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很快又要不省人事。小洁的突然闯入,使他本该落到胃里的酒精一下子都冲到
了脑门上,开始疯狂,麻木。他的肉棒也是疯狂而又麻木的,尽管眼前的肉体带
给他 无尽的享受,但丝毫也感受不到尿意,仿佛服下了壮阳的春药一样。
「啊!啊!啊!唔唔……」小洁终于感受到什么是长攻必下的道理,她可以
忍受一时的痛苦,却无法忍受这种无穷 无尽的折磨。在一次又一次的沉重冲击下,
她发现自己已经支离破碎。紧咬着的牙关,慢慢松弛下来,本能地从喉口里发出
一声声的哼叫。
小洁的下体被摩擦得疼痛起来,就像烫掉了一层皮,轻轻碰到哪怕是一件柔
软的物体,都会变得敏感。
「停,停下来……啊!我,我受不了了……」小洁欲罢不能,却又虚弱无力。
终于,阿贵从鼻子底部迸发出一阵低吼,腰部猛的向前一挺,肉棒几乎插到
了小洁的小腹里。
一股热烈的精液开始喷射,翻滚着流进小洁的体内,让她浑身都暖洋洋的,
竟有说不出的舒适。
阿贵也不知道自己一下子射了多少次,把这几年积累下来的精力全部掏空。
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变得空荡荡,持续不断的劳累和酒精造成的疲乏一
起涌了上来,让他禁不住身体一软,重重地趴了下去。
「混蛋,你,你居然射在我的里面!」小洁被阿贵压得喘不过气来,用力地
将他往旁边一推。在完事的一刹那,她又冷静下来,屈辱,羞耻,全都涌上心头,
而最令她不能忍受的,就是阿贵居然肆无忌惮地把精液射了进去。
尽管身体舒服,可是一想到那滑腻腻的恶心稠液正在自己的身体里作祟,小
洁忍不住地想要呕吐。厌恶,愤怒,一下子从心底涌上来,令她几乎抓狂,把阿
贵推开之后,跌跌撞撞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拾起丢在墙角里的牛仔裤,慌乱地套
了上去。
在这整个过程中,她依然感到手软脚软,身体里的力气都被熬得一点不剩,
好几次差点摔倒不起。
阿贵好像仍然沉浸在刚才的欢愉之中,眯着眼细细品味,在小洁的大喊大叫
之下,他终于清醒过来,愣愣地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你,你这个畜生!」小洁一想到自己被玷污的身子,恨不得马上把阿贵一
刀杀了,咬着牙说,「我不会放过你的!」
一边说,一边拉开门想要往外跑。可是小洁刚打开门,就看到满天飘洒的雨
幕,又有些心悸。抬起腿,想要跨出门槛,但大腿酸痛得就像灌了铅似的,怎么
也扯不开步子,下体更是火辣辣的,隐隐作痛,好不难受。
忽然,轰的一声。阿贵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一掌用力地拍在了
门上,又把门牢牢地顶了回去,重新关了起来。
他光溜溜的身子,就像泥鳅,但不得不承认,腹部隆起的六块肌肉实在太迷
人了。小洁很难想象,像他这样日日醉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人,怎么会有如此完
美的身材。在腹肌下,是让人羞耻的生殖器,虽然刚刚射过精,却还是沉甸甸地
挂在双腿之间,随着他身体晃动的节奏,不停地左右摇摆。
小洁下意识地转了个身,背靠在门上,与阿贵面面相觑。她不禁有些畏缩,
战战兢兢地问:「你,你还要干什么?」
她忽然发现,自己在阿贵家里待的时间已经足够久了,久得天都快要暗下来
了。
阴雨天的夜晚总是来得特别早,让人有些措手不及。这个时候,老校长应该
已经讲完了课程,小蔡同学随时都有可能回到自己的家里来。
如果……如果让他撞见自己和阿贵衣衫不整的样子,小洁真不知道该如何解
释了。
但小洁现在最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处境,看着阿贵气势汹汹的样子,很难预
测他接下来又会对自己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如果小洁没有记错,这一次漫长的强暴,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而且中途
几乎没有间断。她从来也没遇到过这么威猛的男人,和转眼即射的晓虎比起来,
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阿贵的眼神很凌厉,深邃的眸子里像是藏着许多秘密,很有种 霸道总裁的样
子,如果他此时西装革履,小洁还是会禁不住动心的,但他……一丝不挂的模样,
简直无法让人启齿。
小洁禁不住地想要往后退,可身后已是坚硬的门板了,无处可去,她只能闭
上眼,等着又一场狂风暴雨地降临。
「你,你想去干什么?」阿贵问。
「我,我……」小洁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一想到自己刚才受到的屈辱,
恨不得让阿贵马上碎尸万段,不过,她现在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阿贵想要对她
做什么,依然如探囊取物般 容易,「我不知道……」
阿贵看不透小洁的心思,忽然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肩膀,说:「我知道,你是
想去报警!但你不能去!」
小洁没有出声。说实话,她确实有这个念头,而且不止一次,但面对阿贵,
她又不敢说实话。
阿贵忽然扑通一声,双膝着地,跪了下来,和他刚刚 霸道总裁的模样,完全
像两个 模子里刻出来的。
「对不起,我不是人!」阿贵忽然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巴掌,「都怪我黄牛
尿灌多了,丧失了神智,求你原谅我这一回吧!」
阿贵的耳光打在自己的脸颊上,响亮得就像放了一个鞭炮,落地有声,巴掌
抽过之后,脸上马上浮现出几道鲜红的指印。
可以看得出,阿贵对自己毫不留情。
小洁不禁更加害怕起来,问:「你这是要干什么?」
阿贵说:「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简直 禽兽不如!虽然我不学无术,可
是也知道,强奸罪会至少判 十年刑罚。如果你报警,我这辈子可就毁了!」
毁了?小洁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像他这般颓废,自暴自弃,难道不算是自毁
前程?
小洁僵硬地站着,既没有表示原谅,也没有穷追不舍。
她是个很看重名节的人,当所有鲜花和掌声一起簇拥在她身边的时候,她会
有些飘然,但如果把这件事闹大,无疑又把自己从云端摔进泥土,遭人唾弃。
发生这种事,吃亏的总是女人!
「杨老师,」阿贵抱着小洁的大腿说,「我知道,你最喜欢我们家小蔡了。
如果……如果你报警,他就会成了孤儿!想必你也不愿看到小蔡今后被人指指点
点,称为强奸犯的儿子吧?」
这句话顿时击中了小洁心里最脆弱的地方,毫无防备。她不辞艰辛,长途跋
涉来到西疆,目的正是为了把这里的孩子都培养成材。要是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这件事捅出去,不仅会让小蔡受到连累,更会令其他志愿者协会望而却步,这与
她的初衷背道而驰。
「你快起来,这样跪着像什么样子?」小洁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什么应对的
话来,只是木然地说道。
「如果你不原谅我,我就会一直跪在这里不起来!」阿贵说着,又往自己的
脸上狠狠地抽着耳光。
「不可理喻!」小洁顿时尴尬起来。这件事对她的伤害确实不小,但经阿贵
这么一弄,不免又有些心软。不过,思前想后,又觉得不能如此轻易就原谅了阿
贵,连忙又拉开门,想要往外跑。
阿贵似乎已经看穿了她的心思,急忙把双臂往前一撑,死死地按在门板上,
不让她离开:「我只要你一句话,如果你不说出来,我这辈子都无法安心的!」
阿贵往前撑开的手臂中间,正好是小洁笔直的双腿,他只要抬起头来,正对
着小洁的裆部。此时她虽然穿上了裤子,但一男一女这个样子,还是有着令人不
可描述的羞耻。
「你让我出去!」
「不!」
「走开!讨厌死了!」小洁感觉自己要是再继续懦弱下去,会永远也脱不了
身,用力地在阿贵的肩膀上一推,不顾三七二十一,拉开门,一头扎到了茫茫的
雨海之中。在出门前,又丢下一句话:「好好待你的儿子!」
阿贵惘然若失,但心里明白小洁已经原谅了他,目光里似乎有些不舍,送着
那个孱弱的背影快速地消失在雨幕里。
作为男人,他本该追上去的,但现在他不敢。小洁的天平正朝着自己这边倾
斜,如果再横插一杠,搞不好还会多生事端出来。
冰凉的雨水冲刷在小洁的脸上,哗哗地直往下流。小洁闭着眼往前奔跑着,
恨不得在光天化日下,把衣服全部脱掉,权当天上的雨水是一场淋浴,让他能够
好好地洗上一个澡,把残留在身上的污迹和耻辱都洗刷干净。
恍恍惚惚间,小洁已经回到了学校。老校长见小洁一整个下午都没有回来,
就接着把课讲了下去,但天色已晚,也就等不得小洁回来,就宣布把学放了。
几乎所有的学生都走光了,但小蔡还是眨巴着乌黑的大眼睛,站在屋檐下,
等着杨老师回来。
老校长一见小洁落魄的样子,不由地大吃一惊,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你
的伞呢?」
「我,我没事……」小洁摇着头,慌乱地说,「只是在路上摔了一跤,把伞
弄丢了!」
「唉,怎么这么不小心?」老校长说,「快去洗个热水澡,免得着凉了!」
小洁没有想到,自己淋了一路的雨,居然还是被老校长看出一些端倪来,心
中不免有些慌乱,赶紧顾左右而言他,拉着小蔡的手说:「你怎么还不回家?」
小蔡说:「杨老师,我不敢回家!今天早上出来的时候,阿爹发了很大的火,
我怕回去又要挨他的揍了!」
小洁拍拍他的手背说:「你别怕,老师刚才已经去家访过了,你阿爹答应今
后不会再打你了!」
小蔡还是有些不放心,嘟哝着说:「这又没什么用,过不了几天,还是会老
样子……」
小洁听了,不禁动容。这一次,她感觉自己正是亏大了,不仅没有处理好小
蔡同学的困扰,反而把自己搭了进去。
「小蔡,」小洁蹲下来说,「你要相信老师,老师一定会彻底解决好这个问
题的!乖,天马上就要黑了,你赶紧回家!要不然,等下又要挨你阿爹的打骂了!」
小蔡这才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小洁和老校长,冒雨往家里走去。
老校长啪嗒一声,点起了旱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说:「杨老师,你有心了!
要是在我离开之前,能处理好蔡富贵的家事,我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小洁低着头,不敢去看老校长,小声说:「我会尽力协助你的……」说着,
就冲到盥洗室里去了。
前些日子,志愿者协会正搞得如火如荼的时候,给村里送来了几台热水器,
其中有一台就装在学校的盥洗室里,以改善志愿者的生活条件。
小洁打开热水,把自己脱得精光,站在莲花头下,任凭雨水哗哗地冲刷自己。
淋着冰冷的雨水和冲着温暖的热水澡,完全是两种 不同的体验。就在热水从她头
顶淌下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在一瞬间又复苏了。
「那个可恶的阿贵,居然把那恶心的东西射在里面!啊啊!要是怀孕了该怎
么办啊!」小洁一边用手掌用力地搓洗着身子,一边恨恨地说。
从大学时开始,小洁一直是出了名的美女,虽然还没到一枝独秀的地步,但
也是许多男生眼里的梦中情人。她就像一个公主,被大家宠着惯着,宛如夜空里
最耀眼的一颗明星。可是今天,她竟然被一个男人如此粗暴地对待,简直超越了
她能够承受的极限。
「死阿贵,唔唔,真想狠狠抽他几个巴掌!」小洁无论在身体上搓洗多少遍,
仍感觉自己还是脏的,在水汽缭绕的盥洗室里,好像仍能闻到从那张黑漆漆的床
上散发出来的汗臭味和阿贵在射精一刹那充斥了整个房间的腥臭味。
终于,当小洁把自己搓得浑身通红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在意的不是身外的肮
脏,而是残留在体内的秽物。她忍不住地把手指伸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探进了
肉洞里去。
阴户还是肿的,被蹂躏过后的阴唇难看地朝两边分开着,露出里面的嫩肉。
小洁虽然看不到自己下身惨兮兮的模样,但还是能发现,此时触摸上去的手感和
以前已经大不相同。
「啊!他简直不是人,居然能持续那么长时间!」小洁现在想起当时的场景
来,还心有余悸。足足一个多小时的强暴,她居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受过来的。
手指在肉洞了抠出一些滑腻腻的液体来,很快又被热水冲刷干净,小洁分不
清这些滑腻的东西到底是阿贵射进去的精液还是自己的体验。最令她不胜其烦的
是,这些液体居然滔滔不绝,好像永远也流不完似的。
「而且……而且还不带套!唔唔,真是气死我了!」小洁不停地嘀咕着,屋
里的水声和屋外的雨声一起变成了一曲悠长悦耳的交响。她慢慢地蹲下身,把腿
弯曲在身体两边,就像坐在蹲坑里一样,让身体变成m字型,把肉洞扩撑到最大。
「啊!真是太羞耻了!」小洁自言自语着,但为了能让精液彻底从身体里排
出来,也只能暂时忍了。
这个澡也不知道究竟洗了多久,直到小洁彻底把身体里的秽液都清理完毕后,
这才无精打采地从盥洗室里出来。
雨还在下,天地苍茫。到了晚上,学校里变得更加静谧了,上了年纪的校长
往往撑不到九点,就会沉沉睡去,雷打不动。整个空荡荡的院子,似乎只剩下小
洁 一个人了。这个时候,晓虎应该在某个ktv会所里和女孩子暧昧不清地搂搂
抱抱吧,他们一整夜的消费对这里的人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天呐,小洁居然又衡量起城市和山区的贫富差距。她不觉自嘲地笑笑,也许
这已经成为了她的一种本能吧。
住在这里,晚上基本没有娱乐活动,只要一过了十点,几乎所有人都会进入
梦乡。小洁初来的时候,很不习惯,就像倒时差似的,一到晚上就怎么也睡不着。
今天她同样辗转反侧,不能入眠,不停地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
越沉思,也就越痛苦。
「蔡富贵! 啊啊啊!」小洁虽然心中默认,已经原谅了阿贵,但一想到自己
的委屈,就会忍不住抓狂。她把枕头狠狠地压在自己身下,用拳头捶打着。
第二天,小洁顶着熊猫眼,继续上课。再过几天,是她此次行程的终点,但
她丝毫也没懈怠,甚至越到最后,就越分秒必争,好像浪费一秒,就会对孩子们
的学业造成重大损失一般。
前一晚没有睡好,小洁上课的时候,也是昏昏欲睡,唯一让她宽心的,是小
蔡同学身上没有增添新的伤疤。
大雨还在继续,直到放学,才终于小了起来。小洁依依不舍地挥别孩子们,
正要去厨房做饭。
「杨老师!」忽然,有人在叫她。
小洁回头一看,不由地大吃一惊,道:「你,你怎么来了?」
来的人正是阿贵,手里大包小包地提着一些东西,表情看上去有些局促。最
让小洁觉得意外的是,他今天居然没有喝酒,不喝酒的阿贵,眸子明亮得就像一
颗夜明珠,煜煜有神。
无论阿贵看上去再怎么精神,小洁还是打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厌恶来,没好气
地问:「你来干什么?」
阿贵说:「我来接孩子……」
「嘿嘿,」小洁冷笑着说,「今天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你居然回来接孩子!」
说来也奇怪,小洁从没有在学校里见过小蔡的家长,今天还是头一回。
「嗯……」阿贵搔着头皮说,「除了接孩子,我还想来给杨老师送点东西。
你看,这是我今天特地从镇上去买来的干货!呵呵,也算不上什么值钱的东西,
像你们这样的城里人,一定看不上,如果不喜欢,可别见笑啊!不过,我也知道,
杨老师平时对孩子们特别好,尤其是对咱们家小蔡……」说着,就把大包小包使
劲地往小洁的手里塞。
小洁这下尴尬了,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说实话,阿贵神智清醒的时候,
说起话来倒还像个老实巴交的乡下人。
「这,这不太好吧!我这里又不缺吃的穿的,这些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
小洁赶紧推辞。
一旁的小蔡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打从记事起,他就从来也没见阿爹讲理
过。今天也不知他是吃错了什么药,居然亲自赶到学校里来答谢老师。
「杨老师,这是我阿爹的心意,你就收下吧!」小蔡懵懂地说。
小洁说:「阿贵,这东西我不能收!我们本就是来扶贫的,怎么能收你们的
家的东西?这要是传出去,指不定新闻上又会怎么报道呢!」
阿贵说:「你别推辞了,你收下东西,我才安心!」
他把安心两个字说得特别重,说完先看看小洁,又望了望自己的儿子。
「你别胡闹了!」再这样下去,小洁都快下不了台了,她急忙推开阿贵的手,
逃也似的躲进了自己的寝室里去。
没过几天,小洁按照计划,登上飞回家乡的航班,离开了西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