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都牵扯得她哀叫出声,赶忙说:“不用,我不用你帮。你放开我,放开我!”
“你舔好了,我就放开。”薛雷提醒一句,手指继续爱抚明明很有力此刻却挣不脱的脚,从脚跟到足弓,从足背到脚趾。
兰妮气鼓鼓地哼了一声,赶忙抬手抓住他的肉棒,仰头压低送到嘴边,“知道了,下流的恶棍。”
她用牙齿比划了一下,当然,没敢也不舍得真的咬一口,装模作样了两次,就伸出舌头贴上那散发着淫乱腥气的阴茎,乖乖左绕右勾舔吃掉黏糊糊的汁液。
其实最后阶段有泉仙子过去搬运精华出来,离开的时候顺便做过初步清理,男根此刻的状态远谈不上脏,她真正排斥的,还是这种用嘴巴来伺候男人撒尿器官的不适感。
可她又不敢不做。她这会儿柔弱得像个刚狂奔了几百米的贵族壁花,不给他舔鸡巴,鸡巴就要插。
她不是不想被插,但这会儿需要休息,不然,说不定真要坏掉。
不到十秒,薛雷就确定,兰妮此前没有一点儿实操经验,连拿棒状物练习都绝对没有过。偏偏她还不是什么都不懂,理论知识挺丰富的样子。这样结合起来,就造成了她知道怎么做但就是做不好的尴尬局面。
舔的地方不对,力度糟糕还都是小问题,舌头嘛,只要放在鸡巴上,男人就会觉得爽,要是贴着肉蘑菇,那怎么动都不会难受。
关键是牙。
当她尝试着含进去实践脑子里的口交知识,牙齿就频繁跟进出的龟头亲密接触。
薛雷的尺寸本来就是女神赐福过的伟岸,即使是经验丰富的老手来用嘴巴包裹,都要很注意口唇移动的分寸。就算经验不足的女伴,起码也知道男人的这里有多敏感,大都会小心翼翼。
兰妮不会,也没那么细心。她甚至觉得含进嘴里的鸡巴就像根裹了皮的铁棒,这么硬,就算偶尔牙齿蹭倒应该也没什么关系。
于是,薛雷开始了痛并快乐着的口奸历程。
幸好,女神的赐福在,他的生殖器远比一般男人强韧,这种程度还不至于让他萎靡。他甚至还故意发出了几声舒畅的喘息,鼓励了一下兰妮。
这样,她大概就会认为自己的做法非常正确,将来万一她要是政治联姻或者招赘了丈夫,那个可怜的男人就会知道,自己妻子是多么名副其实的牙尖嘴利。
一想到兰妮将来成婚的模样,薛雷的心里涌上混合着兴奋的奇妙不悦,低头看了一眼她微微抽搐的腹肌,加大了摆弄双脚的力度。
“呜~~唔~~昂嗯——!”
兰妮紧紧闭上眼睛,嘴巴不受控制的嘬紧,腮帮都贴在了阴茎两侧。她绷直脚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淫乱到含着鸡巴被玩脚就达到了高潮。
薛雷顺着她吸吮的力量往深处顶了顶,一直刺激到她的咽喉反射,发出剧烈的干呕声,才猛地往后一退,拔了出来。
先前残留的液体都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兰妮带着细小泡沫的口水。
“你应该休息得差不多了吧。下面,咱们继续治疗。”他抱住兰妮余韵中哆嗦的裸体,往干爽的地方挪了挪,侧躺在她身后。
“不能……再休息一会儿吗?”兰妮有气无力地央求,“我感觉……我的骚豆子还在一下一下地跳。”
“不需要了。相信我的判断。”薛雷拿出一瓶女神之露,拨开塞子的同时掺了几滴魅魔公主爱液进去,递到她的嘴边,“拿着慢慢喝下去,下一步治疗和之前的体验不太一样,需要你做的事情也不一样。放松,把身体交给我。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在你上面,那,我就从后面这样侧着来。”
说着,他已经用膝盖顶入兰妮的股间,抬起她一条长腿,让已经就位的泉仙子带着粗长的肉棒缓缓进入还很红肿的蜜壶。
小沐的液态身体有略微降低痛楚和消肿的效果,清凉感还微微起到了冰敷的作用,兰妮感觉下面又一次被撑开,但不论快感还是痛楚都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就皱着眉喝了几口女神之露,没再作声。
薛雷没急着深入曲径。他从后面抱住兰妮湿淋淋的裸体,让小沐在下面引导着肉棒浅浅抽动,双手慢条斯理从肩头往下爱抚,火热的唇舌也贴上她汗津津的脖颈,耐心舔吮,在没有大血管经过的地方留下一个个小小的吻痕。
刚喝完那瓶女神之露,兰妮就咬紧牙硬忍住声音,轻度高潮了一次。
但在浑身重新燃起的火热情欲煎熬下,这种程度的高潮,根本无法满足她。
她焦躁地扭动着屁股,肉丘中央的溪谷摩擦着坚挺的男根,发出轻微的啾啾。
“怎么样,是不是并不难受?”薛雷柔声问道,胯下缓缓往她打开的股间贴近,手掌也停留在燃情徽记亮起的乳房上,做好了最后的准备。
“嗯。还好。就是感觉,呃……你不用这么慢。这样肏,有点没劲啊。”
这时,他拍了拍小沐留在腹部的身躯,给了她开始的信号。
清凉的液体立刻钻向挂满了粘液的子宫口,从那紧凑的缝隙一点点渗透进去,跟着,缓缓膨胀,把那里打开。
“嗯?等、等等!这……啊、啊!不对……你……你在打开哪里啊……呜……感觉,好奇怪……”
这个体位薛雷不太需要担心刺客情急出手的问题,可以放心如藤蔓一样缠在兰妮身上,一拱一拱地把肉棒推入到最深,制造出小沐最熟悉的工作环境。
“放松,放松下来,没事的。这是治疗最重要的一步,绝对不能跳过。放心,女人的子宫没有你感觉的那么脆弱,孩子都可以出来,那我当然也能进去。”
“能吗?”兰妮大口喘息着,问了一句才反应过来,“你的鸡巴原来还要进去吗?”
他嗯了一声,夹夹腿,催促了一下小沐。
聪明的泉精灵立刻加快速度,在子宫口刚打开到能勉强通过的大小,就立刻带着龟头往里一钻。
“嘎啊——!”兰妮猛地挺了一下,一次高潮和沉甸甸的钝痛同时到来,让她的神情都变得恍惚,尖锐地哀鸣出声。
她摆动手脚挣扎着,但薛雷不需要费多大力气,就能牢牢压制住子宫正在被侵犯的她。
“啊啊……啊哈哈啊……呜——!好胀……好胀呀!”
她的腹部线条非常紧凑,充满了锻炼过的美感,是能让薛雷怀念起欣蒂的绝佳身材。但就像不够丰腴的身体在分娩的时候会更痛一些,瘦削修长的贵族少女,从子宫奸淫动作中得到的苦闷,也远超之前舞会上那些娇软妩媚的莺莺燕燕。
不过,小沐这套操作已经非常纯熟,薛雷给兰妮下的功夫也远超其他女人的分量,浓稠的淫欲包裹下,这已经彻底无力的猎物还是一边被肏着张开的子宫口,一边哀鸣着扭动着颤抖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当薛雷在子宫中畅快射出第二发精液,播下神灵之种,龟头跳动着撞击在子宫壁上时,兰妮涨红着脸和脖子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僵直在一团仿佛能把她吞没的极乐快感之中。
肉棒撑圆的膣口旁边,淡黄色的尿液涌了出来,变成一小股喷泉,淅淅沥沥洒在兰妮身前已经湿透的床垫上。
“呵……呵呵……”
骄傲的姑娘在确认自己爽到失禁后,嘴里发出了一串意义不明的气音,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过了好一阵子,兰妮动了动指尖,缓缓说:“我以后肯定会做噩梦。”
“嗯?做什么噩梦?”薛雷抚摸着正在被小沐包裹着恢复坚挺的阴茎,好奇地问。
“比如,你把我绑起来,肏我的肚脐眼,耳朵眼,鼻孔,甚至是眼睛……我觉得你那根鸡巴,就是个怪物。怎么想都会很难受的行为,为什么……还能让我有快感啊?”
“这就是女神的伟力。为了尽可能让你们接受治疗的时候不那么痛苦。最早接受这种治疗的波丝娜可是晕过去了好几次。”薛雷抚摸着她的臀部,很满意她终于出现几分乖顺的眼神。
“你的女神……好可怕啊……”兰妮呻吟着闭上眼,蜷缩起来。
但薛雷对舞会贵族女孩的例行操作,还差了一个很重要的步骤。
他笑呵呵地躺下,仍从侧后方抱住她,把戴好了泉仙子的男根,滑入她依然湿淋淋的臀缝。
兰妮晃了晃肩膀,小声说:“你还没肏够吗?公马配种,也不需要这么多次啊……”
“最后一步而已。”他拉开紧实弹手的屁股,肉棒在半途停下,没有一路滑向前方。
接着,在兰妮惊慌的叫声中,泉仙子兴致勃勃地引导着粗大的男根,贯穿了她毫无防备的屁眼……
等一切结束,薛雷把软化的肉棒放在兰妮挂满泪珠和汗滴的脸颊边,仍保持着撅起屁股姿势的她歪过头,乖乖张开嘴巴,用舌头为他打扫清洁。
他已经发现,想要剥掉这些贵族女人骨头里渗透的傲慢,最简单有效的方式,就是直接狂暴地肏穿她们几乎都还是处女的肛门。
当红肿的屁眼在一次次高潮中颤抖,绽放成淫乱的菊花,她们的一切,就都向薛雷打开了。
叮嘱几句身怀神灵之种的注意事项后,他也不管兰妮被肏成一锅粥的脑子记住了没有,随便穿戴一下,走向门口。
时间不算太晚,他盘算着,也许,结束舞会的讲话后,他可以去找波赛思,吃吃她的奶,喝几杯火葡萄,讨论一下创神会光明而美好的未来。
可他刚一打开门,就看到靠着对面墙壁,不知道站了多久的女人,正对着他,露出尽量有礼的微笑。
莎拎起裙摆,用荡漾着微妙娇媚的眸子向旁边使了个眼色,柔声说:“教宗先生,可以跟你去房间里谈谈吗?我想,我对临时治疗这种措施,不是太满意。”
第244章
另一种妻子
经历过这些天舞会的荒淫洗礼,薛雷对女人又有了不少新的认识。
比如,单纯以寻欢作乐为目的,那其实已婚的少妇,比什么都不懂的小处女要好很多。
而且,对男人来说,新鲜的肉体总是要比已经得手的更加诱人一些。
兰妮已经被他占有了所有想要的部位,所以在此刻的薛雷眼中,即使披着一头亚麻色卷发的莎容貌上比兰妮略逊一筹,性吸引力也要大得多。
更重要的是,舞会开到这个阶段,跟他进房间里谈谈意味着什么,恐怕连负责维护气氛的飞舞妖精们都清清楚楚。
离日落仅还有不到两个小时,薛雷进门看了一眼挂钟,就干脆利索地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把屁股丢在舒服的摇椅上。
他晃了两下,对着有点惊慌的莎说:“我觉得是不是没必要废话那么多来浪费时间?治疗方式就两种,你既然对临时的不满意,那咱们可不可以抓紧时间快点开始?”
“这是对已婚女性的差别待遇吗?”莎困窘地扭开头,脖子微微发红,过去坐到远离他的床头角落,“我结婚还没多久,我希望您不要把我当成很有经验的女人。”
“没有差别待遇。我对需要治疗的患者,一向比较着急。而且这次,你也很直接吧?都没在下面等着跟我一起跳支舞。”
她脚尖对在一起,交错磨了一下鞋头上的碎宝石,“抱歉,薛雷先生,我……不太会跳舞。可能从小我就总是静静坐着的原因,需要肢体协调性的技能,我都完全不行。兰妮只是崴了脚,换成我,大概会踩烂您的鞋。”
“不必用敬称了。”薛雷不耐烦地摆摆手,本想提醒一下到日落没多久了,才猛然想起,他已经给莎临时治疗过,就是等到半夜,也不用担心她忽然发病,只好颇为生硬地转换话题,弥补自己大脑短路犯下的小错误,“另一种治疗方式你也了解,既然注定咱们的关系要变得无比紧密,没必要还这么生疏见礼。”
莎双手交握放在双膝之间,神情意外地平静,“我知道,所以,我要谈的,也是和那种治疗方法有关的事情。我实在是听到了太多种传言和说法,我能请你向我说明一下,所谓神灵之种的具体播撒流程吗?你不必介意我的羞耻心问题,正像你说的,咱们注定要发生那样紧密的关系,我也注定要背叛才办婚礼不久的丈夫,那么,我没必要装那种矜持,对吗?”
薛雷想了想,决定还是为了保险起见,诚实吐露治疗方式的流程。虽说擅自添加一些步骤进去更方便他攫取这些女贵族的后庭处女,但考虑到所谓上流社会的交际总是伴随着大量情报交换,穿帮失去信用就有点不值得——哄哄兰妮那种性格别扭的小野马还行。
耐心花了五分钟听完流程后,莎拍了拍发烫的脸,“没想到,传闻大部分都是真的啊……那,我能不能问一句,既然只需要射精到子宫内部就可以完成仪式,为什么……唔……为什么很多人都在说,你会……呃……会……侵犯女人后面那个……排泄的器官?”
薛雷懒得解释那么多,手指拨弄着还没完全勃起的肉棒,随口回答:“那是我个人的兴趣。我喜欢占有女人的全部,享受那种得到一切的滋味。既然我有能力让你们在那边被侵犯的时候一样高潮不断,我为什么不可以满足自己的这点小小欲望?”
莎下意识地捂了一下腹部,低着头小声说:“那,如果我说我不愿意使用那种肮脏的器官发生亲密关系,会让你不高兴,对吗?”
“不至于。多少会有点失望罢了。”薛雷轻描淡写地带了过去,反正这种事对他来说并不是问题。以他如今的调情技巧,上次那个屁股长着痔疮的倒霉蛋都被他弄得神魂颠倒,直接干出了血也没见后来有多难过。
掌控欲望,至少相当于掌控了一半灵魂。对绝大多数自制力不足的人类,比例很容易提升到九成以上。
再说,他还有小沐这个超级采菊小助手在,毫无后顾之忧。
莎叹了口气,站起来,解开蓬松连衣长裙领子下的系带,“我愿意献上所有你想要的部位,希望能以此交换,让你能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请求。”
“什么?你说。”
她脱下肩袖,松脱的领口绽开在腰带上方,像一朵雪白的花,花中的蕊,就是她白皙光滑的胴体。
莎走到他身前,拉起他的手,放在温暖柔软的乳房上,蹲下,仰视着他的眼睛,轻声说:“我想求你,不要像对待其他人那样对待我。”
“嗯?这个要求……是不是太模糊了一点,具体些的呢?你是想要什么样的不同?体位?”
“我……知道你具有女神赐予的神奇力量。你降下的极乐,连兰妮那样的女孩都无法抵抗。我更不可能是你的对手,我猜,如果我什么都不说,最后,我应该和她们一样,经历许多次许多次特别厉害的高潮,然后瘫软在房中,休息很久,才能下床走动。”
“所以,这里面你不想一样的部分是什么?”薛雷疑惑地问,“你觉得那样程度的快感还不够?”
“不,不不不不不。”莎有些慌张地发出一连串否定,摇了一会儿头,才深吸口气,说,“我是想,请求你不要给我那些快乐。只要有适度的润滑,能让你在我身上完成那些步骤,就可以了。你不是带着一只泉仙子吗?有她帮忙,我就算一次高潮也没达到,一样可以让你感到快乐吧?”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要应得的快感吗?”薛雷困惑地问,“我得先申明,对我来说,只做爱而不让你感到舒服,是远比让你高潮迭起困难得多的事。你明白吗?”
“我知道这可能有点为难。你放心,我不是为了节约时间。我已经被你临时治疗过了,如果你愿意,我在这里服侍你一整夜都没问题。你可以随便选择什么方式来享用我的身体,我愿意用你教的任何方法来取悦你,只求你,让我得到最低限度的快感就好。”
“你是受虐狂?”薛雷狐疑地看着她,手指捏住红艳艳的奶头,想要掐一下试试。
“不是不是,”莎连忙摆手,“真的不是。我很怕痛的,新婚之夜都怕得把自己灌醉了。”
“那你说明一下原因吧。”他放开手,指尖弹了一下乳头,让那一颗鲜艳的红色蓓蕾在他的视线里摇摆了几下,“你的理由如果足够好,我有办法让你全程一次高潮也不会有。”
这种要求对他来说其实并不难,只是尽量少的高潮的话,“绝顶锁”这个淫徽就能轻松搞定,全程靠泉仙子收拢圣精,体液也不留给她,基本上就只会在神灵之种植入的时候解锁一次绝顶而已。
如果一次也不要,那他换成临时淫徽“高潮绑定”就是。差不多一样的效果,不过是一次性的,解锁条件是他碰到图案持续十秒以上,随便注意注意,就能给她封死。
但薛雷早就沉迷在欣赏女伴魂颠倒欲仙欲死的媚态中,就连对不喜欢的女人施加蹂躏,比起让她痛到受不了,都更愿意让她爽到吃不消。
莎这种温柔贤淑的居家气质正中他的好球区,没有一个好理由,那他肯定会悄悄施展开来,然后欣赏她淫乱放荡的模样。
她沉默了一会儿,抬手遮掩住裸露的胸脯,小声说:“那,我能先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你说。”
“你可以娶我吗?”她抬起眼,不像是在开玩笑,很认真地问。
“你……不是才新婚吗?”薛雷不解地看着她。
“那种知道我要来干什么,也一句话都不敢说的男人,让他什么时候离开我家都不会太难。”莎的语调很平常随意,就像是在赶跑一个仆人而非丈夫,“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马上通知家里和他结束婚姻关系。而且,我不会让你入赘,我会出嫁给你,如果你要求,我可以冠上你的姓氏,如果妻子的地位会让你感到为难,那么,侧室也好,侍妾也好,我都不介意。你愿意吗?”
薛雷低头端详她的脸,忽然发现,自己看不懂这个女人,“我要是……说不行呢?”
莎笑了起来,温雅的相貌都多了几分俏皮的气质,“那,这就是我的理由。”
“诶?”
她抚摸着自己白嫩的酥胸,“薛雷先生,你只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你不可能跟我分享多少属于你的时间,等一切结束,你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我治好了困扰我的紫月症,我的家族因为我的奉献而得益,所有偏离了的,终将回到正轨。”
她的手指轻轻捏住那膨胀起来的乳头,“如果你把那种令人狂乱、迷醉、无法抵抗的巨大快乐给予了我,等将来,我回到我的家族,守着那样一个丈夫,默默为了优秀的下一代努力生育的时候,你不觉得,会让我很绝望吗?很多美好,如果完全没有体验过,就不会特别渴望。薛雷,你不能……让一个贫苦的孩子去享受几天王室的生活,再让他回到从前,那太残忍了。”
薛雷沉默了一会儿。
他伸出手,抚摸着莎湿润的脸颊,对着那浅浅的泪痕愣了一下,不太自信地说:“其实,我对创神会在洛库尔兰的发展还挺乐观的。你不觉得,我将来还有机会偶尔看望一下你吗?”
莎噙着笑意和泪珠摇了摇头,“丰产女神的状况我已经彻底了解过,像我这样的女人,今后只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多。请原谅,我还没有愚蠢到会相信那样的承诺。我的要求……并不过分吧?你想要的我都愿意给你,毫无保留。我只是,不希望得到你给我的那些而已。”
薛雷叹了口气,“你这样让我觉得……很不公平。享乐的只有我。我不太喜欢这样单纯……从女人身上获得。”
“这是我的请求。我愿意不得到任何快乐。只要……保持在不会让我觉得太疼的程度就好。”莎从裙子的暗袋里摸出一个小瓶,“实在不行,这里还有魔能植物炼制的润滑液,带有一点治疗和麻痹效果,如果你喜欢粗暴一些,可以用上它,我已经不是处女了,能忍受过去。再不行,你还可以用上那个泉仙子,对不对?”
薛雷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
坦白说,他不喜欢这种委曲求全的感觉出现在跟他无冤无仇的女人身上。
可当他还想说些什么尝试挽回一下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不久前尼苏拉的事后,苏琳说的那些话。
为什么,非要给自己一个借口呢?
难道非得这些女人享受到高潮,他才能心安理得占有她们肉体的每一个部分?
不,显然,这些并不需要。
这些平时高高在上的贵族女性,现在心甘情愿宽衣解带,用嘴巴、小穴甚至是羞耻的屁眼来伺候他的肉棒,绝不可能仅仅因为他看起来高大强壮,能让女人高潮迭起心醉神迷。
说到底,因为他是女神代行者。
他有神明的权柄,赐福的能力。他能治疗紫月症,能让信仰真正带来女神的恩惠。
这才是贵族们纷纷表示友好,出动了大量壁花的理由。
这才是莎这样的新婚少妇,宁愿在理智分析后放弃获得快乐,还肯选择子宫内射这种异常治疗方式的理由。
薛雷用拇指拨弄着她丰润柔软的嘴唇,心想,也许他并不需要那么固执,在所有的事情都尽可能追求心安理得。
美好的幻想中,英雄会说,力量越大,责任越大。
现实的世界中,大家明白,力量越大,权力越大。
他抚摸着莎的牙齿,碰触着里面微微晃动的舌头,问:“你想得这么明白,为什么一开始不愿意这样治疗?”
莎保持着被他玩弄唇舌的姿势,轻声说:“因为,看到兰妮被你带走,我明白,我其实并没有另一种选择。现在这样,是我必须要做的事。只不过是今天,还是之后某一天的区别而已。”
“你是在暗示,我对兰妮做了什么违背她意愿的事?”
她低下头,温顺地说:“不是。我在你门外站了很久。我又是个已经有经验的女人。我知道她大部分时间都非常自愿。以她的能力,你也不可能真的强暴她。我的意思是,如果连她最后都选择了这种治疗方式。那我仅仅为了心中的一点犹豫向后拖延,真的毫无意义。而且,看到各家的安排,我真的明白,不久后将在这间卧室发生的事,我是没有办法逃避的。”
她往前挪了挪,让他的拇指在温暖的舌腹上伸到更深处,口齿因此而略显不清,“所以啊,既然早晚都有这么一天,那,还是今天,此刻,更好一些。”
“为什么?”他分开腿,往前挪了挪屁股,半勃起的肉棒凑近她的脸。但为了尊重她的想法,他垂手抹掉了还在散发诱惑力的“淫念徽记”。
“因为,你刚刚才和兰妮做完,欲望应该不会那么强,男人,这种时候会比较好说话一点吧。”莎无奈地笑了笑,“你看,我又没有什么可以跟你谈判的筹码,我说要献给你的,就算说不想给,你也有办法拿到。我只好,诚实地告诉你我的想法。”
薛雷闭上嘴,没有再说话。
莎舔了几下他的手指,抬起眼,柔声说:“可以让我接受治疗了吗?教宗先生。”
他抽出手,把上面沾染的唾液涂抹在她的唇角,“我接受你的理由。我可以保证,不动用女神恩赐的力量,也不使用任何额外的方式来带给你男女之间亲密的快乐,除了在占有你后面的时候,和治疗的关键步骤,我需要使用一下小沐之外,我不用任何非正常的手段。”
她微笑着亲吻了一下他的膝盖,“谢谢。”
“但是。”薛雷话锋一转,“我总可以像一个普通的男人一样,和你进行正常范畴内的性爱吧?我甚至可以答应你,不动用我超群的各种技巧。”
“可……为什么?”莎不是很理解的样子。
“因为我也有一阵子,没体验过那种特别普通的性爱了。”薛雷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抱起来,双手顺着柔细的腰肢抚摸下去,褪掉碍事的裙子,露出温软雪白的臀,和丰腴圆润的大腿,“我有能力彻底封印住你的高潮,但既然不动用超凡力量,我觉得,就应该连那也摒弃,才叫公平。你和我,男和女,就想两个对彼此有需求的普通人,在这里,幽会,亲热,好吗?”
她一直安稳柔顺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尴尬,“我……唔……”
“怎么?这个要求很为难吗?”薛雷皱起眉,“就算我比你丈夫更强壮,抛开所有加持和技巧之后,顶多也就是让贫困孩子体验一下正常家庭生活的差距而已。你要是连这信心都没有,我真好奇你当初选择现在丈夫的理由是什么。”
莎撅起嘴,“丈夫又不是我选的。不过我为难并不是因为这个……薛雷,你说的那种东西,我不太懂,也……不太会。”
“嗯?”
“我找的丈夫地位远比我低,性交对我来说,就是为了尽快生育后代,而不得不进行的一种行为。我想对他来说也是这样。”她叹了口气,拿起之前的小瓶子晃了晃,“不然,我为什么会总是带着这种有止疼治疗效果的润滑剂呢。我的实际经验次数用一只手就能数过来,很不巧,我还没办法从中得知,普通男女的性爱,该怎么做。”
同样是王族分支的后裔,同样是家中族长的嫡亲女儿,相比兰妮的骄傲和强势,莎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某种角度上看,生活也许还不如那些要经常活跃在各种舞会、晚宴上的壁花。
薛雷把她拉近,微笑着说:“不要紧,我可以教你。比如,咱们可以从接吻开始。你对此介意吗?”
莎手指试探着碰触了一下他似乎还能变大的肉棒,低下头,说:“我猜,我之后还要吻比你的嘴唇羞耻得多的东西,那么,我想接吻应该放在那之前。”
“那之后我也不会介意。亲密关系中的男女,不太讲卫生。”他笑着勾起她的下巴,“按你们贵族的礼仪,接吻的时候需要闭眼吗?”
“没有这方面的规矩。不过对丈夫的时候我会选择闭上,对你,我觉得可以睁开。”
“为什么?”
她又露出了颇为俏皮的眼神,“因为他实在是不如你好看。”
薛雷没有说下去。
气氛已经够好了,对着一个挺好看的,赤裸在身前的姑娘,近在咫尺的芬芳唇瓣,已经是用嘴去轻轻采撷的时候。
当薛雷的舌头钻入莎微微打开的唇缝中时,她缓缓依偎过来,肌肤的火热,传递到他的大腿内侧。
躺椅并不是适合亲热的好地方。他起身,弯腰,抱住莎,拉她站起,往床上走去。
唇舌纠缠着一起倒在床上时,薛雷踢掉她的鞋子,蹭掉薄薄的短袜,摘掉镶嵌了一堆东西的发饰,迅速把她恢复成最原始自然的模样,像个玉白色但透着淡淡红晕的雕像。
完全不使用任何技巧加成的性爱,对他来说已经很有新鲜感。身下这个流露出奇妙理性魅力的少妇,也让他很有新鲜感。
他愿意信守承诺,以纯粹的男人身份,来享用她柔滑细嫩的身体。
但莎对性爱各部分的定义似乎被微妙的歪曲了。
当薛雷用手指探索到她柔软的阴唇之间,她有些慌张地抓住了他的手腕,轻声说:“你答应了不用任何技巧的。就像一般人那样做。”
“这不是很正常的前戏吗?”
莎的眉心皱了起来,“不对,前戏应该是这样的。”
说着,她蜷缩下去,手指缠绕上薛雷昂扬的肉棒,张大嘴巴,用舌头左右拨弄着敏感的系带,缓缓含了进去。
薛雷惊讶地发现,这个性经验绝对谈不上丰富的新婚少妇,口交的技术竟然堪称优秀。
这……你是不是把技能树点歪了啊?
第245章
治疗结束
几分钟后,薛雷确认,莎所理解的“前戏”,就是单方面用嘴巴给男人服务。而且,似乎还不是为了靠唾液的润滑减轻插入时的痛苦,就是在各种刺激龟头的敏感带,不管力道还是角度,都像是用道具认真磨练过的技艺。
她一边认真卖力的吸吮嘴里的肉棒,一边抬眼很紧张地观察薛雷的样子。
“呃……”薛雷犹豫了一下,把心里的猜测说了出来,“你是不是想等到我快射出来的时候,再让我插进去?”
莎含着龟头一边用舌头画圈,一边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他笑了起来,“我猜,这种性爱方式对你来说很正常,是因为效率高,对吗?”
莎眨眨眼,嘴唇依然在摩擦肉棒前端,顾不上说话,但看起来想要否认。
薛雷轻轻叹了口气,索性就这么问了起来,“你是不是很早之前就开始练习这种技巧了?”
“嗯。”她正含到深处用舌根和上腭夹着龟头按摩,只能用鼻音回答。
“教你的人,是不是告诉你,这么做能让男人在你体内待得时间短很多,能少受些罪?”
莎犹豫了一下,吐出肉棒,用手熟练地套弄着,“差不多吧。怎么了?”
“是你妈妈教你的吗?”想起了身躯壮硕一看就不是什么温柔体贴绅士的冠军领主托姆,薛雷认为他已经找到了答案。
“嗯。我当然要相信妈妈。妈妈比女仆们的传言可靠多了。”莎说完,舔了一下他的马眼,小声说,“你还没要射的感觉吗?前戏已经进行十多分钟了。我下巴好累。”
“看来,你说你不太懂普通人的性爱,并不是谦虚。”薛雷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没猜错的话,你丈夫应该有过没忍住直接射进你嘴里的经历吧?”
莎露出嫌恶的表情,“有过不少,他真是够没用的。”
“不是他没用,是你的技术……好得超出他承受范围。”薛雷把她拉回床上躺下,翻身压上去,“我说过,我会教你。现在,不要动,放松身体,我来告诉你,什么是你的前戏中缺少了的部分。”
轻柔的吻落在她绵软的胸膛,炽热的手游走在白皙的肌肤,强壮的肉棒贴着毫无湿气的耻缝,缓缓上下摩擦。
莎抱住他的肩膀,惊慌地说:“咱们说好了的,你……不能用你的技巧。”
“我什么技巧都没用。”薛雷很诚恳地说,“这真的只是性爱的基础,拥抱,亲吻,抚摸彼此,不管是插入前还是射精后,这都是应该发生的事,有这些,才叫亲热,连这都不好好做,只能被称为交配。”
“性爱就是交配。”莎皱着眉,“这……就是你说的,我应该体验的‘普通人家的生活’吗?”
“对。我现在才知道,你过往的性生活有多‘贫困’。”薛雷拨开她的大腿,凑过去,亲吻上她散发着淡淡汗腥味的肉缝。
“这也不算技巧?”被舌头剥开外皮的阴蒂向大脑传递来一股酸麻,莎夹紧大腿,挤住他的头,“我不信,你骗我。”
“这真不算。”薛雷抬起头,把手指放在她微微勃起的阴核上,“你数五下,这五秒我让你体验一下我使用技巧是什么样子。”
“一、二……啊、啊……啊嗯~~三、三……嗯嗯……四五!”她急忙一口气喊出最后两个单词,跟着双手捂住胯下,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蹬着床垫退到了罩纱床头边,连连摇头,“我知道了,我已经深刻的知道了,请千万不要再那样做,千万不要。我会努力忘掉那种感觉,我一定会努力忘掉的。”
薛雷盯着她近乎惶恐的眼神,脑中忽然灵光一闪,“莎,你的大姐……是不是个很强势的人?”
莎果然躲开了视线,抚摸着自己残留着唾液的耻丘,轻声说:“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吧?”
“好吧,那咱们继续。”薛雷抓住她的脚踝,准备把她拉过来。
她顺从地躺下,分开双脚,“我不要前戏了,哪种都不要。直接……进入正题吧。”
薛雷想了想,过去趴在她身上,就靠那远谈不上充分的湿润,缓缓将龟头挤入紧凑而温软的膣口。
莎大口大口的深呼吸,抬起脚,缠在他的腰上,尽全力放松下体的肌肉,稍稍抬高臀部,主动迎凑上来。
龟头一层层挤开柔软的褶皱,深入到温暖的包围之中。
薛雷转动腰部,以缓慢的节奏转动抽插,柔声说:“现在,算是已经进入正题了吧?”
莎点点头,松了一口气似的,“你可以让泉仙子带你进入我子宫了。早点治疗完成,还赶得及吃舞会结束的晚宴。”
“不急。我的正题一向比较慢。”他把膝盖往前移,重心后撤,变成倾斜着身体跪坐的姿势。不再需要用做支撑的手,则放在她的胸前,慢慢揉搓软嫩的乳肉。
已经体会过圣阶性技的效果,莎知道这不过是普通的爱抚,就只是抿着嘴看着他,默默在男根进出的带动下微微摇晃。
三分钟过去,莎皱起眉,轻声问:“你还不到要射的时候吗?你说过你不用任何加持的。”
“我没有用。”薛雷很认真地回应。不过他没有说的是,其实他把所有女神的恩赐都用上,反而会射得更快。现在他刻意只让肉体工作的情况下,享受过绝妙快乐的阴茎就像吃惯山珍海味的孩子,粗茶淡饭能带给舌头的刺激,仅剩下一些新鲜感而已。
保持这个状态不加速,他大概能动到觉得无聊自动软掉。
但他知道自己不需要做那么久。因为他期待的反馈,已经出现了。
莎软嫩紧凑的肉壶,变得湿润了许多,滑溜溜沁了一层油,总算成为正常少妇做爱中该有的样子。
她闭上眼,双手握紧,小声说:“希望你能快一点。太久了。”
“哪里久?这才五分钟多一点而已。”
“可……可是……”莎双手遮住自己的胸脯,“我已经在觉得……很舒服了。”
“这是普通程度的快感,你能比较出来的吧?兰妮享受的比这可厉害多了。”薛雷往前挪了挪,肉棒挑入开始缓缓收缩的蜜壶最深处,一下一下轻叩着她的子宫。
子宫被顶了几下,莎满怀期待地睁开眼,“是该治疗了对吗?我是不是应该咬住点什么?我不想让人听到我的声音。”
“不,还不到时候。我说了这是一次普通的性爱。治疗可远远谈不上普通。你放心,你答应奉献给我的都如约履行,单纯的治疗我会进行得非常快。不会耽误你的晚饭。”
“好吧……”她拉过一个枕头,把脑袋垫高了一些,垂下视线看着自己打开的大腿根,像是想要从这繁衍生育的必经流程中发现什么。
薛雷把她的双脚架高,抬起臀部从上方往下斜向插入,给她一个更直观详尽的视野,“莎,你的身体感度其实相当棒。你看,我那根东西拔出来的时候,上面拉扯开的白色的丝,都是你兴奋起来的爱液。这么普通单纯的性爱方式,你就可以很快乐。根本不需要什么‘王室的生活’。”
莎咬了一下指头,憋回去一声细小呜咽般的呻吟,娇喘了几口,才说:“我自己的身体……我当然了解。所以我才不想要……太多。你如果给的……超过了我用自己的手能得到的,你叫我……今后……寂寞的人生里……可怎么办呐?”
肉体使用了太多克制力,她的情绪显然失去了遮掩,口吻变得委屈而幽怨。
从那泪光莹莹的眼睛中,薛雷看到了贵族惯例婚姻光鲜华美的袍子下,蜂拥爬出的虱子。
如果是早些时候,他想他应该会忍不住给出一些未来可能做不到的承诺,并努力去做到。
但现在,他只是弯腰吻了她发凉的嘴唇一下,微笑着说:“放心,我会控制好的,顶多,比你手淫的时候稍微快乐那么一点点。”
其实他控制不了那么精确。
不过女人对自身快感的衡量,同样不可能十分精确。
他只能推测,都是普通路径高潮的情况下,和他做爱相比自慰,应该至少会多出几分亲昵的心灵愉悦。
很快,单纯的动作循环超过了十分钟。
薛雷遵守了承诺,没有用任何技巧。但是,他的尺寸,和选择的角度,能让阴茎在进出的时候刺激到充血的阴蒂。
而莎,是个已经完全成熟,有粗浅性经验,肉体感度又十分优秀的女人。
她咬着牙,捂住嘴,忽然弓起背,蜷紧脚趾,闭上眼挤出两行晶莹的泪珠——骤然咬紧的媚肉中,终于还是迸发出了一次荡漾开来的高潮。
薛雷停住动作,静静地等待。
莎迷茫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不动了?”
“你这会儿比平时敏感。我动,怕你会‘太多’。”
她神情复杂地小声说:“好吧,谢谢。”
等了几十秒,莎马上催促说:“可以了,还是……请快些吧。我、我不适应体内有东西这么久。涨得我……心慌。”
“好。那我努力一点。”薛雷趴下,压在她微汗之后更显白嫩的胴体上,抱紧她,让她抬起的脚自然缠在腰后,加大了抽送的幅度。
感觉到速度和力道都有明显的增强,莎眯起眼睛松了口气,抱住他的后背,尝试着用娇媚的呻吟给他增加一些外部刺激。
这一刻,侧面镜子里的倒影,看上去的确很像是一对寻常新婚夫妇,在享受缠绵结合的悦乐。
几分钟后,莎咬紧下唇,发出细长婉转、不再有演技成分的呻吟:“唔~~嗯啊……啊昂、昂嗯~~”
薛雷又一次停下,等待。
“不要紧,不要紧的。别等了,我……我想要你射,你继续吧……继续做到……射……”
“好吧。”他点点头,稍微弓身调整了一下身高差导致的错位,轻轻吻住她的嘴,然后,不带任何技巧地,将肏她的频率和幅度,加到了最大。
抽拉到让膣口火山一样鼓起后,粗大的鸡巴凶悍地轰入肉穴深处。
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似的。
“呜——!”莎浑身一抖,勾在他腰后的腿猛然伸直。
然后,那双发抖的脚缓缓落回原处,继续随着摇晃的身体摆动。
不久,那两只秀气的脚丫,又伴随着一声哽咽绷直。
足足重复了四次类似的场景,薛雷才放开她的唇,粗喘着拔出肉棒,套弄两下,射在她不住痉挛的嫩白肚皮上。
他抚摸过去回收圣精,跟着翻身躺在莎的旁边,舒展开来,笑着说:“这种正常的性爱,感觉怎么样?”
莎软绵绵地翻身成侧躺,蜷缩起来,双手伸到大腿根之间夹住,轻声回答:“对不起,我……不想说话。请让我……冷静一会儿。”
等到急促的呼吸恢复成绵长安稳,她往薛雷的肩膀旁凑了凑,发烫的额头稍稍顶着他,小声问:“你真的没有骗我吗?比这种快乐稍微低一点的程度,我用手……靠自己也能达到?”
“能。我保证。”薛雷闭目养神,盘算着接下来的治疗是不是应该趁热打铁,“不信,一会儿你就试试,我来教你诀窍。”
“一会儿?”
“对啊。我不用任何技巧,只靠小沐帮忙的话,子宫侵入可谈不上舒服。你在外面自慰着点儿,对咱们都好。”
莎看重的果然并不是羞耻心。她哦了一声,安静下来,不太在乎要当着他自慰的事情。
“啊,对了,你跟兰妮很熟?”
“还好,之前就认识,都到对方的家里做客过。”莎微微抬头,好奇地看着他,“你想问什么吗?”
“嗯。之前就问她来着,好好一个贵族千金,为什么要学刺客技巧。她当时忙着爽,说过后再聊,办完事她聊不动,我也忘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想了想,说:“兰妮提到过。她对自己的急躁性格从小就觉得头疼。她选择战斗职业的时候,专门咨询过每种战斗方式潜移默化可能造成的影响。刺客据说可以培养谨慎、勇气和耐心,对易怒的性格有一定帮助。她觉得自己反正实践操作的机会应该不多,就选了那个。后来她好像有点后悔,她挺讨厌偷偷摸摸还要一直忍耐的战斗方式。但放弃重来她又嫌麻烦,就……一直这么过来了。”
高潮之后的大脑还处于兴奋状态,莎的话匣子明显掀开了盖。
薛雷顺水推舟聊了一会儿,从她口中稍微打探了一下几家王室分支的情况。
记得住的就记,记不住的就交给神识去记,随便打发过莎的余韵期后,薛雷再次把她拉到身下,覆盖住她还没完全平静的赤裸娇躯。
她看到小沐流淌向昂扬的肉棒,紧张地问:“这次是治疗吗?还是……你要侵犯另一个地方?我、我忽然觉得我可能……还没完全准备好用那边和你做爱。”
“是治疗。”薛雷吻了一下她的耳朵,分开她的双腿,戴着早就待命已久的泉仙子,顶入到她红肿后格外狭窄的肉缝里,“我再问一次,你确定不需要用超凡的快感来中和治疗时候的难过吗?”
“不需要。”莎很坚决地摇了摇头,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我……宁愿选择一时的痛苦,也不想要再也得不到的……虚假甜蜜。”
“我不是那么绝情的人。”他很认真地表态,“莎,你其实不用那么悲观。”
莎轻轻叹了口气,“薛雷先生,我想问……唔!对不起,子宫那边……太胀了,我……缓一下。”
她按着腹部深呼吸了几次,一边被泉仙子侵入紧闭的子宫口,一边颤声说:“我想问一句,这次舞会与你……亲热过的女性这么多,你……还记得其中几个人的名字?”
薛雷已经不会再因为这种问题而感到羞惭。他抚摸着她血色渐渐消退的面颊,回答:“我只会记住我想要记住的人。比如芙尔,尼苏拉,希莉安,比如兰妮,比如……你。”
小沐顺利突破了子宫的屏障,开始尝试扩张。莎的脸色更差,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说:“如果不是背负着库里提这个姓氏,我……其实更愿意成为被你记不住名字的女人。”
“但我总归是记住你了。”他笑了笑,“或许这正是你期望的?”
莎赶忙摇头,放在下腹部的手努力地活动,抵抗着仿佛即将分娩的痛苦,“不,我没有。库里提家的二女儿的确需要你记住她,但莎不想,所以,我的选择……不是我的手段。我是很胆小的女人,薛雷先生,我不敢期望任何我没资格得到的东西,我……只有安于我能得到的东西,才……不会后悔,不会……痛苦。”
“可你现在就很痛苦。”薛雷画下沃土刻印,垂手不靠技巧,简单地揉弄她的阴蒂,引导她学习如何更好地自慰。
“这痛苦……只是一时而已。得不到的痛苦……太长久了。”她握着拳头用手背擦掉眼角的泪花,强笑着说,“你看,我已经差不多适应了。请……让你的泉仙子送你进来吧。我能……受得了。”
“好吧,那,我就试试。”薛雷没有施虐癖,当施加给女体的痛苦没办法带来任何快感,没办法看到女人在愉悦和难受的矛盾纠缠中露出复杂的表情,他的性趣就会迅速衰减。
所以,他也决定快点结束治疗。
被催促的泉仙子很快执行了他的命令,粗大的龟头,在清凉液体身躯的蠕动拖拽下,强硬地挤开了子宫口,把子宫颈变成了激发快感的肉环。
带着一种近乎恼火又略显沮丧的微妙情绪,薛雷的动作,单调中渐渐掺杂了粗暴。
但在之后长达半个多小时的子宫奸中,莎的确展现出了惊人的忍耐力。除了偶尔擦一下忍不住的泪,只靠自慰略作安抚的她,全程甚至连大一点的哭声都没发出过。
即使在这样的痛苦中煎熬了那么久,当肉棒离开绵软无力的身体后,她仍很诚恳地吻了薛雷的手指,轻声说:“谢谢你的治疗,教宗先生。愿女神庇佑渺小的我……”
他看着莎的脸,板起面孔说:“别急,你还有承诺的事没做完呢。”
“我知道。”她挤出一个虚弱的微笑,呻吟着咬唇爬起,转身,趴下,把枕头连着靠垫一起塞进腰下,撑高撅起的屁股。
然后,她扒开洒上过各种液体的臀沟,露出那外廓色泽略深,越向内越红润娇嫩的肛穴,说:“这里,已经属于你了。”
不靠技巧和加持,在女人不是天生体质特殊的情况下,单纯对后庭的侵犯其实很难带来快感。
但大概是和此前子宫受到的蹂躏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夺走她肛门处女的这次性爱,她表现得还算轻松,好像还有那么一点点愉悦。
薛雷以舒缓地律动享受着紧凑肛穴吸吮的酥麻,但并没有让这次欢愉持续太久。
因为他已经想好方法,今后让莎能坦然接受他给予的快乐,接受女神恩赐的洗礼。
说是占有欲作祟也好,说是被激起了好胜心也罢,反正,他不愿意让莎就这么贫瘠地过完今后的人生。
而且,他同时也有了一个新的主意。
薛雷去厕所用水系魔晶石净化完身体,拿着柔软的毛巾回到床边,像曾经幻想过的情景中,他温柔擦拭和他亲热完的苏琳一样,缓缓帮莎打理身上各处的狼籍。
莎不解地看着他,小声说:“这种事情,交给女仆就好。”
“没关系,我正好还打算顺便跟你说点事。”
她下意识露出比较为难的表情,看来是怀疑他还没有泄欲够。
“放心,不是做爱。”薛雷摇了摇头,“你这次作为库里提家的嫡女而来,应该不仅仅是为了治疗吧?”
莎观察着他的表情,谨慎地回答:“我主要还是为了治疗。紫月症让我的生活多出了许多困扰。”
薛雷皱起眉,更换了一下措辞,“那,冠军领主大人没有交给你们一行人其它什么任务吗?”
“呃唔……”莎迟疑了一下,决定选择诚实——她听说眼前的男人喜欢诚实一些的女人,“调查你的能力,寻找解决紫月症的办法。我已经把所知道的报告给了父亲,但具体的决策,和我就没有关系了。父亲只是让我治好之后也暂时不要离开,尽量多……了解你一些。”
薛雷猜测,最后突兀换上的动词原本恐怕并不是了解。冠军领主知道治疗的过程,进行过那样的行为之后还不让女儿离开,存的心思,实在不难想到。
他笑着拉住莎的手,柔声说:“我知道,紫月症对库里提卡卡塔的威胁比其他地方都大,你父亲已经打算让创神会的传教队伍秘密入境,不理会大元帅的警告。这个消息,你总知道吧?”
莎点点头,“嗯。”
“我同意派人去库里提卡卡塔建立信仰。”薛雷躺在她的身边,就像刚做爱完的小夫妻在畅想未来一样,说,“但是,那种边境要地,我想,如果让我的教会迅速做大,你父亲一定不会太高兴。”
莎又点点头,但“嗯”的那一声比之前小了一些。
“正好我也没那么多人手。所以……”薛雷微笑着揽住她的肩,在她还在发烫的面颊上亲了一口,“那边的创神会,将来就主要交给你来负责吧。”
“嗯……诶?!”莎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