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查一下。杨队说按照国家法律和单位相关制度,除非由专案组申请,由正局的
领导批示才可以采取手段,但时间不能太久。我叹了口气说算了,动用了这个资
源,万一查不出来也是傻到家了。
当初在新加坡的时候,还是学生的她们常年的打扮就是t-shirt 和热裤,来
中国后,两人似乎对穿着打扮有了新的心得,越来越接近于大陆女孩的穿着。
之前的事我既没有答应吴梅,也没有拒绝吴梅,我只是正常地和她们交往着,
像普通朋友一般。
有一次欣雯问我,说在新加坡的时候觉得我是个阳光、乐观的大男孩,可是
她看到在中国的我却似乎多了很多心事,远远没有在新加坡的时候开心。我不知
道怎么回她,只能笑着说,在新加坡的时候,是人生里最无事一身轻的阶段。现
在生活压力好大,开心不起来哈。
欣雯现在喜欢穿连衣裙,虽然她身高不高,但身材丰满,曲线玲珑,所以很
架得起衣服,在那种发自内心的清纯气质下,有一种非常性感的风韵。其实欣雯
是个很美的女孩儿,因为是混血儿,所以脸长得非常立体,大眼睛,面部曲线有
致,身材丰满,皮肤是那种健康的白嫩,一点不苍白,更重要的是气质的确出众,
举手投足都有一种健康、天然和雅致的美。
不需要妙娟反复地暗示和撮合,我也心知肚明欣雯对我是很有好感的,但欣
雯是个害羞而含蓄的人,我知道她是期待我向她示爱。所以保持这种超凡的友谊
同时,两人关系走得很近,但并没有挑明了男女朋友的关系。
齐馨儿对欣雯对我的情意醋意大发,她经常在单位里故意说些怪话给我听,
弄得雨漫都在不解地问我哪里得罪了齐总。我苦笑着对雨漫说你别太在意,可能
是她的误会。
舅妈在单位停薪留职后,专心在家里陪着于伯伯,于 妈妈已经临近预产期了,
她 一个人要照顾两个人,比上班还忙,我去看望过几次,在于伯伯家的这个状态
下,也不好太越轨,而且舅妈也的确无心此事,她让我忙好自己的工作,不要太
多担心她。
吴梅建议我不妨和欣雯的关系再进一步,建立和欣雯的男女朋友关系,心理
距离感拉近后,可以更方便摸摸她和妙娟的底细,她感觉两个人中可能妙娟有问
题的概率更大一线,因为妙娟来中国后,也热衷各种社交,认识了很 多人。反而
欣雯是一心一意地放在我身上,像个单相思的小妹妹,怎么看也不像有问题的。
吴梅更忙了,偶尔会喊我去她家,做饭给我吃,让我留宿一晚,虽然晚上也
颠鸾倒凤地折腾一夜,但我总感觉吴梅的特殊身份被我知道后,无论她是正是邪,
感觉总是不单纯了,所以其实也未必能尽兴,只是满足一下她的 欲望罢了。吴梅
在放浪形骸地爽过后,摸着我的下身对我说,其实这个是你的终极武器,你要是
用好她,哪个女人不张开腿,流着水等你上呢。
我当然对吴梅的这种评价不能认可,所以板着脸没有接茬。吴梅爬上来给我
口交一番,说你可别生气啊,其实你可爱就可爱在这里,人帅身材好,下面器大
活好这没什么,难能可贵的是你不自恋,不奶油,所以其实挺招女孩子喜欢的。
欣雯这样的,你想推倒她,举手之劳。
我问吴梅组织上怎么会同意美男计这种荒唐的事情,吴梅说且不要说你现在
还不是组织上的人,就算是,军令如山倒,让你去做什么你就必须不折不扣地做
到。吴梅笑着说,我是年老色衰啦,如果让我去勾引什么人,只要是任务需要,
我也会毫不犹豫地上的。
带着马哥的嘱托,我又去了一次缅甸,在那里和李总会合了。让我大吃一惊
的是李总在那边的经营已经有声有色了,李总跟我说他在缅甸和佤邦的军政府搭
上了线,然后借军政府的手,查到了当年劫他的那股小土匪,把带头的几个给弄
死了,然后瓜分了他们的钱和资产。说到这里李总叹息说,仇是报了,威也立了,
但这个过程全部是钞票铺路,以后不干几票大的,都翻不了本。
话虽如此,李总现在在佤邦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他在名义政府和实权组织
之间游刃有余,在官方那里他是来积极推动当地发展的外商,在军政府那里,他
是个出色的生意人,帮助洗干净了他们的一部分钱,还搞起了几条贸易路线,大
家都有很高的赚头,还是彼此都很满意。
在李总的安排和帮助下,我代表马哥在当地也是名义投资了一些实业和项目,
其实这些破标的都是假的,主要目的还是帮马哥转移资产和洗钱。在这些领域我
都是初哥,具体操盘靠马哥的一个不愿意抛头露面的叫王军的律师朋友,我怀疑
他的名字都是假的。起初我还是有点戒备心的,但看到这位王军挺尽心尽责,李
总也相当义气,才有点放心。
在缅甸的日子里少不了一些 逢场作戏和花天酒地,每当出现在复杂场合,我
都很谨慎地把当初朱明给我的药先含服一些,但还好全程还没有遇到被下药或者
投毒品的事情发生。缅甸 欢场里的顶尖妹子多是泰国人,本地的姑娘普遍皮肤和
姿色都不好。但不知为什么,我对这些妹子实在没什么兴趣,他们兴致勃勃地玩
女人的时候,我一般都不参与,独自回住处或者在夜店里喝喝酒看看表演,李总
了解我这个人的脾性,也就不再勉强。
最近无论在国内和缅甸,我都没有碰到陆颖,这让我多少有点奇怪,给她微
信也没回。临回国的时候我无意间跟李总提了下,李总迟疑了一下,跟我坦诚地
说,你还记得李二那个前女友周妤吗?我点头说记得,李总说周妤失踪了,她家
人报案,陆颖在国内接受调查,可能也不太方便四处见客什么的,更别说出国了。
这个故事让我大吃一惊,说周妤失踪怎么会和陆颖有牵连呢。李总点了根雪
茄,若有所思地说,女人之间的事,是超过我们想象的。当初老谢车祸受伤在医
院治疗的时候,老谢不是夫人来s 市照顾吗?周妤向他夫人告发了陆颖和老谢的
关系,后来他夫人一通闹非要离婚,至少要他立刻回广东去。老谢很为难,也没
办法,我就和老谢盘清楚了他的股份,给他退股兑了现金,让他带着老婆孩子回
去了。
我问周妤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是李二和陆颖当时在谈朋友吗?李总看了
我一眼说,如果事情是这样的,那我就不会说超出想象匪夷所思了,当时陆颖在
老谢公司只是个打工的小妹,别说李二,连我都不认识陆颖。老谢走后公司没人
管,一时业务没人做,我只好把他的公司放一放,期间呢除了司机以外的其他员
工大部分都走了,我让陆颖看着点货和钱把没履行完的合同做完算了。没想到半
个月时间陆颖不仅把公司管得井井有条,还给公司做了点新业务,这让我刮目相
看,我问她如果公司交给你干行不行?陆颖说我人年轻,做事我肯定拼命,但要
人脉啊资源的什么都没有,我跟她说那个不用你担心,我会往过推,你只要能接
住就行。
我还是好奇地问,那你怎么知道是周妤告发的呢,她的动机又到底是什么?
李总摇摇头说动机我就实在不清楚了,我也是老谢他们回广东后才知道是周妤干
的。当时他夫人打过电话来,怀疑老谢隐瞒了一些资产,找我问事,我很 容易就
把她的话套出来,知道是周妤干的。这事我也想了很久,没有答案。后来问周妤,
周妤只是不说,就说是自己不小心八卦了下说漏嘴的。
我说那你们因为这个事把周妤给撵了?李总说我虽然生气,但也还没有要赶
她人的打算,毕竟是准弟媳。但周妤和李二两个人也确实之前关系也弄得有点僵
了,这事是个导火索,吵了一通架,两人就分开了。他们分开以后,我那个弟弟
又有点看上陆颖了,陆颖这个孩子呢苦出身,做到现在对我呢是有点感恩的,就
答应可以先处处朋友,至于两人缘分能不能登对,就看造化了。
我想起了兰姐的命运,突然有点担心起周妤来,忍不住问道,那周妤失踪又
是个什么情况,怎么牵扯到陆颖。李总挠挠头说,这个我就不了解细节了,听说
是周妤失踪后手机扔在家里,警察从手机上提取了一些信息,然后找可能的相关
人了解情况吧。
我虽然心里还有些疑问,我感觉到李总隐瞒了一些事情,但再问下去就显得
不礼貌了。前一段打交道下来对李总多少产生的一些敬佩感又有点不那么厉害了,
觉得毕竟还是个背景复杂的人,每一个看似离奇的故事背后,谁知道又有什么不
堪和残酷的真相在里面。
李总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周啊,我弟弟是个不成器的书呆子,老实说我就希
望他能安稳度日,娶妻生子,给李家添后就成。我自己有很大的事业要做,但缺
帮手,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做的事,在正邪两道之间,而且你说这个缘分吧,老把
咱俩捏在一起,一会儿亲,一会儿仇的。我非常欣赏你这个人,做事有头脑有分
寸,也有正义感。这次回到缅甸来,听他们讲了你那天来赎我时候遭遇火并的事
情,觉得你很不简单,关键时刻能沉住气。虽然你还是年轻单纯了点,但有可造
之材。话说我看不上你家马哥做的那点坑蒙拐骗的小生意,,我很羡慕马哥能有
你这样的兄弟做帮手。其实人活一辈子也就是这几 十年,憋屈委屈也是做人,自
由自在也是做人。别的我不敢说,你要是能想明白,放下那些乱七八糟的包袱,
咱俩联手,能做点大事业。
我客气地说李总你过奖了,我是个反应迟钝木讷的人,只是做事比较尽力而
已。李总哈哈笑着说,你别给我来这套,我知道你们读书人是怎么说话方式的。
反正我们今后合作的地方多的是,你慢慢会明白的。
回到国内下飞机的时候,意外看到欣雯等在外面接我。这让我心里多少有点
感动,但我还是惊讶地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乘这班飞机的,欣雯 甜甜地笑着说,你
忘记了李总他们公司和我爸他们是有生意来往的,你的票都是他们公司的人给定
的,我一个电话就搞掂啦。
我知道他说的李总是李二,李二公司一直是用欣雯父亲的船公司订仓位和航
线的。我问她最近有没找到陆颖,欣雯说有啊,昨天就是给陆姐打的电话,不过
陆姐说她不在s 市,不然就可以一起吃饭了。
看得出欣雯那天是特地打扮过的,还精心化了妆。其实欣雯是个很美的姑娘,
眉目如画,古典气质加上丰满的曲线,让人看上去又觉得美又有 欲望那种的。欣
雯是个有分寸的姑娘,她虽然很丰满胸很大,但很少穿暴露和紧身的衣服,但越
是这样,胸前的丰满就更是把衣服涨得鼓鼓的,非常有诱惑。有这样的美丽 尤物
陪在身边,旁人投来的都是羡慕的眼光。
我虽然也忍不住偷着瞄几眼她的美胸,但基本还是目不斜视,加上心里有事,
所以一直是心不在焉地跟她闲聊着,时间晚地铁已经停了,我俩只好排队上了一
辆出租车。
其实我从吴梅嘴里知道欣雯父亲在中国,就在s 市就有不小的产业,这产业
虽然是本地人在经营,但大股东是欣雯的父亲。所以欣雯只要愿意,根本犯不着
陪我挤地铁或者打出租车的,自然有车接车送,但她很照顾我的感受,我想大约
是害怕让我觉得她在我面前摆谱炫富,所以都是很低调。
能和我单独相处让欣雯很兴奋也很幸福,她一直拉着我问这问那,其实我实
在不想聊缅甸的话题,只好打断她,问她妙娟最近的情况。欣雯说妙娟找了个男
朋友,现在正谈得火热呢。我说哦,怪不得呢,已经好久没见到她了。
欣雯偷笑了一下,说其实妙娟姐这个人很花的,我知道她可不止这一个男朋
友,她在新加坡的时候就换过几个男朋友,其中有个法国的,到现在还在联系,
前两天还打了一个多小时电话。我对妙娟的情史没什么兴趣,只是问她国内找的
男友是干什么的。欣雯说妙娟没有讲诶,不过他们好像在我们来中国前就在网上
认识了,这个男友好像是搞什么高科技的吧。小一哥哥你是不是也是搞高科技的
啊,说实在的我还不太清楚你的工作具体是干什么?
我说啊,其实也算不上什么高科技,就是搬砖而已。欣雯认真地问我搬砖是
什么意思,我说没什么意思,就是干苦力活的。欣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说反正
我觉得你很厉害的,你不管做什么工作一定都会做得好。我爸爸 妈妈和我说了,
说你一看就是那种非常聪明但是不露锋芒的那种,他们也很喜欢你。
我没有接茬,欣雯可能觉得自己说得过了,脸有点红,拿出一小盒巧克力来
说,你要吃一颗吗?里面只有很少的几颗,都是各种心型的,形状是一对一对的,
我尝了一颗确实很好吃,忍不住赞叹了下。欣雯得意地说这是我喜欢的一个欧洲
的手工巧克力牌子,在s 市只有一家店,我好 容易找到它排队去买了来的。中国
真好,天气不那么热,要是在新加坡,我只能带你到家里冰箱去吃啦。欣雯自己
拿了一颗吃了,把剩下的都给我说你拿去吃吧。我说这几天梅雨季节天气还不热,
过几天也热得跟你们坡儿似的,你的好日子没多久了。
车进市区后,欣雯说了个地址,我好奇地问你们不住留学生宿舍了吗?欣雯
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是想住的,但我爸爸让他在s 市的朋友帮我们另外租
了一套 公寓,我和妙娟前两天刚搬过来。
到地方了我一看差点晕过去,怎么那么巧和齐馨儿住在同一个 公寓,但还好
不是同一栋楼。欣雯拉我下车,说你现在回家太远了,又没有车了,不如到我们
这里凑合一晚明天再说吧。我说那怎么成,欣雯抿着嘴笑说没关系啊,你不要紧
张,妙娟也在的,我们不算孤男寡女诶。我想了想,现在的确打车回家也是天文
数字了,睡不了一会儿就得起来,就同意了。
妙娟还没回来,欣雯招呼我坐下,问我喝酒还是饮料。我说你们俩我记得不
喝酒的诶,以前聚会也是软饮料。欣雯羞涩地说,我知道你喜欢哪个牌子的威士
忌,就买了两瓶放在这里。我说你怎么知道我会到你这儿来喝酒,欣雯说你总归
会来一次的嘛。我说我不喝酒,长途飞机还带转机弄得我累死了,就来杯苏打水
算了。
欣雯给我拿了一件睡袍,说你先去洗澡吧。我本来想问你这么怎么男人睡袍
都有准备,但没问出口。
洗到一半妙娟回来了,她俩在外面说了几句话,欣雯敲了敲门,把头伸进来
说,小一哥不好意思了,妙娟急着要用厕所,你自己把浴帘拉拉好别走光了好吗?
我还没来得及答应,妙娟就冲了进来,感觉还带着点酒气,一边口里说着对
不起对不起失礼了,一边蹭蹭地坐到到马桶上,唰唰两声把裙子撸到底,我怕她
会尴尬,赶紧把花洒的水开大,掩盖她的哗哗哗小便的声音。
妙娟上完厕所没着急出去,反而对着镜子在洗脸,我说你赶紧出去啊,我洗
好澡了你再来卸妆什么的。妙娟说我今天汗出的多,妆都花了,眼睫毛都粘一块,
我摘下来就出去。
妙娟一边摆弄着她的眼睫毛一边说,小一哥哥你的身材好棒啊,我坐在那里
都看到了。我说你胡说什么,再说了我们一起打过沙排,又不是没见到过。妙娟
说要么你今晚和欣雯住一块吧,遂了她的心愿了。我说你这是赶我走的意思吗?
妙娟哈哈地笑了几声,又叹气说,哎,你们两个正人君子啊,还真是让人犯愁…
…说完管自己出去了。
欣雯已经给我理好了自己的床,抱着自己的枕头和被子去妙娟房间了。妙娟
斜倚在沙发上,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欣雯说我可不要你,我今天喝多了,你敢过
来我就吐在你身上,让你回你的小一哥哥身边去。欣雯说你好恶心,还要胡说八
道。我说我有点认床的,还是睡沙发比较踏实一点。妙娟说你这是公然要与我们
为敌么?
睡床就睡床吧,他们还能把我咋滴不成。我跟她们道了晚安,就到房间里去
睡了,我想了想,把门给反锁了。虽然飞机上昏昏沉沉也一直在睡觉,但还是感
觉没睡够。
不知道睡了多久,有人轻轻敲门,我睡得不实,但假作没听到。过一会儿手
机微信语音通话来了,是妙娟的,她说你怎么不开门,欣雯拉了东西在房间里,
要过来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