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雪凡
20/11/03
第6章 酒池肉林的体验(下)
“教宗先生,可以……不要脱那么干净吗?感觉,好害羞啊……”
“呜……教宗……我还……还没有准备好吗?”
“啊、啊啊……你、你的手……好棒……”
“嘎啊——那么……那么大……竟然……进来了吗……呜!裂、要裂开……了……”
“哈嗯~~啊、昂嗯嗯~~用力……快用力……噢!哦哦~~飞、飞起来了……”
“啊啊啊——!子宫、子宫……人家的子宫……要、要坏掉了……不行……不行不行……好涨……呜呜呜……”
“噢!噢!喔喔——!女神啊……子宫……子宫好爽……”
“薛雷,真的……要用那边吗?好脏的吧……”
“呜……天哪……这么进来,我想……上厕所……”
“好深……好深,不要!肠子,肠子要被……钻坏了……”
“哈啊……哈啊……哈啊……不、不行了……连屁股……都要化掉了……妈妈……救我……屁股要……舒服得死掉了……”
“啊!啊啊!嗯啊!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要!不要两边一起刺激……拜托!啊!啊啊啊啊啊啊——!疯掉了……我要、要疯掉了!救命……救命啊——!”
“拜托……下次……还请……请跟我……幽会……”
薛雷低下头,用沾了点血的白色内裤擦掉大腿上女人喷洒的水痕,默默穿上裤子,没有给床上还在痉挛的肉体一句回应。
倒不是他拔屌无情。之前对那三个有老公的妯娌他一样客客气气好声好气地哄了几句,但对这个言行举止一股子浓郁绿茶味道的处女大小姐,他反而因为想起了某些不愉快的过往而迅速失去了耐心。
要不是布莉妲提醒,说这位也是患者之一的确需要治疗,他都没什么兴趣带上楼来,在下面就打算换人。
尤其是共舞的时候,这女人自作聪明以退为进,一副有信心把他拿捏住的神态,让薛雷的厌恶顿时上升了好几个级数。
所以从关上房门,到现在完事成双准备撤退,他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连淫徽都用的全是非永久类。
鲜美的媚肉太多了,他根本不需要在不够讨他喜欢的某一个身上费太多功夫。
到太阳落山还剩一个多小时,但如果不是紫月症患者,那么就算傍晚来临,也不会有什么风险。
薛雷这次挑选了一个看起来比较腼腆内向的。哪怕一跟他说话就有点脸红这种表现是完全的演技,他也爱看,不够主动半推半就都无所谓,别欲擒故纵得那么婊气就好。
过去稍微做了一下初步接触后,他回来找布莉妲确认了一下身份。
知道她不是患者,薛雷就安心地放下酒杯,过去摆出了邀舞的动作。他不想一天下来都让女人们主动,显得他像个来给贵妇做服务的男公关。
主动出击,才有作为猎手的乐趣。
没想到那女人的表情有点僵硬,左看看右看看,忽然显得很不安。
但周围的其他女人都只是在用羡慕的眼神看着她,像是一双双在推她走的手,让她有些无奈地站起来,看起来不太情愿地伸出胳膊,给予了回应,轻声说:“只是跳舞的话……”
发现这个女人是真的不太想后,薛雷反而起了兴头。
他先牵着女伴的手绕过舞池,去餐点区敬了她一杯后劲很大的酒,然后在相拥起舞的时候,以她的香水很好闻为借口,往她的肩头洒了几滴魅魔公主的汗液。
再加上扶腰搭肩的时候薛雷手上也再搞一些不触及禁区的小动作,一曲还没跳完,那女人的腿就已经软了。
她看起来有点慌,轻喘着说:“很晚了,教宗先生,我……我该回去休息了。”
“楼上有很多房间,走,我带你去休息。”他笑着一弯腰,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女人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紧跟着意识到这在其他人面前似乎有点失礼,急忙抬手捂住嘴巴。
拉尼特姐妹和那三妯娌之前就已经休息好回到了会客厅。她们跟关系好的女伴并不吝于分享体会到的美妙滋味。所以,即便此刻被抱着的女人投下的目光像是在求救,下面那些打扮得优雅尊贵的女人,仍只是用羡慕的眼神回应,像是在说,这么好的事儿,要是我该多好。
“我真的该回去了,教宗先生,下面……还有很多女孩等着跟您幽会,可以换一个吗?”
“你的脸这么红,这么烫,难道你想说,这是累的?”薛雷一脚踢上房门,抱着她向床走去,双手一托,把她直接扔在了上面。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有什么东西在膨胀,膨胀的速度甚至超过了他勃起的阴茎。但感觉实在太好,好到让他飘飘然,以至于根本无法克制此刻澎湃的欲望。
“我、我可能喝了点酒……教宗,我有点头晕,很不舒服,抱歉,请让我去……去别的地方休息。”
“不要紧,很快我就让你舒服。”薛雷解开衣服,脱掉,对着微微发抖的女人,展露出壮硕到具有压迫感的胸膛。
“我、我有丈夫的……”她抬起手,徒劳地提醒着他——那戒指邀舞的时候就能摸到,根本不可能被忽略。
“放心,我不会告诉你丈夫的。”薛雷脱掉裤子,从腰带里挣脱出来的肉棒力道十足地弹起,昂首挺胸,用独眼瞪着她,“只是一场幽会而已,你看,之前的她们都不在乎。”
不知道被这句话戳到了什么要害,那女人一僵,坐在床边,不动了。
“来吧,体验一下,你觉得不舒服,再走就是。”他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言,走过去,推着她的肩,让她倒在床上,顺着光滑纤细的小腿往下一抹,脱掉了软皮高跟鞋。
脚被抓在手里,女人惊慌地说:“先生,我……我用别的方法为您服务可以吗?我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可我……不想让我丈夫难过。”
薛雷皱了皱眉,晕淘淘的脑海短暂地被唤醒了什么。
他放开手,让已经被举起的腿落回床边,慌慌张张并起缩成一团。
他很想拍拍自己的脑袋,让这个女人马上离开。
但一团火在他的脑海里烧,舞会中所有女人的身影和眼神在下面当柴,布莉妲、芙尔……她们乖顺的模样就像是油,一股一股倒在火上。
这些贵族有求于他。在这场不知要持续多久的舞会上,他就是这群女人的国王。
阴茎更加兴奋,血管都快要涨破似的。
薛雷深呼吸了几次,叉住腰,站在床边,喘息了一会儿,勉强说:“好吧,你可以试试用嘴。既然我想让你舒服你不愿意,那就单方面服务我一次。我射出来,你就可以走了。小沐,上来歇会儿,暂时可能用不到你。”
泉仙子还沉浸在力量变强的陶醉情绪中,非常听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马上缠绕在他的脖子上当起了围巾。
那女人总算平静了一些。她涨红着脸抬起手,哆哆嗦嗦握住粗大的鸡巴,带着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凑过来,喃喃地说:“我、我不太会……”
“连怎么伺候丈夫都不会吗?真是个失职的女人啊。”他冷眼俯瞰,不客气地讥讽着,然后捏开她的嘴巴,把肉棒狠狠压了进去,贴着她无处可躲的舌头抽插摩擦,“我教你怎么做,记得替你丈夫感谢我。”
两行泪从她的眼角垂落,但她没有哭出声,仍很努力地按照他的指导,一口一口吸吮,舔舐,像是把沾染了许多女人味道的肉棒,当作最鲜美又不能咀嚼的食物,仔仔细细地品尝。
舌头滑下去,抚摸着薛雷的阴囊。他压下肉棒拍打着她沾了泪水的脸,油然而生一股对虚伪的厌恶。
真这么不情愿,为什么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舞会不走?
看来,她比上一个婊子也好不到哪儿去。
“算了,你的技术太差了。”薛雷叹了口气,往后退了半步。
已经被淫念徽记熏得昏昏沉沉的年轻贵妇眼里冒出欣喜的光,她好像还以为,这是打算放过她的信号。
下一秒,薛雷抓住她垂下的赤脚,猛地一掀,让她倒在了床上。
她的脚型挺好看,不像常穿高跟鞋的样子,还没穿那种昂贵的弹力袜,足肉上弥漫着皮鞋闷了一天的淡淡酸臭。
“不要!”那女人扭身往床下爬,肩带都滑了下来,露出小半个圆润的乳房。
薛雷并没有粗暴强奸的癖好——至少对无冤无仇的女人没有。他搂紧那女人滚回床上,压制在身下,然后,开始从头到脚细致无比地爱抚她。
让女人把不要变成还要,他相信这世界上没有任何雄性生物能赢过他。
“不要……呜呜……唔……”
果然,没一会儿,抗拒的呻吟就微弱了许多,本就已被唤醒的熟艳肉体被他轻而易举的从外部掌控,洪流般的情欲荡漾着溢出,染透了她没被脱掉的内裤。
直到连着给了她两次轻度高潮,薛雷才开始脱她衣服,而且,故意脱得很慢,一边脱,一边舔吻着已经浮现出红晕的白皙肌肤。
“真的……不可以……”她闭上眼,戴着戒指的手挡在面前,带着哭腔哀求。
啪。
一声轻响,薛雷把脱掉的内裤丢在了她的脸上。
爱液的味道,立刻充斥在她的鼻腔。被淫水浸透的布料,比她的脸颊还要湿润。
“不诚实的女人。”他捏住硬翘在乳房顶上的奶头,冷笑一声,顺着滑溜溜的泉眼,一口气顶入到最深处。
“呃……”发出像是卡住嗓子般的一声哽咽,女人双手捂着脸上的内裤,指头缓缓曲起,攥紧,把那些羞耻的布料,塞入嘴里一些,咬住。
一大片汁水从被咬住的内裤上冒出,似乎有泪、有唾液,还有更多先前流出的蜜汁。
而已经满是淫水的性器,根本顾不上配合主人抗拒的态度,愉快地紧紧咬住插进来的男根,自顾自蠕动不休。
“喂,你的下面在吸我呢。舒服就承认吧,又没什么丢脸的。”薛雷转动腰部在她膨胀的子宫上缓缓画圈,龟头活物一样对着她深处的嫩肉来回亲吻。
这根本不是寻常人类能用出的技巧,她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怎么可能抵受得住。
最多不超过三分钟,她就绝望地绷紧下腹,在男人充满节奏感的舒缓抽送中,崩溃了快感的堤坝。
扭动的女体,彻底落入到薛雷的掌握。
就像处理之前那嫁给三兄弟的贵族小姐一样,对承受力高出芙尔一截的已婚少妇,他毫不客气地直接用上“燃欲徽记”,配合“绝顶锁”,轻轻松松把身下抽搐的娇躯打造成他能给予十倍快感、不被他射精就无法彻底高潮的情欲禁脔。
哭泣吧,呻吟吧,哀求吧,在我的突刺中,彻底臣服吧!
薛雷揉搓着已经亮起淫徽的双乳,在亢奋到高潮边缘的肉壶中狠狠一顶,稳住腰,喘息着下令:“小沐,到你了。”
已经有些失神的女体本能地扭摆着腰肢,主动套弄他的分身,完全没了一开始的样子。
他满意地笑了笑,拿起她戴着戒指的手,用发凉的金属,轻轻刮蹭她的乳头。
流动的魔物轻松潜入到皱襞和阴茎之间紧迫的缝隙,熟练地找到那仍很紧实的子宫口,探入一部分身体,一点点膨胀,撑开。
她已经练熟了这套流程,再也不会让女人受到波丝娜那样痛苦的折磨。肯定还是有些疼,但她现在的主人非常厉害,造成的快感堪比顶级麻药,随随便便就能忍过去啦。
小沐开开心心地继续工作,如先前摸索出来的经验一样,不再过早把阴茎往里拽,一直将子宫颈扩大到仅比龟头小一点点的程度,才用包裹的蠕动来提醒薛雷,可以开干了。
“呜唔——!”
在苦闷的哼声中,薛雷顺畅地侵入到绝大多数女性不会被染指的禁区,放松之前的忍耐,在泉仙子的配合下搅拌抽插,奸淫着颤抖的子宫。
估计是从之前下去的女人们那里听说过什么,呜咽的人妻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耷拉着被他架在臂弯的腿,瘫软在床上承受。
这种消极抵抗的死鱼状态已经不能影响薛雷的兴致。他看这女人直到这时还能保持一点先前的态度,反而很有斗志地重新夹紧屁股,忍耐着不射,继续在她一塌糊涂的沃土中耕耘。
从之前的经验中就能总结出来,没什么实力的女人,播撒神灵之种射一次都绰绰有余。对于这些没什么提升实力必要,三态总和又不足以开启“转移”把次数送给“锚”的女人,洒下种子等着收获还能附带母乳,何乐不为。
一直享受到有些腻烦,薛雷才稍稍抽出肉棒,龟头卡着又紧又硬的子宫口,注入了浓稠的圣精,与被“沃土刻印”催生的卵子结合,植入足以持续造成影响的神灵之种。
这当然不可能是结束。
他都不知道下一次幽会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自身还有没有兴趣。那么,能打下属于他烙印的地方,他当然一个都不会放过。
被翻转过来的女人意识到了什么,急忙垂下手捂住自己的屁股,央求:“教宗先生,求你放过这边吧,又脏又臭……很恶心的啊……”
小沐表功一样在他的肉棒上叫嚷:“不怕不怕,有我呐。我保证主人你的大鸡巴出来的时候比之前还干净。”
“可、可我……今天还没……没去过……”
“不要紧。”薛雷拿出一块长条形的水系魔晶石,扒开她的屁股,沾了些爱液润润,缓缓往紧闭的肛口刺入,“我一会儿就抱你去。”
“啊?别、不要……不行,不要啊!”
体力充沛的时候这样的话都不管用,这会儿她酥软得像一滩白里透红的泥,哪儿还有资格抗拒。
薛雷一把抱起她,走向厕所,去享受,这魔法世界独有的便捷。
大约半小时后,重新被扔到床上的女人,肠子已经干净得不需要小沐帮忙就能肏个爽。
而且,被清洗了太多遍的屁眼还被加上了“燃欲徽记”,指头钻进去挖几下,就会让她弹动得像只刚扔进锅里的虾。
不过考虑到润滑的持久性,薛雷破开菊蕾的处女,深深插入颤抖的白臀时,还是戴上了小沐这个好用的智能套子。
他特地让泉仙子体内保存了一些之前射精的残液,那里面虽然没有圣精,但依然是他的分泌物,接触到被“绝顶锁”限制的女体粘膜,照样可以算是一把钥匙。
这次,他要让身下的女人从头狂乱到尾,开始怀疑屁眼是不是比小穴更加淫乱。
薛雷趴在她背后,覆盖住她,手臂缠绕着她的脖子,缓缓在她被枕头垫高的屁股上方起伏。
泉仙子熟练地配合搔弄着肠内所有敏感的嫩肉,隔着内壁压迫阴道中的愉悦点,为了代行者给予的女神恩赐,成了快乐的打工娘。
觉得快感积累得差不多时,薛雷给了小沐一个暗示,几滴被她贮存的黏液,投放在蠕动的肠壁上。
鲜红的肉壁猛地一缩,前面没有被蹂躏的红肿蜜缝,突然喷出了一片稀薄的清浆。
薛雷吻着女人的耳朵,感受着大腿下床单迅速扩大的湿痕,笑着呢喃:“屁眼才高潮了一次,就喷的满床都是了吗?”
“别说了……别说了……”她哭泣着摇头,但马上,话音就被他忽然猛烈抽动的肉棒打碎成乱七八糟的呻吟。
第二次高潮开始,她就不再说话了。
但是,也没和之前那个欲擒故纵的女人一样,主动扒开屁股求他用力。
她就只是趴着,陷在柔软的床垫中,像只被狼咬住脖子的小羊羔,一动不动。
当然,不动的只是她的四肢,快感的力量,还是在让她的腰臀本能地迎合,她湿漉漉的内部,也开合得像两张饥饿的嘴。
薛雷的倔脾气也冒了出来。
肉体的争斗,他就不信不能赢。
他拉长高潮的间隔,让她无限接近又不能抵达。
可她还是不主动。
他一口气连着给了她一串密集的高潮,让她舒服到喘不过气。
可她还是没认输。
他同时刺激着她全身所有的敏感带,还往湿透的淫穴里塞入了带来的“人鱼产卵辅助器”。
可她到最后,依然没有发出他期待的淫声浪语,也没有变成之前那些被剥掉衣服后很快露出本性的雌兽。
她昏了过去。
昏过去后,她的表情,依然透着一股不甘心的委屈。
薛雷一天的好心情陡然消失殆尽。他把她翻过来,射在了她的脸上,回收掉圣精,留下了那片白浊的黏液。
十分钟后,他走下楼梯,想要再喝两杯。
有点意外的是,等候着他的不再是布莉妲,而是波赛思。
她端着一杯鲜红的酒,似娇似嗔地抱怨:“亲爱的教宗,我说,你也太持久了点吧,你再不下来,我都要喝点自己的乳汁垫垫肚子了。”
薛雷拍了拍晕淘淘的头,挤出一个微笑,“不知道你今晚还要请吃饭。就多呆久了一点。”
“我能不能问问,尼苏拉……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你跟她在一起的时间,都超过拉尼特姐妹俩加起来了。”
他怔了一下,“呃……原来她叫尼苏拉吗?”
波赛思咯咯笑了起来,可以轻易把乳汁自产自销的胸部沉甸甸地乱晃,“你连名字都没问啊,那你看上她什么了?她的姿色没什么特别之处吧?我还以为,布莉妲告诉了你她的身份呢。”
薛雷皱起眉,“她的身份?她的身份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波赛思点点头,放下酒杯过来挽住他的胳膊,涨鼓鼓的胸脯压着他,一边走一边说:“她是这场舞会我觉得最不可能跟你上床的女人。”
“啊?”
“她和其他已婚的女人不一样呀,她是跟丈夫恋爱很久,历经了很多困难才顺利嫁过来的。”
薛雷的心不由得一沉,笑容已经变得有点勉强,“自由恋爱啊,听起来在贵族里好像确实不多的样子。”
“她也不是贵族。”波赛思瞄着他的眼睛,笑眯眯地说,“她全名叫尼苏拉·夏特·兰格利特。兰格利特家保留了她原来的姓氏夏特作为次姓,就是为了提醒她,她不过是个守塔人的女儿,卑贱的下民。”
她像小猫一样轻轻舔了舔上唇,带着施虐者的愉悦继续说:“你说,兰格利特家的三儿子是不是鬼迷心窍,才会不顾一切把她迎娶到家里当正妻?这样的女人除了漂亮一无所有,养在外面当个情妇不就挺好。”
“她为什么会跑来参加这个舞会?”薛雷瞪着她,很大声地问。
“因为母亲大人很重视这次舞会啊。兰格利特家不过是我们属臣的附庸,让他们家出一个美貌女眷来当壁花,是他们的荣幸。”波赛思轻笑着靠在他身上,“当然,现在发生的事,让他们家更荣幸了。放心,为了你,我们不会亏待他们的。我保证,整个兰格利特家都会非常开心,顶多……会有一个人不太愉快而已。”
门外的冷风吹过,薛雷一个激灵,忽然清醒了许多。
他拨开波赛思的手,走出几步,跟着,连马车都没上,就那么从她的眼前,突然消失了。
第7章 无形的腐蚀
代行者,我不懂,你在难过什么?
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头畜生。
人类本质上也是生物的一种,你这种说法并不能算是错误。这有什么问题吗?
薇尔思,你没觉得,我今天被欲望冲昏了头,做出了很无耻的事情吗?
你做了什么?利用力量争夺配偶,争夺繁殖的权利本就是绝大部分生物的本能。你是女神赐福的灵魂,你分享了我丰产的权能,你和尼苏拉交合,对她只有好处和快乐。你没有让她受伤,也不可能给她留下后代,神灵之种还能帮助她不受紫月症蔓延的影响,你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生气?
因为我玷污了她的爱情!因为她并不是那些虚伪有心机的女贵族!因为我……放纵自己变成了享受肉欲的怪物!薇尔思,你赐予我的力量是为了让我传播信仰拯救这个世界,我却用它来满足自己的私欲,我这还不叫无耻吗?
代行者,我的权能就扎根于所有生命的私欲。我不希望你对这种正常的需求抱持如此抵触的态度。你如愿得到了她,也播下了神灵之种,让她感受到了神明的存在。她如果是个聪明的女人,将来一定会成为虔诚的信徒。这为什么会是无耻?婚姻的诞生远远晚于交配和繁殖的起源,那不过是智慧生命建立的文明规则的一部分,一种用来保障血统的契约而已。你如果是凡人,你和她的丈夫可能会有关于后代归属的争夺。但你是代行者,我的薛雷,你不会对他们婚姻的本质造成任何影响。
薇尔思,我,强奸了一个爱着丈夫,与我无冤无仇的女人。她唯一可以称得上不对的地方,就是碍于婆家的利益,没有第一时间拒绝我这个色欲熏心的混蛋。
同样是半推半就,芙尔的处女被你掠夺的时候我没感觉到你有任何负疚。代行者,你的想法我不明白。
那些都是有心理准备,要为我服务,要为自家谋取利益,或者有什么企图心的女人。
尼苏拉也不例外啊。不然,这场舞会她的丈夫为什么没有陪同?代行者,你不要用家乡的观念来思考这个世界的问题。这里的历史上还从未诞生过要把女人关在家里不准出门的思想指导,也没有过出轨通奸就要塞进特殊容器淹死在河里的规矩。血统之外,婚姻最大的价值就在于对财产支配权利的保障。你所做的事不会影响到这一点,我保证。
可爱情呢?你理解不了……爱情的纯粹吗?
我只能理解一些源自生物本能的占有欲。但那实际上就是对血统和后代生存的忧虑在作祟而已。如果男性从被创造出来开始就能很轻易地鉴定后代究竟是不是属于自己,女性不需要在虚弱期仰仗男性也可以很好的养育后代,婚姻绝不会是现在的样子。至于爱情,蕾莉亚很爱你,你也很爱她,没错吧?
呃……没错。
我很确定。你拥有再多的女伴,她也不会为此忧伤烦闷。而反过来,你会无法容忍。所以,影响情绪和关系的显然并不是爱情,而是占有欲。你爱苏琳吗?
当然不。
那你愿意把她丢到妓院作为惩罚吗?
当然……不愿意。
所以不要说我无法理解,我觉得你自己也无法理解你自己情绪低落的原因。你的表现很莫名其妙。
我……我……
在心音的对话中哑口无言,让薛雷的目光有些呆滞。
不过这时,门开了。
蕾莉亚满脸紧张地跑了进来,只看了他一眼,就立刻冲过来紧紧拥抱住他,急匆匆问:“亲爱的,你怎么了?魔女传话说你的状况很不好,为什么突然传送回来了,没有坐马车。你被偷袭了吗?”
蒂尔宁在门外守着,优美的四腿抱持着随时可以发力疾驰的姿态,看起来也很紧张。
只有琳琳一脸迷茫地探头探脑,问:“你们怎么突然都往这儿跑?雷哥,你……怎么了?”
薛雷扭头看了一眼自己亲手设立的图腾,对着薇尔思那由他亲自设计的形象感到一阵隐隐的惶恐。
但他只能压下去,免得让身边的她们担心忧虑。
“我心情有点差,就没坐马车直接回来了。”
“是太累了吗?亲爱的,我都说这几天你太忙了,晚上给我们服用存货就好。我平常一直都挺满足的,睡觉的时候和你抱一下就很开心了。”
“不是那个原因。”薛雷叹了口气,“走吧,回去我告诉你们。”
他没有隐瞒实情的打算。他连上网和人争执说错话都会勇于承认,而不是装死或者倔强到底。
很快,他就原原本本地说完。当然,只详细说了和尼苏拉的那一场。因为他认为是错误的,也只有那一场而已。
“我没什么要补充的。我听到半截就已经休息了。弱小的雌性被强大的雄性占有生殖器官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搞不懂他在烦什么。我回去了,再见。”全程作为饰品挂件藏身于火晶石中的露狄不耐烦地给出了自己的结论,就化成火光钻回了自己的小窝。
薛雷本来就没指望一个魔族能明白他的心情,毕竟,这事儿连他的女神都无法理解。
蒂尔宁捧着吃了一半的特调沙拉,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小声说:“如果在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行交配是有点过分,但如果按鹿爸爸说的,你是先让她发情了呀……”
他抓了抓头发,说:“蒂尔宁,假设,我是说假设,现在有个很厉害的男人,他不是我,他也有能力让你发情,发情得非常厉害,结果呢?会发生什么?”
蒂尔宁歪着头,“什么也不会发生啊。鹿爸爸,你可以一直给我好吃的,还会唱歌哄我睡觉,对我还那么好,我才愿意对你发情的。其他男人……碰不到我的呀。不管参加什么舞会,他们都没机会。绝对,没有。”
“呃……那如果你被……”他止住话头,狠狠拍了自己脸一巴掌,从险些进入的为辩而辩状态清醒过来,假设极端情况来让喜欢自己的姑娘陷入纠结,实在是太愚蠢了。
蒂尔宁吓了一跳,赶忙凑过来捧住他的脸,用舌头轻轻舔被打的地方,抱怨:“你在干什么啊,你还不如打我。你打我只有我自己疼,你打自己我们都在疼……”
蕾莉亚端着泡好的红茶走了过来,放下,坐在他身边,拉住他的手:“亲爱的,你……太执着于出身了。”
“嗯?”
“我不知道以前的你经历过什么。我总觉得,你对人类社会的上层,有种很天然的反感和抵触。嗯……如果尼苏拉并不是嫁给贵族的平民,而是自由恋爱的另一个贵族……你还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吗?”
薛雷一怔,“我……大概……”
他想了一下,好像确实不会。但问题的关键在这儿吗?那三妯娌的手上都没婚戒,也没有戴洛库尔兰贵族比较流行的同心项链,对比尼苏拉被泪水打湿的戒指……那才是他愧疚不已的根源吧?
“你不会这么难受。因为你除了自责玷污爱情之外,还在对自己毁灭一个平民美好生活的可能性而愧疚。”蕾莉亚温柔地拥抱住他,“我知道你总是在警惕被什么无形的东西腐化,侵蚀。我记得我曾经也感受到过类似的东西。可任何想法,都不应该走向极端。亲爱的,我在精灵王国中也是个地位很高的贵族,你会因此讨厌我吗?”
“当然不会,我没有……”薛雷本来想说,他没贴标签的坏习惯,但他犹豫了一下,脑海中闪过了芙尔在他身下疼到皱眉的小脸。
如果那是个乡下面包师的女儿,他想他绝对不会那么急匆匆的把她占有——在露天的花园中。
蕾莉亚轻轻吻了一下他,“也许,你是在和我共情,因为我,把一些不必要的仇恨和鄙夷施加在了舞会的女客身上。可能,我就不该来这里……”
“不不不,和你没关系。是我……的私心。”薛雷拍了拍有些混乱的脑袋,“我认为这是个在洛库尔兰扩大影响力的好机会。就是没想到,一放纵,人就有些失控。尼苏拉这种高攀贵族的妻子,对我没什么帮助,还被我……我纯粹就是被欲望冲昏头了。我觉得我能掌控她们,能随便予取予求,所以……我蹂躏完她,甚至都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可你真的能。”蕾莉亚的神情看起来有些复杂,但口气十分认真,“亲爱的,紫月症是普通生命束手无策的问题,那涉及到了神力,而你是目前洛库尔兰唯一的自救手段。这就是你的力量,有力量的生命支配没有力量的生命,某种程度上,算是这个世界的规则之一。”
她望着薛雷的眼睛,“我很强,如果我的小队没有成员比我强,我就要当指挥。贵族掌握着领地的一切,还有成建制的军队作为部下,他们在人类文明之中是强者,他们就能让下层被他们庇护的弱者为他们奉献。蒂尔宁是族群的首领,所有的灵鹿都天然听她指挥。露狄会被她爸爸一只手制服,所以她爸爸只要说句话,她就成了属于你的礼物。”
薛雷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小声说:“这些我都知道,就算在我的家乡,也有类似的生态……只不过那时,我是弱者。”
琳琳在旁边小声嘟囔:“雷哥,你一个三线城市包租公,大小是个中产了呀,哪有那么惨。”
蕾莉亚轻声说:“你不想变成那样的强者,但不小心做出了那样的事,所以才会这么难受……对吗?”
薛雷混沌的脑海总算因为这句话而划过了清晰的光。他点点头,“对,也有这个原因。”
琳琳动了动嘴,又想说什么,但考虑了一下,没敢开口。
薛雷瞄了她一眼,心中一阵烦躁,但没直接问。他今天的情绪起伏太大,脑子也被酒池肉林弄得昏昏沉沉,也许,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小沐爬到蕾莉亚的身上,看着闭上眼的薛雷,小声在女精灵耳畔说:“那个尼苏拉明明超爽的,都爽到尿出来了。真不知道他干嘛这么难受。贵族里好多这样的壁花女人一辈子就是被干生孩子被干生孩子,老到没人愿意干,守着孩子活到死。一辈子都享受不到这种快乐的呀。他这该是做好事吧?”
蕾莉亚拍了拍她湿漉漉的液体身躯,摇了摇头,“你不懂。我……可能也不完全懂。他的家乡和这里区别太大了,他的想法也太复杂了……”
薛雷也这么想。
所以用现货匆匆应付了例行恩赐之后,他在灵魂世界里没有急着把正在擦嘴的苏琳放出去,而是让穆琳先离开去远处等着,很认真地问:“我想知道,你对这件事的看法。”
苏琳愣了几秒,小心翼翼扯高运动装校服的拉链,盖住为他服务完的乳房,想了一会儿,说:“没什么,你就是想太多了。你这人容易胡思乱想。也许人家这世界的异性关系本来就比较开放呢。”
薛雷摇了摇头,“我知道你想说的不是这个。这样吧,我保证你今晚关于这件事说的任何话,我都不会生气。你如果分析得能让我认同,离开洛库尔兰之前,没什么意外的话,你都可以跟这两天一样自由行动。”
苏琳眨了眨眼,“其实……真没什么好分析的。她们都说了不少了。硬要说……顶多还有一个理由,我认为有,你听了不一定高兴……”
“你说吧。”薛雷拉来靠垫,放松身体,“在这个世界你是最了解我的人,也没什么当局者迷的问题,我想听你的判断。”
“薛雷,”苏琳的表情在这一刻显得有些失落,“你来这个世界后,变化太大了。我也不敢说有多了解你。我很多时候都在害怕你,我真的……可以说吗?”
“可以。拜托。”
“你就是忽然失去了让你心安理得拿女人泄欲的借口而已。”苏琳往远处挪了挪,靠在床边的墙上,拿过枕头盾牌一样挡在胸前,“你想做坏事,又想当好人。所以那些……那些禽兽一样的行为,你想做,又要找借口让自己合情合理地做。”
她看薛雷没有发作,稍稍松了口气,继续说:“从前你就是这样,想做什么事,总要给自己先找个立得住脚的借口。嗯……或者说,要找个符合你自己观念的借口。你回想一下,我问过好几次你喜欢我什么吧?你一次都没说过因为我好看。你总爱强调刚认识时侯我怎么对你亲切,让你觉得……心里特别舒服。可老是跟你一起扫卫生区的小组长也对你很亲切啊,你为什么不喜欢她?”
薛雷的嘴唇动了动,又紧紧抿住。
她盘起腿,双手抓着脚踝,下巴压着靠垫,不紧不慢地说:“被带到这个稀奇古怪的地方,变成了这么一个稀奇古怪的奴隶,你可以随便对我做各种以前幻想过但不敢做的事,说句不好听的,你就是把我养在这儿当个肉便器,我能拿你有什么脾气?我完全没办法的呀……可你还老是自觉不自觉地提之前的事,不就是想……图个心安理得呗。你看,是我对不起你,所以你咋搞我,都是我活该。”
薛雷深深吸了口气,还是没有作声。
“女神给了你一大堆借口,可以让你到处乱玩,乱搞。希拉米特家那个傻奶牛想要你的命,被你搞成个废物也是活该。这次那什么舞会,听着就乱糟糟的,你肯定也告诉自己,那帮女的没什么好货,都是图你这个,要不图你那个,反正,你干了她们也是她们自找的。”
苏琳清清嗓子,小声说:“结果遇到一个有点不一样的,你就慌了呗。人家不情愿,人家喜欢自己老公,人家是属臣附庸被叫来应酬不得不听话,你一想,哎呀,肏,这他妈不是我以前最鄙视的那种,仗着职权性侵女下属的领导吗?你找的借口都不好使了,就……傻眼了呗。”
薛雷变出杯可乐,咕咚咕咚灌了两口,打了个嗝,还是不吭声。
苏琳眨巴两下眼睛,挤出个笑脸,“雷哥,要让我说啊,你就是太矫情了。人人都喜欢好看的女生啊,那会儿班上喜欢我的可多了,光你偷偷给我截下来扔掉的小纸条都有好几张吧?”
薛雷这才不自在地别开眼,说:“没有的事儿。”
“好好好,你说没有就没有。反正啊,人的欲望,只要跟实力匹配,真不用找那么多借口的。你要是超级会追妹子,又能撩又有耐心,就愿意找好看的女生,能怎么样啊?对,强奸那种突破道德底线的事儿你是得找点由头自我安慰一下,可这次应该算顺奸吧?飞上枝头变了凤凰的麻雀那就不是麻雀了呀,你搞了的,说白了还是个抱着企图来参加舞会的贵族,顶多她的企图不是你,是希拉米特家将来的优待,这有什么区别嘛。你又没灌醉她迷奸。”苏琳越说越快,到最后停顿了一下,抱着什么期待一样抬眼看着他,说,“其实,要我说,凭你现在的本事,早就不用考虑那么多了。也就是你不信我,要不然,我给你出出主意,咱们想要什么弄不到啊……”
薛雷转回目光,忽然笑了,“琳琳,你想要什么啊?”
苏琳一震,立刻坐直,很警惕地收敛了之前眉飞色舞的表情,说:“我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你大方,钱随便我花,我在这儿什么都有,出去有人照料,都挺好的,挺好的。你看现在你破我处,我都习惯了,挺舒服的。你几天不搞,我还想呢……”
“那就好。”他眯起眼睛,缓缓说道,“你说我幼稚也好,天真也罢。借口也好,理由也罢,反正,我需要有那么一种东西。不然,我拥有的越多,放纵起来造成的伤害越大。尼苏拉不该被这样对待,错就是错,我明天会向她道歉,希望……能有什么办法补偿她。”
“雷哥,我觉得那个大奶妹会给你处理好的。我真觉得你就是矫情了。说句实话,要换我来当招待的主办方,明知道你要去乱搞,招去舞会帮忙的肯定得是随便被你怎么搞都没事的姑娘啊。她要是连这个屁股都给你擦不干净,那也太蠢了。”
“即使她真是这么安排的,我也要学会克制。”薛雷狠狠压着自己的额头,脑海里闪过一连串名言警句,“说不定她就是想腐蚀我,让我变成权力的奴隶。我不会顺她的意……绝对不会……”
苏琳掩饰住了眼里的不屑,坐过去给他捏腿,小声说:“真不知道你较这个劲儿干吗,搞得跟人家是你阶级敌人似的……人家就算真图你什么,又不是没给你好处,互利互惠不是挺好的。”
他皱起眉,“你怎么忽然惦记起希拉米特家的事儿了?”
“没有啊。”苏琳扭过头,“我们今天逛街换了个新向导,就是贵族家的小姐,我觉得人很不错啊。雷哥,你不用老对贵族有偏见吧……就算有偏见,你不喜欢,有好处的合作,也没什么关系吧?就跟你老说你讨厌企鹅公司,讨厌得不行不行的,他家的东西,你该用也得用。”
薛雷跳下床,“行了,我去找穆琳。你是在这儿休息到早上,还是出去睡觉?”
苏琳一个飞扑到床头拿下一本小说,“当然是在这儿啦,不用真睡觉,一天能当两天用,我又不傻。”
“对了,今天你们的新向导,叫什么名字啊?”
“芬妮·蒂罗森。你认识吗?”
“不认识。”薛雷摇摇头,转身离开。
走出两步,他忽然想起,法萨尔公主的中间名是亚蒂罗森,表示母家为蒂罗森氏,所以,这个芬妮,难道是公主的本家表妹?
隐约嗅到了什么味道,但已经平静下来的薛雷懒得去深思。他不担心洛库尔兰的贵族给他找事。他只怕他们不找事。
要是找事的贵族正好是蕾莉亚仇敌的后代,就再完美不过了……
12月11号,光礼日。
一早起来,波赛思就带来了一个不太值得惊讶的消息。刚过去的暗礼日晚上,紫月症的确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爆发高潮,以至于舞会这边需要治疗的患者数增加到了21名。
“所以啊,之后还要辛苦你了,尊敬的教宗。”波赛思带着讨好的笑容凑近他,帮他整整领子,微笑着说,“对了,今天的营养剂调味料,我为你准备了最新鲜的哦。”
薛雷疑惑地跟她走出卧室,来到不远处的一个小会客间。
里面站着的女人,是尼苏拉。
一看到薛雷进来,她就抿紧嘴唇解开了胸前的系带,很快,浑圆白嫩的乳房,就暴露在他们的面前。
女仆们都没跟进来,屋里只有薛雷和波赛思。
波赛思拿起营养剂,用一个银盘子接在下面,往尼苏拉的乳房上倒,“来,直接这样混着吃吧。味道应该很不错。”
尼苏拉噙着眼泪,手指在自己肿胀的奶头上挤压,母乳喷射而出,和顺着胸脯流下的营养剂混到一起,积蓄在盘子上。
波赛思瞄了她一眼,皱了皱眉,“我说,你委屈什么呢?我昨晚不是带你去见你丈夫了吗?你手上的新戒指,不还是他奖赏你的?”
薛雷看向尼苏拉的手指,那里果然换成了非常奢华的宝石戒指,不过恰好有乳汁喷了上去,看起来显得有些滑稽。
宝石很亮。
但他看得出,尼苏拉的眼睛,反而被这颗宝石映照到暗淡无光,仿佛,永远的失去了什么一样……
第8章 驯服
布莉妲今天等在舞会现场,波赛思也没有上马车,陪同薛雷慢悠悠驶向希拉米特家庄园的,只有双眼红肿的尼苏拉。
她的乳房被薛雷加上了燃欲徽记,因此仅仅是被吃奶,就舒服到浑身颤抖,只是因为绝顶锁的存在而无法高潮。
在波赛思眼前被吃奶到站不稳,让尼苏拉无声地哭了一场。
看到她的样子,薛雷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可又……有一种微妙的快乐在涌动。
也许波赛思只是单纯地想要投其所好,但他承认,用尼苏拉的乳汁当佐料喝过营养剂后,他昨晚的愧疚,一下子就少了几分。
或者说,被那枚闪闪发亮的华丽戒指,砸掉了一个角。
他觉得,自己还是太理想主义了一些。他以为的那种爱情和婚姻,肯定存在于这世界的某个角落,但,应该不在尼苏拉和她丈夫之间。
“尼苏拉。”薛雷考虑了一会儿,决定跟眼前这个女人谈谈。他想,这也许能让他对未来的思考更加明晰一些。
尼苏拉颤抖了一下,跟着揉了揉眼睛,从铺着毛毡的座位上滑落下去,跪坐在地上,抽噎着解开系带,又亮出了她还残留着奶香气的乳房。
“呃……你这是干什么?”他皱起眉,疑惑地问。
“做你喜欢的事。”尼苏拉眨眨眼,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甩落两颗泪珠。她跪着往前挪了挪,解开他裤裆的扣子,掏出里面还很绵软的男根,吸吸鼻子,张开嘴,含了进去。
只一个晚上过去,她的口技就有了档次上的提升,柔软的舌头不停摩擦着龟头两侧敏感的嫩肉,嘴唇灵活地刺激系带前后,吞吐出淫乱的唾液音。
分身很快在她的嘴巴里变得坚挺,她吐出来,带着苦闷的表情回想了一下,先将毛巾垫在薛雷的胯下,然后捧起一颗比昨天大了一圈的乳房,从根部挤压,让紫红的奶头把白色的乳汁喷洒在昂起的肉棒上。
等男根被染湿,她将上身弯曲凑近,因为充盈了乳汁而变得有些发硬的乳肉,从两侧夹住肉棒。她低下头,一边夹着用乳沟摩擦,一边舔着露出的前端。
薛雷只好把想说的话咽回肚子里,决定,等这一发射完之后再聊。
刻意追求快速射出的情况下,精液很快就蠢蠢欲动,马车才走到半程,乳肉中探出的龟头,就已经勃起到极限。
“要出来了。”他提醒一句,准备回收这发圣精。
没想到,尼苏拉放开乳房,低头一口把大半根肉棒含入,吃奶一样吸紧,一边吮一边上下微微移动。
“哼嗯……”薛雷舒畅地呻吟了一声,射在了她的嘴里。
咕咚,咕咚,她的喉咙发出几声轻响,全都咽了下去。可惜,有神灵之种的情况下,他想给点恩赐作为补偿都做不到。
尼苏拉默默为他擦拭干净,取下毛巾裹在湿漉漉的乳房前端,拉好胸衣,绑好系带,坐回原处,低下了头。
“昨天的事,我很抱歉。”薛雷托着额头思索了半天,还是有些艰难地开口说,“我知道这么说显得又虚伪又无耻,可这是真的,我误会你……是那种专门来取悦我,谋求什么利益的女人。真的很对不起,如果有什么可以补偿你的方式,你说,我一定尽力帮你。”
尼苏拉稍稍抬起眼,轻声说:“您能还给我一个……爱我的丈夫吗?”
巨大的负疚感把薛雷包围,先前的那点自我安慰荡然无存。就连高考前忍不住自慰的那一晚,他都从未如此自我嫌恶过。
“抱歉,这个……也许……真的做不到……”
“您不用这样道歉。”尼苏拉脱掉鞋子,抱着膝盖蜷缩在座位上,双眼像是失去了焦距,“我可能还要谢谢您呢。要不是您,我多半还要很久之后才知道,我以为的爱,不过是用漂亮的丝绸盖着的一大堆马粪。我以为可以做漂亮的裙子,实际上只能拿去做庄稼的肥料。”
她又哭了起来,一边擦泪,一边说:“您知道吗,我真的爱他……我爱他的时候明明不知道他是贵族,他说他是河民的孩子,我为此专门去学了怎么编织渔网,逼着自己蹲在卖鱼的摊位前,适应那股腥臭的味道。可我以为的困难,就是他找人借来的一身有鱼腥味的破袍子。您瞧啊,我多傻,算起来这场恋情从一开始就是欺骗,我爱的不是一个英俊的渔夫,而是个来民间找乐子的贵族少爷……”
薛雷不知道该怎么说,有些后悔今天没揣着苏琳在身上,“至少……他还是愿意娶你的。”
“我昨天晚上就明白了。他愿意娶我,因为我是个爱他爱到没了自我的傻姑娘,还挺漂亮。他只是兰格利特家的三儿子,根本没什么可以继承的东西。他家的阻力,也没有他说过的那么大。他觉得我能为他做一个很不错的壁花,运气好……反而能帮他得到点什么。他家没有其他好看的姑娘,我……反而是他家最大的机会了。”
他忽然感到了一股扭曲的快意,忍耐着没有露出笑容,轻声问:“所以他其实并不爱你?”
“我不知道。先生,请别问这么残忍的问题了……我不想知道。”尼苏拉侧躺下去,蜷缩得更厉害,“我晚上只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因为您玩弄我的时间比其他人都长,我就要学习一大堆我丈夫都不需要我做的事情。我睡醒后就有了母乳,还要来喂您吃,我现在怀疑我是不是还活在一场噩梦里没有醒来,我真希望我一睁开眼,还是那个没出嫁的,无忧无虑的小姑娘……您能为我向女神祈祷一下吗?”
“我会的。”薛雷神情复杂地看着她,心想,可能苏琳说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矫情太多有时候真的毫无意义,“但时光无法倒流,我会尽我所能,祈求你将来的生活幸福安康。愿薇尔思庇佑你的一切。”
“愿薇尔思庇佑渺小的我。”尼苏拉闭上眼,诚心地祈祷。
这时,一道柔和的光芒笼罩了她的身体。她睁开眼,很惊讶的看着自己周围的异象,“您……您在使用魔法吗?”
“不,我没有。”薛雷平静地说,“我想,是女神给了你回馈。”
不知道是刚才那一发口爆的圣精吸收给予了足够的能量,还是尼苏拉信仰的提升触发了什么条件,反正,就在这马车上,他昨晚才植入的神灵之种,成功进入了出产阶段。
尼苏拉皱起眉,灵魂深处传来像是要被撕裂的痛楚,但包裹在痛楚外的,是一层令她感到无比舒适放松的温暖。她仿佛听到了女神的谕示,看到光明和黑暗在眼前融合。
她的灵魂升起,在恍如梦境的地方隆起纤细的小腹,迸发出耀眼的光。
薛雷的锚,得到了一次恩赐的机会。
他想了想,过去为尼苏拉擦掉脸上的汗,把一份圣精混在恢复精力的药剂中,喂她喝了下去。
果然,神灵之种出产后,她就可以正常接收恩赐了。
她的三态总和达到了10,其中八成都是信仰的功劳。
她的耐力属性天赋中等,转化的经验一口气提升了54点,考虑到她几乎没怎么锻炼过体魄,基础值只有3,这加持用飞跃来形容都差点意思。
“明白了吗?你不是在为我服务,而是为女神。”薛雷适时跟上,卸去了最后的负罪感,抚摸着尼苏拉的脸庞,“好好感受吧,女神不会亏待任何一个追随者。”
“是。”看来是找到了比爱情更重要的东西,尼苏拉的眼里,重新亮起了光。
薛雷心里盘旋了一夜的阴霾也跟着被照亮了七七八八。
这天踏入会场之后,他在心里反复提醒自己,不要被亢奋的情欲冲昏头脑,同样,也不要被无谓的矫情影响行动的步调。再有尼苏拉这种不情愿的,就别为了满足所谓的征服欲去莽撞行动。
反正,这千娇百媚的宾客中,除掉已经治疗过的四个之外,还有十七个患者,早晚要投入他的怀抱。
情况比他预计的好得多。
可能是暗礼日紫月症爆发的情况比较激烈,今天许多得到了教训的患者纷纷过来表露身份,不再抱着矜持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