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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李瑞芳亮起蚊子般的声音说。
「听不见。」陈杰侧着头。
李瑞芳一咬牙,说:「没有!」
「哈!鬼才信。」陈杰和机长同时大笑。
「我看妳还是老实一点,妳的逼挨不了多久。」陈杰续道:「那个强哥是什么人?他为什么抛弃妳?是嫌妳的逼太老太臭,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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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瑞芳拿着铁盒,抄 小路走到破落户。破落户的流浪狗都认得李瑞芳,径自绕到她脚边乱转。
色老头林伯喜上眉梢地从远处的破屋一路走来。身旁的妇女先不屑地盯着林伯,然后发现李瑞芳从山边走来,都不约而同地咒骂起来。
妇女们的声音不大,但刚好传到李瑞芳耳边。
「那个不要脸又来了!」「假装跑步就不要穿得那么骚。」「她家的 老公好绿!」「荡妇来说算是极品,大清早过来卖春!」「听说林伯上了她!」「不是吧?一女二男?」「淫妇!」「脏东西!」
不知从何时开始,性欲蒙蔽理智的李瑞芳打从心底瞧不起眼前的丑妇们。就像老陆所言,这些女人的 老公们都恨不得爬到李瑞芳身上,她们的男人每一个都偷听过李瑞芳的淫叫,每一个都偷窥过李瑞芳的肉体。男人们的心早已挂在李瑞芳手上,男人们都愿意为李瑞芳付出所有。
「进来吧,木未锁。」李瑞芳还没敲门,老陆的声音已经从屋里传出。
老陆坐在破旧的沙发上,前方放着三个行李箱:「我搬来的时候,只有一个背包,现在都装满三个箱子,都是太太妳想我的衣服、用具、礼物。」
李瑞芳早已哭成一个泪人,她走到老陆跟前跪下:「呜…你能留下…呜…来吗?呜……」
「太太,现在老板只是怀疑,但小聪却是真的发现了。他是个老实的孩子,有我在,他总有一天会忍不住揭发我们的。」老陆温柔地一摸李瑞芳的秀发:「也许,我们都错了,我们不应该继续……」
李瑞芳激动地说:「没有错!我……我……我在你身边很愉快……只是……小聪发现而已!我们再小心一点就好了,我不能没有你!」
说着,李瑞芳紧紧抱着老陆的大腿,她没有看见老陆的残破的嘴角上扬,不住抽搐。
「聚有时,散有时。」老陆顿了一下:「太太,你忘了我吧,往后好好服侍妳 老公吧。」
「呜呜……我已经回不去了!你是知道的!呜呜……」李瑞芳站起来,掀起白色的运动背心,拉下运动裤:「我现在这样子,呜……你要我如何回去?呜呜……」
李瑞芳站直身子,展露出一身火红色半透明蕾丝胸围内裤。半杯式的乳罩从下而上托起李瑞芳的乳房,一排小巧的绣花玫瑰花瓣横过罩杯上沿,勾勒出肉球的丰满。左右罩杯勉强裹着那对浑圆的乳房,半透雪纺下若隐若现地秀出两颗成熟的乳首。
李瑞芳平坦的小腹旁,两边优美的盆骨上挂着火红色的幼带,幼带斜斜地指向下方的耻部,系着一丁片倒三角蕾丝绣花小布,羞掩着私处,但李瑞芳的阴毛却顽劣地从小布片四周扩散开来。
遥想当日,老陆拉她到隔邻城市的大型商场,玩了个土豪小蜜的游戏,强迫她买了好几套超过了性感的界线,纯粹曝露肉体的 内衣。李瑞芳无法料想到今天,她居然为了讨好老陆,竟心甘情愿地穿上这一身过度性感的 内衣:「强哥!你看看瑞芳!我里里外外都是属于你的!呜呜……不要离开我!」
老陆用手捂住脸,用他深沉沙哑的声音说:「最后一次了,太太。过了今天,回去做刘国功的好老婆吧!我给他的那些药,你们省着用 - - - 」
不待老陆说下去,李瑞芳已经扑到老陆的腿上,往他的嘴深深吻下去。李瑞芳一边吮吸老陆的大舌,一边反手解下自己的胸围,然后她捉住老陆的脸说:「我买你!你要多少钱?我现在就要!」
老陆听罢,发出一阵不明所以的大笑声,接着解下裤头,扯破李瑞芳小丁裤的系带,随手往身后的窗外一扔,伴着狂笑朗声道:「妳不要买我!我不要妳的钱!我只要妳永永远远记住,妳是我黄三强的女人!」
老陆 扭曲而巨大的肉根,强行塞往李瑞芳干涸的阴户里,李瑞芳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不管其他男人如何操妳,妳永远也是我黄三强的女人!」老陆从下而上强行抽插,硬把巨根捅进阴道的尽头:「说!妳是谁的女人?」
李瑞芳从痛楚中张开眼睛,却见窗外的林伯拿着她破掉的内裤,放在嘴唇上吻。
「说!」老陆又在阴道里往上一顶。
李瑞芳正好与窗外的林伯对上眼:「我是黄三强的女人。」
「再说!」
老陆一顶向上,李瑞芳的一对奶子也往上一抛,林伯的眼球努力跟上节奏:「我是黄三强的女人。」
「妳是不是刘国功的女人?」
「我是黄三强的女人。」
「妳是不是刘国功的女人?」
「我是黄三强的女人。」
「妳是不是刘国功的女人?」
「我是黄三强的女人。」
李瑞芳的阴户明显进入状态,开始湿润起来,老陆抽插的速度也逐渐变快,但依然不断责问李瑞芳:「你是不是刘国功的女人?」「妳是谁的女人?」「妳是不是陈杰的女人?」「妳是不是林伯的女人?」
李瑞芳狂放的目光定格在窗外的林伯身上。看着林伯猥琐的脸,她忆起那长舌灵巧地卷缠着她的阴唇阴核,那枯木手指巧妙地拉扯着她的乳头。最后,她喊道:「我是黄三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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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强哥的女人。」李瑞芳肯定地说。
陈杰呷一口水,笑道:「唉哟!我们高贵的刘太太真不要脸,『强哥的女人』!话说,一小时前,妳还喊『我是丰哥的女人』来着。哈!哈!不过,妳还没说完,他为什么抛弃妳了?」
「不是他抛弃我,是……是我们分手了。」
这次到机长哈哈大笑:「意思是刘太太跟 老公以外的男人分手,对不对?」
机长从日裔空姐的肉穴抽出肉棒,用英语对空姐说:「我也跟妳分手了!」
机长、陈杰、日裔空姐,还有一直在前方端坐的韩裔空姐同时发出一串嘲笑。
陈杰拿着两根笔,在李瑞芳面前一晃:「为什么『分手』?老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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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陆离职后的第一个礼拜五晚上。
李瑞芳与丈夫刘国功一言不发地吃过饭,静静地看过连续剧,最后一起回到卧室,沉默地躺在床上。
刘国功打破沉默,对着背在身后的李瑞芳说:「芳,妳老实告诉我,妳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李瑞芳知道丈夫意指「陈杰」,在这一点上,她是光明磊落的。但同时,儿子发现了她与老陆的奸情,却让李瑞芳惶恐渡日:「没有。」
「陈杰。」丈夫是个老实人,大部份谈判的技巧都是夫妻俩一起摸索回来的,先震撼对手的心,再攻对手的防线:「陈杰是小聪公司的特别顾问。」
李瑞芳松了口气,丈夫果然还是全不知情:「是吗?我不知道,小聪没跟我提过。」
「你们没有见过面?」
「没有。」
「小聪的工作不是妳安排的?」
「不是。」
「……老陆对妳非常忠心,怎样都不说那些日子妳去了哪里……还宁愿辞职不干……」刘国功的声音冷了起来:「妳知道老陆最后跟我说什么嘛?」
李瑞芳想起老陆,悲从中来:「他说什么了?」
「他说,妳是他再生父母,要我相信妳,床头打架床尾和。」刘国功在被窝里转过身,从后抱着李瑞芳说:「芳,我爱妳。」
「功,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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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波酥麻的感觉从阴道爆发,李瑞芳一咬牙关,努力强忍着:「分手就是分手,没法解释。」
「没法解释。也是……」陈杰收起两根签名笔,从西装口袋拿出两个小瓶子:「蓝色标记这个,是美国原装,女性专用『伟哥』的提粹物,绝对不是那些黑市流通的低阶 迷奸药,而是真正能引起女性生理反应的药。这个红色标记的是国内『参考』出来的试作品。」
陈杰把红色标记的小瓶放在李瑞芳面前:「研究员说什么浓缩比例,我、没、法、解、释,所以直接把一整瓶倒进妳那杯水里。现在妳的阴核肉唇胀了多少?淫水也流个不停吧?我看妳也快漏尿了,对吧?」
李瑞芳怨恨地看着陈杰:「你!」
「好了,真正的老实时间到了。」陈杰站起来,走到李瑞芳身旁,一把手扫开桌子上的东西,然后抱起李瑞芳,像滚胡芦把她从怀中滚到桌面。李瑞芳正好转了半圈,背向天,面朝地,趴在桌子上。
陈杰好以整暇地坐回椅子上,抓住李瑞芳左脚的膝窝,向前一提,让李瑞芳折起的左脚卡在他的身体和椅子的扶把之间。右腿则垂在桌面外,向着机长的方向曝露出被周源丰玩弄了好几小时,红肿难分的阴户。
陈杰夸张地侧着头观看着李瑞芳的肉穴,不屑地说:「啐!都分不清是周董座弄的,还是药效弄的。算了!那个强哥之后,妳还背着妳 老公,被多少个男人玩个妳的臭逼?」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