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恨她,有的是人恨她。”韩玉梁把车停稳,发了一条信息给奈
奈,不一会儿,面前的院子大门就缓缓打开。
临时借用的调教所,到了。
他把车开进去,从后备箱取出瞿向晚,夹在腋下,从副驾驶系拎出吕潇贞,
就这么一边一个,带去了看似很小的独栋房屋里广阔的地下空间。
他们已经远离了荒芜的冻原,来到了五湖特政区最大的卫星城,也是区内第
二大城市——安特里尔……的北郊。
有sexydoll帮忙控制沿途的痕迹,天火就算想要找人,也是难如登
天。
更何况,瞿向晚不是什么身家百亿的大富豪,天火恐怕还不会为了她那点可
能的投资大动干戈。
这里有足够的食物和水,也有符合他需要的各色调教道具,尤其是为了符合
西方顾客的癖好,这边还有很多更像是刑具的玩意,可供多机位拍摄特色视频。
对韩玉梁来说,证据已经足够多了。种种迹象都表明,瞿向晚就是努力抛弃
了旧身份的王庭。
所以他准备动手。
“你……这是要给她……严刑拷打?”被放在椅子上坐下的吕潇贞看着眼前
的各种奇怪东西心慌意乱,发问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
“不,我没什么想问她的了。”韩玉梁拿出顺手牵羊带回来的手机,接上线
和这里的电脑,交给叶春樱远程处理,跟着过去布置好各处的摄像机,“剩下的,
就是给那些恨她们母女的人,一个迟来的交代。”
顺便赚点外快。
毕竟,以前歌星的名义出售的话,瞿向晚这个肉便器,肯定在市场上颇为抢
手。
“那、那我呢?”吕潇贞害怕地问。
“你有两个选择。”韩玉梁拿起一条鞭子,空挥了两下,丢到她面前,“一
个是给我帮忙当助手,我对这个臭婊子有点提不起劲,事成之后,我可以分你一
些收入。”
吕潇贞抖了一下,没敢弯腰捡,“那另一个呢?”
“在这儿等到我办完事。不过你没有脏了手,我要顾虑你泄露秘密的风险,
临别前可能会给你洗个脑,让你忘掉这阵子发生过的事。”他存心吓唬,阴恻恻
道,“就是这技术还不太健全,可能会有点不好说的副作用。放心,肯定不会死
的。”
“我还要布置一阵,你想好了,就告诉我。”
“我给你帮忙!”她完全没有犹豫,就给出了自己的选择。
跳进水里比较安全的时候,很少有人会坚持在岸上呆着。
而且,之前的录音听了,要说没有气,怎么可能。
所以,这天晚上,被扒光了睡衣吊到半空的瞿向晚,最先迎来的调教,就是
吕潇贞的一顿鞭打。
“你不用客气,这不是性虐,而是惩罚。”韩玉梁端着摄像机在旁边指挥,
听着口枷后冒出的痛苦呻吟,叮嘱道,“我会注意分寸,你可以再用多点劲儿。”
啪!
“对,很好,正宗的皮鞭,本来就该是几下可让人皮开肉绽的刑具。”
这一晚的调教,主题就只有一个字——痛。
或者,与其把这称为调教,不如说是在上刑。
鞭打到浑身都是红肿印痕后,换竹条抽屁股,屁股上几乎全紫了,再用蜡油
满身浇,哪里有破皮,就往哪里搓一把盐,等吕潇贞折腾累了,韩玉梁先用内功
给瞿向晚消肿,跟着就用“仙针钻”在伤处内部来回刺激。
不到两个半小时的时间里,瞿向晚晕过去三次,失禁了两回,呕吐了一股酸
水出来,吃的面包和肉,大概被口枷封住不得不咽回肚子里。
临离开前,韩玉梁指挥吕潇贞灌了小半盆调和液到她肠子里,用有皮带锁的
肛塞堵住扣好。
灌肠液里的刺激成分,足够让她痛苦到明天准许拉出来的那一刻为止。
刚开始下手的时候吕潇贞还有点拘谨紧张,都不敢看白条鸡一样吊起来的瞿
向晚。
不过等结束前她就已经基本适应,不管是灌肠还是上肛塞都顺顺当当,看眼
神还有点小兴奋的样子,说不定被激活了什么隐藏的性虐癖。
虽说已经当了帮凶,但安全起见,韩玉梁等到吕潇贞洗过澡上完厕所出来,
还是给她戴上了有长金属链连着的项圈。
她测试一下活动范围,勉强能开着门撅屁股坐在马桶上,不影响尿尿,就乖
乖上床躺下,看着在门口站着的男人,想问什么又不敢问。
韩玉梁正在考虑之后几天的日程安排,瞥她一眼,随口问道:“有话就说,
这地下一整层只有咱们三个,不用顾虑那么多。”
“你……”她犹犹豫豫磨蹭了一会儿,小声问,“晚上准备住哪儿啊?”
韩玉梁靠在门框上,笑道:“你这话背后的情绪,是勾引呢,还是害怕?”
吕潇贞靠在床头,睁大眼睛,“有什么区别吗?”
看来她在演艺圈混不出来不是没有原因的,演技不够好,也不够果断。
“当然有,是勾引的话,我就住在这儿,是害怕的话,我就住隔壁。”
瞿向晚全身整容偏偏没有做美屄,那地方瘦得耻骨外凸,阴唇内外一副饱经
风霜看破红尘的模样,韩玉梁毫无兴致。
比起来,还是这个不巧被卷进来的可怜女保镖比较好吃一些。
但这个不是目标,他总不好用强,只能指望有个半推半就的机会顺势上垒,
免得为了这么件小事降家里二位的好感,得不偿失。
吕潇贞打量了他一会儿,确认他不像是在开玩笑后,缩了缩脖子,说:“我
是害怕。”
“晚安。”他摆摆手,去隔壁睡了。
反正这个瞿向晚起码要折腾一周到十天,在成品交货之前不能放吕潇贞离开,
徐徐图之就是。
行内有个大前辈说过,调教这种事,其实是双向的。
施加影响的人,往往也会受到影响。
因此圈内有句变体的谚语,叫什么“当你凝视母狗,母狗也在凝视着你”。
吕潇贞天赋不错,这阵子要是表现好,不如就介绍给奈奈训练成调教师,勤
奋点的话,应该比当私人保镖赚得多,而且,只需要考虑卖人,不用担心被卖了。
考虑到灌功的消耗,近来韩玉梁打坐淬炼真气的时间比平常更多,不需要陪
人睡觉的时候,便五心向天心无旁骛,拿出比一边上网一边练高出几倍的效率,
疯狂扩充气海。
待到身心俱疲,才倒头躺下,睡上两个小时。
吕潇贞参加过一些奇奇怪怪的培训,虽说身手就那样,但做饭收拾干家务之
类的保姆技术已经很有水平。
吃饱喝足,她摸了摸脖子上项圈留下的红印,暗暗咬了咬牙,比韩玉梁还先
一步进了调教室。
为了不让肩膀脱臼,瞿向晚最后被放低了一截,只不过额外加了一个三角木
马,把她双腿分开绑到两边,拼命踮起脚尖,能让娇嫩的阴部勉强抬起一些,而
要是无力坐下,向上的尖锐一线就会陷入到耻丘中央,前压阴蒂后顶肛塞,中间
切割阴唇内外,痛不欲生。
尽管为了不造成太大伤口给她铺了一层薄薄软垫,一夜下来,也明显能看出
她几乎没有睡着过片刻,出汗出到几乎脱水。
从昨天弄醒她让她吃了点面包午餐肉后,韩玉梁就没给她半点机会开口。
这女人娇生惯养长大,还当过小明星,就算为了保命苟且偷生了几年,骨子
里依然傲得可以。
对这样的女人,有耐心的就一点点使劲慢慢往下挫磨,没耐心又不需要保持
货物品质的,就是韩玉梁这套做法,先叫她吃够皮肉之苦,了解了解当前的处境
再说。
拔掉口枷的塞子灌了一瓶维他命水下去,他扒开屁股看一眼肛塞周围红肿的
肉,转身拿起了摄像机,“拿竹条再抽一顿,然后给她穿上母狗禁锢服,带去厕
所,让她拉吧。”
吕潇贞看着瞿向晚伤痕累累的裸体正在发呆,听到后一怔,“我、我吗?”
“你是助手,这种活儿当然是你,快点去。拉完给她用热水冲一下身子,味
道太大,臭。冲完直接用水管多灌肠几次,擦干带出来。”
瞿向晚呜呜嗯嗯地摇了几下头,看来是想说话。
韩玉梁把她卸下来,一脚踩在她脸上,冷冷道:“有话不必急着说,你知道
我想听什么,在肚子里酝酿好了,我之后给你机会开口。可千万莫要说错。”
瞿向晚在自己的眼泪里晃了晃头,蹭了满脸,呜呜哼着被吕潇贞翻过来套上
禁锢服,拽着项圈拖去了卫生间。
幸亏她控制体重控制得狠,就比骨瘦如柴好一点,让吕潇贞一个演过三流功
夫片的,拖拉扛抱还算是游刃有余。
懒得闻臭气,放好摄像机,韩玉梁就出去关上了门。
噗噜噜,哗啦啦,淅沥沥……痛苦的闷哼声中,瞿向晚被吕潇贞清洗了将近
一个小时,灌肠了足足六次,等再被小狗一样拖出来的时候,没有带着肛塞的屁
眼,都有点儿夹不住。
韩玉梁拍了拍身边的三角木马,弯腰给她解开口枷,微笑道:“来吧,告诉
我,你整容之前,到底是谁?”
瞿向晚撅着发抖的屁股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瞄一眼黑洞洞的镜头,把头
发往后甩了一下,大声说:“反正不是王庭,我根本不认识她,你别想胡乱栽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