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打后炮,一点都不兴奋……只有莫名的愤怒。她的手机响了,我
知道那是她男朋友。她祈求的眼光看着我,我示意她去接,放慢速度在她身体里
慢慢搅动。她接了电话,在电话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我突然莫名的兴奋,龟
头变的更大更硬,她感觉到了,用空着的那只手死命推我,我身体后仰,下面却
插的更深了,阴茎抽出时带动她的两片阴唇翻动,随着阴茎抽动带出来的还有白
沫,白沫和液体沾满了她的阴毛。我用手指指交合处,让她自己来看,她看着阴
茎在自己身体里缓慢的进出,自己肥满的阴阜吞下硕大的阴茎又缓慢的将阴茎吐
出来,眼见都看见了龟头下的冠状沟,只留下半个龟头还在自己身体内,马上就
要全退出来,蟒蛇又调头向前全部贯入身体,龟头不知道深入到自己身体哪里去
了。
肖萍脸红红的没作声,我把她拖到床边,加快速度抽送起来,她红脸吓成了
白脸,连连摆手,我才不管她,快速抽插,此刻只有一个目的,干到她高潮。她
忍住快感慌忙挂了电话 啊啊啊叫了起来,嘴里不停轻骂:「你个变态!变态!你
这个折腾人的变态。」我突然感觉到一通暖流,拔出阴茎,她萁开两腿,竟然尿
了出来,果然将他干到了潮吹。在我重新插入后,肖萍已经不再反抗了,反而更
加放得开,只是紧紧的抱着我,我问她:「你和他多久做一次?」
肖萍咬牙不做声,我再操了两下用手揉捏肖萍的奶子:「你这个骚货多久需
要一次?」肖萍忍不住回应:「你来操我!哪天都行!哪天都想要!」我很兴奋
,把子孙完完全全的注入到肖萍的身体。我把射完精的鸡巴塞到肖萍嘴里,让她
帮我舔舐干净,一边擦拭着从她屄里流出来的精液一边看着她努力的把鸡巴全部
含进去的样子,我心中生出一个念头:我得让她分手,我得独占这个闷骚的姐姐
。
事情比我预想的还快,肖萍在一周后就结束了这场恋爱。我不想问她分手的
缘故,不知道分手这事是真是假,不想知道是因为那天干她干的太厉害被别人在
电话里听出了马脚,还是因为她自己也没有办法在两个男人之间周旋。
我脱下了肖萍的牛仔裤,把脸伏在了肖萍两腿间开始亲吻她的小穴,舌头终
于进入了肖萍的阴道,她兴奋的哆嗦:「你这个变态啊,你这个变态。」我站起
来,脱下裤子赤裸站在她面前,她没有扑上来舔我的鸡巴,只是摊在床上:「求
求你,操我吧。操我的逼」我跪下来,把鸡巴放在蜜穴口:「让我操谁?」「操
我,操死我。」「你是谁啊?」「我是你姐,不,我是你的骚逼。我是你的性奴
。」我全身贯入,肖萍的小逼完全容纳了我,就像她一直容纳了我的任性一般。
肖萍紧紧抱着我,亲吻着我,这和之前有些抗拒我的亲吻截然相反。
我和她唇齿相交,下面肉棒与肉穴不停摩擦。我试图把肖萍翻过来从后面干
她时,她更紧的抱住我,我问她:「怎么了乖?」「我今天想要看着你干我,我
想看着你。我想看着你操你的性奴,想看着你操骚逼。」
我低头在她耳边说:「你今天不但是我的骚逼,你也是我的宝贝。」「你的
宝贝想让你正面操她,你的宝贝想让你操死她,你的宝贝今天以后只让你操。」
肖萍有些激动,我低下头努力的耕耘,肖萍突然问我:「宝贝的骚逼紧不紧?暖
和不暖和?」「不但暖和还舒服啊,说真的姐,这么多年操过最舒服的屄就是你
的了。」
「那你以后多用用宝贝的骚逼好不好?你以后经常玩我好不好?随便你玩,
随便你用。」「想明白了宝贝?」「我啊,就是想明白了。我这辈子结不了婚了
,那不如让你睡我。反正都是被人操,为什么不找一个我心甘情愿被她操的呢?
我啊,就是被你操死都甘心。」
我听着心惊胆战,肖萍把我的脸扳过来,盯着我说:「以后啊,我就是你的
专职性工具,专门供你发泄 欲望的。我的逼就是给你操的。你要是操那些小姑娘
操的烦了,你就来找我。」「这么说起来,更像是我是你的按摩棒啊。」「这都
无所谓的,谁是谁的不一样呢?反正就是我伺候你,你操我呗。你阴茎很大,每
次都能把我塞的满满的,但又不至于别人说的大到痛。你不也觉得我的逼暖和,
这么配合的东西,我俩不做爱谁做爱?」
我笑了起来:「以后真不结婚了?」「不结了,再过二十多年我就退休了,
那个时候你也不想操我了,宝贝也没功夫伺候你了。你呀,不就是想享受我的身
体么?只要你不嫌弃,我就一直让你玩。」
说完肖萍腻在我耳边:「你第一次叫我宝贝,我刚才听见你叫宝贝就跟什么
东西突然打开一样,觉得什么都给你,什么都交给你蹂躏。」我低下头吻肖萍的
乳头,肖萍颤栗起来:「操你妈,你怎么那么会玩女人。我要不是年纪比你大,
非嫁给你独占你的鸡巴不可。」「你的学生知道你这么淫荡么?」「不知道啊,
我只淫荡给你看。你轻点,别真的操坏了,操坏了你又得好久不能泄火。」「玩
坏了我就让你给我口嘛」「我不,我喜欢你射我屄里。射屄里感觉有股暖流,可
舒服了。我就觉得这个男人让我伺候好了。」
我看着这个淫荡的女人,疯狂的抽送:「宝贝,我快射了。」「射给我吧,
我的弟弟,我的主人。想射哪里就射哪里。」肖萍已经近乎疯狂,自己抓着自己
的奶子揉搓。我看着肖萍,突然有些难受,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做的事是不是会
酿成不可承受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