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突然顿住了,有些神伤又有些无奈,最后趾高气昂地看向爱子,「老师,
我原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谢谢!我也以为你也是个有良知的人!」
「历史是无情对无脑的胜利!你——你这个蠢女人知道你那狗屁未婚夫要成
功了,这城市要死多少人,这城市要变成强盗和奴隶贩子的 乐园——」
「蠢……蠢女人?!」
爱子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被男孩这么称呼……可是她又发现很奇怪,为
什么自己要对他还抱有期望,自己被他冷漠对待不是很正常的吗?
「少爷,少爷——」
这次改成女军官劝阻男孩了。
「哼——」
爱子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的两人,好像他们就像在演戏一样,她反正不愿意
怀疑自己的未婚夫,即使事实已经很清楚了,虽然照片不能说明什么,但就算爱
子再蠢也明白俊夫不是她想象中的纯良人士了。可这男孩代表的人就善良吗?她
不这么认为。
「好了好了……我没事。」男孩推开了女军官的手,但还是撅着嘴喘着气显
得不太高兴。
爱子觉得很正常,毕竟对方是小孩子,自己说了他家人坏话,就觉得自己是
敌人了——可她有转过头来想,自己不也是一样的。不过到了这时候这些又有什
么意义,自尊、理想、期待、美好的 回忆,都要成为泡影——上天就是喜欢作弄
世人,就在爱子已经放弃的时候,男孩却说出了不得了的话。
「老师,你其实可以不死的。」
爱子软下去的身体猛地一颤,毫不顾忌自己的形象正坐在了床上,「什么?!」
男孩轻蔑地看着身前的恩师,「你是佐伯教授的孙女是不是?曾经教授在世
时,把他的经济学理论倾囊相授,这是你父母说的。」
祖父是很喜欢爱子,爱子承认,但是倾囊相授,祖父已经死了 十年了,如果
说 十年前的自己把祖父的知识全部继承了下来,她自己都不相信,想必是父母说
的好话,但这也是她唯一救命稻草。
「只要你为我们这些你看不上的人工作……准确说当我的家庭教师,就可以
免死——」
果然如此,爱子深呼吸舒了口气,坐姿也变成了内八字,丰满修长的美腿紧
绷的肌肉也放松了下来。
「本该如此。」
男孩笑了起来,那是一种更加野蛮的笑容。
「唉?」
爱子提心吊胆,连这一声疑问都有一种惊慌失措的小兔子的感觉。
说实话,她开始后悔起刚才和男孩针锋相对的行为了。
「但是我看老师是存心知情瞒报,而且对现在统治者的意见很大,甚至支持
武装起义——成田小姐,是不是?」
「是……不……是有怎么样。」
爱子张开了嘴,却不知道该不该承认之前的立场,她怨恨对面的两个狗男女,
可更恨自己,为什么自己就不能相信自己的学生呢?
「老师,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什——什么?」
「死……」
爱子的身体紧绷,鼻息急促,害怕着死更期待着另一个选择。
「或者,当我的奴隶。」
男孩很轻巧地说出了那个低贱的词汇。
「什……么?奴隶?!你知道——」
「你全家都要承担责任的……毕竟我看你是知道的。」
「你——有没有王法!凭什么——」
「我看老师才是没有王法,不知道你的知识学到哪去了,阴谋发动战争,可
是反人类的罪行,你敢说认同了那个狗屁未婚夫的你的家人,没 一个人是知道的?
你是真的蠢吗?」
男孩说着蠢字,嘲讽着曾经美丽的女教师,显然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心里
快感。
「……」
事实上,爱子的确不敢那么说,她的家庭绝说不上毫无根基,也说不上是黑
田家一派的,连和那个未婚夫认识,就是通过叔父介绍的相亲。为什么家人没有
反对,为什么父母没有提醒自己那个未婚夫的野心——爱子不想往下想了。
「我不能当你的奴隶。」
「嗯……当然,我也不是要老师你漂亮的身体烙下了什么难看的印记,当老
师的学问应该知道吧,这只是个人身依附关系,而且要我保你,你和我是什么关
系?要是说你是我的老师,说不通吧?」
「所以说,我是你的女人,就可以了?」
爱子的腿变得更软了,看着那个男孩雄性气息十足的下巴张合,那比未婚夫
要高大强壮得多的身躯,明明根本不像与他有什么关系,却又不禁想到自己未来
成为他女奴的可能。
「女奴!老师。」
爱子冷着脸色,努力掩饰自己的羞耻,义正言辞地斥责道:「你难道要侵犯
我,是不是你从学校的时候就天天想着我干我?!真恶心!」
「……」
男孩的表情凝固了,他绝不会想到爱子会说出如此粗鄙的语言,「您——您
说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要强奸我,蹂躏我,艹我!我给你讲课的时候把我压倒桌子
上弄我!」
「你……你……」
爱子还是一脸鄙夷地看着男孩,好像看到肮脏的东西一样。同时,不知道为
何,她两腿开始摩擦,夹着男孩的温暖的毛背心不停乱动着,面料沙沙作响。
「有本事你就来啊,反正老娘不是死就是给你玩了!」
男孩显然没想到女人的洒脱,不想输了气势一样说道:「你……你以为我不
敢吗?!」
「哼——臭处男,女人都……啊!」
男孩一下把自己曾经的女老师压倒了床上,叫上女军官固住爱子的双臂,并
把她身上披着的衣服扔开。
「你……你要干嘛~ ——」
爱子美丽的丝袜腿颤抖着,都不用男孩分开老师那诱人美丽的长腿,就自己
缓缓敞开,男孩性感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亲到了她过膝丝袜的上面露出的白嫩
大腿……
「么~ 根本就湿了啊,老师……是刚才失禁了吗?还是其实你喜欢这个调调?」
爱子红着脸,心脏就像第一次自慰前的紧张一样鼓动着,也不知道是想放弃
自甘堕落,还是想把这些天一切的不满,世界观的崩坏发泄出去,那双从来没有
卖弄风骚的美脚也搭在自己学生的上臂鼓起的肌肉上磨蹭着,甚至岔开了修长美
丽的脚趾,想让丝袜里脚掌上的酸味汗味都全都倒给男孩。
「哼~ ——呼……呼,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会干我吧你们这种有钱人家的少爷,
是不是天天只会想着干老师,你以前那么认真听我的课,才不是对文学感兴趣吧?
是不是就像勾搭上我?」
男孩被女老师开放的态度和直率的言论问住了——
「我……」
气势弱下去有些迷茫的男孩 让爱子羞红了脸,突然发现之前自己都说了什么,
什么就想干自己,是多么自恋,不过男孩之后的态度莫名 让爱子心情稍微好了点,
「就算是又怎么样?!想欺负老师的多了去了,不知道被我挡回去了多少,老师
才不是,老叫上我去答疑,明明就是利用我!……唉?」
男孩因为手上的汤汁愣住了,是的,爱子真的流出了淫水,而且大流特流,
散发着潮气的大腿内侧和翘起绷紧的脚趾,还有试图挣脱女军官固定的手臂抓紧
床单、咬着嘴唇呜呜叫的模样,都显示她可能经历了个高潮。
「啧,真他妈骚——」
女军官小声的嘟囔 让爱子感到无地自容,却在几秒之后就放弃一般松弛了大
腿肌肉。
反正都被看光了,反正都要当黑田同学的肉便器了,那就不能输给身后这
个女人。爱子居然瞬间转换心态,而且原始的争夺配偶的本性让她没有思考就
产生了一种对抗心里。
男孩握着女老师的后膝盖窝,用更加赤裸淫色的目光打量着独自高潮的授业
恩师;而爱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脸色潮红地张开了小嘴,张张合合地看着身
上的男人,她开始能味道男人身上雄性的肉味,被女官放开的双手攥着不怎么干
净的床单,一直不安分的美足吸引着男孩的目光,时不时缠着男孩手臂、用丝袜
美脚划过他的衣衫。
「少爷,放心,监狱这个区域现在没人。」
女军官关上了牢房的铁栅栏门,用身体挡住了外面的光亮,让屋里的两名男
女有了更放心的环境。短发女军官英武的面容有些 扭曲,双手贴背,缩着腹部提
着臀部,被裤子崩得紧紧的丰满大腿明显僵硬着,她不甘又带有愤恨地说道:
「少爷,干死她这个骚货。」
爱子知道女人那种情形代表什么,那个女人也发情了。
「呵呵~ ——」
爱子有点放荡地瞥向那女人,两只手轻柔地环过男孩的脖子,把他拉了下来,
娇媚柔软缺少温暖的身体和高大的男孩磨蹭着,她的小嘴被雄性的大嘴按压揉搓,
虽然她开始还说着「别,脏,难闻~ 」,但口腔和舌头不久就被男孩像蟒蛇一样
灵活有力的舌头攻陷。
他们耳厮鬓摩,他发出粗壮的低吼,她娇俏淫荡地叫着「黑田」「主人」
「少爷」「坏蛋色狼」。
爱子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她甚至开始怀疑其人生理想,每天都想着回到战
前和平稳定的社会,到了需要现身牺牲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勇气面对死
亡;甚至到后来发现所谓的变革根本就是野心家的游戏——但是谁管那些呢,面
前的男孩年轻帅气,足够强壮,修养十足,是个金龟婿,按理说爱子应该软硬兼
施,有技巧地渐渐深入,可现在的前女教师女奴只有疯狂的情欲,想要把一切燃
尽在疯狂的亲热里。
他们脱了自己的衬衣,男孩粗暴地撕掉了她的短裙,女教师干脆地扯下了学
生长裤,她甚至把自己的胸罩扔到了那个只能看戏的女军官的眼前,唯留着那双
她早就知道男孩会爱不释手的已经残破不堪的丝袜。
默认已经成为男孩女奴的女教师爱子,白嫩的手像她曾经最看不起的婊子一
样搭着红润的下嘴唇,优美细长的丝袜美足在男孩粗壮有力布满腿毛的大腿上揉
着,时不时勾着那被性感洗脚内裤憋在里面的大东西,她又紧张又心安,还有一
股莫名地热烈。
那天,男孩尝遍她成m字摆开的丝腿,握着她还在不断翘起收缩的双脚,用
宽厚结实的胸膛蹭着女老师的乳头,咬着她的好看的下巴,听着自暴自弃又充满
情欲的女奴气喘低吟地道着「快……快~ 」,坚定送腰夹臀地一捅,轻易就夺走
了爱子甚至没有献给未婚夫的东西,男孩松了口气,他轻轻抚摸着老师的面庞,
把她的眼镜摘去,亲吻她紧锁的眉头、冒汗的鼻尖;血微微地渗着流淌着,爱子
也松了口气,她是他的了,她不用死了,她也放弃了理想,双腿突然恢复了气力
夹住了她身上这个江户城的小主人,这个为了得到她摧毁她意志与信仰的男孩。
「长孝同学,真的长大了呢~ 」
胯下美人一瞬间欣慰、伤心和贤惠还没让男孩看够,她就用自己的长腿夹着
年轻的男人,往她的跨部撞去,挑衅地呻吟着,看着那个撇着嘴望风的女军官,
已经开始感到愉悦的爱子开始迎合起情欲,或者说发泄心中的郁闷。不久,她感
到自己和男孩完全贴合,完全匹配,他的雄性体征完全超越了她对男人的认识,
给她饥渴的荷尔蒙绽放的理由,她呼着热气,感觉身体心灵还有大脑,一切都是
那么炽热,男孩看着脏兮兮又潮湿的床铺,心疼地把爱子抱了起来,那突然的力
量感和被掌握被 征服的感觉 让爱子「哦~ 哦~ 唔~ 」地叫着,一边裹着粗壮的棒
子,让那个坏东西在她因酥麻瘙痒而收缩的蜜穴驰骋抽送、让巨大的龟头时不时
顶上平躺不好顶住的花心,让——「啊!不行,别!」
「呼哧,呼哧。」
男人继续垦着跟着,汗流浃背好不停息,因为女人那根本不是反抗而是再邀
请。
「……唔,那里……那里……别……要……死了!」
「骚……骚货!骚逼!」
「是!是!……求你,求您,求求爷们儿了……哦,用力!」
不多时之前还纯洁的姑娘能被比他还年轻的雄性弄成这样,涕泗横流,骚水
噗嗤噗嗤地像漏水的水管一样喷在男人的腹部大腿,只有一个可能,她
被男孩找了的g点。
准确说那是一块区域,被肉棒快速地戳捅,被龟头的头和侧壁棱角或轻柔或
用力地按压,让那淫乱肉腔璧上的褶皱弹跳摆动。
滚烫的女老师想着自己这个小仙女被江户太子抱着,被自己的年轻帅气学生
的抱着,被自己未婚夫的敌人抱着,被掌握自己命运的主人抱着,想着自己的淫
乱想着自己的可怜,翘起的双脚扣到了男孩的后腰,嘴巴贴着男孩的耳朵下颚胡
乱滑动,丰满的臀肉紧紧缩着,扭着蛮腰做着最后的 挣扎,淫叫道:「我……我
……骚货、主人的骚货,主人的精液……便器,淫乱的老师……让你爽不爽……
哦,小坏蛋~ ……变态~ ……犯罪者……欺负……欺负我爽不爽?」
她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但能感到耳侧他的气息更乱了,手臂腰部的力量更大
了,自己和他的汗液更是不要钱地挥洒着混合着,男人快速地挺动着腰发出啪啪
啪的肉响和水声,但是他却尽量温柔地对爱子说道:「老师……真漂亮。」
「噫!」
裹着香蕉的皮套瞬间绷紧疯狂蠕动跳动,花心的堤坝溃散的同时,女人的心
灵防线也毁于蚁穴。
她想起了曾经男孩上课时憧憬地看着自己的眼神,想起来了每次过节接受学
生祝贺时总拖在后面看着她微笑的男孩。
她胡乱亲着男孩有些胡茬的下巴,好像要把男孩的精髓全部吸光榨干一样,
她 回忆不起来总是吹嘘自己交际圈大谈理想攻击现在江户政府的未婚夫是否夸奖
过自己,但就算爱情小说里的甜言蜜语也全都不及男孩情到深处笨拙的赞美。
不知道何时,她瘫软的肉体像蒸鱼一样被翻了过去,如同雌兽一样伏在床上
撅起下身,脚趾摆动抓着已经略有撕裂的床单,肆意扭动着被击打的臀部;又不
知合适,她被他从后面举起,被他抬着美腿,挺着雄壮的胯部撞击她的翘臀;又
不知何时,他叫着老师,她叫着黑田同学,她被压倒墙上,乳房,臀部,
小腰,都不停地被摩擦,被侵犯——她觉得自己的乳头挺立,自己的声音就像叫
春的猫,不知何时,他小心翼翼充满温柔地摸着她白皙泛红的娇躯,又忍不住注
一把她的蛮腰长腿,而她怀中的爱子似乎已经满足地睡着。
瘫坐在门口的女军官不仅脸上带着嫉妒的泪光,下面流出的委屈的泪也湿润
了军装长裤。
—————————————————-
「唔——」
刺眼的阳光 让爱子不得不作出点什么,她赤裸着下了舒适的大床,把那该死
的窗帘拉得严丝合缝。
爱子从脚底把昨天乱扔的套裙捡了起来,叹了口气。她又在城堡荒唐了
一夜,她就像长孝的暖床女仆一样,几乎每天都——唔!
一个散发着热气的躯体抱住了这个赤裸的女人,男孩强硬地把自己现任家庭
教师兼女奴按回了床上,他吻着披头散发却依然不掩 艳色的年长美人,抚着她的
额头秀发,还用鼻子嗅着她湿润的皮肤。
爱子无力地推着男孩,她已经习惯了,他们就是这种关系了,应该说意外地
简单——他 渴求她,而她的肉体和心灵需要依靠这位黑田家的少爷,他们就那么
顺理成章地有了持续的肉体关系。
白天教课,晚上也用身体作为教材学习……反正也没什么坏处?爱子想。
她稍稍用敞开的大腿蹭了蹭,明显就能感到男孩的雄起。
城堡里的生活不像爱子想象的腐败,而是比想象得更加奢华惊人,但作
为其中一员的爱子也没有抱怨的理由,她比曾经要富裕,衣食无忧,每天只要给
这个小子上上课,而且他也极其聪明,应该说,不愧是黑田公的孙子吧;她
有着之前自己买不起甚至买不到的香水、衣服,有着自己的房间,电脑,有着观
赏不过来的图书、音像;甚至男孩天天和她腻在一起,远比之前和所谓的未婚夫
约会要亲密得多,有时候还会单纯地亲吻拥抱……爱子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因为
每周一次的约会答应他的求婚,但是男孩很讨厌她说起这个话题,每次一说起来
他就会想饿狼一样管教她这个不懂事的女仆。
你是我的。男孩是这么说的。
爱子觉得这就是命运吧,自己觉得最为屈辱的决定,自暴自弃的决定,居然
让她在家中朋友间的地位剧增,蒙骗自己的亲戚不时就找来城堡殷勤讨好;和朋
友出去时,出身比自己好甚至曾经趾高气扬、和自己故意对着干的同学都变得小
心恭敬,嫉妒气愤的味道毫不掩饰地弥漫在空气中。更甚者,连那个成田都不会
住在城堡,身为黑田少主唯一的女奴,居然隐隐被人当做「少奶奶」对待。
「哼~ 反正我是你的女奴,随便你怎么弄。」
爱子撅着如满月般的桃形丰臀,迎接着男孩在她脊背上的啃咬,就在要结合
嵌套的前一刻,房间的们被用力推开了。
「少爷!老爷遇袭了!」
说罢,女军官成田小姐就窜了进来,并一把把爱子推开,「滚开!你,你个
不要脸的婊子!」
「哼,胸大无脑凭着身体上位的大妞!」
女军官气得脸色发红,「少爷,这种戏剧里面恶劣小三一样的骚货有什么好
的!」
「你还不是——」
男孩抓过床单挡着不雅的裆部,尬尴地提议,「我们还是去救爷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