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踢坏了……我也有别的方法制住他!」徐超也有些犹豫的回答。
我们四个人就这样静静的,沉默着,不知过了多久。
我渐渐的回复了神智,徐超走上前,拍拍她妈的肩膀示意她妈让开。
此时我光着下身躺在地板上,双腿像青蛙翻白一样岔开着,双手扣在鸡巴上
不敢碰,徐超站在我的头旁边,这个角度看上去,漫长的黑丝路,巍峨的奶球峰,
加上冷峻蔑视的眼神,宛如天神一般。
徐超抬起一只黑丝小脚踩在我的脸上,我脸色煞白的不敢有任何抗拒和躲避,
胯下的教训让我对这只小脚彻底臣服,那一脚,踢散了我的魂魄,踢断了我的脊
梁!
黑丝小脚巍巍然从天而降,泰山压顶,遮天蔽日,将我的世界彻底踩在脚下。
现在的我不只像条狗,更像是一条吓破了胆的狗。
「知道为什么让妳不穿裤子么?」徐超问。
「因为狗不穿裤子,妳是让我时刻意识到自己与众人的差异,把自己的身份
意识根深蒂固的印在脑子里。 」我回答。
徐超微微一笑,黑丝脚开始慢慢的揉起了我的脸,作为我答对问题的奖励,
我幸福的深深呼出一口热气喷在黑丝脚上。
「那狗可以对主人呲牙吗?」
「不可以!」
「狗可以同情主人吗?」
「不可以!」
「狗可以保护被主人打的人吗?」
「不可以!」
「那妳为什么全都犯了?」
「因为我对自己的身份还没有发自内心的承认,现在妳的一脚,让我彻底明
白了。 」
徐超把黑丝脚从我的眼睛上移开,踩在我的嘴上夸奖的揉着,我看到了徐超
如黑玫瑰般 妖艳、深邃的面孔。
「我愿意相信妳的话,虽然妳的小鸟是我控制妳最有效的钥匙,但是如果妳
下次再犯类似的错误的话……我不介意把妳的小鸟踢成肉末,踩成肉浆,狗有的
是,我没那么多耐心去调教一条,明白吗? 」徐超在正上方,微笑的看着我。
「明白!」我膜拜般的回答。
徐超满意的回身抱住老头的胳膊,老头点了一颗烟,重新恢复了嚣张的神情,
一手搂着阿姨的舞蹈服纤腰,一手摸着徐超的黑丝翘屁股回了卧室,阿姨临走前
还是担心的看着我,徐超则是随手把灯关了。我躺在冰冷的黑暗中,渐渐的睡着
了。
再睁眼时,已是午夜十二点多了,我依旧躺在客厅的地砖上,主卧室还依稀
传出三个人的嬉笑声,我憋着一泡尿,忍痛站起身,向卫生间缓缓的走去。
路过主卧门口的时候,听到了里面的只言片语,「老贱货的奶子更软,现在
拉平了,但是小贱货的奶子雪白,这个又加了一分,我宣布,比奶子,小贱货胜! 」
「耶!」「不公平……」
我现在下体一片狼藉,无心细听,进到卫生间打开灯,关上门,站在马桶前
准备撒尿。
我的卵袋此时已经肿的像个苹果那么大了,阴茎既不缩回去,也不伸出来,
维持着一颗烟的长度圆滚滚、紧绷绷、翘挺挺的,仿佛也是肿胀的状态。我放松
膀胱,微微用力,一股热流射了出来。
余光中,我的心仿佛被刀子割了一般,我尿出来的,不是清黄的尿液,而是
鲜红的血水!我的眼泪霎时盈满了眼眶,我做错过什么事么?为什么被人欺负成
这样?
滚热充沛的血水柱仿佛不了解我的心一样,奔腾而下,滔滔不绝,腹部的压
力骤减,马桶里已经没有了水的颜色,我担心一直这样下去,会不会把我全身的
血都尿出去!但是我停不住,真的好舒服!
酣畅淋漓的打了一个冷颤,冲掉浓浓的血水,洗了一把脸,我反倒觉得精神
了不少,主卧还在嬉笑着什么,我也无心再听,换上衣服,我出了门。
晚饭由于徐超的关系,没吃几口,我来到小区一家24小时营业的餐馆吃了
一大碗面,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散发着热气,我 一个人坐在小区广场的长椅上,
抽着烟,望着天上的星星。
仿佛睡了一觉,又仿佛一直在想事情,直到耳边响起脚步声。
阿姨还是穿着那件优雅的风衣,站在那,我们俩就这么对望着,相顾无言。
阿姨坐在了我身边,轻轻叹了口气。
「我千叮咛、万嘱咐,妳还是没抗住。」我苦涩的说。
「接到妳电话的那天晚上,我想了一百种情况下的一百种应对措施,可我万
万没想到,小超居然陷得那么深……我赢得了全世界,赢不了自己女儿啊。 」阿
姨无奈的说。
我现在又何尝不知道徐超怎么样,要说怪阿姨的话,倒是一 丁丁点道理都没
有。
「事情查的怎么样?」我问。
阿姨轻轻的摇了摇头,「这几天他除了折腾我们娘俩,连电话都没打过,不
知道他后面的人是谁,我旁敲侧击的问过小超,小超根本就不知道他后面还有人,
而且我感觉以小超现在的状态,就算知道他后面有人,也会毫不犹豫的站到他们
那边的……」阿姨担忧的说。
「到底她怎么入的魔呀?」我皱着眉费解的问!
「通过我这几天的观察,他虽然文化不高,智商不高,但调教女人的手段非
常厉害,有时软语温唇的哄,有时心狠手辣的罚,恩威并施让妳越来越听话,总
是不经意间让妳许下夸张的承诺,之后又义正言辞的让妳履行它,步步紧逼让妳
就范,不给妳思考关系的时间和机会,让妳不停的为他付出,直到付出的一无所
有,付出的妳不敢离开他,尤其同时调教两个人的时候,总是夸一个,骂一个,
让两个人互相斗,忘记事情的本质,激起她们的好胜心,比着向他表忠心,献殷
勤,我……有好几次也忍不住和小超争起宠来了……」阿姨羞愧的低下头。
我一阵的无语,抽着烟,沉默着。
「现在怎么办?」看我不说话,阿姨担心的寻问我,「妳要是想通过警方处
理的话,小超不敢曝光,我可以当报案人,我这把年纪了,也不怕丢人了! 」阿
姨目光坚定的看着我,脸却红红的,终究是面子薄,嘴上怎么说,心里还是害羞。
我摇了摇头,「干掉一个海叔 容易,以后还会有江叔、河叔、湖叔,不把幕
后 黑手干掉,无济于事,而且以徐超现在的状态,我们要是对海叔出手,她保不
齐得当辩方证人去! 」我轻轻咬着牙,推断的说。
「那……现在……」
「保持现状,等待破绽!」我转头看着她,「今天抽妳的小腿,妳还受得了
么? 」
「受得了!」阿姨冲我露出了坚强的微笑,「妳不知道女人,喜欢哭喊是因
为要发泄,其实女人的韧性是很强大的,连孩子都生得出来,我还有什么受不了
的! 」
我望着远处,微笑的点了点头,还好她的心没有倒。
「妳呢?」阿姨担心的看着我,「小超踢妳那一下,我的心都跟着凉了半截,
妳受得了么? 」
「我没事,」我一脸淡然的回答,「其一,为了心爱的人,做什么都愿意;
其二,我恨那些冒坏的人,为了收拾他们,我什么都能忍;其三……」
「其三是什么?」阿姨好奇的问。
「其三……徐超没说错,我确实……有绿帽的嗜好,有些在妳们看来是难过
的事,我做起来还有一些……暗爽。 」我犹豫的说了出来。
阿姨惊讶的盯着我,我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又转回头望着远方。
半晌,阿姨「噗」的一下笑了出来,我也害羞的笑了起来。
「妳也太坏了!早不说,害我白白为妳担心!」阿姨撅起小嘴,撒娇一般的
说。
「我们都为了一个共同的目的,在那之前,委屈妳了。」
阿姨紧紧皱着眉,不停的摇着头,「受委屈的是妳!妳本可以抛弃我们,过
正常的日子的,妳是为了小超才忍辱负重的,小超还不领情,一无所知……」说
着,眼角流下了泪水。
我抬手轻轻为她擦去泪水,「我做这些事不光是为了徐超,也为了妳,有妳
这颗泪珠,我做什么都值了! 」
我在单位住了半个来月,一来,有阿姨替我盯着,我藏起来放松他们的警惕;
二来,也是为了,养伤。那一脚之后,我尿了两天的血才逐渐恢复,直到现在每
次撒尿还有点隐隐的痛。
周六早上,我在单位打羽毛球,收到了徐超的电话,让我回家,有事和我说。
我简单洗了个澡,回了家。
进了家门,换了鞋,阿姨和徐超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我站在客厅的中央,
徐超盯着我的裤子直直的看着。
本来进屋没看到老头,我觉得不用脱裤子了,但徐超显然不是这么认为的。
徐超的眼神看的我鸡巴生疼,真真实实的疼,看来那天徐超真的把我的鸡巴
吓到了。
我硬着头皮当着两个人的面脱光了下身,两个人同时露出了欣慰的表情。我
想徐超欣慰的表情是因为我听话,而阿姨欣慰的表情应该是看到的我鸡巴没有伤
的太厉害,恢复的不错。
「我已经怀孕两个多月了,海叔心疼我,想在我大肚子之前带我出去玩一圈
儿,提前度个 蜜月,明天就走,我们预计走一个月左右,这一个月里,妳就带着
我妈跟妳爸妈把婚事定了吧,尽量赶早不赶晚,最好是我们回来之后就能办,肚
子太大了结婚也不好看,海叔是一定不能被排除在婚礼 之外的,身份就说是我给
我妈找的后老伴,我妈已经同意了,就这么个情况,叫妳回来是明天早上送我们
上车。妳还有什么意见么? 」徐超问。
「没有意见。」尽管徐超说的轻描淡写,但我还是听的心潮澎湃,经历了这
么多事,终于能修成正果了,我望向阿姨,眼睛不觉的有些水汽,阿姨也对我投
来温柔、鼓励的目光。模糊的余光中,徐超的表情好像也微微有些变化。
中午光着身子伺候她们母女吃了饭,一顿饭,我们三个人都吃的非常的香,
一个天大的事落地了,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带着几分喜悦。
午饭后,聊了一会儿天,三个人都有些困意,徐超回了主卧,阿姨回了次卧,
我则光着下身舒服的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美美的睡了一觉。
我 做了一个绚丽的梦,旖旎的 画面中,徐超穿着洁白的婚纱,飘扬的头纱映
衬着秀美的小脸,低胸的领口露着高耸深厚的乳沟,一扎宽的小蛮腰在瘦瘦的蕾
丝包裹下还是那么的宽松得体,超短裙设计的下摆下面是两条绝美的白丝美腿,
我抱着徐超的小蛮腰,用尽全力的抬起她,不停的转啊转,仿佛在拥抱着全世界。
飘在空中的徐超伸出纤细的手臂,带着美丽花纹的婚纱手套,伸到我的胯下,揉
起了我的肉棒, 小手有些凉,但很舒服,我微微有些害羞,这是婚礼,我们回家
再……徐超看着我温柔的笑了笑,妳是我 老公,我伺候妳是应该的。舒爽的感觉
是那么的美妙,那么的真实……突然一阵疼痛!
我惊讶的睁开眼睛,沙发旁,徐超蹲在地上,看到我醒了,双手在我的下体
一通忙活。
我看向我的下体,一瞬间血液差点没给我的脑血管崩开,我那可怜的鸡巴,
此时被徐超带上了一个亮闪闪的不锈钢鸟笼!
我起身向徐超的手腕抓去,徐超 扭曲着脸和我抢时间,「咔哒」一声,一把
银色的小锁在我指尖一厘米处锁上了。
徐超扭头就跑,我起身在后面追,不锈钢鸟笼沉沉的坠着我的鸡巴和卵袋,
我没心思理它,最终还是晚了一步,主卧的门「砰」的一声关上,「咔哒」一声
上了锁。
「当、当、当!」我愤恨的拍着门。
「徐超!妳给我出来!」我怒吼着。
「我们回来之前,妳就戴着吧!」徐超加快的语速仿佛没文化的老娘们儿一
样,企图把这件事当做既定事实让我接受,好像世上本无事,我砸门是打扰了她
一样!
「妳說的这么理直气壮,妳为啥不敢开门呐?」我冲门里大喊。
「妳不是說妳一切都听我的吗?」徐超丝毫不示弱,即不开门,又要跟我干
到底一样。
「那是指进了这个家门!那是指不影响 我的生活!妳让我戴这个鸡巴玩意儿
我怎么上班啊? 」
「咣!」我重重的踹了门一脚,「开门!」
「妳上班脱裤子啊?别狡辩了,这才刚同意结婚就敢踹门了,要是将来真结
了婚,妳还返天了呢妳!妳到底结不结婚妳說!结婚妳就戴着! 」徐超不要脸的
依然叫喊着。
我真想说一句,这鸡巴婚不结也罢!一瞬间脑子闪过了三位老人和所有亲戚
朋友那期待的目光,生生把话咽了下去。
「咣!」我又踹了一脚门,「妳出来问,妳当面问我结不结婚!」
「给妳戴这是新娘的权力,我走一个月,家里就我妈妳俩,孤男寡女的,谁
知道妳们能整出什么事儿啊! 」
「妳說的是人话么?妳他妈畜生!」我冲着门里破口大骂。
「小阳!」一个担忧又愧疚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回过头去,阿姨憔悴的身
影站在次卧门口,「算了——」带着 无尽的伤心与无助。
阿姨缓缓的伸出双手,抓着自己的及膝裙摆,缓缓的向上掀起,丰硕匀称的
美腿渐渐露出原貌,当阿姨将裙子全部掀起时,我惊讶的看到,阿姨肉感的胯间
竟然也带上了一条红色t字形贞操带。
「阿姨——」我流着泪饱含着委屈与同情的喊了一句。
阿姨痛苦的放下裙摆,也捂着嘴,侧着头,流起了眼泪。
我冲过去扑到阿姨的怀里,阿姨温柔的抱着我,「摊上这样的,咱娘俩就认
命吧……」我在阿姨的怀里「呜呜」的哭了出来。
晚饭前,老头才结束了一天的闲逛心满意足的回来,我在次卧本不想理他,
但想想阿姨和我,终归有 一个人要做饭的,看着阿姨在床上疲惫的睡着,我还是
硬着头皮出了门。
被徐超伺候着换了鞋的老头果然在我一出门就发现了我胯下的亮闪闪,惊喜
的看着徐超,「戴上啦?」
徐超一脸得意的点点头。
我无意理他们,转身去厨房,越过两人身旁的时候,老头突然伸出干枯的手
指在鸟笼上「当」的弹了一下,我被震的浑身一激灵,惹得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我屈辱的逃进了厨房。
由于是出门前在家里的最后一晚了,老头非常的珍惜,主卧里的三个人一夜
笙歌,我把头扎在被子里,不是我不想看,而是戴着鸟笼,一激动,鸡巴就会隔
的生疼,从前我没有玩的权力,现在我连看的权力,也快没有了……
早上,我和阿姨一起开车送徐超和老头去火车站,目送着列车缓缓出发,送
站的人群逐渐散去,我和阿姨站立在那,久久无言……
「……时候差不多了……我们去妳父母家吧……」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