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点光的卧室里,男人呼呼直喘粗气,酒精使他体内的血液急剧地翻腾,杂糅着阴损病态的 欲望,他好久都没有这么兴奋了,蛤蟆嘴在两座高山处探寻久违的峰尖,成功登顶后再用力地吸吮。他遥想初次见到这两粒嫣红时的情景,仅仅只需默默地欣赏,他的阳物就硬得几乎要炸裂。而今,他依靠嘴和酒精,以及邪恶念头,附带 记忆中依稀的 画面,达成了同一种效果。
孙雪梅脑子发懵,情欲部分想要搂住丈夫亲热,而理智部分却教她去抵触。待胡渣扫过她的丰满与柔软,那一点点疼、一丝丝痒,正如她心底的对立面。可一丝丝痒造就的欲火无声无息便燎得漫山遍野,最旺的一把火正燃烧在她腿根间。下面湿了吗?至少内裤遮羞的窄条感觉有点怪。
“梅子……好老婆……快让 老公肏肏……”男人粗鲁而又费劲地脱掉妻子的内裤,爬到她身上。但妻子既没有拒绝,也没有配合,呼吸只是比平日急促些。他掰开她的双腿,用硬物胡乱地顶撞了一会儿,吃力地寻找那入口,整整花掉好几分钟,才找对老地方,那话儿像跌跤似地挺送进去。
孙雪梅尽量表现得像一个木头人或一座雕塑。陈富生的体重倒是跟他的存款成反比,满身皆肥肉,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但硬物入体的感觉是真实的,如果身子毫无反应,阴道干巴巴的,抽动几下她就会疼痛。然而麻烦的是现在并非疼,而是期盼,期盼丈夫带给她肉体方面的快活。她银牙紧咬,告诫自己绝对不要发出声音,尤其是身子爽利的呻吟声。
阳物刚进去时,男人就发现今晚状态出奇的好,很久没有这么硬邦邦了,当然也很久没有跟妻子行周公之礼了。虽然孙雪梅被压在底下形同充气娃娃,但身子却比外表要火热,胴体温软如玉,桃源洞湿湿腻腻,抽送得顺风顺水。
“哗啦……哗啦……”屋子里除了男人的喘息声,就是硬物在桃源洞内穿梭的声音。
孙雪梅的两只臂膀瘫在身子两侧,好像被抽掉了手筋般,但却是另一种绷紧的状态。她想搂住压在身子上的丈夫,紧紧地搂住,尽情享受体内即将完全忘却掉的快感,但心底里却无比 挣扎,好像大声嘶吼着,告诫她绝不能这样做,必须惩罚这个混蛋,如果配合他,他一定会更加得意的。她又感叹起作为女人的无奈,如果下面没有湿,陈富生这个死人头根本就没机会得逞,可是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谁叫她的乳尖如此敏感,自己非但湿了,阴道内的水似乎还越冒越多。
男人累趴趴地耸了几十下,妻子的下面还是松。他怀念与她的初夜,床单上那朵朵殷红,仿佛她胸口两粒梅子晕染而成。可叹梅子已蔫吧,流淌殷红的紧致物件变作一张肉口袋。他的阳物好像一条小船,在宽阔的河面上漫无目的地飘荡,但水面并无一丁点儿波澜,恰如妻子的情绪和阴道。他如老牛犁地般辛苦地耸了又耸,酒精的作用渐渐消散,一如既往,他软了,只剩下欲呕的肠胃和空荡的脑袋。
确实连公粮都懒得交了!陈富生半途而废,抽退后笨猪般翻躺在她身旁,酒气熏天招人厌。孙雪梅还保持僵硬的姿态,心里面暗暗地骂几句,或许没交公粮比交了还好些。突如其来的所谓欢爱,既无欢,也没什么爱。私底下,其实她欲求强烈,热切地渴望来一次高潮,渴望肉体方面的快感,要么换个男人试试呢?!如果这么想,自己算不算是个淫荡的女人呢?!
“老婆……你先睡吧,我去洗把澡!”男人吃力地爬下床,步履蹒跚地离开了卧室。
孙雪梅松了一口气,死人头就会瞎折腾,没搞几下就萎了,幸好没配合他弄,否则自己更难受。她坐起身轻轻地按摩被压疼的身子,穿好内裤,套回已揉得皱巴巴的睡裙。
房门忽又开启。咦?!死人头洗得这么快!灯也没开啊。孙雪梅飞快地躺下盖好薄被,尽可能让身子贴住里面那堵墙。
被子掀开,一阵风刮得孙雪梅后背直发凉。陈富生怎么回事啊?公粮懒得交就算啦,好歹夫妻多年了,怜香惜玉总懂吧。
他竟翻过她的身子,手摸进睡裙拉扯掉刚穿好的内裤。
“陈富生!你又要干嘛?!”孙雪梅怒火中烧,这男人明明萎得没样子,怎么洗完澡又要折腾自己。然而,当她想到陈富生的硬拳头时,又一次放弃了,反正很快他那根东西还是会变成老调调。
双腿被男人没轻没重地掰开,一根滚烫的硬物正对准孙雪梅还没来得及变干的狭长开口处。噗呲!硬物坚实而又准确地闯入桃源洞,填满了空虚,将她体内的分泌物重新诱逼出来。
好粗!好硬!好热乎!死人头骗我说去洗澡,难道偷偷躲起来吃药了?!之前陈富生也曾吃过伟哥之类的壮阳药,但她担心有副作用,就没让他每次都吃。他嫌弃她下面松,她还没骂他软脚虾呢!近几年,陈富生认为的勃起,其实均是半软半硬的状态,吃了伟哥才勉强像一门小钢炮。
孙雪梅觉得丈夫的表现比刚刚强太多,硬物好似一根木棒槌,在桃源秘穴内挥动的同时,更咚咚咚地敲打着她的心房。她没办法再假装了,因为快感来得异常汹涌,除却心房咚咚 之外,还有她体内的每一点,原先是堵塞的,现在全部振开了,或撑开了。越来越多的点,好像放出一道道光芒,然后温暖沐浴着她,轻轻在耳畔呢喃,劝她卸去戒备与抵抗,享受这份充实到几乎要溢出的幸福味道。
“啊……”她叫出第一声,如同婴儿降生时的啼哭般透彻,“嗯…… 老公……你……嗯……你别这么粗暴啊……啊……嗯……好久没肏屄了……温柔些好不好……嗯……啊……”
男人没有说话,浑身酒气未退,还有他呼呲呼呲的喘息声。
“啊……啊…… 老公……你是不是……嗯……是不是吃药啦……啊……这么厉害……那种药……嗯……我不是……嗯……不让你……吃嘛……嗯……”孙雪梅心里却唱反调,难得吃一回也挺好。这种火热坚挺的质感,又烫又能磨,杀痒还解馋,弄得阴户内骚水横流,快乐的液体由硬物捎带出桃源淋漓地播撒,连臀部全被粘满了。
她伸手去搂丈夫,却扑了个空气,意识到丈夫并未像第一次那样压住她,而是掰开她的腿一左一右分握着。两人的下半身紧密衔接,而上半身却隔开明显的距离。这种体位在孙雪梅的印象中应该极少尝试过,两人使得最多的就是丈夫趴在她身子上的姿势。新鲜倒是新鲜,却缺乏亲密感啊!或许是他怕酒气熏到自己。心念至此,孙雪梅的身子美滋滋的,心里也同样美滋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