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收回的瞬间,仿佛揉进了这几分钟内的长达百年的快感一下子脱出牢笼,爆发了出来。在周言已经变调的叫声里,她高潮了,我也顶着她的深处喷发了。
黑暗里春情并没有消退,反而更浓郁了,我的肉棒也像吃了药般依旧坚挺。
我拉过沐姐,把她按倒在周言的身上,摆成二重叠泉的姿势。
沐姐欢快地呻吟着,呼唤着我:“ 老公 老公,操我了……操进来……玩我的骚逼……骚逼里面痒死了……想要 老公的大鸡巴……”
我抽出肉棒,对着沐姐淫水淋漓的骚逼就干了进去。
“哦哦哦……还这么硬…… 老公你今天好猛啊……我们两个一起给你玩开不开心?喜不喜欢?”
我已经没有时间回答沐姐的话,她的骚逼因为今天的刺激也变得格外的紧凑,一出一入带出大量的骚水,流到我的卵袋上。随着我的动作,卵袋一下下打在下方的周言的阴道口,啪叽啪叽的和周言的淫水我的精液混在一起,发出淫荡的声音。
我伸出两只手指沾点淫水,也插进沐姐的屁眼里,让她也享受一下前后夹击的快感。甫一进入,沐姐就仰起头:“完了,完了,屁眼好爽……骚逼更爽…… 老公玩我,使劲玩我, 啊啊啊……我完了了……”
从一插入,我就没闲着,马不停蹄地操了约十分钟,把沐姐送上了两次高潮,我也坚持不住了。
沐姐叫着:“射我的骚逼……射死我的骚逼……”我缴枪了。
事后我们三个也没有清理就滚在一起喘息起来。
我倒在她俩的中间,一边一个搂在怀里,高潮过后的母女花温柔可人的像两只小猫被我轻轻爱抚着。
我心里盘算着,今天双飞大业算是完成了,只是没有开灯,没看到她俩那羞人答答被我操弄的样子,有点遗憾,不算完美。
想到这里,我的手不老实地又扣上了她们还汁水淋漓的骚逼。
两声腻歪歪的“ 老公”同时响起,两只分属 不同人的 小手也同时摸上了我已软下去的肉棒。
我说:“我还没玩够你们两个小骚货。”
两具酮体一起不依地扭动起来。
我先爬起身来,打开了灯。光明大放的瞬间,她们一起拿手捂住了脸。有时候,她们母女俩还真是相像,但说的话就 不同了。
沐姐说的是:“ 老公,你太坏了。”周言则说:“臭流氓。”
我拍拍她俩的屁股,嘿嘿笑着说:“遮脸有什么用,下面都被看光了。再说,你俩哪里我没看过,没摸过,没玩过啊……”
周言和沐姐慢慢放下手,对视一眼,脸都红透了。
我站在床边,说:“别愣着啦,你俩来帮我舔,舔好了, 老公要干你们的屁眼。”
母女俩又羞答答地对望一眼,爬过来开始帮我口交。沐姐的技术好,我让她帮我含龟头,周言帮我吃蛋蛋。
周言哼了一声:“花花肠子真多,你就由着他糟蹋你?”
后半句是说给沐姐听得,沐姐马上反唇相讥:“他是我 老公,我乐意让他糟蹋。反而也不知道是谁,每天被人操的嗷嗷乱叫。”
周言羞道:“你个死 丫头,真是白养了你。”
我居高临下看着他们母女一边撅着雪白的屁股给我口交,一边斗嘴,心里说不出的得意。我给他们晃动的屁股各赏一掌,说:“都是 老公的亲亲小骚逼,不许吵架。”
沐姐马上说:“对不起, 老公。”周言却反骂回来:“还不是都怪你这个小兔崽子。”
很快,我的肉棒就在她们的嘴下活了过来。
我就问谁先来?母女二人对望一眼,都从对方那里看到了满脸的情欲,异口同声说:“ 老公选。”
这可难住我了,可能这就是幸福的烦恼吧。
我只好让她们并排撅在那里,我要好好比较一下。
两个人基本没啥区别,都是纤细的双腿,浑圆的屁股,窄窄的一线天小鲍鱼,都淌着淫水和白色的精液。区别就是沐姐更年轻,皮肤更光滑,更有弹性,骚逼的颜色也更浅。
我只顾着在后面观看,周言不依了:“你个小流氓有完没完,看来看去,跟逛超市似的,羞死了。”
我立刻猛拍一下她的屁股,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骚逼里说:“怎么和 老公说话呢?老小流氓小流氓的。”
周言嗯地一声呻吟起来,说:“就是小流氓,你……操了我……就是小流氓……”
周言成功勾起了我 征服 欲望,我把肉棒送进了她的骚逼里大力操干起来,一只手拉过沐姐,开始扣弄她的屁眼。
没几下,周言就在我胯下求饶了:“ 老公, 老公,我叫你 老公了……我的逼就是给 老公操的……操死我了……你去操沐沐的屁眼吧……”
我看肉棒已经润滑的差不多了,就拔出来又在沐姐的骚逼里抽插几下,然后才插进沐姐的屁眼里。
很快,我就尽根插入,沐姐就开始叫床了,“ 老公,鸡巴好大,操我屁眼”乱喊。
我看见周言还拱着屁股趴在一边,一下就产生了邪恶的想法。操了一会沐姐,又拔出来插进周言的屁眼里。
这下子 两个女人都嗨起来,“鸡巴”“屁眼”“骚逼”的乱叫声此起彼伏,穿插在一起,很有几天来比赛叫床的气势了。
我这个插两下,那个插两下,在母女二人的四个洞里来来回回地穿梭。这样一来,我的快感来的慢了,她们俩被不断变化的充实和空虚交替折磨着,高潮反而来的更快了。
沐姐在我操屁眼时来了高潮,而周言还不能很好地从屁眼获得快感,在我一次加长时间的操她的骚逼后,她也来了高潮。
这次真是陆陆续续玩了有一个多钟头,激情虽好,奈何我体力渐渐不支。把周言送上顶峰后,我开始专心炮制沐姐的屁眼。
在我最后的疯狂里,沐姐被我干得支撑不住了,趴在床上,勉强翘起屁股接受我最后的精液的洗礼。
这一晚的放荡使我们三个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幸好第二天是周末。
起床之后,自然对着这对母女花大吃豆腐,不过,昨晚弄得我腰酸背痛,实在没有经历再吃一顿双飞早餐了。
沐姐自不必说,周言自从被我放翻在地,弄热了心肠之后,也对我体贴的不得了,兼且两人都不是青春少艾的小姑娘,明白细水长流的道理,虽欲求不满却不索求无度。
这一次的大被同眠,比翼齐飞,让我们三个人也彻底地连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婚期将至,在沐姐的强烈要求下,我们一起去看望了一次安念。
安念的墓园里,苍松翠柏,肃穆安详。遥想一年多以前,我便是在这里虚假地顿悟了人生,一念之差,原本的姊妹同嫁换来今日的母女双飞。
人生的无常莫过于此。
安念啊安念,你看这青山隐隐、绿水迢迢,愿我们的爱情就像这洁白的永志花一般盛开在我们的 记忆里,永不凋零,而我,已不再悲伤。
2018年8月8日,我和沐姐结婚了。
婚后的生活自然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晚上则是三人同榻,风情万种。
书说至此,基本也要告一段落了。当此特殊时期,我也是在家里闲的蛋疼,在网上胡言乱语一番。倒是难为了诸位,本来只想开开心心看个小黄文,却被我在这里叨逼叨逼,乱发人生感慨,文笔粗陋,不值一哂,有碍观瞻。
好了,上面的话我只是随便说说,假装谦虚,你们只需要说牛逼就行了。
幸好,隔离过后,便是晴天。
狄更斯说,这是最好的年代,这也是最坏的年代。
有人说,这是盛世华章,流光溢彩;也有人说,这是乱世前奏,刹那芬芳。
比如在风云激荡的千禧年,沐姐正意气风发地走进大学,杨雪和 初恋花前月下,我和安念偷尝禁果,李秘书被她驾着五彩祥云而来的男神带出莽莽深山,背负着刻骨耻辱的周言正在血洗舆论中的男女,而安语、张丽娜、柳月还是在田野上追逐着风跑的孩子,命运的车轮已经隆隆驶来,我们浑然不知。
乱世的人命,如同草芥,盛世的人情,冷暖自知。
我与沐姐自然求仁得仁,但这世界上的人,或痴情如沐姐,或刁蛮似安语,或风骚像张丽娜,或浪荡同柳月,还有造化弄人的杨雪、命运多舛的李丽、孤独奋勇的周言,或是我,老郑、高总、刘明这些万丈 红尘中的男男女女都在物欲横流的世界里苦苦 挣扎,被命运的洪流裹挟着、浸泡着、翻腾着、拍打着,如同性爱,你不享受,便是痛楚。
雷霆雨露,俱是天恩。
说一千道一万,不过是,珍惜眼前,活在当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