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脚踩在常妙英细腻丰满的乳房上,一种奇异的感觉从脚底漫上魏小花的心头,
好爽呀。
魏小花的前世是女警张艳,同时也是青春活力的美女,她是谈过恋爱的,也
和男朋友发生过性关系。她的男朋友是一位运动员,体力充沛,本钱也大,从破
处到爱上床上运动。张艳在男朋友那获得了许多快感,但是重生之后,她已经一
年多没有做爱了。
重生之后,魏小花的身体得到了修复,还有一些奇特的异能,她在不经意间
使用过,最近的一次,是在朱由校的暖阁中,想起暖阁中看到朱由校和客氏那场
交欢。
她的身子不禁燥热起来,身子扭动,大脚下意识地在常妙英的胸口挤压,脚
趾头还夹住了她的乳头。
「恩~~~」常妙英有些慌张,她感觉到魏小花正在玩弄她的乳房,那里是
没有男人碰触过的禁区。她下意识地转了一下身子,将魏小花的大脚给夹到了腋
下,魏小花顿时清醒过来,将脚一收,屈膝侧身躺着。
两人都没有说话,睡意袭来,两人正要睡着,忽然隔壁传来邦邦声音,还有
欢吟的浪叫传来。
常妙英暗道不好,自己曾经的丫鬟,现在已经嫁做人妇的春妮又和在丈夫敦
伦。平日也就算了,今日却有贵客在,怎么好这么放肆,正要起床去呵斥,魏小
花悠悠说道,「人伦纲常,随他们去吧。」
原来魏小花也听到了。
常妙英搭话说,「姐姐还没睡着呢。」
「暖炕有些燥热,不太习惯。」
「哦~」
魏小花又说,「还没问你,妹妹怎的没有成亲?」
常妙英却沉默了,「哎~」了一声,说起她的 往事。
大明朝,山陕便是苦寒地方,古话有云,竭丰年而不足食。为了生计,山西
人踏上了「走西口」的商路。
所谓西口,原指晋、蒙交界处右玉、和林格尔、凉城三县交汇地,右玉县境
内一个著名的长城关塞杀虎口。
杀虎口两侧高山对峙,地形十分险峻,雄伟的外长城,蜿蜒曲折,横贯雁北
东西地区。这一带长城沿线,是晋北山地与内蒙古高原的边缘地区,也是从内蒙
古草原南下到山西中部盆地或转下太行山所必经的关隘之一。
蒙古人南侵长城,多次以此口为突破点。而明朝派兵出长城作战,也多由此
口出入,为了发泄对胡人的愤恨,所以起了这么一个杀气腾腾的名字。
而那些游走刀剑血海的山西人,也形成了一个集体,便叫晋商。
晋商如今有八大家,十六小家,常妙英所在的便是常家,多做药材生意。
随着后金野心日渐膨胀,所求越来越多,铁器、火药、火枪、军事情报都是
高价收购的商品。后金全部的火药、八成的粮食和超过六成的金属由晋商提供。
甚至京畿情报,细致到每个关口的守将姓名、士兵的数量和装备的清单,也由晋
商提供。
天启六年,明朝在「宁远之战」中大败后金,努尔哈赤抑郁而终。明朝上下
因为此战胜利士气大振,一方面积极备战,另一方面封锁关隘,严令禁止任何人
与后金做生意,违令者立斩不赦。明朝统治者希望通过经济封锁的手段,困死塞
外苦寒之地的女真人。
后金所在的东北地区同样闹起了严重天灾,由于更近北面,气候变冷造成的
影响更加严重,春夏干旱无雨,到了冬天又是雪灾,牲畜纷纷冻死,后金陷入严
重的粮食危机。
在「宁远大捷」之后的一段日子,皇太极最担心的事情不是袁崇焕,而是明
朝边防严查商人越境。晋商前来贩货的频率大幅降低。他生怕晋商彻底中断交易
。
而在晋商内部也有分歧,毕竟有通敌卖国之嫌。不过八大家因巨利难舍,依
旧我行我素。
以张家口为中转,收买官员、兵将,继续转卖粮食等军资给后金,常家也参
与其中。
常妙英乃是常家偏房小姐,从小对经商耳濡目染,十分具有商业脑袋。原本
是许配给了当地一位士绅公子,结果那公子突发急症,暴毙而亡,让常妙英没当
成新娘却成了 寡妇。
本来这样倒也无伤大雅,退婚便是。但不知是哪里传出去的消息,竟然说常
妙英乃是天生白虎,专门克夫,一时间倒是成了众人笑柄。世人皆愚,人云亦云
,倒是让常妙英郁郁成疾。
加上她对这晋商不讲忠义,通敌卖国十分反感。常妙英便拉扯了几个掌柜、
学徒,带着丫鬟和她马夫丈夫,从常家出走,到了京城。
常妙英还是颇有手段的,不多久便站住脚跟,但这京城中商铺林立,又有皇
店、勋店、官店,生意起色不大,日渐亏损。
见到如此窘况,常妙英多方思量,准备以重金搭上魏忠贤,却没想到遇上了
打孙子的魏小花,两人颇为投机,一下成了手帕之交。加上常妙英带有目的,很
快,两人亲密无间,以姐妹相称。
只是今夜,却是有些尴尬。等说完了经历,魏小花叹道,「妹妹也是苦女人
。」
常妙英笑笑,现在她倒是看得淡了,年纪也快过三十了,只要将生意做起来
,让手下掌柜伙计有口饭吃,便满足了。「姐姐,你呢?」
魏小花属于这个世界的另类,与他人格格不入,又是魏忠贤的女儿,当了外
婆的 寡妇。应该没人敢来撩拨。至于朱由校,她还看不上眼。那个小色狼,坏的
要死,屁本事都没有。像条公狗,什么人都会上。
于是便说,「我有杨奕齐教训,快活的很。」
常妙英轻笑一声,「姐姐那是爱他,督促他成才,却偏这么野蛮。」
魏小花只是呵呵一笑,没做回答,反倒说起其他,「妹子,等你的药厂开了
,我便去东厂做官了,到时候来往少了,可不要将我忘了。」
常妙英虽然惊讶,却也知道魏忠贤只手遮天,让女儿当个官,易如反掌。只
是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冲动,犹豫良久,翻身起来,爬到魏小花的枕头上。
「姐姐,你要去东厂当官,是做什么。」
魏小花将常妙英揽到怀里,「东厂便是皇帝的爪牙,特务,自然是捉贪官,
杀恶贼的。」
常妙英突然说,「本来这话我不应该说,只是姐姐待我恩重如山,我也不想
族亲越陷越深,姐姐,妹妹告诉一个隐秘,保你升官发财。只是还请姐姐到时放
我常家一条生路。」
魏小花霍然起身,拉起常妙英,「快说与我听!」
「范永斗有建奴贼帝钦赐黄马褂!」
魏忠贤半夜又醒了,老了,觉短。
没有惊动睡在脚后头的暖床 丫头,他靠着身子,想事儿。
皇帝终归是忍耐不住,要掌权了么?
皇帝要掌权,自个儿又何去何从?
魏忠贤不忠也不贤,他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自己。幼年父母在街头耍把戏,他
在人群中偷盗;少年他母亲改嫁,别的孩子去田间帮忙,他去太仆寺马厂偷马学
骑射;青年他靠着长得漂亮,骗了人家姑娘身子,比大哥先娶妻生女;青年他栈
恋青楼赌场,将老婆孩子都赔了精光。
他自宫想要进宫,却差点失血而亡,幸好来了一个小道士,止血救命。
进了京,他在大太监私宅当过小厮,靠着他的关系进了宫,进宫看过仓库,
当过膳食太监。王贵妃得宠他跳船王贵妃;李选侍绑票小皇帝,他跳船李选侍;
客氏得宠,他踩着魏朝,跳船客氏。
他终于成功了。即使花了三十余年。
他杀王安,杀杨涟,杀熊廷弼。。。
拦他路的,他杀;坏他事的,他杀;不给钱的,他杀;背后说他坏话的,他
杀!
他办内操,万民会武艺太监,作为羽翼;他创「阉党」,齐楚浙党皆为义子
走卒。
他有崔呈秀等「五虎」,有田尔耕等「五彪」,还有「十孩儿」、「四十孙
」等。
他秉笔批红,掌握朝政,从首辅至百僚,都由他任意升迁削夺;他握有军权
,可随意任免督、抚大臣;他也握有经济大权,派亲信太监总督京师和通州仓库
,提督漕运河道,派税监四出搜括民财。
他出门车仗,形同皇帝,所过之处,士大夫都跪在道旁高呼九千岁。有人为
他修建生祠,有人为他残杀仁人志士。他风光呀!他爱上了出巡,那等气派,百
官逢迎,黎民敬畏。
此番出巡,他又见到青年时的义社社员,不过那人如今和耗子一般,又黑又
瘦,跪在他的脚下,为他清理鞋面的灰尘。他畅快却又难受。他又碰到一个老道
,说是为他当年止血的小道,魏忠贤气急败坏,着人杀道士,谁知那道士颇有手
段,震断房梁,飘然离去。
道士骂他,忘恩负义,猪狗不如。
魏忠贤却否认一切,一切之前的经历。
他只是魏忠贤,九千岁!
想到激动处,靠在床上的魏忠贤感觉裤裆一热,他尿床了。
当年自宫,伤了尿肌,自那以后,裆下总是淅淅沥沥,浑身都是尿骚味儿。
所以他擦浓郁香粉,穿炫丽华服,让人望而生畏,不敢近前。
只是这时,那脚跟的丫鬟却被冲了个浑身湿透,她迷蒙的起身,为魏忠贤换
了衣裤,又换上新被褥。
刚躺下去继续暖床,却感觉口鼻一滞,一个枕头正堵住自己呼吸,她惊恐,
她害怕,她喊叫,她窒息,她死亡。
她该死!
九千岁不会尿床!
他忽然想到了田尔耕,似乎田尔耕比他看得更透彻的样子。
而田尔耕此刻正在数钱。那眉开眼笑的样子,颇为滑稽。
通向杭州的船上,白娘子在看邸报,一边记着什么。水文火灾,杭州有些不
太平。但这让她嗅到了一些商机,百废待兴,居民回迁,须得建设,造房子。这
是一桩大生意,她沈家擅长。
沈万三有三宝,房地产,高利贷,买卖贵金属。
只是,这杭州物价腾贵,若是有便宜建筑材料就好了。
毛一鹭刚刚睡下,身边是徐良的小妾占飞飞,女孩儿已经熟睡了。他的手摸
在占飞飞锦缎一样的身子上,心里都要飞将起来。此等绝色,当为他这样的人物
拥有,哪里是徐良这等读书不成的小粮商所能亵玩?
想起席间,「不经意」透露出来的那个消息,他颇为得意。又想起那个门都
出不得的徐弘基,不禁埋怨起来,魏爷爷怎么要对他下手呢?确实,这徐家富可
敌国,但这魏国公府是能随意动的了的吗?莫非是天启元年辞官之事?
第二日,正是大朝会之期。让文武惊异的是,皇帝上朝了。
太和殿金碧辉煌,朱由校在内官引领下,缓缓坐上龙椅。以黄立极为首的内
阁辅臣,但大学士,六部尚书,侍郎,御史等, 行跪拜礼,三呼万岁。
朱由校十分激动的说,「平身!」他第一次坐到了金銮殿上,也是第一次和
自己大臣们正式见面,说实话,他非常紧张,但是也十分兴奋。皇帝,多么让人
疯狂的位置!
说完平身,他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场面话,这些都是刘若愚拟好给他的。
因为他经常不上朝的原因,现场的官员有些不习惯,整个秩序有些乱糟糟的
,在队伍的后面嗡嗡的小声说话。
朱由校看了看站在最前的黄立极,他的身边是施凤来、张瑞图和李国普等人
。因为魏忠贤今日上了折子,说是偶感风寒,这几人都是垂手低头盯着脚面,没
有什么表示。
这让朱由校感觉有些绝望,甚至,他有些尿急的感觉,他想走,想叫。
刘若愚看出了他的紧张和焦虑,赶紧将圣旨露了一点出来,朱由校看了,便
大声说道,「刘若愚,宣旨。」
刘若愚赶紧拿出圣旨,下了二层,展开圣旨,「孙承宗接旨!」
人群中忽然站出来个矍铄的老头,众人这才发现,孙承宗居然回了京师。这
是要起复?
孙承宗大方出列,跪下接旨。
只听刘若愚大声宣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辽东建虏肆虐日盛。。。孙
承宗。。。辽东经略。。。尚方宝剑。。钦此。」
「老臣接旨。」
还没等殿中的百官反应过来,又听朱由校说道,「如此,辽东便交予孙师,
各司须得鼎力配合。朕突觉不适,退朝。」
说完,逃一样走了。刘若愚赶紧跟上,脸上神色有异。嘴里说,「皇爷还请
息怒,这帮臣子,便是如此惫懒,陛下还请保重身子。」
朱由校被他这么一说,心情缓解了一些,对啊,我才是玩家,这些都是np
c,我鸟他们个球啊。
这时,有太监来报,魏小花来了。
魏小花是来让朱由校改进制药器械、设备的,还让太监搬着手工的器具,那
是从广济堂借的。
朱由校立马到了木工殿,咔咔咔做了几个模型,给了魏小花,魏小花让人送
出去给广济堂,找人照着打制。
她和朱由校在宫中聊会天。
「花姐,刚才我去上朝了,那场面可真威严,你还别说哈,我真有做皇帝的
潜质,把那些奸臣吓得一愣一愣的。孙承宗,我已经搞定了,接下来,怎么办?
」
魏小花嬉皮笑脸的说,「我也不知道。之前和你说的,都是我看来的,老实
和你说吧,我就是抓坏蛋擅长一点,搞政治一般般。」
朱由校都震惊了,你tm玩我呢?还写什么《 春明计划纪要》,合著你是搞
着玩的。
「花姐,我能问一下,你哪里看的吗?」
魏小花也有些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说,「学习强国!对了,我又想起来
一句,明朝后期,阶级矛盾、民族矛盾、统治集团内部矛盾日益激化, 封建专
制的皇权面临严重危机。」
朱由校都想打死她,可惜打不过,你个都当外婆的人,卖你妹的萌呀。
这时候魏小花又说,「对了,你没画图纸,人家怎么做啊。」
朱由校一想也是,又赶紧拿来墨斗,啪啪啪一阵弹墨,画好了分拣机,磨料
机,压丸机的图纸。魏小花看着穿着龙袍,挽着袖子,一脸认真的朱由校,不免
有些被迷住了。
认真的男人是帅气的。
魏小花的心有了一丝波动。
「对了,花姐,过几天朝会,让你当东厂老二哈,你想好章程了吗。」
「那是我的地盘,不用你管,对了,你以前有喜欢的人吗?」魏小花用满不
在乎的口气问道,其实心里却碰碰直跳。
「有啊,水卜樱,童颜巨乳,你认识吗?」
「呸,你个色狼。」魏小花就知道这人不正经,「那现在呢?客氏?皇后?
你喜欢谁。」
朱由校坐到她身边,有些郁闷的说,「我现在都有点怕和他们见面,那时候
浑浑噩噩的,有点冲动了。」说着含情脉脉的看着魏小花,「花姐,既然我们都
是重生的人,说得上话。不然我俩凑合凑合?」
魏小花脸色一红,「去去去,你是犯罪嫌疑人,我是警察,我们不可能的。
」
朱由校却说,「那可不一定。」
「要不我给你介绍个妹子吧,和你说哦,这妹子不错哦,守身如玉,能赚钱
,还是白虎呢。」
「是那个山西做药材生意的常小姐?你刚才那玩意就是帮她弄的吧?」朱由
校想起来常妙英,倒是美丽动人,居然还是原生态的白虎?有机会倒是可以试试
。莫非魏小花和她睡过?
不过他还是口花花道,「不行不行,我还是觉得花姐更有味道。」
「你怎么不去死啊你,老娘当你是朋友,你居然想睡老娘,告诉你,老娘是
你永远得不到的爸爸!」
又调侃一阵,魏小花走了。
朱由校回了暖阁。,却见四位首辅还在暖阁中等候,有些意外,问刘若愚道
,「刘若愚,怎么四位大学士来了,也不通知朕。若是有紧急军情,朕定要治你
的罪。」
刘若愚赶紧跪下,「老臣知罪,请陛下责罚。」
黄立极等人见这主仆在唱双簧有些不喜,倒是施凤来给了台阶下了。
李国普是四人中最为忠直之人,见礼之后,就开启嘴炮模式,将朱由校独断
专行批评一通,这任命孙承宗一事居然没有通过他们。
朱由校却说,「四位阁老为国担忧,朕心甚慰。不过,这都是魏伴伴的意思
,你们且去问他吧。」
说着居然就离阁而去,四人你看我,我瞧你,摇头走了。
他们实在看不明白,这朝中如今的局面的了。孙承宗乃是东林党人,魏忠贤
怎可能将他起复?真是胡言乱语。现如今,这皇帝和魏忠贤,到底该听谁的?难
道等待他们的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结果,又过几日,大朝会时,皇帝又上朝了,相比上次,朱由校要从容的多
。
坐在龙椅之上,听了三件奏章和折子,随意应付几句。
倒是桂王出列说不日要走,朱由校想起还要他联络郑芝龙之事,就让刘若愚
赶紧宣旨。
刘若愚拿出圣旨,唱喏道,「魏小花接旨。」
「哗~~~~」
太和殿中众文武官员顿时齐齐发出惊呼,魏小花?魏忠贤女儿?那个得了癔
症 寡妇?
魏小花戴圆帽,着皂靴,穿褐衫,扎镶金丝腰带。嘴角含笑,抬着头,从门
外铿锵走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北直隶梨花村民妇魏小花,机敏果断,有宋洗冤之
大能,擢升其为 锦衣卫千户官身,赐飞鱼服,绣春刀,任东厂掌刑千户,主管较
事公务。封二品诰命,赐凤冠,朝服,南珠,钦此。」
还没等众官员回过神来。一声「退朝~」将众人都是打入了 深渊。
这皇帝真是昏聩到了极点,这阉党莫非要改天换地?
一时间哭声震天,我大明危矣~
不过这大明皇帝却是满脸喜色的冲到了库房。面前是一车车的箱子,正在身
边伺候的田尔耕也是笑的和没卵子一样。
这般多的金银财货,得有多少分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