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作「强哥」,头戴魔王面具的狗男好像故意提高声线,好让胖子达录下对话:「当初?当初是妳给我钱要我让妳爽- - - 不是让你爽透了嘛?林伯- - - 舔妳- - - 时候,妳不停喊『好哥哥、好 老公』这样,哈!」
然后,狗男小声地对糟老头下了指示,只见糟老头连连点头。
糟老头站了起来,走到母亲的右边,伸出像枯木一样的左手,绕过母亲的粉颈,用干沥的五指捏着母亲美丽的脸蛋,逼着她嘟起朱唇。糟老头伸出长舌,他的长舌上可沾到鼻头,下可舔至下巴,有如妖怪一样,试着伸进母亲的嘴里。只是母亲咬紧牙关,不让糟老头得尝所愿。
糟老头不得要领,便马上改变手法,把右手伸到母亲曝露的耻丘上,捏着母亲的阴唇,用奇特的节奏上下左右地拉扯,不到半晌,母亲的下身竟不能自己地前后扭摆。糟老头见状,二语不说地把食指中指滑进母亲的阴道里,钻挖数次,再缓缓地抽出手指。沾满淫汁的手指又一次捏着母亲的阴唇拉扯起来,然后再次往肉穴深处钻挖。
如此来回十数次,糟老头最后把食指、中指、无名指一起钻进母亲肉穴中,同时间,他那有如妖怪的长舌不断舔犊母亲美丽的脸庞。
眼皮、眉楣、额头、发鬓、耳珠、脸颊、鼻头、上唇、下唇、下巴糟老头通通舔过一遍,然后,他的长舌一次又一次地品尝着母亲的朱唇。长舌不断地在母亲的唇上打转,一点一点地没入母亲的嘴里,糟老头和母亲的四片唇瓣终于难舍难缠地结合在一起。
良久以后,糟老头慢慢离开母亲娇艳的嘴唇,母亲的丁香小舌竟从嘴里伸了出来,追踪着糟老头那妖怪般长舌。二人的舌头又一次在虚空中互缠。
此时,狗男又重新进入 画面,在母亲的耳边说了些话,只见母亲用力地点头,然后糟老头双眼发光,发出哈哈的大笑声。
狗男把母亲按在桌上,糟老头则把平躺的母亲转到自己跟前,再轻轻一拉,耻丘和臀肉突出在桌面 之外。
「- - - 好哥 - - - 你 - - - 操我 - - - 哥快来 - - - 干我吧!」高贵的母亲终于喊出最淫秽的请求。
狗男貌似非常满意母亲的请求,主动解开了她手腕足踝上的皮扣,母亲的一双玉腿慢慢往中间靠拢。
在双腿并拢的一刹,母亲竟伸手到膝窝一勾,把大腿往左右一抱,让赤裸的耻丘完全曝露于糟老头的眼前。
狗男把两个新簇的安全套丢在母亲的身上,大声地说:「好好服侍你的好哥哥,他爽透了,妳才可以爽。」
过去一个多月里,刘聪 幻想过无数次,狗男和糟老头等人如何享用着母亲的身体。他 幻想着母亲被糟老头淫辱, 幻想着母亲被狗男奸污,这些脑袋中的 幻想是多么的令人兴奋动心。
如今,刘聪亲眼看见满脸皱纹的糟老头伸出长舌,一下又一下地划在母亲美不胜收的脸庞;干沥得有如朽木一样的手指,捏着母亲娇艳的乳头;满布老人斑却又韧力十足的肉棒,无休无止地抽插着母亲神圣的肉穴。
这一刻,刘聪才知道,原来看着母亲甘之如饴地享受着一个老头的挑逗、爱抚、狎玩,是一幅非常恶心、丑恶、惹人反胃的 画面。
母亲吐出糟老头重新勃起的肉棒,美丽的小嘴嘟成淫邪的鲤鱼唇,嘴角拉出一沫黏乎乎的口水丝,眼里喷出恼人的欲火。她急不及待打开第二个安全套,熟练地套在眼前的肉棒上,然后顺势一躺,再一次毫无廉耻地抱起自己的大腿,等待着老人的操弄。
刘聪的内心疯狂地呐喊:「恶心!恶心!贱格!下流!淫妇!淫妇!!!」
糟老头完事后,母亲从木桌滚到地上,艰难地爬到狗男脚下,自然而然地从狗男的脚姆指啜起。这一幕 画面,刘聪看过无数遍,不过,那个时候,狗女还是狗女。
高贵的母亲有如一条母狗,心甘情愿地舔遍狗男的脚掌,吸吮狗男肥厚的脚趾。直至狗男一声令下,母亲才跪在狗男腿间,舔犊他粗黑畸形的肉棍。
此刻的刘聪是多么不情愿看到这熟悉的过程,他知道狗女,他的母亲,很快便会坐到狗男身上。
然而,影片中的二人并没有马上交合。刘聪只见母亲转身往糟老头的方向爬过去,席地而坐的糟老头一派喜出望外的样子,摊开双臂迎接着母亲。当母亲爬到他的跟前,便一手从下而上握起母亲垂吊着的美乳,然后伸出长舌,让母亲主动吸吮。
狗男跪在母亲的身后,绕有趣味地看着母亲和糟老头舌交,跟着他举起左手的食指中指,用力塞往母亲的肉穴。
刘聪定眼看着狗男那对过份僵直的手指,那对不能屈曲的残指,不禁叫了出声:「老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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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聪瑟缩在床角,嘴里不断发出微不可闻的呢喃。他 回忆起母亲的一颦一笑,母亲的高贵、优雅、端庄。
转念间,母亲却有如一个妓女,一条母狗,乞讨着男人的肉棒。母亲毫无 底线地舔遍男人的肉棒卵袋,握起男人的大足吸吮着脚趾,只为了乞求男人的抽插。母亲不求男人们以礼相待,只渴望着男人们把浊精注满子宫。
无数恶心的交媾 画面倒灌入心,让刘聪恨不得扭下自己的脑袋。他曾经 幻想过母亲的堕落,但现实里,堕落的母亲却是如此肮脏污秽。
刘聪他不能接受母亲端庄美丽的俏脸下,竟藏着比妓女更污秽的丑恶。
然而,每当刘聪回想起母亲下流的淫态,他的肉棒却三番四次地勃起,肉棒无情地提醒着刘聪,「刘聪」这个人比他的母亲更加肮脏,更下流,更变态。
终于,他按停不断重覆播放的影片,关上电脑,换上一身运动装,一步一步往破落户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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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聪到了老陆家的门口,一直呆呆站着,心里一片空白。
天空微亮。
老陆打开木门,看到刘聪面无表情地伫立着。他先是一怔,然后缺了一角的嘴角不自觉地抽动,随即恭敬地说:「小聪,进来坐坐?」
「不。」刘聪决绝地说。
老陆像是已经知道刘聪的来意,坦然地说:「嗯……是你自己发现的,还是隔壁的胖子告诉你的?」
刘聪好像充耳不闻:「马上,立即,离开我妈!」
老陆从心底笑了出来:「哈哈!小聪,你搞错了。是太太给我钱,要我每天操她。你 妈妈欲求 - - -」
未等老陆完话,刘聪便一拳挥过去,只见老陆随意地向后一晃,拳头刚好在面前划过,他还游刃有余地接着说:「是你 妈妈欲求不满哦。」
「闭嘴!」刘聪这一次用尽全身力气,再挥出猛拳。
老陆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轻松地往后一退,刘聪的拳又再落空。此时,老陆踏前一步,刘聪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右手手肘被外力一推一压,然后一个巨大的黑影自左眼眼角从天而降。
噗!
老陆的大掌结实地打在刘聪俊脸上,头晕脑胀的刘聪连退两步,失控地坐倒地上。
「小聪是不是没跟人打过架?想来也是。我呀,在你这个年纪,已经砍死了两个人。」老陆平静得像在说寻常家事一样,然后弯身看着刘聪的额角:「呀!流血了,你等一会。」
刘聪往灼痛的眉角一摸,指头沾着鲜血。
老陆从屋里拿出一瓶水,两个铁盒,蹲到刘聪跟前。他先用水替刘聪冲一下伤口,然后打开其中一个铁盒说:「果然不是这个。」
刘聪看到盒里的是一叠叠的现钞,和一张有母亲签名的支票。
老陆这才打开另一个铁盒,拿出消毒药水和胶布,漫不经心地说:「太太给我的钱,我一分钱也没有花过。你 妈妈性欲太强,不是罪 - - - 」
刘聪一听老陆再提起母亲,二话不说,向着老陆刺出一个直拳。
哪知老陆铜头一点,若无其事地用额头迎向刘聪的快拳,刘聪的指节马上破了一片。
「好好听我讲话!」老陆伸出大手扣住刘聪的手腕,不管刘聪如何使劲,始终挣脱不了:「你 妈妈性欲就是那么旺盛,打从骨子里就是个不节不扣的淫娃,但这不是罪过,是天性,你懂这个意思吧?她、的、天、性。」
刘聪听到这里,反而冷静起来,老陆见状,便松开手,专注地处理刘聪的伤口。
忽然,老陆深深地叹一口大气,眼泛泪光,呜咽地道:「不过,我马上就会离开这里……其实太太是我的大恩人……唉,不过你爸已经怀疑你 妈妈在搞外遇… …」
刘聪心知老陆在装神弄鬼,马上反呛:「 妈妈的外遇是你呀,人渣!」
刘聪说毕,已知说法不妥,一时接不上话。
老陆带着伤疤的嘴角连续抽搐了数下,摇摇头说:「你还是不懂……我只是你 妈妈买来的性伴。而你爸问的是,你 妈妈有没有跟陈杰……那个,你明白吗?」
「嗯?!」刘聪听到「陈杰」的名字,脑袋突然混乱起来,一时间也无法判断老陆的话熟真熟假。只是,刘聪却飞快地把陈杰的外表和高尚优雅的母亲组合起来,混然忘了自己原来的立场。
「哦!你也知道陈杰这号人物?原来流言是真的……」老陆讶然地道:「有一个被太太辞退的旧人说,你 妈妈以前跟一个叫陈杰有过外遇……你爸还去过酒店捉奸……」
「不可能!」刘聪嘴硬,但想到之前父亲突然要核对销售组的行程,心里不能自己地退缩起来。
「小聪,我想……唉……我就知道我只是个性伴……太太只是贪方便玩玩而已……唉……你 妈妈怎可能看上我。我真笨!我真笨!我真笨!」老陆说罢,擦拭一下眼角的泪珠,便把装满理钞的铁盒塞到刘聪怀里,缓缓地站起来,一边摇头叹气,一边退回屋里:「这些钱,你替我还给你 妈妈,我会马上离开,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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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聪带着铁盒,漫无目的地四处乱晃,最后回到大学外的小区,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
他站在苏珍家门外,按了十多下门铃,苏珍才来应门。不过,苏珍没有马上让刘聪进门,只是开了道缝,小声的说:「聪,现在不方便,你先回去,快走。」
刘聪从门缝看进去,苏珍穿着他最爱的紫色雪纱睡衣,嘴角上的唇彩缺了一角,再仔细一看,苏珍的脖子上,锁骨上,隐隐显出两颗吻痕。
刘聪见状,马上气上心头:「我要进去!让我进去!我是苏珍的男友,里面的混蛋听见没?」
屋内传出一把沉厚的男声:「珍,让他进来。我不喜欢吵吵闹闹。」
苏珍一脸难色,再劝刘聪:「聪,听话,你先回去,好吗?」
「我要进去!」
苏珍哀求着:「不要了,回去好吗?小聪。」
屋内的男声柔声道:「珍……开门吧,我不介意。」
苏珍打开大门,看到刘聪眉角的胶布,讶然说:「聪,你怎么了?」
「别管我!这男人是谁?」刘聪盯着沙发上的中年男人说。
中年男人外表成熟精明,一派成功生意人的模样。仅仅围着浴巾遮掩下身,上身露出精练的胸肌二头肌,腰间则积累了一小截肥肉:「小姓邓。一句到尾,苏珍是我的女人。我不介意苏珍养个小白脸,但我却介意你这个小白脸呼喝我的女人。」
刘聪一脸茫然地看着苏珍:「这是谁?什么小白脸?我是妳的男友对吧?哈?哈?妳說话呀!」
「聪,我求你啦!你还是回去吧!」苏珍拉着刘聪的手臂,想拉他到大门去。
刘聪挥臂甩开苏珍的手,竟把苏珍撞到墙上去。中年男人立即站起来,冲到刘聪面前,一掌掴在在刘聪的脸上,眉角的伤口重新破掉。
「妈的,你还敢不敢对我的女人动手动脚的?!」中年男人转身走向卧室:「珍,给妳三分钟,好好跟这小崽子说清楚。」
刘聪一脸疑惑地地望着苏珍:「这是怎么回事? 他是谁?」
苏珍回头望了中年男人一眼,冷冷地说:「他才是我的男人,你不过是我闲来无聊闹着玩的小弟弟。」
「我才是…呜…妳的男友呀!」开始失控的刘聪涌出两行泪水。
「小聪,不要哭,你听我说……我一直都没说过我是你女友,对不对?你不是我的男友,从来都不是,我们只是彼此的性伴……」苏珍凑到刘聪耳边轻轻地说:「……不过,你是我遇过最好的男人,你过两天再来找我,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好吗?」
崩。
一根无形的弦线仿佛在刘聪的脑里断掉,内心的郁结有如缺堤般倾泻爆发:「什么性伴?!妳们都怎么了,脑袋进水啦?有我一个还不够?还要找其他男人?你说!你还有多少个玩伴?陈杰?老陆?隔壁的老头?还有谁?说呀!说呀!!你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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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聪不知道自己如何离开苏珍的家,他只记得苏珍的男人突然从房间冲出来,一拳打在他的肚皮上,另一拳正中脸颊,接着,脑袋一片空白。
当刘聪回过神来,混沌的脑海却升起无数的骂语。
「刘聪,我玩厌你这个妈宝了!」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早就知道你偷窥你妈, 幻想别的男人淫辱你妈,拿着装满母亲偷情影片的手机打手枪,变态的小色狼。」
「我从没认识过这种拿母亲打手枪的变态!」
「还哭?哭什么?没有人会对着自己母亲的肉体有反应的!死变态!」
「滚!这里不欢迎心理变态的人!」
「恋母狂!」
「死变态!」
「滚!」
「滚!」
「滚!」
刘聪只好发足狂奔。他一直跑,一直跑,一直跑,直至把所有骂声都甩在身后,直至双腿再也提不起来。他颓然跌坐在一条后巷的角落,把头埋在双腿之间,失控地放声嚎哭:「呜啊~~~~~~~~~~~~~~~~~~~~~~ ~~~~~~~~~~~~~~~~~~~~~~~~~~」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