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辉哭笑不得:“李姑娘,我若有本事让它下去,又何必十二年天天顶着它走路?”
“那如何是好。”李文秀皱眉说道,“你这样,我……我没法弄。”
华辉忙转过身去伏在地上,撅起屁股分开双腿:“这便不碍事了。”
李文秀叹道:“你是不碍事了,可我却得对着……对着你……”姑娘家家,屁眼二字还是说不出口。
华辉看她一脸嫌恶,也有些不好意思,翻身坐回挺着胯,愁眉苦脸道:“那怎么办?”
李文秀红着脸不说话。
华辉想了良久,突然一拍手:“对了,马背上姑娘弄出来过一次,这东西便老实了许多时间,还请,咳咳,还请……”
李文秀睨着眼看他,终于叹了口气:“你躺下吧。”
华辉大喜,连连道谢,溜身乖乖躺倒在地,又说:“要不,姑娘用手,或嘴,也是可以的。”
李文秀倒真是破身不久,下面还隐隐生疼,听到这话倒是暗舒一口气,可 小手抓起鸡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
“上下,上下撸动。”华辉被她 小手一握,爽的三魂七魄都要散了,连声说道,“对,这样上下撸,对……哦!舒服,真舒服!”不住叹息,“兄弟啊兄弟,这么多年没见过女人滋味,如今可是开了斋了。”
可李文秀虽然抓稳握紧努力撸动,累的香汗滚珠落下,那话儿却稳稳当当,丝毫不见有软的样子。
华辉也是无语。比起鸡巴的一时痛快,胯下那毒针才是心腹大患,只得说道:“姑娘,我教你用嘴吧……”
李文秀无奈,低下头笨拙的把那东西含进嘴里,忍着上面的骚味,咕嘟咕嘟漱起口来。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华辉急的满头大汗,起身拿着随身的手杖,在一处水洼里清洗一番递到李文秀面前,“张嘴。”
李文秀张开嘴,让他把手杖的头插到嘴里,试了试,感觉与那根东西仿佛差不多粗细。
“别急着漱口。”华辉耐心的指点,手杖一前一后轻轻抽送,“抿上嘴唇,不要用牙齿咬,对,舌头裹着,前后的摆头,对……”低头看李文秀俏脸清丽无双,抿着红艳艳的嘴唇含住手杖前后吞吐更添三分妩媚诱惑,胯下的鸡巴更是暴涨三分,按捺不住抽出手杖,顺势把鸡巴塞了进去,搂着螓首日起了小嘴。
“舒服!舒服!”比起手,这小嘴更是娇软嫩滑,即便是 回忆过去日过的屄,怕都没有这美妙好处,华辉日的性起,用力过猛险些插到李文秀喉咙里去。
这一下可把李文秀吓坏了,呕呕的吐了几摊清水,捂着嘴再也不肯让他日。
华辉只得又坐在地上,挺着胯鸡巴竖的高高:“我这腿上发不得力,没办法,请姑娘还是马上的样子,帮我夹出来吧。”
李文秀无可奈何,羞羞的脱下一塌糊涂的裤子,又掀起裙子伏到他身上,将那东西放在两股中间,拨开两片薄薄的阴唇夹好之后,挺起屁股一上一下的磨蹭起来。
这下华辉越发舒服了,滑腻腻的淫水粘在鸡巴上,阴唇夹裹着上下摩擦更有一种难言滋味,十分满足的叹息:“哦……”
而李文秀这么来回耸动,感受着硬邦邦的肉棍不停撞击阴唇,擦过阴蒂,蹭的身子火热起来,转过头气喘吁吁的叫:“老伯伯,你……你可不许趁机插进来……”
华辉没听明白,老老实实的点头:“哦,我不插进去便是。”
李文秀不知道是喜是怒,暗咬银牙,夹紧鸡巴搓的越发用力,小穴里面又骚又痒,止不住汩汩淫液便往外冒。
华辉虽然没动下身,却反手抓住了眼前两颗不停晃动的大奶,隔着衣物揉搓还不过瘾,左右一拉扯开胸襟,放那一对大白兔跳跃而出,抓在手心里一通揉揉捏捏,指肚卷起小奶头不停勾弄。
“哦,别!”李文秀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别摸……哦……”
华辉见她的娇羞模样大感有趣,玩弄的更加起劲,又扯起那奶子,硬是拉着奶头含进嘴里吸吮起来。
“不行,不行!哦……”李文秀加快了起伏的速度,低声叫道,“你快出来了么,快出来了么?”
“唔唔!”华辉吃奶子还吃不过来,只是点头示意。
李文秀简直要爆炸了。她何曾这般淫浪过,上边被人吃着奶子把玩椒乳,下边还要用自己的阴唇淫肉夹紧男人的鸡巴,帮助男人射精。即便没有插进去算不得失身,却又和失身有什么区别?
奇妙难言的刺激快感不停刺激,疯狂的 欲望在内心滋生蔓延,小穴里面奇痒难搔,只是最后的理智还在说:“老伯伯,你快射吧,快射吧……”
“快出来了!”华辉吐出奶子,仰头叫道,“快,快,快出来了……呃?”在剧烈的起伏中,他突然感到鸡巴好像进去了什么地方,然后一种完全 不同于刚才的真正紧致感,从四面八方裹紧了鸡巴的每一分每一毫。
低下头,看着脸色潮红星眸紧闭,仍在不停耸动腰胯的李文秀,他突然知道了自己进去了哪里。
“好粗,好粗……”李文秀终于得偿所愿般的重重喘息,发出了欢快畅美的呻吟,“小穴,要被撑裂开了……呜呜呜,太粗了,小穴要被撑裂了……”可即便有身体被撕裂的感觉,依然一刻不停的上下起伏,粉嫩的蜜穴将粗壮的鸡巴不停吐出吞入,不停满足内心底最深沉的渴望。
“舒服!”华辉同样满足的不能自已,紧致多汁的肉穴带来 无尽的销魂畅快,忍不住双手抓紧桃臀美肉,一上一下的助力她动作的更强烈、更疯狂。
“太粗了,不行了!”李文秀直起身来,双手撑着华辉的胸口,双腿用力抬起臀部,又借助身体的重量重重落下,让鸡巴插入的更深更猛,增加更加强烈的快感。
“出来、出来了!”华辉浑身紧绷精关大开,只是随着最终高潮的来临,会阴穴里的毒针突然一跳,登时叫也没叫一声,便昏死过去。
等他再度醒来,就看到李文秀抱膝呆呆的坐在他身前。伸手一摸大喜,会阴穴里的那枚毒针已然除去,扭头看地上,便见到三枚毒针整整齐齐摆在那里,恨恨叫道:“鬼针,贼针!你们在我肉里耽了十二年,今日总出来了罢。”又说,“李姑娘,你救我性命,老夫无以为报,便将这三枚毒针赠送于你。这三枚毒针虽在我体内潜伏一十二年,毒性依然尚在。”
李文秀却摇头:“我不要。”
华辉大感好奇:“毒针的威力,你亲眼见过了。你有此一针在手,谁都会怕你三分。”
李文秀却低下头,将俏脸埋在双膝当中:“我不要别人怕我。”心中却说:我只要别人喜欢我,这毒针可无能为力。
华辉闹不懂这女儿心思,取毒针又失血过多,不多时沉沉睡去。
再醒来,华辉终于信了李文秀,教她到洞穴深处取了两个葫芦做成流星锤模样,传授一招“星月争辉”。见不多时便练得有模有样,笑道:“你当真聪明。这便去杀了外面那两个混蛋吧。”
李文秀看看葫芦,颇有些迟疑。
华辉叫道:“虽然只传了你一招,可也算的上我一指震江南的弟子,杀两个小毛贼难道还用两招么?”说到这里,他微笑道,“你我二人虽有了夫妻之实,但我这一门绝学不能就此断绝。此时便效仿那宋代的 神雕大侠,你……可愿拜我为师么?”
李文秀实在不想拜什么师父,尤其是一个时辰前还与这男人肉体相亲,伏在他身上日的酣畅,便是现在,小穴里面还含着他的精液。不由得迟迟不答,但见他脸色极是失望,到后来更似颇为伤心,甚感不忍,于是跪下叩拜,叫道:“师父!”
华辉又是喜欢,又是难过,怆然道:“想不到我九死之馀,还能收这样一个聪明灵慧的弟子。”
李文秀凄然一笑,心想:“我在这世上除了计爷爷外,再无一个亲人。学不学武功,那也罢了。不过多了个师父,总是多了一个不会害我、肯来理睬我的人。”
有了华辉指点,虽然一番手忙脚乱,李文秀却也把老丁老窦两个强人杀死。
回到华辉住处,见他一副虚弱模样,李文秀想要回去又不得走,又被华辉逼迫立下毒誓才能离开,只能住下。
未拜师时,华辉在李文秀身上射了两次。拜完了师,却是严肃起来,步履蹒跚的为她铺下稻草,分床而睡。
第二天,华辉便指点她修炼武功,见她天资聪颖,武学一道一点就通,更是大慰平生,高声叫道:“好徒弟,五年后定叫你武林中难逢敌手!”
如此练了七八日,李文秀练功的进境很快,华辉背上了创口也逐渐平复,她这才拜别师父,骑了白马回去。华辉没再逼她立誓。她回去之後,却也没有跟计爷爷说起,只说在大漠中迷了路,越走越远,幸好遇到一队骆驼队,才不致渴死在沙漠之中。
自此每过十天半月,李文秀便到华辉处居住数日。她生怕再遇到强人,出来时总是穿了哈萨克的男子服装。这数日中华辉总是悉心教导她武功。李文秀心灵无所寄托,便一心一意的学武,果然是高徒得遇明师,进境奇快。
如此两年之后,李文秀已是双 十年华。华辉常常赞叹:“以你今日的本事,江湖上已可算得是一流好手,若是回到中原,只要一出手,立时便可扬名立万。”
但李文秀却一点都不想回中原去,做什么“扬名立万”。但要报父母的大仇,要免得再遇上强人时受他们侵害,武功却非练好不可。在她内心深处,另有一个念头在激励:“学好了武功,我便能把苏普抢回来。”
(8)风雪
只是这个念头从不敢多想,自己已非完璧之身,又如何去抢苏普?平日里有时深夜偷偷来到苏普帐外,听着里面男欢女爱,更是心如刀绞,只能一腔怨气都发泄到武功上,练得筋疲力尽才肯罢休。
后来,在计老人处的时候越来越少,在师父家中的日子越来越多。计老人问了一两次见她不肯说,知她从小便性情执拗,打定了的主意再也不会回头,也就不问了。
这一日李文秀骑了白马,从师父出回家,走到半路,忽见天上彤云密布,担忧被风雪阻路,忙纵马疾驰。快到家时,蓦地里蹄声得得,一乘马快步奔来。李文秀微觉奇怪,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哈萨克女子披着大红羊毛披风,身形袅娜,面目姣好,正是阿曼。
李文秀不愿跟她正面相逢,转过马头,到了一座小山丘之南,勒马树后。却见阿曼骑著马也向小丘奔来,驰到丘边,口中呼哨一声,小丘上树丛中竟也有一下哨声相应。阿曼翻身下马,一个男人向她奔了过去,两人拥抱在一起,传出了阵阵欢笑。那男人道:“转眼便有大风雪,你怎地还出来?”却是苏普的声音。
阿曼笑道:“小傻子,你知道有大风雪,又为什么大着胆子偏在这里等我?”
苏普搂着阿曼肩膀坐在山坡山,笑吟吟说道:“在这里相会,总比在敞篷里好。免得你放不开手脚,就是到了极处,也不敢放开喉咙。”
阿曼笑靥如花,轻轻扭他一下嗔道:“你这坏人,暖和的帐篷不待,偏喜欢这种地方,唔……”小巧的嘴唇已被苏普大嘴吻住,口舌纠缠、啧啧有声。两人都是老夫老妻,看起来也是个中老手,竟不顾彤云密布就要下雪,就着阿曼的羊毛披风便滚在一起,悉悉索索的几下,便听到阿曼婉转的呻吟:“好哥哥,你可日死我了,哦……”
李文秀呆呆站在树下,似乎倾听着阿曼的呻吟、苏普的低吼,但又似乎听而不闻。?a href=''/yueyue/'' 悦悦c5拇笱┲校矍八坪蹩醇桓瞿泻3桓雠3舱饷床12绲淖彩亲诓莸厣希泻6撬掌眨v词撬约骸k窃诮补适拢驳母咝肆耍掌毡悴潘坪踝苁遣痪獾某犊囊陆螅缓筇酵方ィ蚴怯檬帧11蚴怯米欤苁翘鹈馈?
这一切,都清清楚楚地出现在眼前……
披风里日到畅快处,阿曼的淫叫声如同挥之不去的 梦魇,但树枝上刷啦啦的一阵急响,苏普和阿曼两个赤条条的,一齐从披风里跳了起来:“下冰雹了!快走!”
李文秀这才清醒过来,骑上白马匆匆回家。到了门口,却看到阿曼的坐骑拴在那里,一怔:“他们怎么在这里?”
绕到后面,与计老人说起,李文秀不愿与二人对面,便换身衣服,装作是哈萨克男子来借宿,进门后一言不发躲在阴影当中,倒也不渝被苏普阿曼认出。
不知过了多久,李文秀耳朵一动,听到一匹马在风雪中匆匆而来,大感疑惑,不知道谁还在这样的天气赶路。
来人是个凶恶汉子,个子不高、满脸凶悍,解开外衣之时,露出了腰间左右各插着一柄精光闪亮的短剑。两柄短剑的剑把一柄金色,一柄银色。
李文秀心中一凛,喉头似乎被什么塞住了一般,阵阵眩晕!
那两把短剑是她从小玩的熟的,正是她母亲 三娘子的兵刃!
这几年来她始终寻找母亲下落,正如霍元龙找寻她一般。只是大漠茫茫、草原广袤,加上种种阴差阳错,根本无处可寻。
万没想到,今日竟再次见到了母亲的兵刃。李文秀暗自凝神定气,唯恐走了这当年甘凉道上曾打过照面的贼人头子,“青蟒剑”陈达海。
陈达海却不认得李文秀,当年一个八岁的姑娘,如今已经双十,哪里还认得出来,只是默默想着心事。
苏普不能和阿曼说体己话,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来,转头问计老人,可曾见过一个汉人小姑娘。
陈达海这辈子都算是断送到了高昌迷宫上,前几年老大霍元龙好 容易找到了,却一时大意被她跑了,再回去找,沙海中连那几个手下的尸首都找不到,此时听到有汉人小姑娘,忙追问起来。三言两语间套出话来,追到李文秀卧室看到旧时衣衫大喜过望,细细搜检却找不到地图,急的便要去挖计老人口中“死去的李文秀”的坟。
苏普大怒,和陈达海斗在一起。眼看苏普要死于“青蟒剑”下,李文秀正待出手,阿曼却扑了出来,做了人质为陈达海挡了灾。
屋子里五个人重新坐下等雪停,气氛剑拔弩张却又不敢再动手。苏普受了伤,便从怀中掏出帕子包扎。
而那帕子,却是当年李文秀在他毙杀饿狼之后,给他裹伤的。
计老人看出问题,陈达海才知道了那帕子原来便是高昌迷宫地图。恰此时,苏鲁克来寻儿子,苏普的老丈人来寻女儿,两个醉汉翻翻滚滚进了屋,被陈达海制住,又看了染血的手帕,才知道地图的秘密。
陈达海翻来覆去看那手帕,喜滋滋说道:“这下好了,这下好了!”说着酒碗猛然往火堆上一泼,在阿曼的惊叫声中,顺手夹起直撞出门去,冒着风雪上马奔逃。
苏鲁克、苏普等人急追出去,但在漫天风雪中哪里还追的到。
这时候,突然听到马蹄声响,一匹白马越过众人,向着前方直追下去。
这自是李文秀,聚起内力紧紧盯住前方雪中的那个背影,追到几处帐篷边,陈达海的马载了两人,又抵不住风雪,悲鸣一声栽倒在地。陈达海回头望一眼紧追不舍的李文秀,暗骂一声夹起阿曼冲进帐篷。
“刷刷刷”,李文秀只来晚一步,便见刀光剑影,几名哈萨克牧人的尸首扔出门来。
“贼子!”李文秀大怒,冲进门去,却看到泪水涟涟的阿曼匍匐在地,脖子上架着长剑。
“放开她。”李文秀上前两步,直视陈达海。
陈达海没想到追来的只是个瘦弱的哈萨克少年,胆气顿生,起剑合身扑上,随后带着一手的鲜血狼狈后退,惊怒叫道:“你是谁!”
李文秀平静说道:“放了她!”
陈达海脸颊抽搐,突然心中一动,借着火光仔细端详,哈哈大笑起来,大马金刀坐在地上,没受伤的手轻轻摸上阿曼的脸颊,轻佻说道:“原来是个女娃子。来,看你的流星锤快,还是我‘青蟒剑’的手快!”
此情此景,李文秀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投鼠忌器。她有心一锤打死陈达海,即便阿曼死了,也可以说是陈达海临死反扑。
但,她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轻轻放下手里的流星锤,李文秀低下头:“说吧,你想怎样?”
陈达海手便放在阿曼那细细长长的脖颈上,笑道:“老子这一辈子杀人放火花天酒地,此刻便是死了也值了。只是大漠孤独,好多年没见过汉家女儿了。把这身衣服脱了吧。”
李文秀霍然抬头,目光闪烁:“你说什么?”
陈达海毫不畏惧与她对视,暴喝道:“脱!”
“你!”李文秀难以遏制心头怒火,只想将这贼人一击毙于掌下,可又看到满脸泪水可怜无助的阿曼,终于还是叹了口气,缓缓抬起手,放在衣襟上。
“痛快,只差美酒!”陈达海一把揪住阿曼的头发,淫笑道,“小美人,你也别闲着,脱!”
“啊!”阿曼痛得惨叫一声,不住击打头上的手。可陈达海练武之人,她无论如何挣脱不开,“嗤啦”一声,却被陈达海另一只手摸上胸前,狠狠撕去了半幅衣衫。
阿曼顾不得 挣扎,忙用手捂住胸口。
“还 挣扎什么?”陈达海缓缓俯身拾起青蟒剑,笑道:“按照哈萨克人的规矩,你是我的俘虏,就是 我的女奴了是不是?”
阿曼怔了怔,目光暗淡下来,点点头。
“这不就得了?”陈达海笑道,“小美人,你自己脱,一切好说。我给你脱,可是用这个脱,不敢说给你这千娇百媚的脸蛋留下什么记号。”
望着那冷森森的青蟒剑,阿曼连哭都不敢,咬住银牙猛然间往剑尖撞去,竟是要自杀以保清白。
“哟!性子还挺烈!”陈达海哪会让她得手,翻过手腕轻轻划过,便在她手臂上划出浅浅的一道血痕,得意笑道,“我就爱骑这烈马!”
阿曼万念俱灰,终于崩塌了理智,默默哭泣着,屈从于传统,伸手去解衣衫。
陈达海一抬头看到身前不远处已褪去哈萨克服饰,只剩下白色衬衣的李文秀,突然又一怔:“你,你……”
李文秀缓缓点头,平静的神色中,充满了压抑的怒火:“我 妈妈,是 三娘子上官虹。”
陈达海眨眨眼睛,放声大笑:“哈哈哈!没想到当年玩了 妈妈,今天还要玩女儿!好好好!”目光中满是淫邪,“想知道你 妈妈在哪么?想知道,就继续脱吧。”
李文秀问道:“此话当真?”
陈达海轻拍胸口:“我青蟒剑是流氓下三滥,死了喂狗都不吃,但这辈子说话算话,只要让我日的美了,保证告诉你母亲的下落,绝无虚言!”
李文秀轻咬银牙,低头看看已经脱得只剩亵衣的阿曼,轻叹一声:“好吧,我信你。”
陈达海嘿嘿淫笑,大喇喇把剑一扔,四仰八叉躺在床榻上:“两个小美人,来好好伺候老爷。”
阿曼回头望望李文秀,见她神情黯淡,突然低声问:“你,需要问他你母亲的下落么?”
李文秀轻轻点头,神色越发晦暗。
阿曼微微笑道:“既然这样,我便帮你。”说完缓缓褪下身上最后的遮掩,把曼妙胴体展露出来。
昏暗的灯光下,阿曼身上仿佛笼罩着一层光芒,高挑的身材,毫无赘肉的美妙躯体,盈盈一握的挺翘奶子,还有稀疏暗黄色阴毛下那引人入胜的桃源蜜穴,无不充分展示女性之美。
伏在陈达海的身上,缓缓解开他的裤子,看那一团软趴趴的东西,阿曼不由皱起眉头。
在她的印象里,苏普的东西永远都是硬邦邦的,总能给她带来最美的享受,送她直上天堂。但这个男人,为什么是这样子?
陈达海哼哼的冷笑:“怎么?老爷这把年纪,平日里就是这般模样,你好好的伺候起来,有你舒服的。”
阿曼却无从下手,望着这东西发呆。李文秀深吸口气,走过来坐在陈达海的另一侧,伸出玉手抓起轻轻撸动。
“哟?”陈达海有些惊讶,“看你虽不是处子之身,可也没嫁人,这手法倒是娴熟的很。”
李文秀脸一红低头不语,只是搓动手里的鸡巴,却迟迟不见动静。原来陈达海这些年奸淫掳掠又是风餐露宿,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现在又受了伤刚止住血,气血两亏,哪还站的起来。
李文秀知道这时候指望不上阿曼这傻姑娘,抿抿嘴唇,檀口微张,在阿曼呆滞的目光中,将那一坨含进了嘴里,吸得啧啧有声。然后又吐出来,用手扶着鸡巴,伸出小香舌轻轻托弄卵袋,顺着鸡巴根子一路向上舔去,直舔到龟头上,才用舌尖挖挖马眼,再一口含进嘴里吸吮。
阿曼看傻了眼,被推了一把才反映过来,羞羞答答的解开陈达海的怀,俯身笨拙的舔吸满是胸毛的黑色奶头,想了想,又扯过陈达海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请……”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便顺着叫,“请老爷玩女奴的奶子。”
陈达海笑了起来,托起一只玲珑娇俏的用力揉搓,也不管阿曼痛得脸上变了色,转头问李文秀,“你的呢?”
李文秀正在给他吃鸡巴,闻言便转过身来,将身子靠在他的手臂上。
陈达海见她没脱衬衣,反倒觉得有些意思,探手进衣襟抓抓摸摸,别有一番风味:“这样好,又能摸奶子,又能摸屁股。”
李文秀却暗自苦笑。她这本事,都是向华辉学的,却还是第一次正式用在男人身上。本来华辉师道威严,哪里会教她这些乱七八糟东西,只是想起上次拿木棍教自己用嘴巴服侍男人,心中便存着侥幸,想着能多学些床上功夫来取悦苏普,死缠烂打之下,华辉也宠她,横竖俩人早就日过屄了,现在师父既然会,教一教徒弟床上本领,以后嫁了姑爷生活和谐也是一桩美事。当然,姑爷要敢追究什么完璧之身,那他就得好好论论什么叫一指震江南了。
只是李文秀万没想到,这本事先便宜了生死仇人。
“哦……”陈达海被两个汉哈两族美人伺候的郁郁贴贴,鸡巴塞在小嘴里舒舒服服,身上让阿曼舔来舔去,一手抓着小奶子,一手抓着大奶子,揉揉搓搓的,时不时还收回手来,钻进李文秀的亵裤,抚摸柔嫩蜜穴,捻着逐渐变硬的阴蒂,感受手指上的滑腻,简直皇帝般的生活。
李文秀被他摸得浑身发痒,好 容易吃的鸡巴硬了,忙退开来:“老爷,你先日我们哪一个?”
一个汉家美人,一个哈萨克娇女,两人并排站在身前,陈达海老夫聊发少年狂,发自内心的欢呼雀跃:“这么多年没日过汉女了……”听到这话,阿曼明显松了口气,赶忙偷偷瞧李文秀一眼。
李文秀倒是不以为意,刚要迈步上前,却听陈达海又说:“不过不急,好饭不怕晚,来,”一指阿曼,“你先来。”
阿曼无奈,横竖事已至此,咬牙过去分开双腿露出红艳艳的肉屄来,扯着那鸡巴便坐,只是她心怀悲愤,小穴里干的厉害,陈达海一皱眉头:“出水儿了再来。”
阿曼委屈的想哭,只得蹲下伸手掏掏摸摸,又被叫住:“过来,让我看着。”
阿曼越发悲凉,走上前去蹲在陈达海身前,把那小嫩穴展现在他眼前,伸出手指拨开肥美的阴唇,在阴蒂上不停揉搓。更是闭上眼睛, 幻想着身前猥亵观看自己手淫的不是这贼人,而是自家亲亲丈夫苏普,才慢慢有了感觉。
李文秀见她难过,叹息一声从背后抱紧她,柔声说道:“我来帮你。”手指从后面抵在穴口,缓缓的揉弄抠挖。
陈达海拍手笑道:“好看!”
两个美女羞愤欲死,只得加快动作。
“哦……”伴随着阿曼一声呻吟,丝丝白液终于漫延而出,李文秀忙抓起已经半硬不软的鸡巴,托好阿曼的屁股塞进去。即便这半硬不软的鸡巴弄起来十分难过,阿曼还是耸动起来,只是一打一出溜,动作稍大便从穴口滑了出去。
李文秀只得又帮陈达海扶好鸡巴,让阿曼轻松一些。
日了几下,总算硬了。阿曼也来了感觉,闭上眼睛前后摇摆身体,让鸡巴在体内不住冲击,发出“唔、唔”的呻吟叫声,突然低头问:“老爷,舒服么?”
“舒服!”陈达海眯着眼正享受这娇嫩小穴的快感,登时脱口而出。
阿曼微微一笑:“老爷,那是不是该告诉这位姐姐,她母亲的下落了?”
陈达海神色一滞,有些恼羞成怒,可又碍着面子,只得说:“老爷还没舒服够呢。精都没射,说些什么。”抬起头叫道,“咱这辈子,估计也就今天晚上了,我又打不过这位,这位……”
李文秀道:“李英雄。”
陈达海莫名其妙,暗想白马李三和骚娘子也算得上知书达理,绿林道上的文化人,怎么给女儿起了这么个名字。却也没多说什么,摇头道:“我又打不过她,有死无生而已,慌甚。”
陈达海性命操于李文秀之手,李文秀母亲上官虹下落在于陈达海之口。两个人唯一 不同的是,李文秀没有陈达海这般混不吝,若换了别人,早捆上陈达海先打个半死再问究竟。她却从没想过这个主意,所以此刻竟委身事贼,用自己的娇躯去满足仇人的淫欲。
阿曼伏在陈达海身上耸动了百来下,终于有些支持不住,低声喘息叫道:“老爷,奴……奴实在撑不住了,呼呼,撑不住了。”
见她汗如雨下,两条腿都在打颤,李文秀轻舔嘴唇,忙过去扶她起来,说道:“换我来吧。”
说着便要脱掉衬衣,陈达海却道:“别急,穿着,穿着……对,把怀敞开,露出奶子来……好,亵裤不要全脱下来,就褪到膝盖上,好好好,这样才有滋味……”
李文秀听得这没完没了的无理要求,只想一掌打死这混蛋。想到母亲,又忍耐下来,按他说的敞开怀酥胸半裸,亵裤褪到膝盖上,侧身蹲好,扶着鸡巴缓缓坐下。
眼见着粗粗黑黑的鸡巴探入粉嘟嘟的肉屄里,只觉又是紧致、又是温暖,与阿曼大为 不同。陈达海一手枕在头下,一手揪着那大奶子把玩,突然道:“李家娘子,你这样子,和你母亲一模一样。”
李文秀一怔:“什么样子?”
陈达海眯着眼睛,扯开大嘴笑道:“正是蹲在老爷身上,用骚屄伺候老爷鸡巴的模样。”
李文秀大怒,抬手便是一耳光,斥道:“胡说!”
陈达海并不反抗,任凭她打的自己牙齿都松了两颗,呸呸吐出两口污血,依旧笑眯眯的:“可不是么,淫贱骚娘子,是远近闻名人尽可夫的骚屄、贱货,见到鸡巴便走不动路,老爷我只要往床上一躺,便像母狗一样乖乖爬过来给老爷吃鸡巴舔屁眼。”仰头对视着李文秀几乎要冒出火来的眼睛,笑道,“李家娘子,你给男人舔过屁眼没有?”说罢,手指夹着李文秀的奶头一扯。
李文秀闷哼一声,扬起手又要打,却被阿曼拦了下来:“李英雄,他在激怒你,只要打死了他,便再难知道你母亲的下落了。”
陈达海连连摇头:“小 丫头,你可猜错了,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口钉,从来没有反悔的道理。”
这下,连阿曼都懵了,甚至怀疑陈达海是不是吃错药了。
陈达海惬意的挺挺胯,顶的李文秀下意识的“啊”了一声,笑道:“李英雄,一边听你 妈妈给老爷舔屁眼的故事,一边挨着老爷的操,爽不?”
李文秀强忍着没有骂出污言秽语来,叫道:“你别说啦!”
陈达海一手抓着李文秀的大奶子,一手摸着阿曼的小穴,淫笑道:“你们两个女奴,还命令起老爷来了?乖乖听着。”掐一把李文秀的奶头,喝道,“还不动起来。”
李文秀浑身肌肉紧绷,又缓缓放松。
陈达海笑道:“对,就这样……你知道你 妈妈最喜欢什么姿势么?”
李文秀置之不理,陈达海便叫:“女奴大胆!”
李文秀忍着羞辱低声说:“她……她喜欢什么姿势?”
陈达海得意洋洋的说:“这才乖……你 妈妈最喜欢狗爬的姿势挨操。不过老爷出去拼杀一天,哪里有这么大精神。诶,刚才说到哪里了?”越说越来劲,抹抹嘴唇边涌出的口涎白沫,随手在阿曼屁股上一抹,对阿曼脸上的厌恶视若无睹,讲的津津有味。
“老爷也是这么网床上一躺,你 妈妈,淫贱骚娘子上官虹便乖乖的爬过来给老爷吃鸡巴舔屁眼。啧啧,当年在甘凉道上初识你 妈妈时候,那叫一个端庄正派,对我们这些下三滥不说无视,也是端着架子义正辞严。可那天在沙漠里试过了老子的鸡巴,便一刻都离不开了,那叫一个骚,那叫一个贱。
“吃几口鸡巴,见不硬,便舔屁眼,小舌头往屁股里一钻蠕蠕动动,麻麻痒痒,爽利痛快,嘿,那叫一个舒坦。一边舔着屁眼,一边撸着鸡巴,再把卵蛋含到嘴里按摩,不多时,鸡巴硬起来了,你 妈妈欢呼一声,便要坐到老爷身上来。可是,哪能让她这么轻易得逞,享受老爷的鸡巴?再说,她那骚屄里日日不知被多少人通过,黏糊糊的满是精液,老爷我又不是霍老大,就喜欢趁着别人精液干炮,便叫你 妈妈先洗屄去,洗干净了再来。
“你 妈妈只求老爷日她,说什么便是什么,赤条条的跑出去打盆水来,蹲在老爷眼前洗屄。先洗外面,再洗里面,洗得那叫一个仔细,手指头抠抠挖挖的,一坨一坨全是精液……嘿,你 妈妈也算天赋异凛,十二年来日日夜夜被男人干,那屄还是红艳艳的,一点都不像别的母狗,日不上几次就黑的没法看了。
说到这里,见李文秀和阿曼脸红红的,却凝神静听,陈达海笑道:“两个狗奴一点眼力见都没,讲了这么半天,嗓子都哑了,还不快给老爷倒酒来。”
阿曼忙起身四处翻找,找来酒水给他喝上两口润润喉咙,继续说道:“骚娘子洗的干干净净,才趴到老爷脚底下,撅起屁股扒开屄说,母狗的臭屄和烂屁眼都洗干净了,特来服侍老爷的鸡巴。老爷这才肯让她上身。”
“见我同意了,骚娘子忙爬上来,掰开骚屄操了起来”陈达海仰头笑道,“正如你现在的模样。”
李文秀脸色更红,闷头不停动作,比起阿曼,她动作幅度更大、速度更快,小穴更紧,箍的肉棍严严实实,淫液磨擦出团团白沫,鸡巴根上细细密密的裹了一圈,煞是好看。
陈达海继续道:“比起你 妈妈,你的模样更好,奶子更大,不过你 妈妈自打坐上鸡巴便淫叫不停,服侍的老爷鸡巴也爽,耳朵也爽。你却似个闷油瓶,小屄够紧够嫩,一言不发也无趣的紧。”
李文秀哼了一声:“有本事便日的姑娘叫。”
陈达海一扬眉毛,笑道:“好,且让你看看老爷的本事。”探手抓稳李文秀的细腰,屁股如装了弹簧一般飞快挺动,撞的肉体交合处啪啪作响。
“唔……”李文秀猝不及防险些破功,喉咙里几乎发出声来,忙捂住嘴巴。
陈达海见她这样,反倒兴致昂扬:“你伏到床上吧。”
待她伏好,陈达海站到身后深吸口气,猛然发力往前一顶,粗长的鸡巴登时破开层层淫肉直贯到底。
“唔!”李文秀轻哼一声,紧紧闭上眼睛。说起来,当初她被霍元龙破瓜之后,只与强盗老丁和师父华辉正经日过屄,自那之后便忙于习武练功,即便和华辉学了伺候男人的,却从没再和谁正经上过床。
身子久旷,本就不耐挑逗,刚才看了一会儿阿曼的活春宫,又和陈达海断断续续的日了一会儿,再听得她母亲的淫事,虽大不敬,心底却大感刺激。这一下被直日到底,彻底激发了压抑的性欲,浑身上下像点着了火,顿时忘了其他,只顾尽情享受的快感。
陈达海剑上的功夫不错,床上的功夫更好,要不然上官虹也不会被他日了一次便就此沉沦。一根火热大枪招招不离要害左右,枪尖只在花心上碰来撞去,一时轻抽缓插,逗弄的只觉难耐空虚如饥似渴,一下又猛力插入如战车冲阵狠狠破开直抵桃源深处。
李文秀少经人事,哪里禁得住他这花丛老手的淫弄。而陈达海继续说起上官虹的事来:“你 妈妈最喜欢的便是这个姿势,常跟我讲,这样姿势鸡巴插的最深,下下都能顶到屄芯子,只要来上这么几下便舒服的不得了。其实老爷也喜欢这么日你 妈妈,就爱看你 妈妈的大白屁股。没想到她女儿也是这般,也有一个这么爱人的大屁股。”低下头,越看这雪白丰润的大屁股越爱,又揉又捏、又抽了几下过足手瘾,才继续说道,“好屁股,好屁股。怎么样,这样日的你爽不爽?”
李文秀长发散乱前仰后合,撞击的快感一波波浪潮般袭来,兀自嘴硬:“不……不爽……哦,不爽!”
“啪”陈达海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记,笑道:“老爷倒要看你嘴硬到何时。”说完再不言语,抱着屁股发狠用力,碰碰啪啪的日了起来,青龙取水夜叉探海一招一招连使出来,又让阿曼用手不停揉着阴蒂奶头助兴,自己还把一根手指挖进了李文秀娇嫩的菊花当中,直日的她再也坚持不住,大叫:“日……日死我了!”
陈达海仰头大笑,“狗奴才,这下总算服了老爷了?”
“服了,服了!哦哦哦,哦哦哦,奴服了!哦哦哦哦!”李文秀气喘吁吁叫道,“哦哦哦,哦哦哦,奴服了!服了老爷了!”
“臭贱屄,今日就叫你见识老爷的厉害。”陈达海洋洋得意说道,“你 妈妈就是服了老爷这根鸡巴,才心甘情愿给老爷做了十二年的母狗。”说到这里,又咂咂嘴巴,“可惜你 妈妈不在这里,要不然母女双飞,也是一桩美事。”反手拍打屁股,问道,“臭贱屄爽了?老爷的鸡巴厉害不?”
“爽了,爽了。”李文秀不知怎的,胡言乱语起来,“臭贱屄好爽,老爷的鸡巴太厉害了,日的臭贱屄……哦哦哦,哦哦哦,臭贱屄太爽了……哦哦哦……”
陈达海又问:“你自己说,你贱不贱?”
李文秀叫道:“贱,贱,奴最贱了。”
陈达海兴致盎然,说道:“哪里最贱?”
李文秀把头埋在臂弯中,说道:“臭贱屄,哦哦,臭贱屄最贱。”
陈达海笑道:“怎么个贱法?”
李文秀叫道:“臭贱屄,最贱,最爱被老爷的大鸡巴干,哦哦哦……干的越狠,臭贱屄越喜欢,臭贱屄越舒服,哦哦哦,哦哦哦哦……奴就是天生的母狗,天生的贱屄,请老爷用大鸡巴,狠狠的干臭贱屄,干母狗的臭贱屄,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陈达海趁机又问:“你跟你 妈妈比,谁更贱?”
“我,我,我更贱!我更骚!”李文秀被日的头脑发昏,什么话都说了出来,“我 妈妈是老贱屄,奴是小贱屄,都是臭贱屄,哦哦哦……老爷日了老贱屄,再来日小贱屄,奴的贱屄好爽啊!哦哦哦,好爽,好爽啊!”
也不顾身旁阿曼目瞪口呆,李文秀只觉满心欢喜无处发泄,越发的胡言乱语起来:“老贱屄伺候了老爷这么多年,哦哦,爽了这么多年,还请老爷……哦哦,哦哦……还请老爷好生日奴,日奴的小贱屄,哦哦哦哦……老贱屄生了小贱屄,老爷玩儿完了老贱屄,再来日小贱屄,奴的小贱屄生下来就是要给老爷日的,就是要被老爷的大鸡巴狠狠干的,干的越狠、奴越欢喜……哦哦哦,不行了,不行了!奴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老爷的大鸡巴,大鸡巴太大了,太粗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臭贱屄,哦哦……老爷日到臭贱屄的花心子了,被大鸡巴日死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猛然间身体一拱,李文秀屁股一撅一撅,一股淫液便从屄眼子喷涌而出,洒的陈达海满身都是,竟泄了身子。
陈达海哈哈大笑,看她软软倒在床上正要穷追猛打,冷不防被阿曼抱住了腰,叫道:“老爷,老爷。”
陈达海一怔:“怎么?”
阿曼脸色通红,低声说道:“李家姐姐太累了,您且让她休息休息,奴……奴来伺候您可好?”
陈达海玩味的勾起她下巴,笑眯眯的说道:“你是心疼这母狗,还是……”
阿曼身子轻轻颤抖,脸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说道:“奴是心疼李家姐姐……”见陈达海仰头冷哼一声,情急之下,心里话脱口而出,“奴也爱您这根鸡巴!”说完捂着脸,几乎不能相信这是自己说的。
“臭贱货,还敢跟老爷耍心眼。”陈达海笑得欢畅,喝道,“还不快去!”
阿曼看了许久活春宫,被李文秀叫的浑身上下麻痒难耐,忙不迭的躺倒在李文秀身旁,抱起双腿掰开水灵灵屄:“请老爷享受奴的臭屄……啊!”
陈达海杀红了眼,顾不得怜香惜玉挺枪便刺,阿曼又是痛又是爽,放声叫道:“好大的鸡巴!”
陈达海笑道:“怎的?刚才你没感觉么?”
阿曼羞涩说道:“刚才、刚才奴只顾着羞,没体会老爷的好处。”
“那现在如何?”陈达海猛日了几下,问道,“可觉出好了?”
阿曼叫道:“好,老爷的鸡巴,哦哦,哦哦,最好了,哦哦!”身子不住扭动,“老爷快日,老爷快日。”
见她情动,陈达海故意调笑道:“快日什么?”
阿曼羞得抬不起头来,心头突突乱跳,穴里痒的难受,欲火焚身下脱口叫道:“老爷……老爷快日奴的贱屄!”既然已说开了,心底再无顾忌,浪声说道,“奴的贱屄好痒,老爷快拿大鸡巴狠狠干吧。”身子一耸一耸的,挺起淫水乱冒的小穴便去够鸡巴,竟比刚才李文秀的模样还要不堪!
陈达海浅浅抽插着,就是不让她得逞,指指瘫软在床上喘息的李文秀道:“她才是臭贱屄。你是烂骚屄。”
阿曼点头如小鸡啄米:“是,是,奴是烂骚屄,老爷快日,奴受不了了,老爷快日奴的烂骚屄啊!”
陈达海越发亢奋,把个鸡巴甩起来如打桩一般,一下一下整根拔出又直贯到底,日的阿曼大声淫叫:“烂骚屄好美,哦,烂骚屄好美!哦……哦!好深!老爷,哦!,老爷日的太深了,烂骚屄!哦,被老爷日穿了,哦!老爷的大鸡巴日穿了!”
陈达海双掌覆在奶子上,狠劲抓着借力连干不停,问道:“之前那个苏普,是你丈夫?”
猛然听到丈夫名字,阿曼心头闪过苏普的面容,愤怒、羞愧、无助,百般情绪一齐涌上心头,顿时掉下泪来。
见她身子僵硬,陈达海急忙发动连绵进攻,一下一下接续不停,又说道:“怎么?想起你丈夫,恼恨我了?”与李文秀 不同,陈达海不敢当真惹急了她,唯恐恼羞成怒来个一拍两散。对阿曼便不客气了,笑道,“可你莫忘了,你是我的俘虏,是 我的女奴,生死皆在我手,莫说日你,便是当着你丈夫日你,又待如何?”
阿曼被他说得思绪如乱麻,一时间想起苏普便心如刀绞痛苦不堪,一时间快感涌动,与平日里感受大不相同,十分畅快,混乱不堪当中,贝齿咬住嘴唇,不知该如何是好。
陈达海情知这是紧要关头,能否攻破心防在此一举,当下喝道:“我来问你,你是 我的女奴不是?”
阿曼越发纠结,却也只能回答:“是。”
“那你伺候我,该是不该?”
阿曼捂住脸,咬牙回答:“该!”
陈达海日的越发卖力,使出浑身解数,压在她身上全面总攻:“烂骚屄美不美!”
阿曼再也绷不住劲,泪珠滚滚落下,闭目大叫:“美!”
陈达海大喜,知道阿曼已然沦陷,再无顾忌,放缓节奏笑道:“烂骚屄,你说说,你 老公和老爷我,谁日的你好?”
“老爷,老爷日的好。”阿曼喘息叫道。
“你 老公的鸡巴大,还是老爷的鸡巴大?”
“老、老爷的鸡巴大。哦,老爷的鸡巴大。”阿曼脸涨得通红,伸手搂着陈达海的脖子,满口叫道,“大鸡巴,我要大鸡巴……老爷快日,老爷快日……”
陈达海不慌不忙,直起身来一边浅浅日着,一边逗弄奶子,手指在奶头上勾来抹去:“日哪里?”
阿曼全然沉沦在欢爱之中,淫叫道:“日奴、日奴的烂骚屄!啊,骚屄好痒,老爷快、快日烂骚屄,好痒啊……”扭动着身子,屁股向上挺起,心急火燎只想一解这难捱的欲火焚身之苦。
陈达海板着脸道:“怎么?还要老爷伺候你不成?”
阿曼慌忙的叫:“不敢,不敢让老爷伺候。”忙翻身背对陈达海跪好,探手抓着鸡巴塞进屄里,撅起屁股一下一下向后撞:“奴伺候老爷,奴伺候老爷……哦,好舒服……”
陈达海惬意看着身下美人前后摇摆,在翘臀上一拍笑道:“看你这模样,当真是母狗一般。”
阿曼不停向后撞击,连声娇喘叫道:“是,奴是母狗,老爷的贱母狗,求老爷开恩,哦哦,求老爷干母狗的烂骚屄,哦哦,老爷,求老爷开恩……”
陈达海踌躇满志,抓住阿曼的屁股:“好,你既然求了老爷,老爷便发慈悲,日一日你这狗骚屄。”说完,啪啪啪的操干起来,日的阿曼闭目呻吟:“啊,谢谢老爷, 啊啊啊……谢谢老爷,好舒服!烂骚屄,母狗的烂骚屄,美死了……哦哦哦……”
陈达海继续说道:“以后你还请老爷日你的烂骚屄么?”
阿曼的理智早已淹没在 无尽的 欲望当中,连叫:“要,要,请老爷天天日,哦哦,日母狗,日死母狗,哦哦哦……”
陈达海说道:“你 老公要你日,怎么办?”
阿曼略一犹豫,屁股上便挨了一掌,痛得大叫:“不给!不给他日,以后母狗的烂骚屄,只给老爷日!”不过挨了一掌,屁股虽痛,可混合着快感,莫名的又有一种异样刺激,心底下蠢蠢欲动,似乎恨不得陈达海再打几下,边日边打,狠狠地日、狠狠地打……不由自主的,小屁股扭得更加欢实。
陈达海日的畅快淋漓,只觉阿曼的骚屄虽不如李文秀紧实,也不如李文秀奶大臀圆,可这股浪劲难能可贵,忍不住又打了一记:“骚货,你倒美得很。”
“啊呀!”阿曼越发欢喜,呻吟声里都透着一股骚媚:“老爷打的好,哦哦,打的好!奴、奴好爽快,啊!”
闻听此言,陈达海倒有些出乎意料,笑道:“果然是个烂骚屄,打着还这般高兴。” 一时兴起,左右开弓噼噼啪啪打了起来。
“啊!啊!”阿曼越痛越亢奋,简直不能自已,如同升天一般,小穴死死咬着鸡巴不松口,屁股拼命的往后撞,甚至主动左摇右摆,送到陈达海手上去。
“你也是难得一见的 尤物了。”陈达海不禁感叹,“好的很,好的很。”
阿曼气喘吁吁叫道:“奴的烂骚屄,若是这般好,还请老爷狠狠地日,哦,哦哦哦,哦哦哦……”
陈达海甚至有点好奇:“怎么?你丈夫待你不好么?”
“不是,不是。”阿曼忙说道,“他,他也好的很……”
陈达海问道:“他年轻力壮,即便鸡巴不算很大,日你还是绰绰有余,怎么……”
阿曼垂下头,红着脸扭捏说道:“他、他的鸡巴个头,没有老爷的大,其实也不小的,插进奴的烂骚屄,也、也很舒服……只是跟他交欢,我却不敢这样放肆,他也没有老爷这么多花样,总不是这么畅快。”
陈达海笑道:“年轻人气盛,自然不会玩什么花样。”
阿曼点点头,当着陌生人,反倒一吐为快:“他也没什么前戏,就是上来便日,若是穴里干,就吐几口口水,若是我要自己先揉一揉,反倒要瞧不起我,嫌弃我淫荡……”回过头来望着陈达海,媚眼如丝娇声道,“老爷骂奴是母狗,是烂骚屄,还打奴的屁股,奴却……却十分欢喜,只觉得这几年,与苏普日屄也无数次,只有这次最是痛快舒服……”她放声叫道,“老爷,老爷,求老爷使劲日母狗的烂骚屄啊!”
听她这么说,陈达海黑透的心,甚至都觉得有些可怜,点头说道:“便随了你这 骚母狗的意,老爷好好日一日烂骚屄。”
说罢挺动起来,大鸡巴在阿曼穴里进进出出,美的阿曼连声叫:“好老爷,哦哦哦,好老爷, 骚母狗, 啊啊啊,烂骚屄,舒服死了,哦哦哦,老爷的大鸡巴,使劲干烂骚屄,舒服,舒服,舒服,哦哦哦哦……”
正日的性起,突然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叫声:“阿曼!阿曼!你在哪里呀?”
李文秀霍然而起,陈达海凝神静听,只有阿曼懵懵懂懂,还在催促:“老爷,怎么不日了?”
然后,她才听到外面的叫喊声,登时大惊:“是,是阿爹!”再听,颤抖说道,“还有苏普……啊呀!”却不防陈达海突然继续日了起来,忙压低声说,“老爷,老爷,快别日了,我阿爹和丈夫,找来了……哦哦!别、别日了……”
陈达海充耳不闻,一边日着,一边给李文秀打个眼色。
李文秀无奈,起身披上衣服,躲到门后静静站立。
不多时,声音越来越近,已经到了门口。吓得阿曼手足无措,眼泪流了下来,低声叫:“老爷,哦哦,老爷,求你莫要日了……哦哦哦,待,呼呼,待他们走了,再来日奴吧!哦哦……”
此刻,苏普等人已到了门口,说话已听得真真切切:“呀,此处竟有帐篷,我去叫门,问他们可曾见过阿曼和那少年。”说着提起声音,“有人吗?”
李文秀正要回答,陈达海却突然起了念头,伸手阻拦她说话,揪着阿曼的头发,揪的她一直挺起身来,整个身子如弓一般弯曲,头靠着陈达海胸膛,小穴却还贴紧下身。
陈达海低声说:“你来打发他们走。”
阿曼脸色大变,惶恐说道:“我、我怎么……”
门外苏普焦急问道:“里面可有人吗?我们寻人,急得很!”
陈达海歪头看着阿曼,阿曼心如乱麻,唯恐丈夫父亲当真急了,若是冲进来看到这样场面,那真是死也不得安生。
苏普又叫:“有人没有?”说罢又说,“明明看有灯火,为什么没人应答?难道……”
阿曼惶惑不安,只得捏着嗓子叫道:“谁啊?”
她极力改变自己的声音,故意变得暗哑压抑,心中忐忑怦怦直跳。
万幸的是,苏普没有听出妻子的声音,说道:“我们出来寻人,您可曾见到有两匹马前后过去么?”
“我……啊!”阿曼正答话,却突然感到下身那坏东西一顶,险些呻吟出来,忙捂着嘴,回头恨恨的看了陈达海一眼,见他笑眯眯满脸戏谑,身下不停操干,只得强自压抑,咳嗽几声遮掩过去,“咳咳,没有,没有看到,咳咳,我病了,见不得人,请原谅。”
苏普焦急万分,不死心道:“那听到马蹄声音了么?”
阿曼听着丈夫焦急的问话,知道他担心自己,心中满是甜蜜,恨不得现在便冲出去扑进他的怀中,享受丈夫的安慰爱抚。可此时此刻,自己却正在另一个男人,一个掳掠自己的强盗身下婉转承欢,甚至连“老爷、 骚母狗、烂骚屄”的荤话都叫了出来,又有何面目去见丈夫?难道还要让他看自己被人日的场面么?
眼泪止不住的滑落,身下却传来激昂的快感,复杂的情绪纠结交缠,阿曼颤抖着说:“没有,没听到。啊……”陈达海松开手,她便扑倒在床上,撅着屁股挨着操,呜咽说道,“你们、你们快去吧,祝你们早日找到……找到你们要找的人。”
苏普叹了口气说道:“多谢。”
说罢一阵纷乱的马蹄声踏踏而去。待走的远了,阿曼才放声大哭:“呜呜呜……哦哦哦,呜呜呜…… 啊啊啊……”哭声混合着呻吟叫声,有一种诡异的刺激,听得李文秀都有些怦然心动,恢复过来的小穴又有些骚动。
陈达海松一口气,“啪”的一声拍在阿曼屁股上,笑道:“贱屄,做的不错。老爷重重有赏!”
阿曼呻吟叫道:“什……什么?”
陈达海头顶上热气腾腾,抱着阿曼的屁股死命冲刺,臀肉撞击“噼啪”声连绵不绝:“赏你老爷的精液!”
“ 啊啊啊 啊啊啊……”阿曼一迭声的惨叫起来,“太快了太快了受不了了 啊啊啊啊……你、你别射进来 啊啊啊啊啊……我我我、我会怀孕的 啊啊啊啊……”
陈达海叫道:“便让你生个野种,好好养着!”再不多言,猛力冲刺十几下,怒吼一声鸡巴死死顶进阿曼身体,滚烫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一股股不停撞进阿曼娇嫩的花心深处。
“啊!”阿曼尖叫一声,屁股一抽一抽的,软软倒在床上,迷迷糊糊连根手指都动不得了。
陈达海把精液全都灌入阿曼体内,才抽出变软缩小的鸡巴,喘吁吁的跌坐在床上,端详着阿曼小穴不停抽搐,白浊的液体滚滚涌动,自嘲说道:“是老了,原先便是十个八个女人,一夜也都玩尽了。此时,竟站都站不起来了。”
然后听到李文秀幽幽说道:“爽了么?”
陈达海心神激荡,顺口说道:“爽了……诶?”光芒一闪,低头看去,肩膀上穿出剑尖来,一阵茫然:这是……
剧痛传来,才恍然:她竟断了我的锁子骨!惊怒交集,大叫道:“你做什么!?”
李文秀扔下带血的青蟒剑,缓缓穿衣说道:“现在,带我去找我母亲吧。”
陈达海捂着肩膀 挣扎起身,却浑身酸软,一跤摔倒在地,恨恨说道:“你……你好狠!废了我的右手,还想……”
“别废话!”李文秀穿戴整齐,居高临下漠然望着他,“身子给了你,你也舒服了,兑现诺言罢。”
陈达海颓然坐下,脸色会败如老了三十岁般,喃喃说道:“我打不过你,又何必废了我武功……罢了,罢了,都是报应,当年我日了你 妈妈,今日又日了你,这条胳膊便当做赔偿吧。”休息一会儿, 挣扎起来包扎伤口,艰难的穿好衣物,看看外面风雪小了不少,踉踉跄跄当先而行,“走吧。”
李文秀问道:“在哪里?”
陈达海垂头丧气道:“高昌迷宫正西有个山谷,从这里走,大概四五日的马程。”
李文秀一愣:“这么近?我竟从不知道。”
陈达海苦笑摇头:“若你知道了,那旁人就也都知道了,我们也就死了。”叹气说道,“几十人,十二年搜索了方圆上千里,找过的部落不计其数,万没想到,只有四五日的路程……时也,运也,命也。”
李文秀扶起手脚酸软的阿曼,低声说:“一会儿你骑马回去,就说我追上你们,雪地中大战了一场,你趁机逃了出来。”顿了顿,“别的不必多说。”
阿曼重重的点头:“今晚的事,打死我也不会说出去,向真主起誓。”
临别之时,她看看李文秀:“我们会去找你的。”
李文秀点点头并不多说,扯着陈达海上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