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准他动,呢喃着用滑嫩的小手抚摸过他的全身,再用唇瓣缓缓踏过同样
的路。
她依然专注而认真,星星一样的闪耀的眸子里,一直倒映着那根充满了欲望
的魔杖。
仿佛,是在用这种放纵来遗忘心中的紧张。
双手拨弄着他的乳头,叶春樱俯下身,含入,吞吐,舔舐,吸吮,灵活而柔
嫩的舌头顺次侍奉着每一处敏感点,一定要让他发出愉快的呻吟才舍得移开。
这是她开口要求的主导,韩玉梁只好放松身躯,头枕双手安安心心当享乐大
爷。
没有尝试什么新花样,这一晚他在她口中被动发射了两次,在她举起的脚掌
之间主动出精了一次,便宣告结束。
完事后韩玉梁初次尝试了那个什么男士洗液,倒上去后,滑溜溜凉飕飕,等
搓洗出沫,又变得热乎乎甚至有些辣,等冲洗完,那股凉意依然久久不散,整根
老二像被个女鬼悄悄嘬住了似的。
搂在一起睡觉前,他忍不住小声问:“你那个例假还要多久啊?”
叶春樱正在他胸前嗅他的味道,热乎乎的吐息一下一下烘着他。她想了一会
儿,才说:“2号就差不多走干净了。”
“还要等事情办完回去么?”他搂着她腰的手稍微往下挪了挪,轻轻捏住那
充满弹性的嫩臀,故意释放出口吻里所有的饥渴。
“不要了。”她没有犹豫,贴在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喃喃说道,“我想什
么都给你,时间一到就给你。万一3号s·d·g就来把我抓走,我也没有什么
可遗憾的了。”
“没人能抓走你。只要我还活着。”他拉高她,直接上舌头堵住了她的嘴。
然后,就有点忍不住了。
半小时后,她再次去刷牙漱口回来,提出一个看来憋了很久的问题。
“为什么你每顿吃那么多肉,精液却不太腥啊。这跟她们说的不一样。”
不过马上,她就给自己找到了答案,微笑着说:“算了,你本来就哪儿都跟
一般人不一样。这才是你。”
她扑进他的怀里,很快,就安心地睡了。
对东华特政区的绝大部分城市来说,十月的到来等同于漫长冬季大门的打开。
对足球联赛来说,也是漫长的冬歇期的开始。
功勋球星退役的元老纪念赛安排在这时,既不影响俱乐部的赛季计划,也不
太可能耽误针对下赛季的备战。
世联时代下的足球已经不存在世界杯的概念,由各邦联赛选拔出的全明星代
表队,一定程度上便成为了国家队的替代,而四年一届的世联杯,自然也有恢复
曾经顶级体育盛事荣光的野心。
翻天覆地的变化后,足球依然是世界第一运动,依然令无数人为之疯狂。
以黄种人为主的东亚邦在世联杯的时代依然不占优势,但在新赛制较少的队
伍和较宽松的球员选拔限制下,劣势也并不大。
一个天赋奇才的球星,足以抹平这点差距。
薛冬就是这个人。
大劫难刚一结束就作为振奋人心的项目而上马举办的世联杯至今已有五届,
其他方面一无是处的南美邦总计拿下两冠三亚,展露出无可置疑的统治力。
而欧陆各邦原本该与南美邦上演的你拿冠军我就亚,你拿亚军我就冠的戏码,
在2014年那一届被东亚邦的突破性亚军终结。
2018年薛冬带伤出阵,以职业生涯为代价换来的那个世联杯冠军,彻底
打破了白人队伍在足球上的垄断。
很多人可能叫不出东亚邦议长的名字,但这两年就连刚会说话的孩子,也知
道对着捧杯的海报含糊不清的叫嚷薛冬。
这样一个传奇巨星的告别赛,影响力当然远远超过了本地的范畴。
本场比赛,华夏复兴俱乐部召回了转出的各个球星,组建了俱乐部历史全明
星,东亚邦的其他俱乐部,联合组建了东亚元老全明星,这样两支队伍的表演赛,
就是薛冬足球生涯的最终谢幕。
根据记者报道,纪念赛后,薛冬将进入华夏星体育集团担任技术总监,爱妻
裴安华则从他的经纪人转为助理。
当然……即使是一路上听完了叶春樱耐心细致的讲解,韩玉梁还是提不起什
么劲儿。
因为球场的女人太少了。
巨大的空间里洋溢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叶春樱还没进场就已经被好几个镜
头咔嚓咔嚓偷拍了一通,过后估计会被贴上足球美女之类的标签流散在社交媒体
上。
韩玉梁可不愿意自己的女人出这种风头,暗暗记下那些偷拍到正面和侧面的
手贱人士,挤过去装着问路的样子悄悄一碰相机,运功把存储卡挨个震断。
感到有些不适的叶春樱也很快拉高围巾拉低帽子,只露出了明亮清澈的眼睛,
躲在韩玉梁身后由他开路入场。
结构图上看,他们高价买入的票就在豪华包厢的侧面,只要不走神成个傻子,
里面的人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叶春樱特地选择从包厢另一侧的入口进场,就是为了能合理地经过包厢观球
窗前,打量一下里面的情况。
毕竟华夏星集团投入巨资修建了这个专业足球场,豪华包厢说不定也跟她所
理解的不同。
这一眼还真看对了。
虽说直接看看不到里面,但韩玉梁看人多,就装作怕她被挤到的样子,把她
扛在了肩上坐着,还运起轻功稍稍蹦了一下。
于是叶春樱绝望地发现了一个事实,包厢里不仅有吃有喝,还有厕所。
那和她想象中的电影院vip包厢完全不同,根本就是个小一点的酒店房间,
落地窗这一面用来看球,里面甚至还有床,如果隔音好点都能外面进一个里面射
一发。
这大概就叫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农民认为皇帝天天吃蛋炒饭用金锄头的悲
剧……
韩玉梁倒是乐观得很,找到他们的座位坐下后,安慰她道:“别慌,一定还
会有办法的,大不了,趁着人都在看球的时候,咱们去后面找包厢入口,我把保
镖点住放倒,给你创造机会跟浦文玉说话。这要运气好,能跟她聊大半场球的时
间呢。”
都已经到了这儿,退票是不可能了,叶春樱沮丧地点了点头,望着那一列奢
华的看球处,小声说:“可咱们要怎么确认,哪一间里面有浦文玉呢?这是薛冬
的退役纪念赛,这整整一溜屋子里肯定都有人。而我连浦文玉的长相……其实都
不知道。”
“二十岁上下的小姑娘还能在这种包厢看球的,八成就是她了。”韩玉梁依
旧做出自信满满的样子——为了安慰她,“再不行咱们就往保镖最多的地方去,
反正今天咱们确认了,行政长官那个级别的没来看球,最大的就是个体育方面的
领导。还有一堆企业家,我估计没谁身价比浦文玉高。”
叶春樱叹了口气,无计可施,只能说:“嗯,再等等看吧。”
天气已经比较寒冷,考虑到温度和阳光,纪念赛的开赛时间选在了上午十点
半。
即使是萧瑟的寒风也阻挡不了球迷来送别心目中英雄的热情,能容纳八万多
人的体育场座无虚席,比赛还没开始,巨大显示屏两侧的区域就已经出现了纪念
薛冬的tifo(可覆盖看台的大型横幅或拼图),一边是他2014年点球打
飞惜败决赛的落寞身影,一边是他腋下夹着拐双手捧杯欢庆胜利的场景。
狂热的气氛从一开始就不曾停歇,离比赛开始还有二十多分钟,看台上已经
齐声唱起了不知道谁写的薛冬之歌。
韩玉梁不懂足球,他只觉得吵闹,东张西望看了一圈,年轻女孩有一些,但
没有能入眼的。
拿起小贩兜售的望远镜,他正慢悠悠仔细寻摸,叶春樱忽然拽了他一下。
“怎么了?”
“包厢看球窗那边站满人了。”叶春樱的声音透着一丝浪费了三万块的心疼,
“你看,就那么几个女的,还全都一看就三、四十岁了。浦文玉根本没来嘛!”
“别急别急,她那样的大人物兴许忙,最后才到。你看不是有个包厢就站了
俩女的?也许就是伺候她的呢。再等等,再等等。”
叶春樱对足球的兴趣也不是很大,这种嘈杂的环境让她非常烦躁,韩玉梁还
能拿着望远镜找找美女,她就只能用脚尖拍打着地面,一直盯着最后一个还有希
望的包厢。
终于,比赛开始前五分钟不到,薛冬就要出现在球场上对大家说些话的时候,
叶春樱看到那个包厢里多出了一个年轻女孩。
她戴着大墨镜,穿着笔挺的正装,站在玻璃后,浑身上下连一根汗毛都不会
乱似的。
叶春樱松了口气,正要跟韩玉梁报告这个好消息,就听见他非常奇怪地“咦”
了一声。
“怎么了?韩大哥,你看到什么了?”
韩玉梁把望远镜递给她,指了指到处是摄影机和拿相机的记者的场边,扭头
道:“你看那边,有个绑马尾挂相机的小姑娘。”
“怎么了?她有什么特别吗?”叶春樱不愿意转开视线,一直盯着那个包厢
新出现的女人。
“她长得跟许婷有点像,不是我说诶,她要跟许婷站一块,可比许娇还像姐
妹俩。不会是她妈妈在别处偷生的吧?”
这下,叶春樱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
她拿起望远镜,趁着那女孩没转身看场内,仍在调试相机,匆忙看了一眼。
别说,还真挺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