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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老陆向刘国功说有事回乡,而 未定归期。李瑞芳意外地爱理不理,刘国功也未能察出妻子神色有异。于是便与老陆互订以一个月为限,逾期未归的话,他们会另聘司机。
这天,李瑞芳心血来潮,离开山路小径,跑到破落户去。她径自走过几所木屋,见到数口野狗懒洋洋地伏在木屋旁,享受着下午的日光。
她走到老陆的破屋前转了一圈,所有小窗都下了窗帘,看不见屋内情况,但直觉告诉她,屋内有人。
李瑞芳站在门口,三次举起手准备叩门,也三次把手放下,最后幽幽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木门发出「呀」的一声,老陆的声音从李瑞芳背后响起,「太太,请进来吧。」
李瑞芳转过身,看了看老陆,嘴里要说的话卡在喉咙中,欲言又止,最后,她垂下头来,看着自己的脚尖,一步一步走向木屋。
李瑞芳坐在那熟悉的破沙发上,老陆则搬来矮凳,坐在李瑞芳跟前。
「太太是来亲自辞退我吧?」
「你给我的钱,我一分未动。太太,你收回去就好了。」
「太太想我离开这里也可以,我马上打包好就可以起行。」
一直安静地看着自己膝盖的李瑞芳终于打破沉默,「你的手指。」
她顿了一顿,深吸一口大气,续说:「我要买下你的手指。用那些钱。」
李瑞芳刻意用冷冷的语调说出要求:「是你说要报恩,对吧?那我就要买下你左手的两根手指,做我的按摩棒。」
老陆跪倒在地上,「太太,只要能帮你的忙,抒解你的忧愁,你要我怎样都可以。」
李瑞芳压下心里狂涌的波涛,强装冷漠地说:「你要一直蒙着眼,只能当自己是一根按摩棒。」
「可以。太太要我做牛做马都可以!做狗也行!」
「不。我只要你的手指,你不可以碰我其他地方。」
「明白,太太!」
「不能再用那松木精油!」
「太太,这个当然。」
老陆找来一抹破布,蒙住双眼,跪在沙发前。
李瑞芳安静地脱去运动鞋,把袜子塞在鞋筒里,然后悄悄地在老陆跟前脱去运动裤。
两下窸窣声在老陆耳边响起,他却一动不动。
李瑞芳静寂地拉下内裤,但狂乱的心却不住发出轰隆巨响。天地间只剩下李瑞芳噗咚噗咚的心跳声,还有跪在她光溜溜的下身前那个蒙着眼的老陆。
李瑞芳冷冷地说:「手给我。」老陆抬起左手。
李瑞芳握起他的大手,抚摸着手心那道横过手心的血色疮疤,「真的是条蜈蚣。」
李瑞芳捻起老陆的食指,「收起其他手指。」
老陆收起所有手指,除了僵直的食指和中指外,「太太,你是知道的。」
「嗯。」李瑞芳已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便缓缓把老陆的手指移到胯间。
「太太,这样硬来你不可能舒服的。」
「闭嘴!」李瑞芳对自己说老陆的手指只是根按摩棒,不可以有别的接触。
「太太,请相信我,让我帮你。」
「不用你来!」说罢,李瑞芳握紧老陆那对硬直的手指,用指头轻轻扫在阴唇上。
李瑞芳这才发现老陆的指头比丈夫的更加粗糙,粗糙的触感让阴唇一片酥麻,不知不觉间指头经已抠过大小阴唇,挤在阴户口间。
「太太,你湿得好快啊……」
「你闭嘴。」李瑞芳急急吁出两口愉悦的气息。
指头已碰在嫩嫩的媚肉上,肉壁老实地渗出代表了欢喜愉悦的汁水。粗糙的指头慢慢地沿着湿润的肉缝爬进肉洞深处。
「嗯呀。」李瑞芳终于耐不住心里的狂喜,吐出欢愉的娇嗔。
李瑞芳握住老陆粗壮的手腕,快慢有致地推送。那双粗大硬直的手指,依照着李瑞芳最喜欢的速度和力道,抽插着她兴奋得淫水狂送的肉洞。
快感连连的她慢慢地把腿张开,身子缓缓沉下,摆出一个犹如卖春妓女的半蹲姿势,不雅地享受着老陆的粗大怪指。
李瑞芳混然忘我地低声呻吟着,她不知不觉地任由老陆的手指随意抽送。
老陆的怪指快快慢慢,深深浅浅地玩弄着发情的淫穴,他突然用力把手腕一转,二指强行挖钻兴奋的媚肉。
李瑞芳睁开双眼,盯着一直蒙住眼的老陆,然后,一道又痛楚又甘美的快感从阴肉间爆发开来。老陆再把手腕回翻过去,李瑞芳只能用淫叫声赞美肉洞间连环爆发的狂潮:「呀!呀!啊~~~啊!啊~~~啊!」
站也站不住的李瑞芳向后倒在沙发上,不顾廉耻地紧抱双脚,让老陆的手指 自由自在地在自己的淫洞翻滚。
时而猛插,时而狂钻,李瑞芳享受着梦昧以求的高潮。
她三度登上高潮顶峰,她三度泄出狂喜淫汁。最后,她连张开眼皮的力气也交到淫乐之神手上,在高潮中昏睡过去。
昏昏黄黄的斜阳穿过破旧的窗帘,照在小木屋一角的破沙发上,黄金似的夕阳洒落在懒洋洋地躺在破沙发上的李瑞芳身上。
她健康美丽的左腿放浪地挂在沙发背上,修长雪白的右腿疲惫地垂下,轻踏在肮脏的木地板上。阴户口被老陆的一双怪指玩得半张不合,湿泞泞的阴毛变得更加杂乱。运动上衣早已不知去向,只见她双手插在东歪西倒的运动型胸围里,无意识地爱抚着一对兴奋娇挺的乳头。
老陆静静地解下蒙着双眼的破布,把李瑞芳美不胜羞的痴态深深印在脑海里。
李瑞芳的睡姿是多么的狂放,多么的下流、多么的淫秽,这样的李瑞芳才是老陆心目中最高贵、最优雅、最美丽的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