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佛系特攻
字数:14180
2020/09/18
舅妈的不伦亲情第二部(60)
我上了林嫣的大切诺基,车开出小区后在附近一条马路旁停下来,林嫣说手机放车里,下车聊。更多小说 ltxsba.top「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我直接了当问林嫣说你跟踪我?除非你住附近,否则五分钟怎么开得过来。 林嫣没有回答,只是说你上周一下杀了三个人,但我知道一般的正当防卫不会杀得那么干净利落,虽然你用刀乱比划想掩盖什么,但从致命伤的下刀手法上看,你有经验,本来我觉得吴梅的死确实和你没关系,但现在我改主意了,你肯定是脱不了干系,我现在没有证据,但我会找的。
我笑了笑说,你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你真要查我,何必这样大张旗鼓打草惊蛇。
林嫣抬头微笑着看了看我,说我不怕打草惊蛇,抓坏人是我的工作,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倒是你,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除非你背后的人把你放弃了。 不过我今天来不是跟你说这个的,我们这边研究决定,支持你到云南去协同边防和缉毒的同事去办案。
我打断她说我只是普通公民,不是你们体制内人,我去与不去和你何干呢,我就算改主意了,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吧。
林嫣撩了下头发说,你注意啊,是支持,不是批准,也就是说我会跟你一起去。 至于去不去,你没的选择吧,影响了你女朋友的前程不太好哇。
我警惕地说什么女朋友? 林嫣又是那种轻蔑的眼神看着我,说你一边和马来富商的女儿勾勾搭搭谈婚论嫁,一边还和警备区的女兵扯不清楚是吧。 我这里有你全部的档案,就在前个月,你和那个女兵跑到云南去玩,还扯进了治安案件里。 去年有人告你强奸,但很快撤案了,更有意思的是告你的女人没几个月就被人杀了; 然后你和你的前上司和一个香港人冲突斗殴,起因是经济纠纷,结果这个香港人过几天也死了。 你跑到越南去旅游,跟你同去的人被子弹打中了肩胛骨险些丧命。 你自己说吧,这些事你都完美地和你脱了干系吗?这也太巧了,正常人谁会信。
我扔了烟头说怀疑是你的权利,不过我不欢迎你跟着我。 林嫣走近了盯着我说,那如果你趁机出逃呢,或者协助犯罪,我可以就地抓捕你,如果你逼我,我打伤打死你都有可能。
我想看下时间发现手机不在手边,就不耐烦地说,我不跟你多扯了,家里人等我吃饭。 林嫣冷笑了下,离婚的舅妈也算家人吗? 你身上的疑点真的是多得让人不疑心都难。 好吧,今天就这样,你如果离开s市,我会跟着你,就这样,你自己回吧。 说完她上车摇下窗户把手机扔给我,一溜烟地开走了。
我 一个人站马路上,想想有点窝火,就给cathy打了个电话,cathy电话那头听上去挺安静,但好像她在忙似的,我跟她说话她有点心不在焉,听了大概就说这样吧,你找对方谈,直接谈钱,价码不要离谱就行,匆匆挂了。
回到舅妈家门口,一辆丰田 霸道开了过来,停在门口,车上下来的是于伯伯生前的司机小许,小许见了我招手说来帮忙,后面放了几箱应该是热带水果,我正要下手,小许说等等,我还有事要和你说,于姐给我打电话说了你的事,我正好今天送车过来,来之前我打听了下,门路还没完全摸明白,但少不了要破费通 通路子。 我说这么地吧,你就说事你办妥了,钱的事和我谈别和于 妈妈谈。 小许满脸笑说,行啊,爽快,不然钱的事我都不知道怎么张口。 我心想反正这冤大头要让cathy做了,就拍拍他的肩说,杀价的事你出面就成,到时候给我一个数字就行。 小许点点头说,好,一起搬箱子吧。
舅妈已经回来了,秦茜意外也在,两人抱着菁菁和宝宝在那儿聊天,于 妈妈和李妈在厨房忙乎,见小许来了,于 妈妈拉着我和小许单独碰了下头,小许如实说了,没提前。 于 妈妈问没说钱的事儿,小许犹豫了下说现在还不知道,估摸着这个面子要给,最多意思意思。 于 妈妈说你别不好意思,不管多少我解决,别去搞歪门邪道把事情弄大,我现在只要求平事,不置气,小许点头而去。
饭桌上舅妈和秦茜兴致勃勃地谈起她们下午去采购户外用品的事,什么帐篷、服装、户外装备之类的,我听得心不在焉,于 妈妈本来准备了酒的,但今天赵姐给开了药当天不能喝酒,就舅妈和秦茜两人喝了一瓶红酒。
吃到一半陆颖来电话了,上来就说你找个方便的地方说话,我跑到厕所去,陆颖说原先李大有个保镖刚子,跟你在健身房一起学过搏击的,你还记得吗? 我说记得,他原先是保安,下岗了去学的搏击,但去李大那儿我就不知道了,陆颖说刚子给她打电话了,因为他没我联系方式,李大逃走后,刚子去了差不多的圈子混,我这次遇到的事,是别人委托刚子的老大做的,结果事没做成人家钱没给,他还折了三个兄弟,砸了招牌,成了业内的笑柄。 那天早上我打晕了他们来盯梢的,他们觉得不给我点颜色不行了,要不惜一切代价搞我。 我问陆颖那他给你打电话是神马意思呢,陆颖说刚子觉得和你有过一点交情,虽然不算深吧,想让我提点一下你,这事花点钱可以搞得定,他们最近已经知道你要外出了,他建议你在解决问题之前不要离开s市。 我反问那我怎么办呢,找刚子去谈钱? 陆颖说这事你自己怎么能出面?你不怕被人摆一道? 你找个可靠的中间人去办这事,最好不在这行里,但又多少了解点道上规矩,会说话会看风向的,替你把价码一谈,就没事了。 陆颖最后说,小一哥哥,能花钱办了的都不是事,不要拿命和他们赌,他们已经白死了三个人,如果急眼了,不在乎多花一两条命换你的命。
吃完饭,三个女人还在兴奋地聊着天,于 妈妈为这次不能跟着出去玩深感遗憾,我看着舅妈和秦茜却十分闹心,这两个跟着算什么事呢,我只好硬着头皮说我去云南是要办点事的,不能陪你们。 舅妈哼了一声说本来也不要你陪,我自从有了菁菁,换工作,开公司,三年了没有出去玩过,有茜茜陪我闺蜜游,你就路上当个司机得了。 我说那咱们飞过去,当地租车不好吗? 舅妈说沿途也都是风景啊,茜茜都规划好了。你就别废话做好你的司机就得了。
于 妈妈要留秦茜在家里住,秦茜说她爸爸出差了,家里只剩 妈妈必须回。 于 妈妈说茜茜你喝酒了, 一个人走不放心,让小一送你吧。 秦茜喝了点酒,而且似乎情绪也不错,本来苍白冷淡的脸色变得红润和娇艳起来,还是挺好看的,舅妈说小一你保护好小美女啊,送上楼送进家才行。
路上和秦茜也没什么话聊,客气地寒暄几句就冷场了,走到快过江的时候,秦茜突然惊呼说,前面好像是我爸的车。 我嗯了一声没接茬,秦茜说不对啊,我爸不是出差去了吗? 我顺口说那是你妈在开咯或者是司机? 秦茜摇头说不对,这是我爸个人的车,公车他从不自己开,都是司机;私车他都自己开,从不用司机。 我说那就是借给人了。 秦茜说我爸工作特殊,车从来不借人的。 小一你帮我个忙,跟上那辆车,我看看怎么回事。
我只好一路尾随这辆车进了隧道过了江,走了一段高架,来到江滨的一个别墅区,咦,这不是cathy家附近么? 我心里有点奇怪的预感,我装作随意地问秦茜你爸神马单位的,做神马工作,秦茜说保密单位,具体神马工作我不知道,反正也大小是个领导吧。
这一带的道路都是方格型的,我为了防止被发现跟踪,错开道路走口字型跟着,路线果然和我预计的不错,前车毫不意外地往cathy家方向开去,我的心有点沉下去,秦茜却很惊奇地夸赞我这样也跟得住啊。
我看着前车开进了cathy家小区,进门的时候被保安拦了下,我心里已经基本有数了,cathy家我熟悉,他的车看来是外来车,进不去地库的,只能停地面车位,地面车位走过去得一会儿,我拉开点距离开进去,绕到cathy家前面的一条路,把车停在拐弯处,带着秦茜下了车,隔着两幢房子,藏在一棵大树的后面。 果然3分钟后,一个高大的男人和cathy肩并肩从另外一个方向走过来,直接进了cathy的家。
秦茜虽然喝了酒,但没有失去理智,她应该认出了这人是她爸,因为她一直拉着我的手,看到她爸的时候,她突然握紧了我。
我和秦茜回到车上,秦茜有点呆呆地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突然冒了一句,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女人,难怪你对这里这么熟悉。 我点点头,说这女的是我老板。 秦茜看着我,笑得比哭还难看,说咱俩真有缘,还有这一层关系。
我说我来试试吧,我拿出手机来打给cathy,手机响了好久才接,我问cathy你在家吗? 她迟疑了下,反问我为什么这么问,我说我白天跟你说的事你没跟我说清楚啊,如果人家问我要的钱多怎么办呢,我想找你当面商量下。 cathy不耐烦地说你这个人好烦啊,要多少就给多少,怎么杀价是你的事。 我注意听了下,回音比较空旷,应该在浴室里,我说我没钱啊,cathy说没钱你编个名目问我要呀。 我说那人家狮子大开口要个八百一千万的怎么办,电话里讲不清楚,我来找你吧,我离你不远。 cathy马上说我不在家,我在外面有事呢,明天上班了你来找我吧。 我还想继续胡搅蛮缠一下,保安过来敲我的车窗了,我怕她发觉赶紧挂了。 保安愤怒地对我说这里不许停车,进来时候就告诉你停到西南角那里去,我连连道歉,发动车走人。
一边往外走,我幸灾乐祸地看着秦茜说,实锤了,你爸在和我老板偷情。 秦茜不甘心地说也许只是谈工作呢,我说你爸骗你们出差去了,又和一个船运公司的台湾女老板深夜谈工作,别自欺欺人了,你们的狗血剧我就不参与了,反正老板不是我什么亲人,我也管不着她,我送你回家吧。
秦茜沉默了一会儿,问我说你刚才说什么事八百一千万的,我说你别操这个心,有个客户要求赔偿,秦茜叹了口气说,你这个人也不老实,有事瞒着我。 我说我又不是你什么人,瞒着不瞒着重要吗? 秦茜说我跟你舅妈是闺蜜,哼,按辈分我是你阿姨。 我心想以前看你岁月静好的一个妹子,今天喝点酒也成话痨了。
快到秦茜家的时候,我又收到了一个座机来电,我接起是高兰,电话里的她异乎寻常地紧张,让我赶紧到某某宾馆找她一下,秦茜在旁边我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嗯嗯地答应了。 秦茜下车的时候,鄙视地看着我说,你的生活很丰富多彩啊,于 妈妈说你老实真是看错了,我懒得跟她多说,说这位姐姐前两天 老公刚意外遇难了,就是我犯的案子里的姐姐,你这么说人家,不厚道。 秦茜脸红了一下,说我才不管你的事,我开玩笑说,你还是想想怎么处理你自己家的事吧,秦茜竖眉瞪眼,砰地一声关了车门,气咻咻地走了。
我突然想到得跟她交代一下,我下车去追秦茜,秦茜看到我跟来吓了一跳,我赶紧退后两步说,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劝你一句,你爸这事可能事情还真的不明朗,你如果能暂时忍耐下再观察观察就好,别一下弄得鸡飞狗跳的。01bz.cc 秦茜好奇地看着我说,我家的事关你什么事啊,这么热心的,你是怕你老板丢人吗? 你放心,我爸的事我才不上心,他爱咋滴咋滴。 我赔笑说我明天找我老板去问问,大概就是谈个工作啥的,在家里聊省钱。
路上我特后悔自己随口八卦那几下,cathy如果真的和秦茜的老爸有点什么,被秦茜踢爆了,嘴不严再把我给捞出来,后面指不定惹出多少麻烦事来。
我按高兰给的地址找到了酒店,有点忐忑地敲开了她的门。 高兰一脸凝重地迎上来,和我拥抱了一下,高兰穿得很素淡,但看上去有种别样的娇俏。 我问你这几天就住酒店么? 高兰摇头说不是,那天以后单位给找了宿舍住着,今天下午朱明给她打了电话,接了电话后,她就把手机扔在宿舍里,跑出来用假身份证件在酒店开了房等我。
我听了觉得好像有点严重,坐下听她慢说。 高兰平复了下心情,说朱明带着杨静去处理阮青的事,但他们好像还没到,小马被发现自杀了,朱明在调查小马的自杀一事的时候,杨静也失踪了,朱明今天中午回到s市,下午下班时间去单位汇报工作的当场,就立刻被隔离审查了,认为他有重大的失职嫌疑。 我听着内心一凛,高兰看着我说,朱明知道自己一汇报就会被审查,所以事先找了她,跟她交代了事情前因后果,让她通知到我。 高兰说按惯例,我在朱明线上,我明天也会被叫去谈话,可能谈完话也回不来了,调查到案子结束为止,今晚大概是我最后 一个人身 自由的夜晚了。
我困惑地说,有什么需要向我交代的呢,高兰勉强地笑了笑,说朱明原话是,杨静很安全,部队上已经对她做了安排,注意是安排不是处分,不要再去深究或者试着找她。 还有就是朱明和高兰可能会被审查很长时间,让你自己一切 自由行事,最最重要的事,是必须隐藏和保护好自己,不能暴露自己的卧底身份,一段时间内我会成为公安机关、保密单位和敌特组织共同关注和怀疑的对象,咬紧牙关,神马都可以承认,卧底身份不能承认,无论谁来,只要不是当初交任务给你的人,都不能说。 必要情况下,可以编任何的谎言和诬陷任何相关的人,组织上会全力保证你的人身安全,但不能为你提供任何直接的帮助了。
我有点不安地看着高兰,那你是打算欺骗组织,牺牲自己吗? 高兰说除了你的身份不能说,其他我都会交代,包括你和杨静、我的三角关系,还有你和我的婚外情的事。 说到这里,她起身把窗帘拉起来,说就算有人调查到了今晚我和你的事,我也只会承认我是偷偷溜出来和你偷情,为了怕人发现,假证件开的房。
我一直在犹豫秦茜父亲和cathy有一腿的事情要不要告诉高兰听,现在看高兰这个状态,一副自身难保的样子,我决定还是算了,最好还是直接说给朱明,但现在朱明眼看短期之内恢复不了 自由,我的上线联系肯定都断了。
我和高兰沉默对坐了一会儿,高兰恻然一笑,说小一你今晚能陪我吗? 我皱了下眉,说今晚其实我出来送秦茜回家的,舅妈和于 妈妈还在家等我回去呢。 我心想你不过就是接受组织调查几天,而且还是朱明牵连的,身上也没什么案底,搞得像生离死别一样干嘛呢。
高兰低着头说,我知道这样说不好,因为我自己也很犹豫,如果我想要一个名义上和你姐夫的孩子,今天可能是最后的机会了。 我有点困惑地看着她,高兰抬头直视我的眼睛说,你肯定难以理解我的想法,觉得我疯了是吗? 我觉得说不出口,但正常来说,她不是总要再嫁的吗?带个小孩不是更麻烦了吗。
高兰再也撑不住了,她伏在床上失声痛哭,我犹豫了下,但还是过去扶起了她,让她靠在我胸前,高兰哭了一阵,抹着眼泪说,虽然你姐夫可能不是个完美的人,还出过轨,但他都向我坦白了,他一直是全心全意地爱我关心我的,他被人拉下水,也是当初人家给他使的美人计,他后来很坚定地摆脱了,但别人故意把证据泄漏给我,成了继续要挟他就范的工具。 这几年来,我已经太习惯了有他关爱的生活,也知道他多渴望有个自己的孩子。 那天我抱着他,感觉他的身体在我怀里慢慢冷下去,我觉得老天对不起他,也对不起我。 我想告诉所有认识我们的人,我怀上了他的孩子,未来这世界,还有他的一丝血脉,虽然这个孩子和他没有血缘关系,但我还是想要让世人和他的家人觉得他的香火没有断,老徐家还是有这么一脉后人可以告慰他。 如果这次还不行,那就永远不再有这个机会了。
我轻轻抚摸着怀里高姐的头发,看着一向坚强干练的高姐像个孩子般无助,想着高姐夫什么时候向高姐坦白这一切的,高姐又怎样替他向组织隐瞒了,包括对我,想着高姐面对的内心纠结和 挣扎。 然而这一切却让我内心充满了寒意,在组织内部,的确有大人物不知道我的深层次真实背景,却知道我的表面身份, 而且用了非常之多的雷霆手段来掩护我,这样的掩护让我不寒而栗。 朱明想要利用我钓出这个人,我和他做了这么多的无用功,然而今晚一次意外的跟踪却揭露了这一切,什么样的机缘巧合让秦茜和我同处一车,又撞到了秦茜父亲秦志峰的行踪。
也正因为他是秘密单位的大人物,在没有正式立案且被置为怀疑对象的情况下,没人能有权限对他布控,正如他也无法监控朱明一样。 虽然不能100%确定,但他和cathy今晚的密会已经把他的身份基本浮出了水面。
高姐是司法线的,杨静是军队线的,以朱明的谨慎,估计从来不会和她们有直接联系,所以她们不会被简单怀疑成是朱明的人,可能秦志峰甚至怀疑朱明去调查阮青和小马的案子是为了抓我。 但小马是朱明线的人,出了事他自然必须担责,还走失了关键人物杨静。 以此为借口关押审查朱明,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 我始终认为高姐被调查只是象征性的,是秦志峰要观察一下高姐和我的关系,是不是就是简单的情人关系,顺便摸一下杨静的情况,看她是不是其他部门派来调查我的,以及因为什么原因选择了潜逃。 朱明撤回杨静和高姐的这两步棋终究是下得慢了一点,主要横插出来阮青事件,提前引爆了。
我不由责问自己,对阮青这样知情太多又无法控制的人,当初是不是下手太软了,没有立刻除掉,成了今天的后患。 这时我有点思念裕子,如果当初我听裕子的把阮青交给她,她或者与阮青达成协议甚至带走此人,或者直接灭口,至少给我解决了不少麻烦。
情绪平静下来的高姐从我怀里坐起来,擦了擦眼泪。 刚才我这一段琢磨,显然在她眼里看来是客气的婉拒。 她起身站到窗前,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平静地对我说,小一,谢谢你陪我,不早了,你回吧。
我有点纠结,昨天看医生,医生让我最好保持两周不要有性生活也不要自慰,然后隔天来抽个血,跟踪一下几个激素和用药后的代谢指标之类,我也搞不清楚的,但今天就面对这个事了,但我想过,如果不帮高姐这个忙,大概她就没有其他机会了。 我走到高姐的身后,搂上了她柔软的腰肢,高姐闭上眼,眼泪却沿着脸颊流下来,她轻轻地拍着我的手背说,小一你不需要这么勉强和为难自己,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我默默地为高姐擦着眼泪,高姐眼睛盯着窗外的 夜色,说我抱着满身是血的他,在他耳边说我已经试管着床成功了,我们有自己的宝宝了。 高姐痛苦地闭上眼,抽泣着说,他已经说不出话了,脸上的神经也僵硬了,但拼命想要挤一个笑容给我看。 我就看着他的那个如此努力的笑容断了气。 高姐深呼吸了下,抬头说我一直忘记不了他的那个笑容,但我留不住他,我的家已经没有了,你姐夫是个苦孩子,家里穷从小受欺负,他一辈子拼死拼活累死累活,就是想给家里争口气。
我亲吻着高姐的雪白的脖颈,说高姐,那就给姐夫留个香火吧。 高姐转身抱紧了我,眼里还都是泪水,她喃喃地说,小一,今晚你叫我老婆吧,好不好。
我点点头,抱着她倒在床上,高姐翻身把我压在身下,用力亲吻着我的嘴,嘴里还有眼泪的咸味,我伸手抚摸着高姐的丰臀,高姐贴着我的耳朵喘着气说, 老公,要摸就脱了裤子摸呀,给你摸个够。 高姐搂着我的脖子让我坐起来,她面对面坐在我怀里抱着我说, 老公,我要你抱着我,给我脱衣服。
我们互相为对方脱了上衣,高姐上身只剩一件文胸,高姐把我的手放到她背后,我解开她背后的胸罩扣子,被胸罩绷得紧紧的圆滚滚的丰乳一下释放了跳出来,像一对美丽的白鸽。 我解开高姐裤子的扣子,高姐微笑了下说你抓好啊,然后缓缓地站了起来,我顺势把她的长裤一拉到底,高姐赤裸地站在我面前,说 老公我好不好看,性不性感。 我点头说当然,我抱着她的屁股,让她毛茸茸的下体贴到我面前,高姐扭动了下说不要,俯身把我的运动裤脱掉,又坐回我的怀里,两人赤条条地搂在一起。
高姐紧紧搂着我热吻了一气,认真地看着我说, 老公我想要生个宝宝,一个可爱聪明的宝宝。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就笑了笑。 高姐伸手到我的胯间,握住了坚挺的鸡巴,她轻轻撸了两下,又继续向下爱抚我的蛋蛋,说 老公你今天把全部精子都给我吧,一滴都不许剩。 我怕她没准备好,一边亲她的乳房一边说老婆我吃吃你的小逼吧。 高姐摇头说不要,没洗,我已经湿了,等不及了。说话间,她扶着我的鸡巴对准了她的下体,缓缓地做了下来。
她的阴道确实有点湿润了,但还不充分,鸡巴进去的时候感觉很紧,但高姐咬着牙就这么坐下来了,一直到全部容纳进去。 高姐忍着泪水,抱着我的头说, 老公,我想要你的宝宝很久了,你尽管用力地操我,把你的种子都射进来给我。
我动了动下身,阴道还是不够湿,我知道这样抽动她会痛,就亲吻她的乳房,吮吸她的奶头,用手揉捏她另一只奶子。高姐的乳房非常坚挺圆润,口感和手感都非常细腻滑润,我的爱抚和亲吻让高姐十分受用,她抱着我的头不停地呻吟着,阴道里不停地蠕动收缩,爱液分泌越来越多,整个阴道变得非常湿润火热。
鸡巴的抽插变得柔顺起来,高姐扶着我的肩开始自己上下抛动身体上下套弄我的阴茎,我端着她的丰润的大屁股,控制着节奏和角度,高姐的动作变得熟练起来,主动寻找让自己觉得舒服的角度和深度,高姐的肌肉力量还是可以的,她维持着高强度的动作连续骑了笑几百下,在疯狂的起落中痛快地泄身了,高潮的时候她掐着我的背,亲吻着我的嘴唇,嘴里一直叫着 老公,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