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你给我选的!我一辈子没穿过这种东西,我哪儿知道什么叫性感内衣……你
就是趁机欺负我!”
“你拿着看的时候,难道猜不出穿上是什么样子么?”韩玉梁贴得更近,低
头望着她,鼻中热气擦着耳朵掠过,喷得她白嫩肩头都浮现出一层淡淡红晕,
“就算当时猜不出,现在照镜子也该知道了吧?好看么?”
她向后仰头,后脑抵着墙,颤声道:“不好看,淫荡……下贱,就是……勾
引男人的东西。你……给我挑这个,分明……不怀好意。”
“对啊,我挑这套,就是因为穿上我觉得好看,我看了会想要日你,狠狠日
你,把你最近练功的积蓄一口气日透,日得都泄出来。”
他每说一个日字,任清玉的身子就会不易察觉地一抖,脸颊越来越红,最后
竟不自觉夹紧了腿。
“你在船上一直苦练,那些天被婷婷缠着,我碰不到你,算下来,你也该积
了不少吧。”他缓缓抚摸着她发烫的脸颊,掌心向下滑去,“你那榆木脑袋在想
什么,实在好猜的很。你心里把自己当小,把春樱当大,知道我们俩小别重逢,
就一直躲着我,唯恐得罪她,今后日子不好过,对么?”
任清玉面皮紧绷,抿唇不语,扭头看向一边。
“不打紧,我在这儿帮你也是一样。”
“什么?!”她花容失色,赶忙摇头道,“你疯了么?外面有人!”
“我让她睡了。你别乱叫,没人会进来。”他柔声说道,手掌顺着她光滑的
胳膊向下挪去,跟着用力一拽,扯开了她胸前的遮挡。
这内衣的色调很容易让他想起沈幽,深沉的紫色包裹着白皙肌肤,的确能营
造出一种成熟的风情。
这种性感的半杯款式,托起乳房的布料精简到了极限,斜向而过的花边恰好
兜住嫣红的乳头,犹抱琵琶半遮面,外面能看到隐隐约约一点乳晕,将露未露,
比起全裸反而更有味道。
“还会有别人的……这里不是铺子么,还有人要来买东西的。”任清玉颤声
说道,“玉梁,不要在这儿……”
“你的乳头立起来了。”他微微一笑,指尖隔着花边在的确已经充血的乳尖
儿上轻轻一划。
对叶春樱之外的女人,他不需要收敛一身辛苦创下的秘术,稍微运出的“仙
针钻”,当即就在她乳头中央轻轻一刺,刺痛胀麻。
“呜唔!”任清玉急忙单手捂住,摇头道,“等回去不行么?这地方……也
……太奇怪了。”
“有什么奇怪,等回去我让你看些视频,更衣室里做这种事的,比比皆是。”
他柔声诱哄,双掌不再犹豫,贴着她赤裸腰身上下游弋,虽说真气被她马上运功
挡住,但单纯抚摸,对受过他调教的身体来说,也是颇为有效的挑逗。
若在平时,韩玉梁不会随便做这种尝试。毕竟任清玉心气颇高,嘴上又是不
服输的,免不了要争执纠缠不少时间,风险太大。
但今日他有恃无恐。
因为他知道,任清玉积累的欲火,加上他熟练的挑逗,足够让她变成半推半
就的状态。
半推半就,对他而言就已足够。
她并腿抱胸,隐隐有点要用出护体真气的意思。
他不去理睬,只管在她唇上吮吻,双手揉搓腰肢大腿,并不急着往私密处进
攻。
她的耳根和颈侧是比较出挑的性感带,他亲吻一番看逗不出藏在里面的柔嫩
丁香,便当机立断向旁转战,舔过她天鹅般修长微曲的脖子。
“哼……吭……昂嗯……”任清玉颤了一下,鼻中气音娇软婉转,显然极为
受用。
“清玉,你越是抵触,磨蹭的时间越长,被发现的风险就越大。”他在她颈
侧轻轻吸出一个红印,呢喃道,“你放开配合,咱们快些结束,神不知鬼不觉,
岂不美哉?”
“呸!”她在他耳边啐了一口,身子却软了下来,一边伸手抚向他的裤裆,
一边纷纷咒骂道,“你、你这……不要脸的淫贼……可恨,好可恨!”
韩玉梁一口咬住她耳朵,舌尖将耳垂拨弄了几个来回,笑道:“我如今对你
了如指掌,你这些话,我只当调情撩骚,我知道你这人啊,骂得越狠,小屄里就
越湿。”
“胡、胡说!”
“胡说?那你张开腿,叫我摸摸,验验真假。”
“下流!”她嗔怒骂道,双腿并得更紧。
但韩玉梁绕后手掌向下一钻,就摸到了浑圆臀肉之上。她屁股外层绵软恍若
凝脂,内里筋肉弹性绝佳,极适合张开巴掌狠狠攥住。
他握着臀瓣往两边拉开,指尖一伸,就强行顶开没出多少的护体真气,挖进
屁眼一截。
那里早被他调教成一口淫肛,指尖刚一刺入,她就浑身一紧,闷哼一声急忙
咬住嘴唇,缩起脖子试图用他胸膛挡住满面红晕。
他微微一笑,指头旋转,搅着她的屁眼画起了圈。
这女人初夜破身就是先走的后门,想必采菊开路,就是她今后的宿命。
任清玉双脚微微发抖,膝盖一软,忙用胳膊抱住了他。
她脚上还蹬着许娇的高跟皮靴,心中羞窘,赶紧圆场道:“我……我就说这
鞋……我穿不惯。害得我……都站不稳了。”
韩玉梁不接她的话,就只用指尖玩弄她弹性十足又格外敏感的肛肉。
“唔……唔……嗯嗯……你……可恶……”任清玉将他越抱越紧,口中喷出
的热气都穿透了他的衣服,显然已经欲火中烧。
“清玉,下面先脱了吧。真要弄湿,一会儿结账时侯,导购可是能看出来的。”
“我……又没……湿……”她不服气地低声嚷嚷一句,但随着屁眼那边又是
一阵销魂快感传来,她不得不双手拉着裤腰往下褪去,抬腿脱掉。
她面红耳赤一丢,将内裤扔到角落。
可韩玉梁当然不会放过她,反手运功一吸,就将那还残留着体温的薄布拿到
了手里,举到眼前开指一撑,笑道:“啊哟,没想到竟来不及了。这可怎么办?”
兜牝户那一道布上,的确竖着一线明显的水痕,散发出淡淡的女人味道。
任清玉急出一头细汗,不得不央求道:“你、你那寒冰烈火掌不是能转为纯
阳么,你快运功帮我蒸干!”
韩玉梁低头一嗅,笑道:“我可不干白工,这你是知道的。”
“你……你……”任清玉又跺了跺脚,“你说吧。”
他指了指自己的裤裆,“来,先为我用小嘴儿暖暖。”
横竖也不是头一次做,她只犹豫了一下,就扭身坐在旁边凳子上,急匆匆去
解他皮带。可她不会弄那个金属扣,蹙眉眯眼折腾半天,反而勒得更紧。
韩玉梁只好自己出手,把剩下的交给她。
裤子跌落到脚踝,他功力深厚不畏寒冷,里头就只剩下一条紧裹着勃起男根
的弹力内裤。
任清玉夹紧双腿,鞋跟微微踮起,双手颤巍巍摸到他内裤上,缓缓往下拽去。
裤腰把粗大的阳具一路压低,最后不得不释放出来,充满欲望的刚硬阴茎以
能令女人心醉的力度弹跳出来,猛地高高昂起。
她盯着对准自己的马眼,瞬间都有几分恍惚。
不过马上,她就意识到自己还在人来人往的“大铺子”中,赶忙张开嘴巴,
在龟头上舔了几下,就一口含入,吸紧面颊,嘬着鸡巴吞吞吐吐,为他暖身。
交易讲究诚信,韩玉梁微微一笑,站定任她埋首胯下吮吸,握着那内裤催动
真气,炽烈热度转眼就让那点淫水蒸发干净,但留下了一小块不易察觉的暗色痕
迹。
他将内裤在任清玉眼前一晃,道:“呐,解决了。我对你是不是有求必应?”
任清玉气哼哼抬眼瞪他,要不是嘴里塞着一根大屌把舌头都压得发扁,估计
当即就要反唇相讥。
任她横舔竖吞吹了几分钟的箫,韩玉梁向后退开半步,抽身而出,笑道:
“行了,起来吧。”
任清玉揩揩唇角,望着那沾满她唾液的阴茎,目光迷蒙,眼波荡漾,但嘴上
还是道:“我……给你含出来,不行么?”
他弯腰捧住她的脸,微微一笑,“当然行。但你知道,那泄不掉你练功积累
的心火。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出去接着跑任务,到时候保不准一、两个月不在
家,我建议你最好珍惜每一次机会。”
“晚上……不一样可以……”
“对啊,只要你豁得出去,肯来春樱房间叫我,你来叫我,我就过去日你一
夜。”
他靠墙站定,炫耀般晃了晃长矛般的阳物,淡淡道:“那,你自己选吧,用
嘴,你就过来蹲下吸,泄火,你就扶着镜子把屁股对着我撅起来。最好快些,我
也不知道这内衣店下一个客人什么时候来。万一人家也要来试内衣,一敲门,你
可就尴尬咯。”
任清玉喘息着低下头,双手蒙着脸,思考了差不多几十秒。
跟着,她站起来,咬唇转身,双手扶着镜子,弯下了腰。
那丰满白皙的屁股,昂起对准了他,微微摇晃着,诱人无比。
韩玉梁笑着凑过去,指尖蘸些溢出的淫蜜,旋转刺入到红嫩的淫肛之中,一
拧一转,腰臀乘势前挺,那湿泞肉屄被插出细细咕唧一声,龟头直撞宫口,重重
一顶。
“哼嗯嗯——”任清玉身子往前一扑,半侧脸颊贴在冰凉的镜子上,斜眸望
去,恰看到自己春情无限的淫乱模样,喉头一紧,发出一串无力哽咽。
可泪珠还没从眼里落下,她那细细的肉腔子外,已先挤出了大片淫露,滑过
光嫩无毛的耻丘,滴滴答答,掉在踮起后跟的靴子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