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头,讨厌……”孙阿姨推开我,“那种事怎么做啊,我从来没有做过的,连我 老公的鸡巴我都……”
她马上意识到当着我面讨论她 老公的话题显然是个错误:“那个,去我家吗?我儿子这会儿应该在家里,也不方便……”
我冲她眨眨眼:“亲爱的阿姨,咱们后排滴干活……”
孙阿姨顺从地紧跟我进入suv的后排座位,她脸颊的红晕惹人喜爱,眉头微皱道:“万一被小区的人看见还怎么做人呐?!”
“别担心,你趴我腿上挡住鸡巴,谁闲的蛋疼监视小区里面停的汽车啊?摄像头只能拍到前排,后排安全着呢!”其实我泊车时仔细观察过周围的环境,停车位的后侧种植了大量灌木,将后档玻璃遮得严严实实,宛若天然窗幕。我的suv两侧又各停了一辆轿车,下班时分赶路回家的人居多,隐蔽性还算高。
我俩分别占了后排座位的左右角。孙阿姨扭捏地脱掉淡灰色外套,身子凑近道:“羞人呢,汽车里面弄还是第一次。”
“我也是第一次,嘿嘿!”我一手搂过她的腰肢,另一只色手顺势攀向她的丰满。她今天套了件印花白底t恤,衣摆塞入粗布牛仔裤,因此胸部的那圈儿整个勒紧,比平时看着更鼓鼓胀胀,这两团饱满几乎要将薄薄的t恤顶爆,为了掩盖胸罩轮廓的痕迹,才搭配修身款外套。我色手隔着t恤和胸罩揉捏她的大奶子,所及之地,混合软糯和弹性,触感真棒啊!
“嗯……嗯……抓紧时间……别东摸西摸的……”孙阿姨漂亮脸蛋更红了, 小手探向我的裆部,“啊?没变大么……”
“亲爱的阿姨,请用你的嘴巴帮他变大吧。”我除了想让孙阿姨帮我口交,还想最后爆发进她的小嘴里。
她扯开我西裤的拉链,像掏小鸡般拎出我那根尚未充血勃起的黝黑男根,一只 小手捂着口鼻说道:“你们男人一天跑多少次厕所啊,臭鸡巴臭死了,上完厕所为什么不擦呢?!”
歪理邪说,哪个男人尿完了需要像女人一样拿纸巾擦的?必须承认,车厢里确实弥漫着我肉茎散发出的“男人味”。据说,男女之间寻求配偶时(仅限夫妻,非纯肉体关系),会通过身体的气味锁定另一半,而这种气味就是各自性器官散发出的,如果确认过气味,那就是对的人。
但孙阿姨嫌弃我的味道,她含混地说着讨厌之类的家乡话,从她随身的黑挎包找出一袋湿巾纸:“先擦干净再说,啧啧……”
湿巾纸有股柠檬清香,覆盖住我好似扶不上墙的肉茎慢慢地擦拭。冰凉湿滑的感觉压制了我腿档间小小的火苗,但孙阿姨擦拭肉茎就像她平时做保洁一样,认真仔细够力度,拉开外圈皱皮,湿纸巾由龟头开始,途经龟冠和茎杆,最后至囊袋,连周围那些黑毛都没放过,整整清理了两三遍才罢手。轻微的刺激让肉茎的核心脉络生机勃勃,待她忙活完后,肉茎抛弃乏力的模样,皱皮向下翻掀,龟头半软半硬,长势喜人。
“要么我帮你打飞机吧?”孙阿姨眯眼假笑,试探性地问道。她粗糙生茧的五指姑娘抢先握住肉茎,有意无意地撸了好几下,投机取巧的图谋十分明显。
“亲爱的阿姨,打飞机玩过了。你第一次吃男人的鸡巴,权当帮你的小嘴开苞,完事了我给你微信发个大红包。”我强忍孙阿姨撸套时的条件反射,让肉茎艰难地保持待机状态,硬任务必须交给她的小嘴去完成。
她狠狠地剜了我一眼,松开肉茎:“哼!死人头,你把阿姨当什么人了,你说这种话,我可生气啦!”
“好吧,是我错了,咱俩是君子之交淡如水,谈钱伤感情。”我真怕惹怒孙阿姨,伤及她的自尊,一气之下甩开车门回家,把露出肉茎的我留在这儿,那时真叫哑巴吃黄连。女人的心,天上的云,这句话任何年龄段的女人皆适用。
“帮你吃,帮你吃,好了吧!看在你对我还挺有心的份上。先说好哦,想射的话要告诉我。”
我诚恳地点点头,先稳住她再说。
孙阿姨的表情就像准备尝试某种难吃的食物,身子几乎趴在后排座椅上, 小手把握肉茎,轻轻地啄了啄我的龟头,啄也好,亲也罢,总之轻的没啥感觉,龟头可能附带碰了她的鼻尖,她条件反射般撤回脑袋。
我有些焦躁,肉茎急迫地要求长大:“亲爱的阿姨……”
她重新凑近,小嘴微启略张,这次含入半颗龟头。我的龟头一半被她吃进嘴里,那部分湿湿热热;另一半还露在外面,干燥阴凉残留。她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那含入的一小部分的顶端,好像猫咪舔毛,就这样一直舔着,痒丝丝的感觉促使我挺了挺肉茎。火苗如同煤气灶打火般瞬间点燃,但我渴望更多,我要把整根肉茎干入孙阿姨的小嘴。
“哦……亲爱的阿姨……深一点好吗……这样……我难受……吃深一点……哦……”这话通常是女人才说的,我费力地掀抬屁股,挺直腰杆,想要化被动为主动,去彻底占领她的小嘴。
“嗯……”孙阿姨无法说话,但眼神足够犀利,用鼻尖呵止住我的野蛮冲动,然后乖巧地张大小嘴,脑袋忽地低探。终于,我的龟头整颗没入,同样湿湿热热的环境,这种感受与肏屄 对比区别明显。 征服女人就是这样,女人愿意让你肏屄,却未必愿意帮你口交,有时候,口交带来的心理慰藉,要胜过生理方面,尤其这方面缺乏经验的女人。
“哦……”我长吁一口气,肉茎开始勃勃弹跳,欲火隆隆蹿升,逐渐呈现出燎原之势。
轮到孙阿姨难受了,肉茎跳舞活像条大泥鳅,她第一次帮人口,经验等于零蛋,小嘴的活动原本就比较僵硬,“泥鳅”弹跳乱钻,由细及粗,由短转长,她却阻止无门,只能发出“嗯……嗯……”的闷哼,失措间将这条“泥鳅”完全吐掉。
“呵……呵……不行……阿姨做不好……”她愁眉苦脸嘟着嘴,究竟是对自己的技巧表示失望,还是反感帮我口交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