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瑜吁了口气:“是他啊。”但还是很紧张,双手抓着斜肩而挎的包链,低着头,像是任人发落的囚犯。
“去洗一下吧,”柳絮暗暗咬牙,心想自己怎么像个古代青楼的老鸨。
“我洗过了,”郑瑜下定决心似的,把挎包摘下来放在了客厅的小方桌上,开始脱衣服:“能不能快点,我明天还要上课。”
李墨跪在女孩分开的双腿之间,握住弯刀般勃起的阳物,轻轻下压,将晶红闪亮的鬼头贴住仍显粉嫩的阴唇,磨了磨,就挑开花瓣,突了进去。
郑瑜眉头紧皱,像被子弹击中的鸽子,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又颤抖着道:“你没戴套。”
李墨没有理睬,只是收缩腹肌,把被膣道紧紧包裹着的长枪向外缓缓拉出,只留一个头部轻含,浅浅地进退几次,猛地向下一沉,如同呼啸的火车穿过隧道,鸣响了进攻的笛声。
郑瑜被这一下捅得魂飞魄散,张大了嘴,想叫却叫不出声,两行热泪从眼角挂下,身体皱缩着想逃避,根本 无处可逃,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像被搅肉机彻底搅碎,无数道热流涌出,捱过最初的痛苦后,她终于知道,女人是可以这样痛并快乐着的。
有那么一瞬间,她也想反击一下的,但只稍稍抬了下臀部,就又被压制下去,干脆不动了,随便他搓揉,随便他操弄,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在 欲望的波峰和波谷间来回激荡。
高潮来袭时她的身体会突然僵硬,死死地搂住男人健硕的身体,阴道收缩夹紧,猛烈地喘息,断断续续地呻吟惨叫,直到发出那一声突破天际的尖锐长吟,才痉挛着瘫软下来。
如是者三,郑瑜开始哭泣着求饶:“不要了,放了我吧,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会死的……”
柳絮像一只猫,伏在李墨身后,将头凑到两人交合处,张口叼住一粒睾丸。李墨吸了口凉气,停顿下来,这是柳絮第一次有这么大胆的举动,薄薄的皮层感受到了口腔的温度,一道酥麻的电流从尾骨沿着脊椎直冲脑际。
此时的郑瑜已到了第四次高潮的边缘,虽然阴部火辣辣的,却不能忍受快感突然中断的折磨,抬起腰,将臀部悬空,向前逼迫,左右磨动,只求将李墨的神枪吞得更深一点,哪怕半寸也好。
柳絮看到,女孩外翻的肉唇早已沾满白浆,泉眼深处的骚水骨嘟嘟冒出,这已经是要潮喷的前奏。
柳絮看准时机,抓住李墨的龙根,将它彻底拔出,此时的郑瑜被高潮的巨浪吞没,整个身体绷紧如弓,全身就后脑和前脚掌是支点,随着一声划破夜幕的尖叫,一股清亮的淫水激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后,冲刷着对面的墙壁,整整两分钟后,身体才落回床铺, 扭曲成一个奇怪的形状。
柳絮很惊讶:“这就是传说中的射在墙上?”
李墨的身体还是很热,被握着的阴茎依然坚硬如铁。
柳絮可不想搞出人命:“哥,你会弄死她的。”
“那怎么办?我还没射。”
柳絮拍拍郑瑜的脸:“喂,听到没有,我哥还没好,继续,别偷懒。”
郑瑜全身汗湿,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连挪动一下身子都做不到,嗓子沙哑,气若游丝:“嘴,我用嘴行吗?”
柳絮一手托着郑瑜的后脑,一手牵引着李墨的宝贝,两相配对,郑瑜的嘴尽力张到最大,艰难地吞进一小段。
郑瑜的口交技巧一般,不太会用舌头,只是单纯地吸吮。柳絮放开手,从侧面轻吻李墨露在外面的茎体。李墨从上向下俯视,看到两个美丽的女孩同时用娇嫩的小嘴服侍着自己,不由得绷紧了臂部肌肉,精关一松,积蓄已久的浓浆喷薄而出,像子弹扫射,汹涌地灌入郑瑜喉头。
郑瑜没有防备被呛到,只咽了两口,便将阴茎吐出,大声地咳嗽起来,白色的精液溢出,糊在嘴角唇边。
柳絮立马接上,含住李墨仍在射精的龟头,拼命地吞咽,直到李墨闷哼声止,阴茎停止跳动,才意犹未尽地啜吮几口,将余沥吸尽。
李墨轻抚柳絮的脸颊,心疼之余,忍不住调侃:“你怎么也变得这么淫荡了?”
柳絮咬着嘴唇,害羞地低下头:“我只要你开心,没想那么多。我真的,很……很那个吗?”
李墨推了推郑瑜:“你可以走了。”
郑瑜强撑起身子,手臂实在没力气,肘关节嘎嗒扭了一下,又跌倒在床上。
柳絮偎向李墨怀中:“算了,她这个样子,怕是连路都走不了,让她在这里歇一晚吧,哥,从今天起,你的后宫,就由我来管理。”
三人挤在一张小床上,身下是被汗水、淫液、精浆等各种分泌物浸湿的床单,谁都没想去换一条干净的。郑瑜在享受了极大的满足后,精力和体能都已耗尽,在一侧酣然入睡。李墨精赤着身子,从后边搂着衣衫完整的柳絮,那条阴茎顶着她水蜜桃般丰隆鲜美的屁股,似乎又有了点反应。
柳絮轻抚李墨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睡吧,老实点,明天还要训练。”
五秒钟,李墨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此时的柳絮睡意全无,舌头在口中轻轻打转, 男人的精液是这个味道啊,又粘又腻,带点腥。
她双眸晶莹,望向窗外,那流光溢彩的星河如同无数冷漠的眼睛。它们看到了人间的一切悲喜,但毫不在意。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在心中默念。一滴泪水毫无预兆地滑落,李墨的手背像是被烫到,哆嗦了一下,将柳絮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