

意识到田静子在,她收住话头,及时改了个说法,“我们这种性格比较保守的姑娘,会有以身相许的想法,不足为奇。”

任清玉低下头,英气的眉毛聚拢,默默吃起东西。

易霖铃观察几眼,凑过去小声道:“清玉,你……不会动心的时间,其实在那之前吧?难道咱们围攻的时候……”

“别说了!”任清玉立刻转脸瞪她一眼,“我……不懂这些,也想不清楚。刚才……就是有感而发罢了。”

田静子擦了擦脑门上喝热汤喝出的汗,“我动心也很正常啊,老韩长得又高又帅,强奸我的时候……哎呀那还算个什么的强奸啊,我都爽得一塌糊涂了。可你们都在假定,解知深是个正常人。我不觉得他是正常人哎。”

“也是。”许婷点点头,“能给游戏取名叫强奸山庄,估计脑子里是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说不定别的男人追姑娘靠送礼约会说好听的,他以前喜欢什么女的就直接脱裤子上呢。”

一顿晚饭,大家最后都在为被抓走的女人们祈福。

到了那种地方,落进那种人的手里,她们也不盼着受害者还能保住贞操什么的,只希望她们都还活着,能等到被救出来的那一天。

饭后不久,田静子告辞之前,留下了主宰通过她转述的几句提醒。

在自己的游戏中,主办者拥有绝对权限来制订规则,规则通过组织审议后,所有参与者就必须遵守。如果主办者愿意下场亲自参与,规则对他和其他参与者来说完全平等。在上述情况下击败主办者,组织不会对主办者给予任何协助。

这提醒显然是在告诉他们,解知深会亲自下场,想要完成任务又不惹来其他主办者的警戒货反扑,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在他的规则内赢过他,趁机搜集证据,或者干脆将他干掉。

不过就算主宰这么说,韩玉梁还是没打算用真面孔去参加。

田静子转述了他的表态后,过了几分钟,主宰回复,说允许他以花夜来或花耀麟的身份参加,所携带的同伴,也可以被登记为新调教好的女奴。

前半句韩玉梁没什么意见,后半句他说要再考虑。

去那儿扮演女奴,沈幽可未必答应。

以深冬到来的时间,和剧烈降温对气候造成的影响,曾经在华夏地区惯用的节气,其实已经失去了过往的意义。

7号立冬,然而外面没机器清理的地方,积雪都已经能埋到人的腰。

寒冷让许多动物冬眠,人们的行动也情不自禁跟着变得懒散而迟缓,之前密集处理委托的陆雪芊,终于舍得给自己放个小寒假,带着陆南阳南下旅游。

这顿就着肉汤吃饺子的午餐,恰好算是给她俩送行,预祝旅途一路顺风。

8号和9号是难得的大晴天,地热系统满负荷工作,将积雪趁机处理了超过六成。

10号又下起了小雪,任清玉的体重终于恢复成最早上称那次的数据,高兴地抄起抹布穿着女仆装把屋里的所有家具擦了三遍。

当晚,新扈市发布低温预警,开启了所有通往地下空间的关卡,并要求所有居民在听到五长一短的警报声后及时转移。

幸好,预期中的最后关头没有到来,12号叶春樱来例假,一路下降的气温稍微反弹了一些,深夜从岛泽母女床上爬下来的韩玉梁,看到了窗外皎洁的月亮,和闪耀的漫天星光。

14号午后,田静子难得一次没有在蹭饭的点儿到访,这回,她终于带来了准备出发的消息。

解知深作为主办者的第一场游戏,已经被准许进行,受邀参与者中就有主宰安插进去的花夜来,身份标签为地下世界天才调教师。

游戏公布的规则非常简单。

允许的同伴数,1名。

获胜方式为,在主办者规定的所有环节完成后,得到最多的点券分数的参与者为赢家。

每个环节的具体规则,将由主办者当场公布。

大概是为了让韩玉梁放心,主宰额外给他补充了一句话——带去的同伴绝不会成为游戏环节受害者。

但除此之外,就再没有其他保障。

游戏将于11月16号晚正式开始,他们需要在16号抵达目的地,进入解知深历时半年修筑出的,那座“强奸山庄”。

韩玉梁站在窗边的冬日暖阳中,给沈幽打去电话。

三分钟后,陈述完了大概情形的他,听到了沈幽的回答。

“今晚七点半,到酒吧找我。咱们商量一下,具体该怎么行动。”

第405章作为同伴的默契

靠着艺术气息浓厚的雕花靠背,沈幽修长的指尖轻轻敲了一下桌面,微笑,“看来,解知深可能真的是个性格扭曲的变态。他应该就是想要颜禾爱上他。”

韩玉梁的兴致都在刚才沈幽放进挎包的那张房卡上,这会儿她说什么他也会随口附和两句。

反正被骂变态的是解知深,和他韩玉梁有什么关系。

就算穿越前他不懂什么叫谈恋爱什么叫追求女孩子,来到这个世界后可是把该上的课都上齐了,虽说实操起来还是不走寻常路,但他跟叶春樱和许婷,绝对有喊出两情相悦的底气。

不,甚至可以更进一步说,他们很爱彼此。

只是像当前这种场合,韩玉梁就会忍不住想,自己一边爱着叶春樱和许婷,一边垂涎即将到口的新鲜美色,配不配那个爱字。

从感情对等的角度,当然是不配的。别人一颗心都在他身上,他却切了两半还洒出一大片边角料,毫无公平可言。

从物质补偿的角度,勉强算是配一点点,他出生入死弄回来的所有东西,全都乖乖交了,不烟不酒吃喝随遇而安,有妹子陪着住酒店住别墅还是住破落小诊所都甘之如饴。

唯有从付出比例上,他稍微有些底气,觉得自己配得上那个爱字。

有些人可以拿出一百分的爱,手里还藏着一百分,那只不过付出了一半而已。

他拼命挤也只能给出六十分,还要俩人平均,因为他就拿得出这么多。

他是个淫贼,从爱肉体到爱人,总要给个慢慢进步的时间嘛。

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他终于找回了吃窝边草的底气,抬头笑道:“今晚还回去么?”

沈幽修长的手指伸进包里,夹出那张房卡,灵巧地转了一下,“你刚才应该就看到了吧。不是还走神了一阵,变得像个在思考,骗老婆说加班不回家睡觉,会不会被抓奸在床的中年男人。”

“不至于,我说一声就行。她们都知道我是什么货色。”他自贬一句,揭过这个对自己不利的话题,反问道,“倒是你,跟我连一次正经约会都还没有过呢,全都是谈正事,谈着谈着就谈去酒店,我都有点受宠若惊了。”

沈幽将手指上那个藏着凶器的骷髅戒指摘下来,跟房卡一起放回包里,“去酒店,也是正事的一部分。”

“哦?”莫名想起了曾经被汪媚筠耍弄的遭遇,他眯起眼睛,道,“什么意思?不会你也给我安排了什么考试吧?”

“不会。这次的行动你是主导,主宰要的是你这个勇者,我只是配合辅助的同伴而已。但同伴和勇者,应当有必要的默契。”沈幽的确还是谈论公事的语调,“从目前的状况来推断,参与者携带的女伴既然不会充当受害者,那么存在的最大价值,应该就是辅助跟随的男性,在他们需要性刺激的时候出手帮忙,来保障游戏平稳进行下去。”

“听着跟在形容性爱娃娃一样。”

“多半就是这个意思。而且,解知深可能没有给参与者准备游戏环节之外的女人,自带的同伴,恐怕还需要应付一些下流淫秽的场面。”她的唇角勾起略显讥诮的笑意,“阿梁,这大概就是你不舍得带自家女人去当助手的原因吧。在你心里,适合跟你一起做这种事的,是我和媚筠这样的女人,对吗?”

“对。”他大大方方承认,“但不仅是因为这个,也因为你们两个的身手。婷婷她们实力够强,但到这种游戏里估计要露馅。岛泽黛那样的各方面倒是挺合适,还能以女奴身份跟着我,被调教过不会穿帮,但是……万一动起手来,就是个行走的大号后腿。万一做了人质,我不免要束手束脚。”

“不用那么长篇大论解释。你觉得我适合,和媚筠一样适合,这是对我的夸奖。”沈幽端起鸡尾酒,浅浅啜了一口,和外面天寒地冻的环境很不相配的冰块,撞击出清脆的轻响,“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希望,你也不会让我失望。”

韩玉梁的胆子大了很多,笑道:“如果是指今晚在酒店的话,我有信心不让任何女人失望。”

“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这句话之后,沈幽就安静下来,只是听着爵士乐的旋律吃喝,不多久,就说声饱了,只端着酒杯,侧目望向那个抱着吉他弹唱的兼职女大学生。

韩玉梁算是比较习惯她这种风格的,除了公事之外很少闲聊,可一想到过会儿要去开房,亲热之前不说说话增进一下各方面的了解,总觉得有种在试用约炮软件的感觉。

“你老这么不说话,我总有种一会儿到了房间,也要办正事的感觉。”擦掉唇角的油花,他试着开了句玩笑。

没想到沈幽点了点头,“确实是正事。”

“咦?”

她转过身,桌子下修长紧凑的小腿伸了过来,贴着他的裤管上下磨蹭,微笑着说:“你和我,健康成熟的男人和女人,在酒店有大床的温暖套房里,做爱就是正事。”

“哦……呵呵呵,对,你说得也有道理。是我多心了。”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有点遗憾裤子穿的太厚,感觉不到她那美丽丝袜的光滑细腻。

等到了酒店,再好好享受一下那结实修长充满弹性的美腿好了。

“这也是我去给你当助手的必要准备工作。”沈幽的口吻流露出些许戏谑,“正常参与者恐怕不会带毫无关系的女性去当同伴,如果有什么色情类型的环节需要我配合,咱们没有肉体关系上的默契,恐怕会被经验丰富的敌人看出破绽。”

韩玉梁干脆垂下胳膊一把抓住了她伸过来的腿,直接捋掉那发亮的漆皮高跟鞋,手指握住丝袜包裹的光滑脚掌,捏摸其中蕴含着强韧力量的骨节。

一触碰那肌肉,他就知道,沈幽的实战能力在汪媚筠之上,并不如她一直刻意强调的那样,是个纯粹的后勤人员。之前几次见到的战斗场面,恐怕都还不到她全力发挥的程度。

不过混迹江湖多年的他,并不排斥这种因为追求实力而略做牺牲掉美感的行为。

这种隐藏的强悍,反而更能激起他的征服欲。

“这是在提醒我,别太自作多情么?”他轻轻玩弄着她的脚趾,隔着丝袜拨弄透出暗紫色的趾甲,翘起一条腿挡住其他人的视线。

“不,这是告诉你,我并非约会一次就可以上床的轻浮女人。”沈幽向后仰靠,桌布遮挡的空间下,她的脚掌已经完全交给了他,柔顺而放松。

“你为了工作,还真是勇于牺牲啊。”

“你又说错了。”她带着一丝魅人的醉意斜斜瞥着他,秋波荡漾,“我看不中的男人,根本没有和我开房的机会。韩大侦探,不是谁,都能让我把做爱当作正事看待的。”

她的嗓音忽然轻柔了许多,像是在呵气,丝丝媚媚,“知道吗,我今天内衣都是特地换的整套搭配,等着你来帮我脱。”

“我简直迫不及待了。”他很直率地接受了这种挑逗,并含笑注视着沈幽刚才隐约浮现的生涩。

虽说掩饰得很好,但想逃过他这样花丛老手的眼睛,难度可不低。

“那,还不帮我把鞋穿回来?”她勾起唇角,脚尖挠了他的掌心一下,悬在那里,等着。

他捡起高跟鞋,掂了一下重量,一边给她穿一边问道:“里面藏着武器?”

“能弹出的鞋尖儿刀而已。”她收回脚,拿过大衣和挎包,“我身上不带防身武器,才应该感到奇怪吧?”

也对,他这才想起来,虽说出手的次数不多,但沈幽可是沙罗的同行,杀人的时候眼神冷静得像是在切菜……可这是去酒店开房做爱啊,解开胸罩里面不会露出俩枪管吧?

就像是会读心术一样,沈幽挽住他的胳膊,微笑着轻声说:“放心,你脱到有武器的地方时,我会提醒你的。”

“刚才脱鞋你可没提醒我。这我要捏一下鞋尖,是不是就被捅了?”

她戴上墨镜,如情侣般靠着他的肩,“不好意思,是我忘了你这个奇怪的性癖了,还以为你只是打算摸摸腿呢。”

“这性癖很奇怪么?我觉得喜欢脚丫子的男人还挺多的。尤其你这种丝袜不离身的大长腿,拍套图绝对大火。”

“我会好好记住的。”

韩玉梁一愣,“记这个干什么?”

“为了不露破绽。”她摆摆手,叫停了一辆碾过冰面缓缓驶来的出租车,“这可是今晚跟你开房的主要目的。”

不能当着司机聊,坐到后排之后,两人就陷入了奇妙的沉默中。

一般的男女这么互相依偎着沉默下来时,会自然而然散发出一股谁都能看得出的暧昧气氛。

而按正常的发展,高大的帅哥和性感的女郎,在司机看不到的地方悄悄摸摸大腿,才对得起姑娘大冷天依然穿着的丝袜。

但对沈幽,韩玉梁就像对沙罗一样,总有种摸不透的迷茫,让他有些缩手缩脚。

打个比方的话,这两个女杀手的真实感情就像是藏在了厚厚的茧里,用非常明亮的光打在背后,也只能看到一个隐隐约约的轮廓。

幸好,沈幽的茧壳比沙罗还薄些,起码,能让他找到仇恨这个突破口。

车开得很慢,她贴得很近,淡淡的酒味很香,她柔软的胸脯很弹。韩玉梁迟疑了一下,还是把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吃饭时候摸小腿,他就已经发现,这条丝袜没有看起来那么薄,里面加了一层模拟肉色的材质而已,所以就算钻进大衣下摆里,应该也没什么特别的侵略性——只要不接近三角区。

沈幽摘掉墨镜放进包里,拿出手机,靠在他身上滑动屏幕,神态自然,让韩玉梁差点以为自己摸的是别人大腿。

既然如此,好吧,我接受你的挑战。

他在心里一笑,也拿出手机,随便拨弄着,跟沈幽一起假扮开房前还要玩一会儿的网瘾青年情侣,但大腿上的手,已经悄悄用上了“情波漾”。

他很确定,沈幽不是汪媚筠那样频繁靠自慰来缓解压力的敏感型肉体,好像做杀手的,在性欲方面都很擅长自控。

所以他不着急,听着车内电台流淌的舒缓情歌,用真气一层一层给她将下身的敏感度提升。

他并没兴趣把沈幽也收作正式的情人,但他很希望从今夜之后,她需要解决生理需求时,会第一顺位想到他,而不是手指或者什么橡胶制品。

毕竟之后还要频繁打交道,慈善抚慰型炮友比起情人关系,可安全得多。

车窗外的冰花随着街灯闪耀着迷幻的光,气温随着黑夜的深邃而迅速下降,但韩玉梁的掌心下,那一片富有弹性的柔软肌肤,正在迅速升温。

他扭头瞄了一眼,沈幽带着些醉意的脸,比刚才更红了些。

他试探着捏紧手指,丝袜与大腿一起在力量的压迫中变形,隆起贴住了他的掌心。

她的呼吸似乎快了一点,扭身把手机放回包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靠住他,将原本并紧的双腿,打开到方便他的手来回活动的程度。

这种信号,韩玉梁当然不会错过。

他毫不犹豫滑入到更深更私密的位置,小指的边缘,都碰到了大腿根隆起的筋。

沈幽果然很瘦,与他的判断一致,混身上下都充斥着紧凑的力量感,只有女性特征的部位,还残留着些许柔软的脂肪。

光凭这种身材,也知道她平常闲暇的时间,绝对不是抱着吉他在床上坐着练歌。

沈幽静静望着窗外缓缓后移的灯光,垂下的指尖,在他抚摸自己大腿的手背上轻轻挠着。

不错的信号。韩玉梁微笑着将功力一转,有心测试她的忍耐力到底在什么程度,拿出“隔空戏”的巧劲,往估计出的羞处撩拨过去。

她眯起眼睛,把他的胳膊抱得更紧。

谁也没有说话,车内的歌倒是换了,从电台舒缓的情歌,变成了塞入cd播放的,暧昧气息十足的小黄曲。

在后视镜中,韩玉梁看到了司机投来的鼓励眼神,一副兄弟加油,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的表情。

也不知道司机老爷从哪儿找来的老旧光盘,和伴奏一起从喇叭中流泻出来的,并非正常演唱的歌词,而是各种令人面皮发热的甜美娇喘。

他差点忍不住让沈幽帮忙翻译一下,那些东瀛语的歌词是什么意思。

不过她应该顾不上。

“隔空戏”几次试探之后,顺利找到了她隐藏在耻丘中的娇嫩蚌珠,韩玉梁就像用灵活五指摆弄玩偶的傀儡师,发出一道道真气的细丝,围绕着那最有感觉的部位刺激不休。

她的脸颊,已经红得像是又喝几杯酒下去。

但是,仅止于此。

之后十多分钟的路程中,沈幽就那么依偎着他,面色潮红双眼湿润,气息微微急促,露出情浓欲动的模样,却一直没有让他察觉到任何和高潮有关的反馈。

“到了,祝你们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在司机冬夜里显得格外温暖的笑容中,韩玉梁心情大好,付账额外给了一笔小费,才和沈幽往酒店走去。

她还挺重视约会的品质,酒店的档次比汪媚筠喜欢去的那家还高,不过看上去并没有情趣类套间。

出租车刚离开,她就忽然说了一个名字,“池铃子。”

“嗯?”韩玉梁揽住她的腰,“那是谁?”

“刚才车上最后放的几首歌,是池铃子的《恍惚的世界》。那是个老牌情色女星,转战歌坛后出的专辑。世联鼓励生育的时候,跟海量的成人电影、小说、漫画一起火过一阵子。”

“后来呢?”

“后来智力比较正常的上层意识到,搞好福利让大家敢生能养,生得放心养得好,比什么手段都管用得多。这些东西,就一起回到色情文艺作品应该有的地位去了。”

站在电梯门前,韩玉梁有点不甘心地问:“你刚才在车上没什么快感?”

“有。”沈幽让开位置,等里面的人出来,跟他一起走进去,微笑着说,“非常舒服,你的技巧的确很令人惊叹,难怪能让这么多女人围着你转圈。”

“可你都没什么反应。”

“阿梁,如果你期待的是‘忍不住’,那种状态我不愿意在陌生司机面前表露出来。他把我当成风尘女郎,一直在悄悄留意我。”

“我期待的并不是‘忍不住’,我也没兴趣让你在陌生男人面前表演发骚发浪。”韩玉梁道,“我想看见的,是你快要忍不住,但是不得不硬忍的样子。女人在那种时候特别性感。”

“那你还需要加油才行。”沈幽保持着微笑,“刚才的程度,我还忍得住。”

“离忍不住还差多少?”

“不知道。今晚不妨测试一下。”她的笑容变得妩媚了几分,“这不是咱们出来开房的目的吗?”

“目的是这个?”

“还有别的,重点就是加深对彼此的了解,这样才能成为有默契的搭档。”沈幽迈出电梯,回眸望着他,“我不希望在敌人的地盘里,露出任何破绽。”

“一次够用么?”

她刷卡打开房门,边进去边脱下大衣,亮起的灯光描绘出她的轮廓,“不够的话,可以多来几次。”

韩玉梁对这种公事公办味道的性爱还挺有新鲜感,锁好房门跟进去,脱掉外套往沙发上一坐,笑道:“说吧,咱们先从那些部分开始了解。”

没想到,沈幽从包里掏出了一个笔记本。

不是笔记本电脑,而是封面很朴素的软皮笔记本,外带一根水笔。

“放心,我不会写下你的名字,只是做个小抄方便回去之后记忆。作为女伴,我想我应该对你的性癖好十分熟悉。刚才你已经展现过了恋足特征,有轻微的丝袜恋物,喜欢看女人忍不住硬忍的样子,这个算是轻度施虐癖,此外还有什么吗?”

“所以咱俩开了一间房,是来找地方做访谈了?”韩玉梁忽然很后悔发信息说今晚不回去,家里住的四个起码除了易霖铃都能吃个爽。

“这是理论部分,放心,实践部分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保证今晚我会和你有至少一次直接性关系。在这之前,先让我把你的资料搜集完毕。”

“我除了受虐倾向的癖好之外,其他大概是全面发展。”他只对实践感兴趣,漫不经心道,“所以你还是直接跳到实践步骤吧。”

“你的性癖这么复杂吗?”沈幽微微皱眉,“你有慕残癖?窒息癖?暴露癖?恋血癖?恋尸癖?恋童癖?窥阴癖?异装……”

“停!”听她如数家珍,韩玉梁一头冷汗,摇头道,“没这么多,没这么全面,我收回前言,我就是单纯的喜欢各种正常的性爱玩法。”

“比如呢?口交?”

他点点头。

“肛交?乳交?”

“对对,就是这些比较通常的玩法。我来者不拒,非常乐意。”

“哦,”她若有所思地在笔记本上飞快书写,“体位呢?你有没有特别的偏好?”

“没有。只要是以我的能力可以正常动作的体位,我都能接受。所以你喜欢什么我就可以用什么。”

“我听说你有不孕的问题,看来保险套可以省下了。”她用笔杆轻轻敲了敲下巴,“我个人对肛交比较抗拒,如果去那边需要登记这方面的资料,阿梁,记得帮我把后面登记成未开发。这样,在规则不允许我成为受害人的情况下,应该可以避免进行直肠性行为。”

“嗯,可以。”对方光明正大提出,他总不好说我就要干你屁眼。

“那么,除了性爱方面,你对女人的其他喜好,也大致说一说吧。我希望到一起出发的时候,我的扮相能符合你的审美,这样你的演技压力会小一些。”

韩玉梁想了一会儿,道:“我不太喜欢浓妆艳抹的类型。”

沈幽放下笔,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拎起包走向卫生间。

“哎?你干吗去?”

她头也不回地说:“等我几分钟。卸妆。”

第406章需要捂化的冰

沈幽从卫生间出来的那一秒,韩玉梁就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女杀手总是满身夸张的饰品,配各种哥特风的紫色系妆容。

在剥离了化妆品的那一层伪装之后,她整个人的气质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看起来素净而温婉,透着一股淡淡的文艺气息,就像是音乐学院图书馆里静静坐在角落温习功课的优等生。

而这种外形,在黑街就意味着麻烦。

和大众的认知并不一致,性侵受害者中,那些穿着性感纹身遍体的火辣女郎,反而是少数。而看起来就很好欺负的老实姑娘,才更容易让罪犯蠢蠢欲动。

如果沈幽以现在的造型在酒吧晃荡,估计雪廊平均每天要多处理好几个不长眼的醉汉,约等于额外多了一个岛泽莲。

她大步走回原处,坐下,拿起本子和笔,“你喜欢这种类型,对吗?”

“嗯。稍微有点淡妆不要紧。”

“我知道了。身材方面不好改造,我就不问了。穿着呢?”

“不需要这么性感,不然和你现在的模样实在是不太搭。”

“我会找人讨教一下的。”沈幽奋笔疾书,头也不抬地问,“你比较反感女人做出的事情是什么?”

“吃醋吃得太厉害。”他很干脆地回答。

“这次任务只有我跟你去,不需要考虑这个。其他的呢?”

“抽烟,纹身,随地吐痰……”他一边想一边说,不知不觉竟然还列出了不少,最后忍不住笑道,“这感觉,好像咱俩在做婚姻交易似的。领证之前需要摸底排查。”

“性爱之外的方面,你还真是保守得不像个现代人。”沈幽若有所指地笑着说了一句,把纸笔收回包里,“你有什么对我感兴趣的地方吗?我知道你的记忆力很好,你问我说,就别写了。”

“我没兴趣问。”他抬起手,在胸口的高度五指屈伸,笑道,“我更习惯靠我的双手来摸索。”

“好吧。”她没有任何磨蹭的意思,起身就套头脱下了羊绒衫,“我先去冲个澡。”

韩玉梁充满期待地笑了笑,“我是在这儿等你,还是一起洗呢?”

这里的浴室够大,足够容纳一场鸳鸯浴。

不过算起来这还是他们两个第一次在私密环境下独处,应该没那么容易点头答应吧。

“一起吧。”沈幽从柜子里拿出两条浴巾,“在里面了解一下彼此的身体,节约时间。”

“可以不要用工作的口气来形容美妙的鸳鸯浴么?”他解开扣子,调侃着跟过去。

“你可以把这个理解成我回避羞耻感的方式。”沈幽在浴室门口停了一下步子,“我的男性经验谈不上丰富,理论知识在这种时候对我的帮助并不大。”

发现性感妖艳的装束只是一种自我保护手段后,韩玉梁就意识到这个女人的经验绝不如她表现的那么多——这个说法能接受。

而一旦接受了这个角度的转换设定之后,他忽然还觉得挺带感,那冷静的语调,顿时就变成了掩盖羞涩的伪装。

“以一般的审美,我的身材并不算好。”披散开染了深邃紫色的中长卷发,沈幽很麻利地脱掉了所有衣物,叠放在架子上,“所以你邀请我参加,也许不是个好主意。”

韩玉梁的注意力第一时间没放在她的裸体上。

他只顾着惊叹,这女人身上藏匿凶器的能力。

鞋尖儿上那种隐藏的看不到的刀锋不算,光是她脱衣服时候顺手取下来的,他眼睁睁看到的,就有大腿后侧丝袜开口内藏着的小匕首,外侧的银色小左轮,连裤袜腰身一圈皮带上的十几把迷你飞刀,左上臂的一把连发手枪,右下臂包裹的布容器里的细长毒针,胸罩里和双乳作伴的迷你电击器,连绑辫子的发带抽开,末端都能弹出尖刺当小号流星锤甩。

而疑似武器的,还有那个和叶春樱同款的项链——八成坠子也是个微型闪光弹。

惊讶完,他才把眼睛转回到沈幽正在等待他评价的赤裸身体上。

以恋爱导向的审美来看,沈幽的裸体最大的问题就是锻炼过度。不过并不是健美运动员那种堆起来的轮廓型肌肉,而更像是女子田径运动员那样,各处结实,富有弹性,不显得壮硕,甚至还有些瘦削。

但从性爱导向的韩玉梁审美来评价……哪个经验丰富的男人,能拒绝一双又长又直,还浑圆紧凑的大腿呢?

充分锻炼过的盆腔底肌,足够有力的臀部和大腿,在女上位的时候,就是个能将男人精液和灵魂一起吸吮出来的天堂。

而且沈幽的脂肪分配得相当完美,性感的腹肌收束出完美的漏斗形腰线,让她并不算丰满的上围,也因此有了挺拔的乳房罩杯。

喜欢娇柔女孩的男人对着这样的裸体兴许会感到畏缩,但在韩玉梁眼里,这既是销魂的熔炉,也是对征服欲的极大满足。

“很漂亮。”他诚心地夸奖道,“我现在很确定,邀请你当助手绝对是个好主意。”

身体比语言更有说服力,他不客气地打量着她每一寸赤裸的肌肤,让胯下昂扬起来的阴茎,成为最好的证明。

“谢谢。那么,我开始洗了。”她戴好浴帽,打开花洒。

韩玉梁从背后接近,在一片氤氲中环抱住她,“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开始了解你了?”

“不妨碍我洗澡的话,可以。”她回应的态度依旧自然而坦率。

但他注意到,她第一时间用手淘洗了一番胯下。

和女人一起洗澡的经验已经算是丰富,不管是比较在乎形象的,还是不太在乎的,下体都不是第一时间清洗的位置。

“急着洗那儿干什么?怕被我摸到……湿漉漉的?”

“不,只是觉得你会对那边动手,保持清洁是性爱的基本礼貌。”她靠在韩玉梁身上,抬腿踩住墙,打香皂,很会利用环境的模样。

“一般不是弯腰洗的么?”他抚摸着她腰肢上下的肌肤,大部分地方都很温润细腻,是年轻女孩该有的娇嫩,但时不时就会碰触到疑似伤痕的残留。

“你搂着,弯腰不方便。”

“那我帮你洗这里。”他拿过香皂,捧住她圆润的乳房,从根部往顶端,旋转着绕行。

她的乳头赤艳艳的,胀起来后,像个小小的红提葡萄。

看他来了兴致,她索性反手握住了他的肉棒,研究一样在上面来回摸索。

既然这次开房的主要目的就是彻底了解彼此,韩玉梁略一思忖,一手在上一手在下,关掉花洒,将白色的泡沫,涂抹遍她湿润的身躯。

“沈幽,你得及时给出反馈,我才能知道你的情况。在这儿,就别像出租车上那样忍了吧?”他来回探索一番,发现回应有些不足,便出言提醒。

“嗯,感到舒服我会说的。”沈幽轻轻捏着硕大的龟头,如此回答。

可他抚摸了两圈,并没听到她说什么。

“一点儿都不舒服么?”他忍不住皱起了眉。

“你拨弄阴蒂的时候,稍微有些麻。”她打开水,冲掉身上的香皂沫,跟着转过身,在他身上涂抹,“不过没有在车上的时候感觉强。”

不加“情波漾”就没有快感?

韩玉梁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试探道:“沈幽,你平常会自慰么?”

“不会。我没有那种需求。”

“没有生理需求?”

她叹了口气,低头注视着他从泡沫中伸出来的粗大阴茎,“阿梁,我很忙的。而且,我也没有你这么蓬勃溢出的性欲。”

韩玉梁不死心地继续上下抚摸了一会儿,跟着无奈地确定了一个事实。

沈幽,很可能对性爱冷感。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和她认识得相当早,也有过受诱惑的感觉,可一想到要亲近她,就不知为何提不起劲。

早先还以为是她心里有个死掉的前男友所致,现在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他的美女直觉感应到了性欲的壁垒。

难怪在出租车上他叠了好几层“情波漾”在她胯下最敏感的地方,百般撩拨最后都没看到她失态。原来不是定力强,是真的能忍住。

“怎么了?”沈幽看他忽然不再动手动脚,问,“我弄痛你了?龟头这边这么敏感的吗?”

“沈幽,我有个问题比较冒昧,但必须得问。”

“说。”

“你知道自己的身体其实很冷感么?”

沈幽放开了握着他的手。

她沉默了一会儿,“你了解的速度,还真是让我惊讶。”

所以,刚才她第一时间冲洗了下面,不是怕他发现那里湿透了,而是怕他发现那里并不如他想的那么湿。

“这也多亏了你的诚实。你要是装装样子娇喘几下,我可能要到床上才会发现。”

“我没刻意瞒着你。我觉得这并不是问题,此外,也想看看你什么时候能测试出来。”沈幽拿下花洒,冲洗着他的身躯,“我只是没有什么敏感带,对性刺激的反馈较浅,不是石女,添加润滑,不会影响做爱。其实,根据我查找的资料,冷感型的女人润滑不充分,阴道也紧,对男人的刺激并不差,有时候反而更强。对你来说,并不是坏事吧。”

“不是好事。”他正色道,“我希望和我在一起的女伴都能享受到高潮的美妙滋味。”

“也许我可以。”她的视线回避开了,垂下去落在他的肉棒上,“你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吗?我没有什么心理负担或精神疾病,身体各项指标也十分正常,原发性的冷感,只能责怪遗传问题。如果你这样的专家都无法给我高潮,以后……我想我就能放弃对那种东西的无聊假想了。”

“用过按摩棒之类的道具么?”

“没有。我没有那种欲望。”沈幽平静地说,“阿梁,快感不是必须品。我没有追求到那个地步。今晚你我需要彼此了解,我才对你坦白了这一切。我不否认我抱有一点希望,想看看你能不能让我的身体从里到外感受到性爱的愉悦,但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咱们之后的配合。你放心,如果在强奸山庄咱们需要做好随时随地发生性关系的准备,我会每天往阴道内注入高粘稠度的润滑剂,不会影响咱们对付解知深。”

“沈幽。”他叹了口气,捧住她的脸,强迫她跟自己对视,“你知道,怎样才能最快速度地让我了解你身体的全部么?”

“你说。”

“抛开其他的,和情爱无关的杂念。只留下我是男人,你是女人这么简单的事。回想起来最原始的冲动,燃起最原始的欲望,只想着结合,只想着给彼此快感。而不是一边探索对方的身体,一边讨论应该怎么更好地完成工作。”他严肃道,“做爱不是工作,把这个当成工作的是妓女和牛郎。”

沈幽关掉花洒,拿开他的手臂,走过去拿起浴巾,“好,我先不说那些了。擦一擦,咱们去做爱。”

啧,还是“走咱们该上班了”的口吻。

韩玉梁匆匆擦了擦身子,拿定主意,先从唤醒她对性爱的热情开始。

他纵横花丛多年,就不信有女人能抗住他这点穴成津的手段。

到了床边,她摘下浴巾,大大方方坐下,把拖鞋从脚上甩落,一丝不挂。

韩玉梁一直觉得沈幽有股微妙的禁欲系气质,闹了半天,她不是禁欲,是真没欲。难怪同样是妖娆妩媚的造型,汪媚筠那边就总能让他裤裆大动。

小头的直觉看来比大头要准。

“需要我摆成更方便你观察的姿势吗?”洗过澡后,沈幽脸上的酒意消失了几分,漆黑的眸子看起来更加清醒。

“你不介意的话,当然更好。”

她点点头,后仰躺下,双臂平伸两边,大腿张开,小腿和脚掌悬在床沿,伴随着缓慢的深呼吸,那些坚硬而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曼妙的胴体总算呈现出女性柔润的诱惑力。

可惜那些诱惑力还是浮于表面的,她藏于深邃暗影的灵魂,依然悬在空中,第三方视角一样望着将要发生的一切。

这可不行。灵肉结合才是最美妙的性爱,韩玉梁走过去,摩拳擦掌,非要把她尝不到性快感的灵魂拽进这具肉体中一起享受不可。

“阿梁,我觉得,你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太多时间。”察觉到湿润的舌头划过足弓内侧,缓缓移过小腿,沈幽望着灯池昏暗暧昧的光,说,“你已经了解了我关于性方面的全部,剩下的时间,让我用身体体验你的倾向和癖好,牢牢记住就好。”

“这就是我最大的癖好。”他轻轻咬了一口大腿内侧充满弹性的肉,近距离观察着她的性器,“不让女人欲仙欲死,对我来说比射不出来还难受。”

“那你可能选错人了。”她叹息一样说了一声,顺着他抚摸的力量,把双脚分开到更大。

很快,她就展现出惊人的柔韧性,完全没有拼命发力的感觉,也没有靠手辅助,两条修长的腿就分成了平平的一字马。

完全暴露出来的阴阜,就像是刻意摆在展台上的艺术品,毫无羞耻地花朵般绽放。

和她的身材一样,属于女性的花房一样没有丰腴的形状,阴毛稀疏,大阴唇很薄,轻易就能用眼睛描绘出皮肤下耻骨的轮廓,柔软的小阴唇卷皱在一起,此刻被拉开,露出一片淡淡的蔷薇色。

看起来很正常的入口,鲜艳而粉润,阴蒂深埋在顶端的皮下,看不到分泌物,只有先前冲洗留下的水珠。

亲吻这种下体,任何男人大概都不会有什么心理障碍。

所以他很快就吻了上去,口唇拨弄着柔软的皮皱,把舌尖刺入,采蜜的蝴蝶一样寻找着湿润的源泉,灵巧地刺激。

果然,她的反应比一般女性冷淡得多,用指尖轻轻搅弄膣口,吸吮住阴蒂飞快舔舐,那里也只是很舒缓地收缩了两下。

爱液很少,以这个速度估计,后续分泌出来的都不一定能补上自然干涸的缺口,不加润滑剂,性爱对她恐怕更多会是一种折磨。

本来他还想挑个合适的时机问一下,她那位前男友的事情。

现在看来不必了。

和丰富的理论知识完全不匹配,沈幽的性经验,恐怕比最保守的中学女生还少。

如果不是肉体充满了饱经锻炼的痕迹,他毫不怀疑穴内会残留着阴道瓣。

该死,他皱了皱眉,把脑内用的词汇切换成处女膜。不知不觉,他的思维都跟着沈幽一起变得冷静而理性。这可不行,性爱就是要有激情。

他双手扶住她分开的大腿,不惜代价的运用真气,将一层又一层“情波漾”送到她股间方寸之地。

洗澡的时候他就已经确认,沈幽的身上的确不存在明显的敏感带,她就像是得罪了什么神明,被没收了属于女性的快乐。

那么,就没必要去分兵围攻乳房了,看她的腹肌和胸肩线条也知道,就算不冷感,那边也不会是敏感带。

攻其一点,才是谋求突破的捷径。

“我更建议你使用润滑剂。”

沈幽低下头,神情难得显出几分恳求的意味。

看来,她并非不在乎自己的体质,只是没空,也无解,又觉得不是坏事,便搁置不管罢了。

“没有润滑剂比得上姑娘天然的爱液。”韩玉梁的视线越过躺下后微微分开的白色山峦,和她的目光相接,“你不是没有,只是少一些而已。”

她微微一笑,“但如果一直就只有这些呢?”

“你试过?”

“没试过,我不会这么说。”

“但你不是我。”他用拇指压住深埋在皮下的阴蒂,轻轻一搓,让那粉润的小豆裸露出来,舌尖覆盖上去,轻柔一转,“你弄出的爱液不够,和我有什么关系。”

“嗯,那就交给你了。”像是在交代什么委托一样,沈幽平静地说完,躺了回去。

“情波漾”已经叠到第五层,如果换成比较敏感的女人,这时候刺激阴蒂,最多三五分钟就得鲸鱼喷水失禁尿炕。

可沈幽的蜜缝,仍只是刷了一层油似的,没有满溢,顶多到了可以插入的程度。

换一般男人,这会儿肯定就把硬梆梆的鸡巴插进去了,润滑不够,肏着肏着不就够了。

韩玉梁不甘心。

他看了一眼已经在微微娇喘的沈幽,试探着把中指伸入,挤开那紧缩成一团的粉嫩肉穴,寻找着内部的敏感点。同时,他的拇指取代了唇舌的位置,轻轻压住了略有充血的阴蒂。

冷热交替的真气包裹着指尖,在找到的疑似g点的位置施展“逍遥指”,而拇指运起的内力,则拿出了最熟练的“吮春芽”。

内外交攻,再从旁轻柔舔吻她的腹股沟,他就不信还不生效!

呼吸总算有了明显的急促,沈幽轻轻嗯了一声,曲肘抬起上身,望着在自己下体忙碌的韩玉梁,神情复杂地说:“阿梁,你了解得够多了。差不多……就开始吧。”

“差得多。”他舔舔嘴唇,炽热而贪婪的目光锁定了她略显迷茫的目光,“连你高潮的样子都没看到,哪儿谈得上了解。”

“我……唔!”她忽然身子一晃,被打断了话头。

她望向自己正在微微颤抖的股间,神情,像是个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

不过短短几秒,她就恢复了镇定,左手抚摸着面颊上染开的绯红,露出了很少见的诚挚微笑,“我感觉到了,这……就是性爱的愉悦吧。”

“这还差得远呢。”他目光灼灼,在已经消耗超过寻常数倍内力的情况下,仍催动真气,继续加码,右手把控着她的花房不断保持刺激,同时左掌一压,按在肚脐下方的腹肌轮廓上,对子宫附近方圆数寸之地,放出了犹如无数小手温柔抚摸的“情丝绕”。

“还……差得远吗?”沈幽眯起眼睛,卸妆后素净的小脸没了往日的冷冽距离感,在添加上嫣红的晕染后,终于散发出了充满“生命”味道的风情。

“我现在体温升高,血流加速,心跳得很快,我觉得……下面已经非常湿润。这还不算性高潮吗?”她娇喘着弯腰,死盯着韩玉梁的双手,想要从中发现什么不一样的魔力。

贴着阴道上穹小幅度挖掘的指尖已经能听到汁水被磨擦的啾啾轻响,作为性爱的前戏,其实已经十分足够。

但这还不到韩玉梁心目中的高潮标准,他也没信心在沈幽这么冷感的肉体上纯靠抽插来爬完最后这一段陡峭的悬崖。

他宁愿把真气消耗下去,直接给她一个正常女人轻易可以拥有的极乐体验。

汗珠滚落额头,掉在沈幽绷紧的大腿肌肤。

已经将近十五分钟,韩玉梁终于感觉到包裹着手指的肉壁在缩紧,像一道道软筋打了活结,从两端拉住,用力勒。

“啊……嗯啊……”沈幽终于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

不是演技,而是发自本能,从憋闷的胸腔中,被快感压迫挤出的甜美气音。

韩玉梁明白,她没有刻意忍耐,甚至是带着几分期待,在全力配合。

“啊!”沈幽仰起头,战栗的子宫,昏眩的脑海,初次将能令全身麻软的快乐,扩散到四肢百骸。

这就是高潮吗?

她刚刚冒出这个疑问,一股令她惊愕的狂野情潮,就迅速在体内爆裂开来。

不需要经验,不需要理论知识的辅助。

千万年来女性的肉体本能,足够给她最正确的答案。

这就是高潮。

性爱欢愉的极点,令女性忍耐痛苦去孕育生命的奖励机制。

她拥抱着这股温暖的能量,颤抖着软软躺回床上。

她以为对自己已经足够了解,没想到,还是输给了韩玉梁。

曾经的那块冰被捂化了,潺潺的水,流出紧缩的源头。

但马上,闭合的入口,就被强而有力地突破,撑开。坚硬的巨物,带着征服者的快意,一路突破到最深处,直达她还在回昧余韵的底部。

“你其实还是第一次,对么?”

男人在问。

她抬手抚摸着他脸上的汗,举起腰肢,双脚勾着他的屁股,迎合着,品尝新鲜的性爱愉悦。

然后,对着他期待答案的眼神,她笑了笑,凑到他耳边,呵气一样地说了句话。

“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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