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龟头抵住她的阴唇捻动着,说你要说得不难听,我就不进去。 张姐用屁股撞了下我的腰,说不进去就不进去,看你受得了受不了。
就这样一边摸奶,一边来回刺激她的阴唇,张姐一直嗯啊的呻吟着,口中喃喃地说,操逼就操逼吧,我想要你操我,亲小一,你快点操进来。
我端着张姐满月似漂亮的屁股,长驱直入杀进了她的禁区。 这次我温柔和刚猛相济,插插停停,停停插插,张姐舒服得浑身哆嗦,开始在我的诱导下不停地鸡巴啊逼的淫叫着。
干了没一会儿,张姐又高潮了,这回感觉她也喷不出多的水了,只是身体痉挛和颤抖的力度还是不小,在最高潮的时候,她死死地抓着床单,自己拼命地向后送着屁股,追逐着我的鸡巴。
张姐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说亲小一,我一辈子也没有今天这么爽过,姐恨不得早认识你一天,早被你操一天。
张姐用手撸着我的肉棒,说你怎么还不出来啊,我是不行了,你要是再操我,我就真的昏过去了。 我说没事,我会人工呼吸,肯定把你救活了继续操。
张姐爬过来,一口含住了我的肉棒,说我给你吃出来,一边用力地吸吮和舔弄起我的肉棒,舒服倒是很舒服,但是这点刺激不够到我射精的,张姐吃了半天都有点累了,无奈地坐在那里说,你老不射怎么办,要么再给你操一会儿?
我伸手去摸了下她的下身,水感觉明显少了,我估计前两次高潮可能喷得太猛有点透支了,再说也折腾了快一个小时了,张姐是有点受不了。
我找个台阶说张姐我饿了,我们先吃点早饭吧。 张姐摸着我硬挺的鸡巴说,这个不下去你也行,我说没事的。 张姐说好,那我去做点,你先躺着歇会儿,我等会儿叫你啊。
张姐下楼去了,我打开手机看了下,快8点了,有老五给我发的微信,提醒我别忘了晚上去酒吧找陆颖。 我想想我恐怕是去不了了,但不忍心说破,就说好的,你把齐馨儿叫上一块儿吧。 老五回复说别提齐馨儿了,她昨晚莫名其妙骂了我半天,说我也不是好东西。 我说那是我得罪她了,你代我受过呢。 她这人嘴像刀子一样,但心肠好的,你叫她没问题的。
我穿好短裤下楼,赫然看到张姐穿着一袭轻纱在厨房里煎蛋卷。 走近一看不得了,里面竟然是情趣 内衣,薄得近乎透明的文胸上,粉红的乳头都看得见,下身是黑色蕾丝的丁字裤,腰的地方是个蝴蝶结,整个白嫩的屁股全部暴露在外,下面穿一条黑色半透明的丝袜。 我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她的美臀,说哎呀这么性感啊。
张姐冲我抛了个媚眼说,便宜你这流氓了,我买了还没穿过。
我帮着把牛奶,烤面包片,色拉和煎蛋拿上桌。刚坐好,张姐过来搂着我的脖子说我想坐在你腿上吃,我说呃好吧,张姐一屁股坐在我腿上,把一片面包抹好黄油和果酱,说这样不方便,我面对面喂你吧,我说行啊。 张姐跨坐在我腿上,脸上都是春意,她看了下我的下面,说我的内裤是开档的,你可别乱动,不然就进去了。我说没事,我这有内裤呢。
草草地吃完早餐,张姐说嗯,我感觉我恢复一点了。 她伸手进我的内裤抚摸着我的鸡巴说,你可真行啊,吃饭的时候都这么挺着,不累吗?
我说我也不想啊,但前面没弄完,它不甘心啊。 张姐抱着我的脸亲了一口,说姐姐要放大招了,把你骑出来怎样。
张姐麻利地把我的短裤撸到底,她下面的开裆裤倒也方便,她轻轻拨弄开自己的阴唇,用她的洞口对准我竖直的鸡巴,缓缓地坐了下来。
此刻张姐的阴道里水并不多,只是湿润而已,但前面的性交让她的阴道没有我最开始操她时候那么紧了,所以吞进去还挺顺利的。
张姐一边上下摇动着腰肢,一边呻吟l着说你可千万得射出来,再射不出来我可就没办法了,我已经是最后的一分力气交给你了。
我其实感觉也差不多了,我开玩笑说,我得边吃奶才能边到位,张姐二话不说把文胸就摘下去,露出一对白嫩如小兔子的乳房,形状很像饱满成熟的蜜桃。我蘸了点果酱在她乳头上,说我要吃奶油果酱。 在我舔她挺立的乳头的时候,张姐下身的爱液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捧着张姐的肉臀,叼着她的乳头吸吮着,享受着她上下前后的腰部扭动着,作为一位资深美熟妇,虽然性生活少了一点,但不妨碍她悟性好啊,张姐很快就能熟练掌握姿势和节奏并找到让自己最爽最刺激的角度和力度了。
张姐在我的鸡巴上小小地高潮了几次,女上的好处是可以掌握高潮的强度和节奏,前面她被我按着操的时候,那种高潮是自己无法控制的,把自己弄得精疲力竭不可持续挨操,也是个问题。
我享受着这个有冰雪肌肤,细腰肥臀的 尤物骑在我鸡巴上跳动的快感,看她一脸痴醉地抖动着乳房,张姐已经没有什么放不开的了,她全身心地在追求我的鸡巴操她的逼的快感,享受我爱抚舔弄她身体的极致快感,我让她叫哥哥就叫哥哥,让她叫 老公就叫 老公。
我尽情抚摸她身上绸缎一样光滑柔顺的肌肤,捏她的屁股,揉她的奶子,掐她的大腿,这一切都让她爽得大声淫叫。
在她奋勇地骑了一会儿以后,我觉得我也差不多要到了,我急忙问她,你现在安全吗? 张姐却一脸绯红地说,不管安全不安全,我要你射到我的逼里来。
我搂着她的腰,让我的肉棒在她湿淋淋的嫩逼里快速进出,张姐喃喃地说,我的奶是你的,屁股是你的,逼也是你的,子宫,阴道,都是你的,亲 老公,你的鸡巴和你的精液都是我的。
我端起她的屁股,站起来走了几圈,张姐搂着我的脖子用力上下耸动着腰身,说射给我快点射给我。
我把她重重地放在沙发上,她抱着我的脖子和我接吻,我以空前的速度进出着,直到满腔的精液如子弹般打在她的阴道深处,灌满了她的子宫。
在我射精的瞬间,张姐近乎尖叫般颤抖着,她的子宫和阴道深处疯狂地收缩,像是要榨干我的精液,我的鸡巴尽情地喷射着,直到最后一滴都全部射进了她的阴道。
张姐搂着我的屁股,说别拔出来,再待一会儿。 我担心地说,你有药吗?
张姐 甜甜笑了一下,说你这个 渣男,射进去那么多了假惺惺地问这个。 我说好吧,那我去买。 张姐亲了我一下,说我开玩笑的,我是安全期,那个刚走。
张姐紧紧搂着我,说亲 老公,我服侍得你怎么样,还满意吗?我摸着她的头发说,你呢,你怎么样。
张姐脸红了一下,说,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早知道你这么厉害,去年我就把你给上了。
我说咳咳,去年刚认识的时候,你那么端庄严肃,也想不到走到今天啊。 张姐说我不管,以前我端庄够了,以后我只淫荡给你 一个人,骚给你看,给你操,你想怎样就怎样,只要你肯操我。
我浸泡在她的阴道里的鸡巴又硬了,张姐感觉到了,一脸惊异说,不会吧,它又硬了?
我狞笑着说,只要我愿意,我操你三四个小时都没问题,怎么样,你怕了吗?
张姐却俏皮地自己端着自己的乳房用乳头蹭了蹭我的胸膛,说只要你能要得动,我奉陪到底。 她趴在我耳边说,你像刚才那样把我抱起来,一起去洗个澡怎么样,我现在浑身上下都是粘乎乎的。
我把张姐的双腿架在我胳膊上,端着她的屁股站起来,让鸡巴仍然停留在她的阴道里,向一楼的卫生间走去。 张姐满面潮红地搂着我的脖子说,我还以为你是个小处男,没想到是个老司机。
我笑着说我还以为张姐是个端庄贤淑的大姐,没想到也这么风骚浪荡。 张姐嘟着嘴说还不是被你害的。 我装作诧异地说,我怎么害你了。 张姐夹了我一下,说就是你长的这根坏东西。
我和张姐在淋浴下互相清洗着对方的下身,张姐专注地给我的肉棒打着沐浴液揉搓着,一边说,你这个好奇怪,是向上翘的。 我说不是都这样的吗? 张姐脸红了一下,说不说了不说了。
我抚摸着张姐柔嫩的阴唇,说你这里也很嫩啊,像少女一样。 张姐说告诉你多少遍了,我用的不多啊。 我说你用得少,但没有自己摸过吗? 张姐害羞地说,很少,有时候并拢双腿摩擦几下,感觉就很舒服了。
我蹲下去用舌头舔了舔张姐的那里,张姐身体又哆嗦起来,她轻轻推开我的头说别舔那里,太刺激了,受不了。 我说刺激不好吗? 张姐说这样一下就高潮了,身体就没劲了。
我把她翻过来,让她扶着墙把屁股撅起来,从身后熟门熟路地捅进了她的阴道开始活塞运动,也许是因为在卫生间里空间密闭让张姐有了 安全感,她叫得特别高亢有力,我抚摸着她光滑柔嫩的大屁股,欣赏着她的纤腰肥臀在我面前波浪般起伏,好不舒服。
干了一会儿张姐站累了,我们换到外面沙发上又翻翻滚滚大战了几百回合,最后在她声嘶力竭的哥哥, 老公叫喊声中,把精液灌满了她的骚逼。 张姐喘息着摸了摸下身,说怎么第二次还射这么多,我可别给你整怀孕了啊。
我说你不是安全期吗? 张姐笑了说,才不是,我是怕你不敢射进去,骗你的。 不过你别担心,我会吃药的,我可不想把肚子搞大了,不清不楚地多个娃。
我亲了她一下说你傻啊,我可以戴套的。 张姐说我家没套,再说了,我特别特别想让你射进来,感受下被你下种,肚子里怀上你的健壮的儿子的感觉,心里爽得要死。
她坐起来搂住我,说可惜我不能有你的宝宝。 算了,人生就是这样,总是一个遗憾接着一个遗憾。
张姐趴在我耳边说,我是真的虚脱,实在没力气了,你去弄块湿毛巾帮我擦擦吧,再顺便给我拿套 内衣,在外面晒着的就有。 我照办了,特别把她的下身擦了又擦,还不断有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流出来。 好 容易弄干净了,我把她穿上内裤,戴好文胸,张姐说小一你真好,你摸摸我的身体,我都会觉得舒服。
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果然是警署通知我去的。 我把张姐抱上楼放在床上,拉过被单盖好说,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张姐拉着我的胳膊说你不累吗? 我说没事,我精神得很。 张姐说你快去快回啊,我歇会儿去菜场买点菜,晚上小雅回来了一起吃饭。
我说你不怕小雅发现,张姐白了我一眼,说只要你不色,就没事。 我说不用了,我晚上还有别的饭局。 张姐哼了一声,又是哪个女人在召唤你吧。 我说怎么会呢,说不定是去蹲班房呢。 张姐呸了一声,说活该,你应该定个流氓罪,好好关几天。
我到警署的时候,果然有几个陌生的警察在等着我,他们简单跟我聊了几句,然后按照剧本把我带走了,我坐在车里不知道晃了多久,感觉被带到了郊区的一个看守所。 我被扔进一个审讯室,说你等着吧,待会儿有人来审你。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该演一出我冤枉啊的戏码,想想算了,我的演技也没那么夸张到位,还是闷声发大财吧。
一会儿一男一女两个警察来提审我,问的还是老一套,我声明说我没有动机,没有作案时间,也没有凶器什么的。 他们把 我的话当耳旁风,就是诈唬我说抗拒从严牢底坐穿的事情,说证据链条正在完备,到时候我说不说都不重要了,零口供一样可以定罪。
我搞不明白他们是真的还是假的,发现辩解的确无效,只好闭嘴了。
我开始了我的铁窗生涯,其实这里最大的问题不是条件艰苦,而是无聊。 每天精力旺盛却无事可做,我真有点希望把我判了刑我去服刑算了,听说每天还有各种体力劳动,总比在这里无聊地坐着强。有时候忍不住想,幸亏早上狠狠地和张姐来了两炮,否则还真怀念那个滋味。
好在第四天的时候,有人来探望我了,我还以为会是杨队或者高姐,却意外地等到了舅妈。
舅妈的表情出乎意外地平静,她淡淡地问我,案子是不是我做的,是不是帮凶。 我都摇头否认了,舅妈沉思了一下说,那你就积极配合调查,如实地向警方交代,我相信他们不会乱冤枉你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表态,只是点头称是。 舅妈又说,就算真的案办出问题来了,我们也会找律师通过正常途径为你辩护的,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司法机关。
我直观感觉舅妈好像憔悴了点,我问她最近是不是累到了。 舅妈微笑了下说,带着一群熊孩子在国外忙了这么久,累自然有点累,不过开学后我就辞去工作了,现在累一点也无妨。
她想了想说,因为怕于 妈妈担心影响身体,暂时还没告诉于 妈妈,我失联的事情,她会找个借口去跟于 妈妈说的。 舅妈平静地看着我说,反正你之前也失联过很多次了不是吗? 我想了想说,你顺便跟我父母也这么说吧,舅妈点点头说好。
舅妈显然咨询过了看守所,知道很多东西是带不进来的,她问我想看些什么书,她可以准备一些下次带来。我说我这人没什么文化艺术细胞,你看着办给我推荐吧。
舅妈的表现也有点让我摸不着头脑,我不太清楚她是知道多少事情的真相还是对我有信心,反正没有像以前那种近乎失态的关切。 不过我想这样也好,用力过猛了肯定会弄出一堆漏洞,增加圆谎的麻烦和难度。
下一个探视日竟然来了两拨人,前面是吴梅,吴梅对我的处境感到很困惑,她完全不理解我这样的人怎么会被当做嫌犯给抓进来,我看着她的表情,觉得似乎她和舅妈的剧本拿反了。
吴梅说她也接受过警察的调查,把那天机场附近的故事复述了一遍,她强调了就那天我的状况和角色而言,完全没有再去追着王军给他后脑勺来一棍的动机和利益。 警方漠然地表态说,杀死王军的人从体型到力量上跟我非常类似,吴梅还和他们拍了桌子,认为他们不负责任。
我安慰吴梅说我反正是清白的,大概率没事,坐两天而已。 吴梅说搞不好真正的凶手早跑到天涯海角去了,他们这是骑驴找马,没找到真凶之前你就在这儿背着锅呢。
我看到吴梅焦急的样子其实心里多少有点感动,但只能苦笑着安慰她,说这里也挺好的,清静。
吴梅瞪了我一眼说傻子,只有傻子才这么想, 自由都不要了,躲在这里清静。
第二波人竟然是陆颖和老五,这让我很意外,我心想他们是怎么知道我关在这里的。 陆颖也没有解释,和旁边兴高采烈的老五相比,陆颖显得心事重重。 她说她过几天要去云南出差,老五担心她 一个人,想和她一起去。 她本来拒绝的,这时她给我使了个眼色,说但对方也说了,的确老五跟去也是好事,安全上有个照应。
我已经明白陆颖的意思了,她看来要跟随警方到云南去设伏抓捕李大去了,但我觉得警方这次固然是放长线钓大鱼,但这线也放得过分长,都有点假了,李大未必有这么傻,往这么完美的圈套里钻。
虽然我心里这么想,但脸上没有表示,我只是叹口气说,你也是被抓错过的,后面你还是尽量配合政府,完全洗脱自己的嫌疑好。 陆颖点点头说,是的,做出这样的选择,那肯定如果不成功,就要成仁了,我心里明白的。
我问陆颖和老五要去多久,陆颖摇头说现在还不清楚,我惊讶地问老五那你请的出假吗? 老五轻松地说,我已经辞了工作了,我已经997地干了很多年了,请几天假都被为难,索性就辞职算了,正好无事一身轻,也正好去走走散散心。 我看着老五那完全沉浸在要和陆颖去云南游山玩水的兴奋中,只好叮嘱他照顾好自己注意安全。
我其实心里挺祝福他俩的,也希望他们能顺利点把事儿办了,李大的案子如果能结了,一切都是okay的。 如果陆颖通过和老五的这段相处能和老五把感情建立起来,也是一桩好事。
待在看守所的其他时间里,我除了翻翻舅妈送进来的一些她喜欢的文艺类,社科类书籍哇,大部分时间就在那里胡思乱想,其实这种失去 自由的感觉很怪,仿佛 一个人一瞬间就变成了聋子瞎子,曾经喧闹无比,光怪陆离的世界一下消失了,只剩下每天太阳东升西落提醒自己的时间的流逝,看着每天的阳光变化,感觉回到了刚懂事在外婆家的时候,感觉日子好长,好安静。
我自己盘算着时间,如果警方抓捕李大顺利,就能最快速度控制李二,王军的案子就可以落实在李二身上,然后我就可以重获 自由。 但显然要把李大按住,不准备上个2-3个月时间是不太现实的,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还得傻乎乎地在这里替李二顶着雷。 这段时间正好不长不短,给了吴梅和她背后的人以时间和机会,看她们打算怎么捞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