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残余内息全部凝入心脉,维持定力。
韩玉梁将她赤裸玉体赏玩一阵,点评几句,跟着将脱下的衣服团成一卷,搂
起她僵硬腰肢,垫在肚腹下面。
她紧闭双目,暗咬朱唇,不去理会,想着只要自己心神不乱,不主动解开锁
阴功,阴关稳固,就决不会被他破去处子,沦为玩物。
不料臀肉一紧,往两边拉开,接着屁股中央那个真气照顾不到的小洞,竟被
一个葫芦嘴强行挤入。
她大惊失色,忙运力将那边也夹紧,可寻常动作并没有锁阴功那种效力,屁
眼周遭的肌肉虽也十分紧凑,却拦不住那个水光油滑的葫芦口。
“你、你意欲何为!”
“照往常,我大都是将姑娘伺候的服服帖帖,百依百顺的时候,才试试占有
此处,无奈你前面肉板一块,我可不愿用命根子硬顶。”韩玉梁笑吟吟用拇指按
住她尾骨,自腰俞穴缓缓挪向长强穴。
长强穴乃是便溺时的发力之源,放则外吐,收则内含,她此刻大感不妙,残
余真气几乎都盘绕在此穴周围,将一口嫩肛紧紧闭着,恨不得把那葫芦嘴勒断在
里面。
他在葫芦底上敲了敲,大片灯油便滑进了她的肠子,滑腻腻一片。接着,他
淫笑一声,猛地出指一点。
玉清散人昂首哀鸣,只觉尾骨上下酸痛如酥,辛苦聚起的真气当即消散无踪。
旋即,一根粗大手指猛地刺入到菊蕊之中,旋转翻搅,撑得她臀芯饱胀,几
欲出恭。
这……这淫贼莫非还有龙阳之好?她彻底慌神,颤声道:“我……我并非什
么俊俏男子……你……你这是……”
韩玉梁哈哈大笑,啪的在她丰臀上拍了一掌,接着跨上桌子骑在她垫高臀后,
粗硬阳具直挺挺抵着微微打开的后窍,一边缓缓钻入,一边道:“孤陋寡闻,这
屁眼又不是只男人有,我不喜欢断袖分桃,偏喜欢采女人的后庭花,你这锁阴功,
果然如我所料,锁不住你这边的小门户。”
锁阴功需自幼练习,可说是童女功的必备辅佐,要的便是从任督交汇之处借
真气刺激,将阴门锁死成石女之姿,不给男人阳气侵入的机会。
万凰宫当年创下这门奇术的先祖,怕是也想不到会有淫贼另辟蹊径,直取旱
道。
她满头冷汗,口唇颤抖,只觉娇嫩肠子里越发满胀,憋闷欲裂,心知那硕大
鸡巴正寸寸侵入,可身上再无抵抗之力,不得不低头垂泪,咬牙死忍,心中自欺
欺人道,如此也不算丢了童身,他不嫌腌脏,就、就……随他羞辱去吧……
他身子一挺,紧绷卵袋便压在她拼命内收恨不得夹成一团的腚尖儿上,那条
活龙一样的肉棍儿,提腰一转,便在撑圆成洞的嫩眼儿里翻天覆地般一搅。
玉清散人连后腰都跟着发酸,苦楚闷哼,咬牙斥责,心头恨不得将那淫贼千
刀万剐,挫骨扬灰。
韩玉梁置若罔闻,只管压在她臀后悠然肏弄,日了几十合,觉得桌上坚硬,
跪伏挺动颇为费力,便向后一退,抽身而出。
她还当这就算是完事,暗暗松了口气,凄然道:“你既已……结束,这便杀
了我吧。”
韩玉梁一怔,哈哈笑着将她往后一拖,摆在桌边,按下粉臀,扒开双股,道
:“散人说笑了,这连暖身都算不上。就算真的完事,你这样丰美绵软的小美人,
我怎么舍得杀了。我是要你死,不过,可不是你以为的那个死法。”
话音未落,他挺枪一捅,刚刚闭紧的肛肉又被撑开,硕大的紫红龟头长驱直
入,一下便将她三曲三折的细嫩肠子通得笔直,硬梆梆的鸡巴顶着屁眼深处的凹
窝,叫她子宫都隔着层肉颤了一颤。
这次进来,他站稳了姿势,当即前前后后,稳住腰身发劲儿摆胯,油津津的
后庭被日得叽叽作响。
约莫百余下后,他双臂一揽,将她身子抱起,大掌连着已然硬翘的奶头一把
攥住,叫她挺腰撅腚跪在桌上,一边被他任意抚弄亲吻,一边啪啪狂奸。
不到一刻功夫,屁眼里添了回油,玉清散人渐渐觉出不对。她初时臀芯里的
胀痛早已适应过来,如今肛口被粗硬棒儿来回磨弄,乳尖被淫贼魔掌把玩到酸麻
欲化,一道道阴柔真气在她赤裸肉体各处游走刺激,酥痒难耐,添油的葫芦嘴一
抽出去,她竟满腹焦虑,隐隐盼着那大头肉棒槌再钻进来,往痒处狠狠磨上几下。
偏偏那淫贼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热乎乎的鸡巴虽然还是钻了回来,却只卡
着个头儿,在肠口轻轻一戳,就抽到外头,将那些新灌的油汁带得到处都是。
她喘息越发急促,心头仿佛多了团火,屁眼里一滴滴油就落在上头,滋滋助
燃,焚心灭智。
韩玉梁胯下动作慢了,手上动作和布进去的内息游走,却都快了数倍。
她娇躯如火,真应了内功那梧桐焚炼的名号,可更让她心中焦虑担忧的是,
苦苦闭锁的阴门,竟隐隐有要从内崩溃的势头。
锁阴功说到底是为了隔绝阴阳,避免乾坤交融,坚挺阳物取道后门,一层薄
薄肉壁,那里挡得住那炽烈阳气。情欲积蓄,快活的劲头层层累加,牝户深处阴
关松动,津液横流,眼见连阴精都要丢了,到那时,如何还能继续坚持?
她心中气苦,若不是知道嚼舌并不致死,当即便想牙关合拢自裁于此,免得
再受之后的奇耻大辱。
“散人,你明明身上也快活得很,为何还是如此苦大仇深,一副意欲求死的
模样啊?”韩玉梁忽而将她抱紧,滑溜溜地鸡巴一挺,深深钻入苦候已久的菊蕊
中央,让两团白肉随着卵袋一起晃了几晃。
“我……我受你如此羞辱,难道……还要谢你一句不成?”
“你玄门修道到了这等年纪,想必是不打算嫁人的了。既然如此,也谈不上
什么名节贞操。我帮你享受男女极乐,不盼着你客套道谢,至少,稍稍松驰一些,
姑且尝尝甜头,如何?”他柔声说罢,阳具耸动,又捏着双乳调笑道,“我这松
弛,可不是叫你松了肉,你松了肉,内壁宽敞,我抽动起来反而不美,仅仅松心
即可。”
修身养性惯了不懂如何破口大骂,玉清散人怒火攻心,羞耻至极,气得下腹
松劲儿,非要叫他“不美”。
奈何屁眼这地方,并非那么容易控制,粗粗大大一根棒子戳进来,入口那环
肉自然就要收紧试着夹断,里头肠子本能便要蠕动把它外推,她急得满头大汗,
啪嗒啪嗒往桌上落,依然阻不住淫贼巨物在她白桃儿丰臀中寻欢作乐,后脖子感
到他一阵阵粗浊喘息,奶子要被他揉碎似的涨,忽然像有一根冰冷细针,在她宫
口上猛地一刺,积蓄其中的酸痒宛如爆竹砰的一下炸开,炸得她通体如酥,心花
绽放,舒泰到口唇发抖,舌尖冰凉。
即便此前从未经历过,她毕竟早过了懵懂的年纪,见识较广,不觉潸然泪下,
心知肚明,已叫这淫贼,将她奸得泄了身子。
韩玉梁知道大事已成,当即将阳具往外一抽,取过随身酒壶,倒出一些在掌
心,把略显脏污的棒儿细细搓洗一番,二指一伸,点在那已经渗出缕缕清浆的紧
闭缝隙之外。
真气一冲,内里已经满是淫浆的膣口阴元动摇,那里还闭锁得住,顿时软软
松开一个小指大小的肉孔,粉艳艳垂满蜜露,煞是诱人。
“别、别!”惊觉锁阴功松懈,玉清散人花容失色,忙不迭扭头哀求,“千
万不要!”
可采花淫贼,那里能禁得住处子嫩户那沾露海棠般的诱惑。
背后粗喘刹那逼近,雪白双股被分到更开,一道灼热瞬间贯通腿心,直撞丹
田,她惨叫一声,泪如雨下,只觉天崩地裂,多年苦修的童女功,自此反成了修
行的禁锢,苦守二十余年的贞洁,就这样被强行夺去,化作点点落红,滴滴坠下,
渗在这破旧荒屋的烂泥地中。
“头一遭,难免会有些痛。我慢些轻些,你才泄了身子,牝户油滑,必定适
应得快。”韩玉梁贴在颈后,垂首轻吻,柔声道,“你且放心,过了这关,今后
便都是说不出的极乐,男女大道,诸生繁育,皆以此为本。待你痛劲儿消散,可
要细细体会才好。”
“我……体会……你奶奶的腿!”玉清散人咬牙切齿,终于忍不住骂了起来,
“你这腌臜畜生!恶贼!杀千刀的禽兽!”
她一句句叫骂,可身后淫魔并不理会,她骂一个字,他便重重来上一抽。
上面嘴巴泄愤,下面嘴巴吃痛,花心都被撞得生疼,方才臀里搅弄还不觉十
分粗大,如今换了敏感处含着,才惊慌发现,那竟真是个驴儿大小的猛屌,骂着
骂着,便再也抵受不住,活活被男人肏没了音,只剩下俯首垂泪,被奸得前摇后
晃的份儿。
玉清散人听过泼妇骂街,见过夫妻吵架,市井江湖走了这许久,知道男儿在
床笫之间最自傲便是气长,最不堪便是草草了事,一触即泄。
此前曾和一已婚女侠私下闲谈,提及此事,她也知道,能生抽猛送一炷香,
便是妇人福分,两柱香不倒,便是天大的幸事,半个时辰不疲不泄,那就是狼虎
之年的饥渴寡妇,也要喂到肚撑。
眼下她虽然心神俱乱估算不清细致时分,可臀眼就被他日了少说有两柱香开
外,这会儿空落落热辣辣犹在刺痒,之后饮泣忍辱,被他在后头一抽一戳,长出
深入,光是疼劲儿渐消,到一股奇妙麻劲儿上来,便又得一刻不止。
这淫贼生猛到如此程度,难怪受害者数不胜数,却鲜有人舍得检举揭发。
她心中愤怨,忍不住想,此次受欺凌的那个寡妇独居多年,被他找上,得了
银子还被这样耕耘一宿,真要在房中擒贼,恐怕……寡妇还要跪下求情吧?
“我瞧着散人你爱液充盈,这会儿怕是不痛了吧?如何,可尝到了男女之乐?”
韩玉梁悠然笑道,捧着她臀尖揉了几把,将阴户揩下的骚水连着破瓜血痕一道涂
抹上去。
她有气无力啐了一口,连咒骂也没了精神,一腔怒火,尽数迷失在被狰狞阳
物一次次夯入腹中的浓稠快乐之中。
她再怎么嘴硬,也架不住双乳饱胀欲裂,奶头坚硬刺痛,也藏不住阴核膨大
充血,蜜穴汁水淋漓。
她甚至在恨自己,为何会生了这样一副女人身子,被恶贼欺凌,仍能觉得舒
畅。
舒畅到,无可奈何。
“哼嗯——呜!呜!呜呜——!”
连咬三下嘴唇,贝齿生生啃破了皮,她才忍住一声发自胸腹的尖叫。
又一团火在她的身子里炸了。
炸得她头晕目眩,心醉神迷。
她不愿认输,不愿如此一败涂地。所以她宁肯咬破嘴唇,也要忍住那声羞耻
淫叫。
但下一次,竟转眼就来了。
她被翻了过来,双足高提架起,嫩牝中被插得淫浆四溢同时,一双丰挺玉乳
也落进他掌中,任他恣意玩弄。
几处快活不久便汇在一起,终于冲开了她的嘴。
在那如泣如诉又满含愉悦的哭叫中,她体内那根阳具猛地一跳,将一股浓稠
热流,喷吐在颤抖的子宫之外。
玉清散人这才知道,原来阳精,是这么出来的。
瘫软在桌上,觉得一股黏乎乎的浆子正在顺着大腿向下流去,她满面颓丧,
心想,只当已经死了吧。等他走了,等穴道禁制解开,她就将自己简单擦洗一下,
把腰带拴在梁上,就此死了吧。
可韩玉梁竟不肯放过她。
那淫贼笑吟吟拉张凳子坐在一旁,一边在她身上抚弄,一边柔声说些夸赞的
情话,还劝道:“散人你这般花容月貌,可千万莫要轻生自戕,男女之乐,你才
不过摸到门槛而已。今后大好人生,时日还长,你若担心名声,此事你知我知,
再不会有第三人知晓。我先前在照水洛神那儿吃了个闷亏,今后不会再犯,你大
可放心。”
她双手已略略能动,攥紧成拳,含泪不语。
无奈女子泄身之后正是情感最脆弱的当口,她再想聚出此前的羞愤怒火,却
如何也起不来势头。
“罢了,多说无益,男欢女爱的事情,终究还是得落在行动上。我为你运功
消肿,良宵苦短,咱们还是及时行乐吧。”
“嗯?”玉清散人大惑不解,跟着就觉下体一凉,热辣肿痛转眼就被一股阴
柔真气丝丝缕缕消净。
她抬头一望,瞧见他胯下那根怪物,还未完全软化便又昂扬而起,不仅双目
圆睁,骇得呆了。
韩玉梁果然并不磨蹭,阴阜红肿一去,便拨弄阴核逗出一汪春水,站定抱起
她软软膝弯,屁股一凑,咕唧一声,巨鸟投林,重回到她那湿润绵软,又极为紧
凑的窠臼之中。
“呜……”她哽咽一声,扭开了头,猜不出这淫贼,到底要在她身上享乐到
什么时候。
难道……又要一个时辰开外么?
她没想到,连这已觉得无比夸张的猜测,竟仍小看了身上的壮硕淫贼。
那一晚,她约莫从戌时起始,遭受凌辱,其后,一夜不得片刻休息,不是在
被奸淫,便是在奸淫间被疗伤抚弄,她那处子牝穴,肿了又消,干了又潮,里面
不是装着一腔浓精,便是戳着一根巨棒。
高潮来了又去,来了又去,到最后,仿佛已不会离开,就那么泄啊,泄啊,
泄喷了浆,泄漏了尿,泄没了羞耻,泄尽了烦躁。
雄鸡啼亮东方之际,那淫贼才最后一次将射完的阳物缓缓抽出,在她不住哆
嗦的大腿内侧擦净,捡起裤子,套在身上。
而那时,她已死死活活不知多少遍,瘫软在满桌子的秽液之中,倒是真的忘
了,自己还有过寻短见的念头。
但韩玉梁似乎还是担忧她自杀的样子,颇为刻意地过来捏着她的奶头,笑道
:“如今江湖上有不少人都在追杀我,我也不在乎多你一个,只是切记,莫要再
如此次一样,傻头傻脑伏击,平白送肉到口。你若不准备杀我,念着今夜我耗得
这些时辰,还有和我做露水夫妻的心思,独个来找我,我保证叫你次次心满意足。”
说罢,他垂手一拂,彻底解开了玉清散人其实早已通了七七八八的穴道。
“无耻!”她强撑着坐起,狠狠一掌拍了过去。
啪,那酸软无力的小手,毫无威胁地打在了他汗津津的赤裸胸膛。
那些汗,恐怕倒有大半是她出的。
“怎么不用内力?怕真伤到我?”韩玉梁哈哈一笑,抓起她小手亲了一口。
“胡说!”她急忙抽回,面红耳赤道,“是……是我忘了……”
内家高手运用真气比肌肉还要自然熟练,岂会忘记。
可硬要她说,她也说不清,自己那一掌为何没用半点内功。
兴许……是怕惹恼他,重陷困境吧。
“好好好,就当是那样。”
那淫贼笑吟吟调笑几句,道一声后会有期,便干脆利落离去。
她心中骤然一慌,不知为何,赤身下桌,忍着股间刺痛跌跌撞撞追了几步,
扶着摇摇欲坠的门框,想探头对他喊句什么。
可打眼一望,阳光入目,一片灿烂金黄,让她再也看不见他……
“清玉,清玉。”
几声轻唤,将她从梦中叫醒。
恍惚之后,任清玉看向身旁,那张颇为英俊的脸,明明与梦中无甚差别,却
……已不像是同一个人。
“你这是做了什么春梦,瞧你脸红的,梦见我了么?”韩玉梁蹲下拍了拍她
并拢大腿,笑道,“不是昨日才为你去了心火么,这便忍不住了?”
她动动双足,内裤中一片濡湿,但心底并无多少情欲,反而平静得异常。
“嗯,我梦见你了。不过,那应该也不是你。”
“哟,你这修道的半吊子,怎么打起禅宗的机锋了?”他大笑,拉起她手,
“那就别想了,天都要黑了,回屋去吧。等你吃晚饭呢。”
任清玉站起,悄悄反手隔着裙子拉了一下内裤,让那湿漉漉的地方,暂且离
开皮肉。
跟着,她也笑了起来。
“好香,婷婷这是做的什么?”
“照烧鸡肉,香菇鸡丁,还烤了一只整鸡。”
“她掏了谁家的鸡窝么?”
“还不是看你整天炸鸡可乐,怕你吃的不健康,叫你爱上这更好的做法,自
然就弃了那些。就像是叫你尝过了我,便再也看不上别的男人。”
“呸,好不要脸。”
她盯着前面拉她一起往里走的男人背影,禁不住回手又悄悄扯了一下内裤。
就这两三句话,那边就更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