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一起去买了东西,果然是有备而来,“你看每晚都有电话来推销,问要不要
按摩,可见一定很舒服。”
“春樱,别装傻,你知道那些女人推销的不是按摩。”
“那、那我也不只是按摩啊……”她迈上床,坐在他大腿上,双手从结实的
胸膛开始,一边按捏一边向下,“我马上就要帮你处理……处理了。”
“可以换个词么?处理我听起来有点别扭……”
“帮你……帮你……射精。这样好些吗?”
“好多了……嗯……还挺舒服的。”他眯起眼睛,愉悦地舒展四肢。
滑嫩的小手在他身躯上缓慢的摸索,揉搓,被刺激到的皮肤诚实地将情欲扩
散开来,溪流一样汇总到迅速加温的脑海。
他没有选择克制。
那条毛巾,就这样被顶了起来。
这显然是她期待的信号,喜悦绽放在她明亮的黑眸中。
从来到华京,接二连三的事情就让叶春樱的情绪陷入到四周黑暗无比的谷底,
悲痛、愤怒、仇恨、惶恐、忧虑……变成了无数狰狞的怪兽,啃咬着她备受打击
的心灵。
她需要一个支柱,一个寄托,一个可以巨锚一样固定住她所有不安,并能看
到未来的亲人。
那当然就是韩玉梁。
吊桥效应也好,心灵寄托也罢,她的感情已经失控,野草般疯长,而属于女
性的细腻情欲也在闪动,像是草丛中的星火,随时可能燎原。
她并没有变得大胆。
她只是继续保持着诚实。
接触过韩玉梁最私密的部位后,在性情保守的她心中,伴侣这个词已经不会
再有第二个名字。
与完全献上自己之间的差距,其实仅剩下少许紧张,和约定的时间而已。
她今晚就差点说出口,但话到嘴边,想起自己还在经期。
她能猜出韩玉梁想干什么。
也许他不会真的强奸大野一成的情妇,但他八成会找些言语上的漏洞,曲线
满足自己的性欲——因为她今天看起来很疲倦。
所以她鼓足了劲儿,把他缠着留了下来。
汪媚筠答应的课程还一条都没发来,叶春樱的知识依然仅限于此前纸上谈兵
的大部分,和已经有了经验但被韩玉梁封杀的前列腺按摩。
当然,最让她舒适的,暂时还是单纯相拥而眠,接吻,抚摸,不做其他。
但这对他不公平。
他是个好色的男人。他给了自己心灵寄托,那么,她也该回报以生理需求的
纾解。
比起让他把眼光落在长相柔媚身穿和服的东瀛女郎身上,她宁愿丢开所有羞
耻,来尽力满足他。
她这么想着,把手伸进了毛巾下。
那里依旧粗壮,坚硬,象是一条有生命力的铁棒。纤细的手指缠绕上去,就
像是春藤攀爬在参天大树,有种微妙的、像是要寄生上去的滋味。
认真想的话,让精液从这样坚挺的器官中喷涌出来,然后软化,失去现在的
硬度,不正是个夺取生命力的过程吗?
靠这奇诡的想象来转移着沸腾的羞耻心,叶春樱低下头,双手都伸到毛巾下,
涂满精油的掌心挤压住肉棒的两侧,上下错开,缓缓向顶端套弄过去。
当上面的手滑过膨大的龟头,她背书的孩子一样在脑海里展开之前搜集到的
图解,用掌心下压握住龟头,五指围拢,转动手腕,灵活地揉搓。与此同时,下
面的手往复滑动,用滑溜溜的指肚重点摩擦着阴茎与龟头连接的系带。
据说这样的手淫方式可以同时刺激阴茎上的多个敏感点,效果很好。
“这个……这个力度可以吗?”她紧张地保持着动作,问。
“可以再用力一些,我说下面的手。上面那个正好,不过最好稍微快点……
唔,对,嗯嗯……很棒。”他放松下来,很满意自己今天的选择。
手掌在阴茎上灵活的滑动,包裹住的尺寸,让叶春樱忍不住有些担心。
作为一个生理知识完备的医生,她当然知道女性的阴道布满了弹性超群的肌
肉,分娩时足以让婴儿的头颅钻出。
但她也很确信,自己清洗时偶尔会摸到的那个洞口,小巧紧凑,几乎容不下
指尖的进入。
等到做最后一步的时候,她的体内真能容下这样的器官而不被撕裂吗?
每一个女孩在向爱人献身的时候,都是做好了被如此侵入的准备吗?
她觉得呼吸有些急促,想象到的画面充满了淫乱的味道,身体发热,额上出
汗,让她一时间难以集中注意力,上面的手一不小心滑开。
毛巾跟着被甩了出去。
韩玉梁的情欲分身,就这样完全暴露在她的眼前。
虽说不是第一次看,但上回叶春樱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他的菊花上,而这次,
阴茎是唯一的焦点。
不同于解剖课上尸体的软小形状,眼前的器官呈现出凶猛的生命力,每一条
血管都在散发着传递基因的欲望。那长度可以直抵最接近子宫的位置,那粗大的
棱沟足以刮蹭出任何无关的液体,随着她手指动作微微摇晃的阴囊生产着亿万精
虫和浓烈的激素,胯下这片区域,几乎集中了男性所有原始的吸引力。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
如果说以前,她作为一个懵懂的女孩从感情上选择了他。那么此刻,她作为
一个成熟的女人,似乎已经从本能上选择了他。
两种不同的依赖感,在她凝视手中阴茎的短短几十秒内,融合在一起。
她甚至都能想象到,一只雌兽柔顺地趴卧在伴侣旁,慵懒展露出柔软肚皮的
画面。
身体的深处浮现出奇妙的酥痒,和她的脚被他握在手里温柔抚摸的时候相似,
但更深邃一些,更温暖一些。
那股暖意仿佛让她体内的什么东西融化,如果不是棉条和例假,她也许可以
感受得更加清晰。
“春樱,你慢下来了。稍微快些,这样我可出不来。”
听到他轻喘着提醒,叶春樱猛地清醒了几分,她点点头,在手心重又到了点
精油,合掌抹开,挪了挪腿,抬胳膊擦了擦汗。
“你换身衣服吧。”韩玉梁忍不住道,“屋里这么热你还这么穿,别伤风才
好又中暑。”
“可……可我这儿还没弄出来呢。”她皱着眉,不太甘心地说。
“换凉快衣服再来加油,这个不急,才八点多,夜还长呢。”
“好吧。”她点点头,爬下床,拖出行李箱犹豫了一下,拉着走出了卧室。
韩玉梁一愣,笑道:“诶,你去哪儿换啊?你要怕看我闭上眼,我都被你看
光了,瞧你还害羞个什么劲儿。”
“我马上就好。”她颤声应了一句,紧张得都有点变音。
此前买的新衣服拿出来,放在眼前,她端详了几秒,终于咬了咬牙,决定换
上。
翘着大鸟儿等了几分钟,韩玉梁一看到进来的叶春樱,眼睛就亮了。
她换上了之前买回来的那身紧身衣。
韩玉梁一眼看中的款式,当然不会是什么保守风格。
实际上,那本来就该是室内练舞蹈或者体操穿的装束。
包裹躯干的部分像是泳装,高开叉,背后还露出大片肌肤,显得双腿格外修
长。
而修饰了腿部线条的,是弹力优秀的紧身裤。
暗紫色与纯白的上下搭配之外,腰线处还有一条装饰用的红色薄纱小裙子。
“这一身的确凉快多了……”韩玉梁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欲望坦率地跟目光
一起落在叶春樱诱人的曲线上。
然后,他就发现,她上面没穿内衣。
浑圆的弧度顶端,有两颗花苞一样的小小凸起。
叶春樱走过来,呼吸的节奏已经像是在娇喘。
她分开韩玉梁的腿,跪坐在他双股之间,弯腰,专注地继续之前中断的动作。
“春樱,换个方向好么?”他有些忍耐不住,拍了拍自己的小腹,“坐到这
儿来。”
她的脸红得像是快渗出血来。
但她点了点头,起身换到了这一侧,坐下。
他伸出手,轻轻抚在她柔软的臀肉上,挤压出的饱满弧度轻而易举的填塞满
他的掌心。
他贪婪地抚摸,尽情的享受着臀腿之间光滑的曲线。
叶春樱继续动着手,越动越快。
情欲的浪潮在上涨,她想赶在被淹没之前结束。
她很确定,韩玉梁并没对她用真气来刺激。可仅仅是被抚摸,轻柔的揉搓,
她就觉得臀部酸软,腰肢发麻,仿佛心中所有沉重的负担都在催促着她以快感谋
求短暂的解脱。
她越动越快,手掌摩擦阴茎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没有什么可羞耻的,这是她选定的人,打算托付全部的人。
背后传来骤然沉重了几分的喘息,和一声仓促的提醒。
可不停套弄的叶春樱并没有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
第一股精液喷射在她手心,她才意识到,韩玉梁射了。
她下意识地身体前倾,伸手去够刚才被她自己放到一边的毛巾。
可紧接着,第二股,第三股精液就接连射了出来。
她单手撑着他胯边的床,呆住。
有液体在她唇角、乳沟间流淌,粘稠,温热。
栗子花的味道充满了她的鼻腔。
她恍惚间想起了自己学过的课上老师说过的话。
果然,他很健康呢……
(注:据说部分医生认为健康男性的精液有栗子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