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躲垃圾桶里啦,臭得跟个黄鼠狼似的,跟你说完干干净净,就闻见
一股子味道往鼻孔里钻,打我脸呢,真讨厌。”
“你那边那么危险吗?”
“偶尔一次,小事情小事情。”她短暂地享受了几秒男友语调中的担忧带来
的甜蜜,小声说,“宋明,你可一定要机灵点啊,剩下的人越来越少了,我看女
的里头,杀过人的也越来越多了。有人来你就换地方,千万别犹豫,知道吗?”
“嗯,我知道。”宋明的嗓子瓮声瓮气的,“之前有女的转悠过来,我都是
第一时间就换地方藏了。小艾,你不用担心我,你自己小心就好。这破地图现在
换的,我觉得你连睡觉的地方都不好找。”
“好找。”李小艾故作轻快地笑了两声,“反正我已经臭得不行不行的了,
等会儿我就会垃圾桶那边,缩里头睡过去今天晚上。”
“那多恶心啊?”
“总比被人找到要好吧?我头一次在森林那边过夜,就眼看着一个男人把一
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女生……那啥了。你都不知道多残暴。我绝对不要受那样的
羞辱,真要是逃不掉,我就当场自杀。”
宋明没说话,但听粗重的呼吸声,也知道他情绪不佳。
“好啦好啦,不说这些了。我这会儿还好好的呢。我就是想听你说话了,等
着充满电好无聊。”
“小艾,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就是觉得自己……好没用啊。”
“那你给我背几篇课文吧,我就想听你的声音。”
“呃……背什么啊?”
“你会背什么就背什么咯。要不讲故事也行。”
“我不会讲故事。那我给你背几篇古文吧。”
李小艾嗯了一声,裹紧被子,靠着冰冷的墙,蜷缩成一团,把左手腕贴在自
己的耳朵边,享受着这难得的小小甜蜜。
可才背了半篇岳阳楼记,宋明那边就忽然传来一句:“先等会儿,我……好
像听见有脚步声。我先挂了。”
“诶?”李小艾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
可通讯已经断开了。
她只能瞪大眼睛死死盯着手表,祈祷千万别出现168号的广播。
如果,万一,真要非出现不可,那……就算是他袭击了别人,她也能勉强自
己原谅他。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不敢在这寂静的城市发出太大的声音,她强忍着轻轻啜泣,等待啊,等待。
每一次有广播弹出,她的心脏都像是被钳子狠狠掐一下。
幸好,暂时每一次都是虚惊一场。
别的男人被杀,别的女人被带走,虽然也让她心里很不舒服,但此时此地,
她已经没有余力去因为陌生人的遭遇而感伤了。
她只能不停祈祷,祈祷宋明没事。
李小艾并不喜欢看表盘上的广播,因为那些看起来冷冰冰的提示讯息后,是
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是一个个漂亮的姑娘。
从分数的变动中,她能看到一个失去过分数的女生终于痛下决心杀人,她能
看到绝望的标记一次次在地图上亮起,直到离开这个游戏,她能看到男人们有的
在凶暴地捕猎,把失去男伴的女孩逼到绝路,有的在食腐动物一样追踪,啃食刚
刚被袭击过的鲜美嫩肉。
模糊的泪眼中,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她最后也没有看到168号出现。
宋明,应该是安全了。
又过了几分钟,充满电的手表里总算又听到了熟悉的嗓音,轻喘着报了平安,
“小艾,我没事了。我换到新地方,躲好了。你放心吧。”
李小艾高兴地笑了起来,“那就好,那就好。”
她说着把泪花擦掉,掀开被子,拔掉充电线,“你睡吧,我也去找地方睡了。
明天有空我再呼叫你。你记得准备好故事,给我好好讲几个。”
“哦。一定。”
把最后一口泡面汤喝完,李小艾感觉身体比来的时候轻快了许多。她蹑手蹑
脚顺着原路爬出去,贼一样悄悄打开房门,沿着墙角猫腰一路溜达,钻回了那个
臭哄哄的小巷子。
这种时候,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她忍着恶心,仍从边缘的缝隙踮起脚尖侧身往最里面移动,一路找到那个刚
才让她幸运躲过一劫的垃圾桶,打开盖子,迈进去,把盖子托回。
她再次蜷缩成一团,不过,调整了一个比上一次舒服很多的姿势,还用出门
前带来的小靠垫枕住了脖子。
昏昏沉沉快要睡着之前,她闻着鼻子里快要让嗅觉麻痹的臭气,想到了一个
颇有点恶心的比喻——感觉自己好像一坨缩在屁眼里的大便啊……
然而洗干净的屁眼,可比经年累月没人收拾过的垃圾桶好闻多了。
“呃……真的不臭诶。”田静子嗅了嗅伸到自己鼻子前的手指,“这股香香
的是什么味道呀?润滑油的吗?”
“嗯。”韩玉梁随口回答了一句,掀起碍事的被子,把雄壮的下体凑到她已
经被充分扩张过的肛口外。
本来打定主意裸着直到上天离岛的田静子,在知道最近的女区只有冷飕飕的
天台后,乖乖问许婷去隔壁房间搜了一床被子裹住光溜溜的肉体,趿拉着拖鞋上
来领日。
她也很想努力让自己沉浸在男友死掉的悲伤中,不要显得太负心薄幸。
可在卫生间洗屁眼的半个小时里,她被这个姓韩的男人从头玩弄到脚,坐在
马桶上后庭喷水的同时,肉壶也在噗滋噗滋地潮吹。
补充了足够水分后,她简直被韩玉梁玩成了一个会抽筋的喷壶。
她以有水往外喷为标志来计数,都整整高潮了九次。
要不是上来后被楼顶的风吹清醒了几分,她都快忘了自己男朋友长啥样。
或者说,她都觉得身边这个就要干她屁眼的男人更像男朋友多些。
这让田静子有点沮丧。
不过这种时候,沮丧什么的,也没个屁的意义。她抿了抿嘴,扶住硬邦邦的
水泥墙,踮起脚尖把大腿张开到更大,小声说:“你轻点啊,这个……可比手指
头粗太多了。”
她现在已经很清楚韩先生的直径,用下体亲自体验过,在卫生间还上手摸了,
好奇看了。潮吹到第三次,她就忍不住想把那玩意往自己下面塞,羞耻得浑身哆
嗦。
现在,她的子宫口依然饥渴到刺痛,很想让那根大棒棒塞进来,噼里啪啦给
她捶几下。
但人家再怎么温柔耐心,为的也是分,她屄里没分了,就不如屁眼值钱。
世界就是这么现实。
韩玉梁松开手,准备插入,被子就滑落下来,显得碍事无比。他皱了皱眉,
干脆把一股阳刚内力传进去,烘热她的身子,然后将被子掀到了地上。
田静子低声惊呼,刚伸手想捡,就发现身上暖融融的,风吹也不觉得冷,脸
颊甚至热到微微刺痛。
“你……做了什么啊?”
“神奇的按摩。”他笑着回答,龟头重新对准她已经非常滑溜的屁眼,稍稍
前压。
敏感的尖端传来括约肌包裹着向外推挤摩擦出的快感,他愉快地喘了一口,
往更深处插入。
伞棱的部分很轻松就通过了细密褶皱围绕成的菊轮,他兜住她的乳房,抱起
她上身开始抽送,心里很满意当初的选择。
如果截了那个疯婆子8号,他肯定享受不到这么轻松愉快的交欢氛围。
他喜欢这种连半推半就阶段都不存在的痛快姑娘,所以他愿意自己爽的同时
送她多去几次。
以他的手法,和田静子那相当优良的敏感度,难度实在不大。
田静子也很快就投入到这场其实颇不正常的性爱中。
寂静的废弃都市,阴暗的公寓楼顶,火热的赤裸肉体,清冷的潮湿夜风,黏
滑的紧窄屁眼,粗大的坚硬阴茎。
一种脱离了人类文明的解放感充斥在心胸,让她想要大叫,尖声呼喊,来排
遣直肠被磨擦生出的强烈快感。
但她没喊,只是小声呻吟着,隔一会儿扭扭腰,调整一下粉白桃尻的角度,
让屁眼中还没被碾磨的嫩肉享受到龟头的冲击。
前面的粉蛤在快感中不住开合,大量的淫液垂流下去,滴滴答答落在她的双
脚中间。
她低下头,看着那一滩水痕,不自觉呻吟得更加急促。唇瓣上微微发痒,她
这才意识到,唾液掉了下去。
她赶忙往回吸,可羞耻的粘液已经被重力拉扯下去,掉在距离淫水不远的地
方。
胸部积蓄的快感仍在涨潮一样堆积,田静子隐约觉得,身后男人的手说不定
真的有魔力,她甚至怀疑,自己的乳头会在他简单的揉搓下被快感炸碎,绽放成
两朵嫣红的花。
很快,爆发性的高潮降临了。
她捂着嘴巴发出沉闷的尖叫,乳头并没真的炸开,但快感奔流就像变成烟花
一样,明明屁眼并不是正常的性器官,她却还是在男人阴茎的抽送中沉溺、崩溃、
一股接一股的喷射。
一次这样的高潮,她就再也站不住,变成跪伏在被子上的柔顺姿态,小狗一
样承受依旧有力而迅速的抽插。
而强度至少在这个以上的高潮,她累计来了六次,屁眼的分数才真正奉献出
去。
趴在被子上抽搐的时候,田静子看了一眼手表,对失去的分数已经没了在乎
的力气。
“老韩,女的还剩57个,让我……当第150个走的,行吗?”
韩玉梁用带来的湿巾擦了擦余韵犹存的肉棒,估算了一下今晚战况的激烈程
度,趴下把她还在痉挛的大腿分开,用手指玩弄着红肿的阴蒂,微笑着说:“可
以,我就一直把你玩到再有六个女人离场好了。”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