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明朝有很多奇葩皇帝。而当今这位年号天启的圣上就有一个特别
奇葩的爱好。
明史是这样记载的「帝又好油漆,凡手用器具,皆自为之。性又急躁,有所
为,朝起夕即期成。成而喜,不久而弃;弃而又成,不厌倦也。且不爱成器,不
惜改毁,唯快一时之意。」「朝夕营造」,「每营造得意,即膳饮可忘,寒暑罔
觉」。刘若愚《酌中志》「又极好作水戏,用 大木桶大铜缸之类,凿孔创机,启
闭灌输,或涌泻如喷珠,或澌流如瀑布,或使伏机于下,借水力冲拥园木球如核
桃大者,于水涌之,大小盘旋宛转,随高随下,久而不堕,视为嬉笑,皆出人意
表。」
对大明的皇帝,爱玩水显然不是个好习惯。比如正德帝朱厚照,便是落水而
死。
而今天这紫禁城御花园里,又发生一起落水事故。
一开始,朱由校坐在黄龙大船上游湖, 一时兴起,便带着两个小太监放下一
搜小船,亲自摇桨划船。恰好一阵大风吹来,将船上红绢吹起,劈头盖脸裹到几
人身上,好似被捆在了一起。连那船桨也一并卷住。朱由校挣脱不开,难以抓桨
划水,小船无处着力,被风吹得在湖心乱转,船上人吓得站起身来,手足乱舞,
小船本就经不住三人起动之力,况风力正猛,小船竟摇晃起来,越发借不上半点
儿力气。朱由校等人更加慌了手脚,大声呼喊不已。两岸的随从见了,吓得面如
土色,正待找船下水救驾,不料接连涌来几波风浪,竟将小船打翻,朱由校等人
坠落湖心。黄龙大船早已驶远,听到惊呼之声,客氏、魏忠贤、王体乾等人争先
抢到船舱外张望,远远见那小船倾覆,三人在水中苦苦 挣扎,无奈一时难以靠近,
急得客氏坐在船板上大哭,魏忠贤拍弦大叫,王体乾逼着身边的太监下水救驾,
众人慌作一团。眼看三人就要沉入湖底,众人正在跺脚焦急却不知如何是好,岸
边一篙撑开绿波,一艘小艇箭一般地向小船冲去,艇上一个太监打扮的人双手齐
撑,那枝长篙上上下下。眨眼之间,小艇到了湖心,艇上那人不待停稳,便飞身
跃入水中,劈鲸斩浪,在朱由校将沉未沉之际,拽到身边,一把提住他的袍袖,
将他拖到掀翻的小舟之上,单臂划水,向岸边推进。时值初夏,湖水冰冷,浸人
肌骨,那太监全身早被冷水浸透,面色已然青紫,力气也消耗殆尽,手脚缓慢下
来,而离岸尚有三丈远,只得牢牢扶住朱由校,一手抓住船舷喘息,强自苦撑待
援。好在黄龙大船急驶过来,站在船头的魏忠贤向那水中的太监大叫:「万万不
可松手,咱家回去赏你一座宅子!」说话间,大船上接连跳下数十人,七手八脚
把皇帝与太监救上龙舟。而同朱由校随行的两个小太监却已沉入湖底,不及抢救,
喂了水里的鱼虾。
皇上落水的消息瞬间传遍宫闱。皇后张嫣得知后,立刻带领后宫诸妃嫔前来
探望。
朱由校划船划出的遍体热汗未干,突被冷水激浸,连惊带吓,竟昏死过去,
牙关紧咬,面色铁青。魏忠贤急忙命人将他身上的湿衣服换下,火速回宫,急召
太医诊治。朱由校躺到了乾清宫的龙床上,仍未醒转,浑身上下火炭般灼热滚烫。
太医院使吴翼儒带着六名御医进宫诊断,都说皇上虚火过于炽盛,理应慢慢
调养。
御药房提督王守安依照太医院的药方,亲自配制了药材,伺候着为皇帝煎服。
谁都没想到,宫中太监在乾清宫西便殿放置的媚香一时忘了取出,朱由校闻得香
气,感受更异平时,不觉情欲高炽,难以忍受。
客氏见他双目充血,面红耳赤,便将其他闲杂人等通通驱赶出外。
客氏年已四十,但入宫以来便是 锦衣玉食,养尊处优。保养的极好,她褪去
身上宫裙,摇着白花花的屁股便骑在了朱由校腰间。
朱由校此刻头昏脑胀,意识不清,只想着发泄体内虚火。客氏熟练的吐口吐
沫在皇帝龙根上,她手一滑,便扶着龙根送进了她不再紧窄的桃花洞。
「皇上,您的龙根好烫,要把奶妈给烫化了呀。」
朱由校身子随着客氏而摇摆,他有气无力的抬起手,嘟囔道:「客巴巴,朕
要吃奶奶…」
客氏自打十八岁就成了朱由校的奶妈,在他登基后更是在床榻间侍奉,闻此,
连忙将黑红色的奶头塞进皇帝嘴里。
「皇上,奶娘的奶,可香甜吗?」
朱由校含着乳头,用力咬去:「香,奶娘的奶,朕一辈子都吃不够。」
客氏眼含热泪,虽然她胸脯痛极,但面对这个她一手奶大,即是子侄又是情
夫的男人。她饱含深情的讲到:「好,那皇上您就快快的好起来,这样奶娘便可
以天天喂您奶吃。」
客氏狂野的运动着腰肢,她抱着皇帝,亲吻着皇帝的脸颊。她想到:「皇上,
您可不能有事儿啊皇上,若您走了,我可怎么办呢?」
「无耻贱妇!你身为乳娘,竟然勾引皇上行此悖伦之事,你,你罪该万死!」
乾清宫的大门被猛地推开,满脸怒容的皇后张嫣带着容妃,惠妃闯了进来。
她们三人均是怀上或诞下过皇子的后宫嫔妃。但无一例外,她们的孩子都尽
数夭折。其罪魁祸首,正是这骑在皇帝身上,淫声浪叫的无耻淫妇。
眼见客氏视若无睹,仍用她淫贱卑劣的淫洞窃取皇上的龙精,张嫣便带着二
妃上前将客氏硬生生的从朱由校身上拽了下来。
朱由校本就在发射边缘,此刻压制他的阀门突然卸去,龙精便刹不住车尽数
射在皇后凤袍上。
张嫣还没回过来神,朱由校一跃而起,将皇后按倒在龙榻边。丝毫看不出来,
刚才这人还躺在床上,神志不清的模样。
来不及除去衣物,朱由校将皇后的凤袍推到腰间,剥开中衣和渎裤,像狗儿
交配一样,趴在皇后背后肏弄起来。
张嫣乃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一向接受正统 教育的她甚至没有在点灯的情况下
和皇帝做过爱。如今这光天化日,妃嫔奶娘的注释下,她堂堂大明皇后,母仪天
下,统领后宫,至高无上的一国之母,居然像条发情的狗儿一般趴在榻上,被人
肏的失神落魄。
羞耻之下,张嫣只得总沾满龙精的凤袍盖住头脸,银牙紧咬,不肯发出任何
声音。
这后宫的女人所争一切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怀上龙种,从此母凭子贵?
这下容妃和惠妃也坐不住了,顾不得同客氏撕打,她二人便冲了上来。一人
抱着朱由校的腰,想将二人分开,一人趁张嫣自己盖住头脸,脱下鞋子狠狠的抽
打张嫣雪花般的大屁股。
张嫣后庭吃痛,布满皱褶的阴道皱缩蠕动起来。只有她知道,尽管从身份上
来讲,她是尊贵端庄的皇后娘娘,但她却有着一幅淫贱放荡的受虐淫体。
遭受痛楚,她蜿蜒曲折的淫穴就会随之收缩,越是粗暴,她就越是兴奋。
这下朱由校再也忍受不住,龙根抵在皇后娘娘最尊贵的子宫扣,成群结队的
龙子龙孙便前仆后继发冲向了皇后娘娘的凤卵。
张嫣只有一个念头,她死命的将屁股顶在皇帝的小腹上。这一次,她一定要
怀上龙种!
容妃和惠妃终于分开帝后二人,她俩顾不得争宠,不约而同的跪在朱由校身
下,伸出舌头追逐龙根。
愤恨不已的皇后娘娘只能翻过身来躺在龙榻上,暂时退出这场争夺。她高抬
起双腿,尽量让宝贵的龙精不从她潮湿温暖的穴道里流出。
五人连夜大战,后妃奶妈轮番上阵,仍不是皇帝对手,东边太阳都升起了,
朱由校还抱着精疲力竭的张嫣反复抽插。
插着插着,朱由校身形一顿,他抱着皇后屁股哆哆嗦嗦的射了许多液体出来。
不过这次可不是皇后娘娘梦寐以求的龙精,而是一泡颜色暗红的血尿。
两刻钟后,觉得事情不对的魏忠贤才推门闯进来,这个老太监全然不顾诸女
白花花的肉体,他尖利的嗓门哀嚎着:「快!传太医!」
太医吴翼如来了一番诊断,摇头叹息道:皇上幸众妃。一夜连御数女,虚火
虽去,肾气大亏。皇上他气血虚弱,本已五劳七伤,又贪恋衽席之欢,而忘保身
之术,外损皮、脉、肉、筋、骨,内消肺、心、脾、肝、肾,为患渐深,腰痛精
泄,六极已现,只能劝圣上清心静养。」
无奈朱由校身体已然大损,眼见一天天地消瘦下去,肥白的身躯旬月之间变
得瘦骨伶仃,几乎脱了人形,身上一丝气力也没有,难以临朝。紫禁城上下惶恐
不安,魏忠贤更是坐卧不宁,不敢泄漏龙体病重的消息。大臣们探问,都被拦在
乾清门外,推说皇帝忧心国事,焦虑劳累,需要时日调理静养,不可惊扰,就是
四位内阁大学士也不例外。一时间京城内暗流涌动,许多不满时局的人开始各自
行动。京城俨然一幅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动荡景象。
高博和母亲王氏却是不知,他们二人牵着马,进了北京城。
王氏身着一身黑色劲装,袖口用丝带绑住。这丝带不仅用来束袖,也用来绑
头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王氏将头发盘在脑后,用丝带固定。这样也不影响打
斗。
入关以来,这一路上并不太平。这一路上差不多可以算做是盗匪横行。有饥
民,有溃军,有闻香教余孽。这还不算什么,王氏还看见了几个深目广鼻,模样
迥异的红毛夷人。以及一个皮肤黝黑,妖魔般的昆仑奴。
高博则显得沉默内敛,一路餐风饮露,争斗砍杀。都让这年轻人快速成长。
京城毕竟 不同荒芜的村镇,在进城前,他们身上的兵刃都换作了银钱。此刻
除了高博靴子里藏的一把匕首,再无他物。
「博儿,这天子脚下,首善之地。切不可鲁莽。」
高博点头称是:「娘亲,眼下天色将晚,不如找一家客栈投宿吧。」
王氏微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纸:「我那故人在北京城开了一家酒楼,即可
吃饭,也能住宿。咱娘俩便先在她家住上一宿,再出来找房租住吧。」
这一路杀来,高博背上的行囊里也多了许多银两,加一起有三百两之巨。
两人一番打听,终于找到了信纸上记载的 清风酒楼。令人疑惑的是,这家酒
楼比较偏远,附近既无市集,又无甚宅院。生意清冷的不得了。
刚一进门,高博环视一周,大堂里坐着的伙计账房掌柜都有一股剽悍气息。
高博小声说道:「娘,这些人都是练过的。你那故人恐怕不是一般人吧。」
王氏轻拍儿子肩膀,示意不要紧张。
「辽东王玥,应丁门白缨之约。不知白缨何在?」
一名留着八字胡的壮汉从后堂出来,他略一拱手:「在下丁泰,不知这位女
侠找我师傅何事?」
王氏笑笑:「没什么,我父与白缨之父曾同在九边参军,两家交好。不久前
白缨曾写信于我,谈些家常。又邀我来京城做客。这便登门拜访。」
丁泰接过信纸粗略一看对左右到:「是师傅的亲笔信,你们去后厨做几道菜,
顺便腾出一间房给这两位…」
「开两间房。」
丁泰扭过头啊了一声:「两位不是夫妻吗?」
王氏掩嘴一笑:「这是犬子高博,今年不过二十岁,辽地多风霜,显老。」
丁泰憨厚一笑:「实在抱歉,我是个粗人,没想太多。那便给二位开两间房,
顺便派人请回师傅。」
王氏好奇问道:「白缨不在此处?」
丁泰再一拱手:「请您稍安勿躁,这边事情师傅会跟您说的。在下小辈,不
敢多言。」
王氏没再追问,同高博一起同伙计走上客房。
「高兄,看你应该也是打小练武的好手,要不要切磋切磋啊?」
高博微微一笑,这一路上他打发的基本都是些庄稼把式,对于自己真实水平
却也没个估量。
虽然和娘亲搭过手,但一来为了不影响赶路,两人都点到为止,其次,两人
练得都是北地大枪,相互之间已是熟悉。更是缺乏参考价值。如今有个看起来像
模像样的练家子,何不拿他当个试金石?
「咱们是持械还是空手?」
「当然是持续,习武就是为杀人,能持械干嘛要空手呢?」
丁泰引着高博来到酒楼后院,这片空地不算小。丁泰取出一根枣木大棒。他
试着抡了两下:「还是有些轻,不过切磋也是足够了。不知高兄使什么兵刃呢?」
「是枪就行,切磋的话棍也可以。」
没过多会儿,伙计送来跟丈二木棍,顶端用石灰涂了层白。
「丁兄弟,我持长兵,你拿短刃。有些不公平,不若给我取柄单手刀,倒也
勉强合适。」
丁泰摆好架势:「那可不必,战场之上生死搏杀,难不成你持匕首,敌人也
要弃甲兵之利,拿把匕首同你贴身肉搏不成。」
高博无奈一笑,他握紧手中棍棒:「丁兄,既然如此就开始吧。」
丁泰大喝一声,抢先进攻。只见枣木大棒带着凄厉风声侧砸下来。高博不慌
不忙,对准丁泰露出破绽的中门飞快刺出。
丁泰暗叫不好,连忙改砸为扫,勉强挡住了高博的进攻。
初一交手,高博已看破丁泰底细。此人应是边军出身,使重兵器,势大力沉。
不过刚猛有余,灵活不足。若无同袍援护,恐怕也难以持久。
电光火石间,高博一抖枪花连刺三枪,丁泰根本无从抵挡。他低头一看,左
胸和腹部各有一个白色点块。反手收起兵器,鞠躬道:「高兄枪法精妙,丁泰佩
服。」
高博也笑到:「丁兄弟也不赖,棒法刚猛 霸道,有开山裂石之威。今我能胜,
全来兵器之利而已。」
两人正互相吹捧间,一道女声突然传来:「好,高博你的枪法果真得了玥姐
姐真传。泰儿输的不冤。」
高博循声望去,只见一腰挎长刀,身着白色武士服的女人站在不远处。她模
样并不惊艳,但仔细看来却颇有韵味。
「师傅!」
听到丁泰恭敬的称呼,高博确定了女人的身份,她就是母亲所说的那个故人,
丁泰的师傅——丁白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