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芳的肉洞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本能地收紧脚趾,一对小腿放浪地挂在老陆的背上,享受着胯下老狗带来的无比悦乐。
老陆侧起头,如湿吻缠吻着李瑞芳的阴户。李瑞芳凭着女性的本能,挺起臀部,微微开合着双腿,让阴唇回应着老陆的索吻。
逐渐堕入愉悦的李瑞芳混然不觉老陆正抬起她的臀部,左手不灵的食指扫过紧锁的菊穴,慢慢移到阴户口。
此时,阴户口已经一片湿泞,高贵的爱液与下俗的口水早已无分彼此。
「你要老狗的手指吗?」
「要啊!快点!」
老陆把李瑞芳从椅背拉下来,用力撑开李瑞芳的长腿,峻然后跪在她的腿间,用手指不断扫过阴唇,但偏偏没有挤进阴户里的打算。
老陆弯身把丑脸凑到李瑞芳面前,他仔细端详着李瑞芳泛起潮红的脸颊,「太太,吻我的舌头吧。吻完我就给你这个。」粗指头压开小阴唇,抠在洞口外。
老陆凹陷的嘴角,突出一片布满舌笞的厚舌,这道恶心的组合在情欲高涨的李瑞芳眼中,却变得分外性感。
李瑞芳二话不说,就亲吻起老陆的大舌来。老陆不住微微挪动他的大头,不停改变肥舌的位置,李瑞芳也主动跟上去,最后动人的朱唇竟紧紧夹着老陆的大舌头,用力把原来恶心的肥舌吸进嘴里。
李瑞芳像小孩含吮冰棒一样,认真地吞吐着老陆的舌头,同时间,她的下身不住上下摇摆,她主动地追踪老陆的怪指。
一对如丫叉般的手指挤开大小阴唇,停在阴户口上,又迅速地退了出去。
老陆的舌头也离开了李瑞芳半开半合的小嘴,欣赏着她茫然失焦的美态。
「说。说你要我的手指!」
「我要。」
「要什么?」
「手指哦!你的手指啊!」
一对残指巧妙地抠在阴道口,然后老陆转动手腕,让二指撑开洞口,又退了出来。
「要我的手指做什么?」
「不要闹了,老陆!快插进来!你是我卖下来的自慰棒!」
李瑞芳的阴道发出前所未有的饥渴感。那不是欲求不满的郁闷,不是酥痒难当的闷骚,而是更纯粹,更内在的 渴求。
「淫荡的太太,你给我记住,我叫黄三强。」老陆的凹陷的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一丝口水直垂到李瑞芳的唇上。
然后,一节食指中指钻进肉洞,又退了出来。
李瑞芳焦躁地命令着:「快啊!」
「太太,你是不是很淫荡?淫荡得很想我把我的狗手指插进你的贱逼里?」
平常的时候,李瑞芳那里可以忍受此等脏话,但这刻,老陆的脏话却打穿了仅有的理智,勾起了她内心最深沉的渴望,男人无上的威权使她的 肉欲从内而外地爆发。
老陆套进两节手指,又完全地抽出来,然后撩开两侧阴肉,让粉嫩的内壁曝露在空气中。
阴户里焦灼难耐,李瑞芳干涸的喉咙发出不甘的娇嗔,「啊~~啊~~~!嗯!好了,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快哦!」
「不。你是什么?」
「……」阴户狂烧的饥渴感让李瑞芳失去理智,「很淫荡!我很淫荡!我是个淫贱的女人!我求你快插进来啊!」
久违了的一双怪指没有预兆地一贯到底,仿佛一直都插在李瑞芳的阴户中。
李瑞芳忘情地高声呻吟,完全地挺起下身,让老陆的怪指疯狂抽送。
在高潮逼近之际,老陆突然抽出手指,离开李瑞芳的淫穴。
迷失在高潮路上的李瑞芳,双眼失焦,只是呢喃着:「继续哦。我还要!我快到顶了,我要哦!」
「淫娃!你这条母狗!你要什么?」
「手指哦!」只差一步就到达高潮的李瑞芳已自禁不住,伸手爱抚着阴唇,下流地向男人展示着无比饥渴的淫穴,「不要停啊!」
狂乱的李瑞芳眼中本来只有老陆垂下的左指,慢慢地她看到一根异常丑恶的肉棒伫立在那双湿泞的手指旁边。
此刻的李瑞芳早已没有辨别美丑的理智,全因动物本能里的危机意识,她方能感到那肉棒异常丑恶。
肉棒根部粗壮如老树盘根,肉茎高高挺立,充血的血管布满肉茎四周,硕大的龟头呈瘀黑色,粗大的阳具轰立在老陆的小个子上,更让显阳具粗大得不合比例。但真正激起雌性动物危险意识的是老陆的阳具中间隆起一个肉结,然后肉棒上端呈九十度 扭曲,使得龟头的下方朝左,但整根阳具依然如常人一样微微向上弯。所有女人,包括经验丰富的妓女,无不比老陆异常的阳具吓倒。
唯有此时此刻,熏在催情气体里的李瑞芳,脑里只有无穷 无尽的 渴求,她无视肉棒的可怖处,痴迷地盯着那丑恶的肉棒。
「贱货,」老陆递出两根手指,放到李瑞芳嘴边,「要吮手指吗?」
李瑞芳二语不说,就把沾满淫汁的手指含在嘴里吸吮,连面颊也吮得凹陷起来,但她的眼光依旧停在粗大的肉棒上。
老陆弯身,把硕大的龟头压进两片阴唇之间。
「呀~~啊!」一道快感流过全身,冲击着李瑞芳仅存的理智。
老陆同时抽出手指和龟头,伸手抬起本李瑞芳的脸,「淫娃,要做吗?」
只余下寸许理智,李瑞芳急得流出眼泪,用力摇头说:「不要……我们说好的,只是手指。」
老陆的丑脸越靠越近,口水又再不住地从凹陷的嘴角流出:「贱逼,要做吗?」
大龟头再次压入阴唇中间,又顽固地退了出来。
「啊!拜托……我们不能这样……啊!」
「我的淫娃老婆,我进去了,好吗?」
「啊~~~~啊~~~~~粗~~~~~不要啊!不要进~~~~~~啊!!!」
老陆用手握住肉棒根部,只插进半根肉茎,但已经足够让崩溃边沿的李瑞芳跌进欲悦的 深渊。
丈夫、儿子、家庭、工作、名誉、地位通通肢离崩碎,这个世界只余下阴户中的充实的饱满感。
龟头疯狂地撑开了肉洞,肉壁却温柔地包裹着龟头,两者完美地结合在一起。
「啊~~~~啊~~~~啊~~~~啊~~~~进去……进去吧,不要折磨我了。」肉洞深处传来无比的饥渴,让李瑞芳再次呼叫出内心的呐喊。
「汪汪!汪汪!我的母狗啊!一起汪汪地叫哦!」
「汪汪!啊~~~~汪汪!啊~~~~」
「贱逼,你给我记住,你就是我的淫娃!我是大狼狗,你就是我的贱母狗!」老陆熊腰一挺,粗大的肉棒穿过湿润的肉缝顶至子宫尽头。
特大的龟头如地钻般 扭曲地撕开层层肉壁,肉茎中段的肉结紧接地撑开洞内媚肉,粗大的根部残酷地扒开阴唇内的肉洞口。
肉棒比老陆本人僵直不灵的手指更为 霸道,更比丈夫的鸡巴大上几个尺寸。
人生只有过一个男人的李瑞芳,发出有若初夜破瓜的惨叫。肉洞的痛楚,直如生产婴儿般,走遍全身。
「呀~~~~~~~~~~~~~~~~~~啊!!!!!」
「好母狗,好贱货,你给我记住,你 老公我叫……」说着,老陆抽出半根肉棒。
「黄!」他使劲贯穿李瑞芳的子宫。
「三!」龟头再次顶进子宫尽头。
「强!」老陆连股肌也收紧至凹陷,挺起粗大无匹的肉棒,无情地撞入李瑞芳的肚腹中。
三次强烈的冲击把李瑞芳操插至反起白眼,发出狂叫:「呀!!!呀!!!呀!!!」
剧痛还没有消退,一道不该升起的狂喜从肉缝间滋长起出来,肉壁不能自已地疯狂跃动。
老陆缓缓地摇着下盘,以龟速撕磨着李瑞芳狂喜中的阴道。
「老婆,还要吗?」
「呀啊!要,要,要啊!」
「贱逼,是要我操你嘛?」
「是,是,操我,停不下来,啊!啊!啊!」
「母狗,喜欢吗?」
「喜,喜,喜欢,啊!啊!啊!」
李瑞芳每回答一个问题,老陆就用力挺进三下,痴迷的李瑞芳用身体学习着,连仅有的理智也被男人操弄得崩落瓦解。
「汪汪叫吧?」
「汪汪!汪汪!啊!啊!啊!」
「抱紧我吧。」
「啊!啊!啊!」
「吻我吧。」
「嗯嗯嗯!」李瑞芳献出只有丈夫尝过的热吻,伸出火烧的小舌,钻进老陆的口腔内。
成熟美妙的热吻让老陆也亢奋起来。随着欲火高烧,他由缓慢有力的抽送,渐次变成疯狂的抽插。
二人互相紧拥着对方,没有花巧多余的姿势招式,男人在上方奋力抽插,女人在下方翘腿迎送。男女用着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交媾,享受着最纯粹的 肉欲欢愉。
直至雪茄的气味尽去,男人沙哑低沉的哮声和女人娇媚妖娆的淫叫,还是连绵不绝地响彻小屋每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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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生就是互相依靠,互相成长的关系。」
满嘴满脸都沾上精液的李瑞芳,有如妓女般跪在名贵的真皮沙发上,翘起丰臀,用手扒开肉唇,等待着黄三强把巨大的肉棒插进她那淫秽的肉洞里。
「两者可以互无相交,但通过特定的建构,使二者可以彼此分享成果,互容共生,相辅相乘。」
梳洗过后,那个驯服在老陆肉棍下的荡妇变回原来优雅高贵的美妇人李瑞芳。晚上,李瑞芳的丈夫留下老陆吃个晚饭,三人愉快地渡过一个快乐的星期五晚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