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实在听不出训斥的意味来。
方知白闻言身体有些僵直,深吸了几口气,分几次吐出,稍微平复了一下紧
张的心情,学著书中的指导,用和缓的声音道:「改一下布局不是很好吗,你没
有觉得闻着这清香,你更轻松了吗?」
「更轻松了吗?好像是哦。」林文文听他一说,又深嗅了一下,清香入鼻,
果然又舒适了几分。说着,她的脸上还浮现了几丝笑容,那笑容自然清新,从心
底漾出,比起平时的假笑不知道真诚了多少倍。
「来,文文,坐下来,仔细的闻一闻这空气中的馥郁香气,那香气撩人心扉,
你是不是感觉身体好似飞鸟遨游,游鱼入水?」
其实 催眠引导时,受术者思路单一,很难理解复杂指令,最忌讳用华丽的语
言来引导。可方知白第一次进行 催眠,却根本不知道这些。
在缕缕馨香中,两人陷入了久久的沉默,方知白掌心的汗水越来越多,心跳
也是越来越快,紧张的看着眼前有些迷茫的林文文,此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也
想不到再进行引导等应急措施。
「嗯……好像是吧。」林文文沉默了许久,才缓缓说道,此时声音已经有些
呆板了。
听到回答,方知白才松了一口气儿,只是他现在不敢再凭借自己的来引导,
他掏出自己整理过的小册子,翻开首页,念道:「现在,放轻松,把你的身体协
调到最舒适、最轻松的姿势。深深的呼吸,深深的呼吸,全身的力气一点点离开
身体。」
随着方知白的引导,林文文的身体渐渐软倒在座椅上,若不是这椅子宽大厚
实,她恐怕会直接滑到地上。
方知白继续引导道:「文文,你看着眼前的香炉,把自己想象成飘散的轻烟,
你的灵魂和精 神都随着轻烟越飘越高,越飘越高。」
林文文看着香炉上飘散的烟,感觉好像从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在沉浮,渐渐
的她发现自己好像成了袅袅烟雾,在屋里盘旋游荡。随着飘的越来越高,她感觉
整个人无比的放松,无比的欢乐。
方知白看着眼前眼神失焦,脸上挂着痴女笑容的林文文,得意一笑。拿起一
叠纸开始扇动,那青烟四散飘飞,他边扇边道:「寒风吹来,青烟四散,你感觉
你的灵魂也要在这阴冷刺骨的寒风中被吹裂了。」
林?a href=''/nainai 奈奈叛裕成狭15搪冻隽送纯嗟谋砬椋恋奈骞?a href=''/niuqu/'' 扭曲,整个人也蜷到
一起,身体微微发抖,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寒风吹裂了,灵魂那种四分五裂
感觉,让她痛苦异常。
「你感觉灵魂越来越虚化,眼前也越来越模糊, 无尽的黑暗将你笼罩。」方
知白缓缓引导道。
本就痛苦的林文文轻易的就接受了这个暗示,身体开始不自然地抽搐,如果
方知白不进行下一步,只要青烟一散,林文文就会接受自己死亡这个事实,从而
真正的脑死亡。
「但是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在指引着你,只要这个声音还在,你的灵魂就不
会散,所以你会毫不犹豫的信任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所说的一切都是对的。而当
我的手落在你身上的时候,你就会觉得灵魂再次缓缓凝聚,我的手经过哪里,你
的哪里就会恢复知觉。」方知白说着停下了扇动的手,放下那摞纸张,手缓缓地
放在她的身体上游动。每经过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就会停止抽搐,当方知白的手
游过林文文的全身之后,林文文抽搐的身体恢复了平静,脸上也露出了劫后余生
的表情。
「我重塑了你的灵魂,你的灵魂是属于我的,所以我就是你灵魂的主人,对
吗?」方知白趁热打铁地问道。
由于之前的暗示,林文文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道:「是的,你是我灵魂的
主人。」
「由于我是你灵魂的主人,所以我就是你的主人,对吗?」方知白再次发问。
林文文犹豫了一下,才迟疑的点了点头道:「是……你是我的……主人。」
「我是你的主人!」
「你是我的主人。」
「你是我的奴隶!」
「我是你的奴隶。」
「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我的一切都属于你。」
随着一遍遍的加深,林文文毫不犹豫的认定了这个事实。
「我是谁?」
「你是主人!」
「那你又是谁?」
「我是主人的奴隶林文文!」
方知白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眼前的美丽女秘书,得意的一笑。
「很好,当我一拍手,你就会醒过来,但是你不会忘记我是你的主人。」方
知白说完便拍了一下手掌。
随着「啪」的一声,林文文缓缓的醒了过来,一看到方知白,就兴奋的喊了
一句,「主人!」
林文文还是那一身ol装,一件红色的小西服搭配白色的褶皱衬衫和黑色褶皱
短裙,巧妙的透显出她玲珑的曲线和干练的气质。
只是她脸上再没有前几天盛气凌人的样子,取而代之的是乖巧与服从,静静
地坐在那里等着方知白的指令。
「站起来,趴到桌子上。」方知白感觉被西裤束缚的蛟龙,心下火起。
林文文听话的趴在桌子上,丰隆的巨乳压在桌子上,从领口看过去,显得更
加肥硕。而她肥硕的大屁股向后一顶,使包裹着肥臀的 黑色丝袜紧绷到了极致。
方知白解开西裤,肉棒一下子跳了出来,紫红色的大肉棒在空气中露出狰狞
的面孔。他一掀林文文的裙子,也不做前戏,就狠狠的顶入花心。
随着肉棒的顶入, 黑色丝袜像是避孕套一样包裹住他的肉棒,丝滑的感觉难
以言喻。
「啊,主人,你好大啊,轻一点,好疼啊。」林文文猝不及防,痛呼一声道。
丝滑的丝袜包裹着巨大的肉棒在林文文的体内冲锋,在催情迷香的刺激下,
早已湿润的肉穴紧紧的挤压过来,可是由于丝袜的润滑,任林文文的肉穴如何紧
致,也不能夹住狰狞的阳具。
「你个骚货,老子没插进来,你就湿了?」方知白不理会林文文的求饶,仍
旧毫不留情进进出出。小腹和肥臀狠狠的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响动。
「啊,主人……我是骚货…啊…轻一点……我是专属于主人的骚货, 啊啊啊
……不要停啊……主人,操烂骚货的小浪穴… 啊啊啊…我的骚逼是主人的玩具…
…骚货还要…… 啊啊啊啊!」林文文渐渐进入状态,开始扭动着肥臀,开始
追逐更激烈的快感。
尤其是想到门都没锁,随时有人可能进来,林文文觉得自己更加兴奋了,叫
的也更加淫荡。要不是办公室隔音好,外边正在工作的人恐怕就能听到这个美艳
秘书的骚浪淫叫了。
想起昨天还对自己随意呵斥的女人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方知白心中愈加得
意,那种 征服的快感,让他第一次体验到 催眠的神奇。
只是他没发现,曾经的他也随着 催眠的神奇。渐行渐远。
「 啊啊啊……主人好厉害,我要去了……啊…去了!」林文文的声音将方知
白的思绪拉了回来,一股阴精击打在龟头之上,也让他腰间一麻,射出了人生的
第一次。
「没想到我的处男交到了你身上,真是晦气。」方知白一拍林文文的肥臀道。
说完也不穿裤子,就这么大咧咧的坐在了林文文的座椅上。
他曾经想着和李幼薇双宿双栖,没想到今天精虫上脑,居然和林文文打了一
炮。
「主人还是处男吗?文文好幸福,居然得到了主人的处男初精。」此时方知
白已经是林文文心中的全部,得知得到了主人的处男,林文文简直要兴奋的要晕
过去了。
她转过身来,缓缓的跪下,含住方知白刚才在他体内冲撞的肉棒,温柔的舔
舐着,将上面残留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儿都卷入口中。林文文吮吸着方知白肉棒,
就像是在和最亲密的人激烈热吻一样,心中充满了幸福的味道。
「对了,你想办法把这个香炉送到顶层,我回头教你怎么制作」黄粱一梦「。」
方知白感觉肉棒在一个温热湿滑的腔道里,一根柔软的物体不断在肉棒上扫过,
那触感极佳,再加上一个美女为自己口交的视觉冲击,软下来的肉棒再次膨胀起
来。
林文文的舌尖一舔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娇声说道:「这么快就有精神了,
可真的一点不像处男呢。」
这句话就如火上浇油,方知白一把抱起林文文,双手抓着她的肥臀,缓缓的
放到自己的身上,道:「坐上来,自己动。」
这句话方知白曾经只在玩笑里和李幼薇说过,他也曾经 幻想过这个情景,只
是他从来没想到第一个实践的居然是别的女人。
林文文娇媚的横了他一眼,双手撑着他的胸膛,高高的抬起肥臀,芳草萋萋
之地在黑丝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反而勾勒出几分神秘的美感。
她抬高到了极限,然后猛然坐了下来,丝袜终于到了极限,如同破处一般,
被肉棒捅破。
肉棒再临故地,只是这次再也没有丝袜的阻了。层层叠叠的软肉挤压过来,
将肉棒紧紧的箍住。
「啊—」巨大的肉棒把林文文的小穴撑开到了极致,她爽得脑袋后仰,长发
垂下遮住了自己的肥臀,一缕头发飞入嘴中,被口水润得湿湿润润,就连她的眼
角也留下了幸福的眼泪。
这种毫无阻隔的接触,让林文文莫名的感动,只希望永远的停留在这一刻。
「啪!」方知白一巴掌打在林文文肥硕丰满的大屁股上,斥道:「愣着干嘛?
还不赶紧动!」
「啊,是,请主人尽情享受贱奴的骚逼!」林文文扭动着纤腰,身形不住的
起伏。
随着一次次的 自由落体,肉棒每一次都顶到林文文的花心,给予她巨大的刺
激,让她更 容易达到巅峰。
这是她这一生都没体验过的感觉,每顶到一次花心,她的身体就更驯服一分。
她仿佛是天生的受虐狂,每一分痛感都带给她十倍的快感。
终于,在林文文第三次到达高潮后,方知白也迎来了今天的第二次爆发。
「贱奴,给我接好了!」方知白抓住林文文的肥臀,用力向上一顶,大股的
精液喷射进林文文的子宫之内。
此时的林文文历经数次高潮,早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瘫软在方知白的身上,
仿若一滩烂泥。
方知白得意一笑,将林文文摆在椅子上,直接命令道:「抱好双腿,老子今
天就要让你怀上我的种!」
「是……我的主人。」林文文虽然已经筋疲力尽,但是还是忠实的执行了他
的命令,将自己丰腴的大腿抱起,小穴朝天,那附着在凌乱的黑色毛发上的点点
白浆, 霸道的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方知白伸手在林文文的小穴里搅了搅,精液和爱液搅和在了一起,道道淫靡
至极的透亮丝线在灯光下反射着香艳的光芒。
他将这滑腻的的爱之混合物,涂抹在林文文的脸上,后来更是探入她红润的
嘴唇里,玩弄起了她的舌头。可是林文文丝毫没有反抗,甚至连一丝不愉快都没
有。她仍旧抱着双腿,脸上挂着淫荡的笑容,并且还用她粉嫩的小舌头在方知白
沾满爱液的手指上讨好的舔了舔。
方知白看着眼前这个淫荡的女秘书愈加得意,在她丝袜上擦干手指,系好裤
子,抬腿就往外走去,只留下满面潮红、浑身酥软的林文文在这办公室里。
只是出去的时候,他还是反锁上了办公室的大门,让这一室春光只属于他一
个人。
漫步走出悠唐大厦,被凉风一激,方知白的大脑才清醒过来,一时间心中的
复杂情绪难以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