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丝瓜进入她体内时,她想起了和丈夫的初夜。
那时她还不是安大娘,而是楚姑娘,父亲是西北赫赫有名的拳王楚大刀,她自幼习武,练了一身好武艺,走南闯北得了一个「侠女」的名头,江湖中少年才俊,豪客人杰对她垂怜欲得,提亲的更是踏破了门槛,她自始至终不为心动,只因她早已芳心暗许。
她芳心暗许的不是别人,正是他青梅竹马的师兄安剑清,她俩情意相投,早已私定终身了。对于楚大刀而言,一个是爱女,一个是爱徒,自然是十分欢喜,当下便替二人完婚,次年便生下了女儿安小慧。
婚后不久的安剑清贪图富贵,利益熏心,竟害的师父楚大刀家破人亡,安大娘数度刺杀于他,终是念夫妻情深,下不了手。
她想起幼时总是追在师兄身后,娇笑着和他要抱抱,记得那年在遍山开满的桃树林,他们四目相对,忘情的吻在一起,任天地旋转,彼此倾倒。她记得 新婚那夜,师兄温柔的褪下她的衣裙,将她胸前蓓蕾含在嘴里,不停吮吸。她被师兄挑逗的春心荡漾,忍不住将师兄紧紧搂抱在怀里,舍不得放手。
师兄的舌尖柔软而温热,舔着她每一寸肌肤,舒爽的她飘飘欲仙。直到她的衣裤被褪下,她都浑然不知。只见师兄将她阴蒂含在嘴里,牙齿轻咬。她只觉得私处阵阵骚痒,紧紧抓住师兄的头发,喊道:「师兄,不要。」
师兄似乎被抓的疼了,也不甘示弱,揪住她的一根阴毛,连根拔起。她疼得直叫唤,向师兄不住的求饶。
师兄便在她们的婚床上立法三章,只要她不听话,师兄就拔她阴毛。她虽然嘴上拒绝,但有时候特希望师兄可以拔她阴毛,享受疼痛带来被虐待的快感。
她知道师兄痴迷武学,故意调笑道:「师兄,你这无故拔人家毛又叫什么招式?」
师兄把头枕在她的玉腿之上,沉吟片刻便道:「为兄就以你的名字取名,这叫它『雁过拔毛式』吧。」
婚后多年她竟然忘记了自己的名字——贺南雁。
她记得师兄总爱叫她雁儿。
雁儿,快把为兄这肉棒含在嘴里,要不然它可要打你的脸了咯。
雁儿,把屁股撅的在高些,好,为兄要进去了。
雁儿,你这小穴水真多啊!
现在她感受不到了师兄的肉棒了,丝瓜虽然刺激,但它没有温度。
忽然,她听到窗子「吱」的一声, 一个人影从窗外掠过。她心想哑巴不是去集市上了吗?咋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她有些不放心,便走了出去,见哑巴浑身是血在小溪处清洗,吃了一惊,忙上去查看伤口。见哑巴身上只有几处刀伤,并不致命,这才放下心来。帮着哑巴褪下上衣,只见他上身青筋暴起,肌肉健硕,当真是一幅好男儿身体。不由得看的心儿摇曳,怦怦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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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山清水秀,风景宜人,让人的心情瞬间舒畅了许多。安大娘每日吃完饭后,便绣一会花,这些天 一个人,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不禁有些无聊寂寞。
一日天气大好,烈日当空。她乘凉穿着罗裙短袖上屋顶想要晾晒干果,便让哑巴在下面往上扔,见哑巴一脸严肃,不苟言笑,便有心调戏,故意装作无意的将裙角撩摆,弯腰偷看哑巴的神情,虽然只是一瞥,看还是看到了哑巴直勾勾的看着她裙底,不由得暗自好笑,心想,原来这男人都是一个样。
这顶着烈日在屋顶上站了数个时辰,安大娘只觉得有些头晕眼花,额角冒汗,脚下一个打滑,从屋顶的斜坡上滑了下来。
只见说时迟那时快,哑巴一个大鹏展翅便将安大娘抱在怀里,缓缓的落在地上。
安大娘被哑巴搂抱着,只觉得他心跳急促,似乎有些紧张,而自己的臀部似乎被一硬物顶着,她不用想也猜到了那便是哑巴胯下之物,不由得有些害羞。这还是除了师兄第一个男人如此搂抱她。
哑巴将安大娘抱在怀里,只觉得安大娘身子柔软,抱着甚是舒服,竟有些舍不得放下了。他见安大娘也不说,故意假装不知,继续抱着。
安大娘心想:「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也故意不说,看哑巴能抱多久。」
毕竟是烈日当头,哑巴只觉得手臂越来越沉,安大娘的身子缓缓的往下滑,他不甘示弱,用力将安大娘的身子往上提了提。
安大娘被架在半空,眼看自己就要掉下去了,赶忙伸出手臂搂住哑巴的脖颈。
哑巴以为是得到了暗示,更是直挺挺的站立着将安大娘抱着,一动不动,豆大的汗珠从他额角流淌。
安大娘看在眼里,有些心疼,便抽怀中抽出手帕帮哑巴擦汗,说道:「把我抱屋里吧!」
哑巴听到安大娘的话语,虽然不舍,但也知道这么抱着不合适,便将安大娘抱进屋里,放在床上准备离去。
安大娘赶忙叫住他,心中暗想:「这人真是个木头桩子,如此不识趣。」假装受伤道:「唉哟,我这脚腕好像被扭到了,疼的难受,莫不是伤到筋骨了吧?大哥,麻烦你帮我看看。」
哑巴实诚,蹲下身子将安大娘鞋袜褪掉,只见雪 白玉足保养的极好,握在手中甚是滑腻,不由得抚摸起来。
安大娘本想戏耍与他,不想他如此主动,心想:「难道他想与自己……?」
这一下反而倒让安大娘有些不知所措了,但转念一想,这里四下无人,这人是个哑巴不会说,更不会识字写字,倒真的是保守秘密的绝佳人选。真要是发生那事,也不怕他四处炫耀。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渴望,厮迤厮逗的将玉足往哑巴裤裆处勾。
哑巴一愣,见安大娘主动勾引,心想:「她留我难道是喜欢我不成?也是,我早应该知晓,我与她数 十年的交情,对我无微不至的关心,倒是我榆木脑袋竟然没有想到这一层。」
只见他将安大娘的玉足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安大娘被吸的有些发痒,不由得「咯吱」一声娇笑出来,心想:「想不到你这人看起来憨厚老实,我还以为你是个雏儿,没想到竟会如此把玩。」倒也不拒绝,尽情的享受。
其实这哑巴哪有什么技巧,只是出于本能,见安大娘玉足洁白诱人,忍不住亲吻上去。一个是哑巴无言,一个是矜持无话,平白引起了这场误会,勾起了二人内 心欲火。
哑巴见安大娘朝他伸手,便跟着上了床,任安大娘帮他解衣宽带,脱了精光。
安大娘半跪在哑巴面前,将哑巴的阳具含在嘴里,吞吐吮吸,那樱桃小嘴含着擎天玉柱,塞的是满满的,口液湿润,包裹在肉棒之上,增加了几分润滑。
安大娘见肉棒高立,说不出的喜爱,起身也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赤身裸体站在哑巴面前。
哑巴倒也不是十足的呆傻,走上前从身后抱住安大娘,粗糙的大手握住安大娘胸前巨峰,反复揉捏。
安大娘已然动情,挺臀后翘朝哑巴胯间贴靠。
哑巴握住肉棒,分开安大娘的玉腿,挺身上前,只听得「滋」的一声,整根肉棒塞到了安大娘牝户之中。
安大娘「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身子一软,俯爬在墙上,双腿微张。
哑巴将肉棒抽出一点点,又猛的往里插,直插的安大娘花心乱颤,娇躯不稳几欲倾倒。还是哑巴及时伸手搂抱稳住身子,那哑巴身材高大,安大娘在他的怀里,像个孩童似的。只见他站在安大娘身后,双手将安大娘屈膝抱起,又是狠狠地抽插了数十下,还是不过瘾,又把安大娘身子扳正,抱起来正对着他,又是狠狠地抽插了数百下。
安大娘虽然经历过房事,但和丈夫都是在床上,从未被如此抱在半空中云雨,又是欢喜又是刺激,叫道:「大哥,您好厉害啊, 奴家都快被你弄死了。」
那哑巴天生神勇,浑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粗大的肉棒在安大娘牝户之中暴力驰骋,犹如蛮牛进了草地,尽情的撒欢踩踏。
安大娘被肏的浑身酥软发麻,想让停下了又舍不得,嘴里胡乱的喊着:「大哥,不要,啊!大哥, 奴家好畅快,哦,大哥,在快点,再快点……」
二人从中午直干到天黑,去厨房胡乱吃了些,又继续点烛夜战。灯影下,俩条影子交叉错落,大影竖立,小影横卧,一前一后的摇晃着。
次日直到晌午,二人才悠悠转醒。忽然听到山腰下有马蹄声传来,二人赶忙穿衣整装,不知道何人前来。
只听得马蹄声急促,越来越急。还没等到马进院子,便听到远远传来女子叫声:「娘……娘……」
安大娘听得是女儿安小慧的声音,忙迎出门外,心想女儿 新婚不久,不享受男女之欢,却急急忙忙赶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只见安小慧从马上跃下来,扑在母亲安大娘怀里,委屈的说道:「娘,崔大哥欺负我。」
安大娘还以为出了何事,原来是小夫妻吵架,便轻拍着女儿背安慰道:「没事没事,夫妻间吵架哪有隔夜的仇呢?回去解释清楚便好了。」
安小慧赌气道:「娘,我不管,我现在很生气,我不回去。」
安大娘安慰道:「好好,不回去就在这儿小住些时日,正好陪娘说说话。」
哑巴见母子团圆,心想着自己和安大娘发生此事,也算是小慧后父,前段时日身份 不同,今日却又是一番模样,女儿出嫁,可不得有十八年的女儿红作陪嫁吗?他便向安大娘打了个手势,下山买酒去了。
等到哑巴买酒上山,见安大娘正在准备饭菜,安小慧在一旁缠着她,不知道说些什么,满脸的委屈埋怨,便笑了一声,拎着打来的野兔出来剥皮,帮着安大娘做了几道菜,一起吃了晚饭。
饭后已经是戌时时分,月挂高空,星光点点。屋内灯火通亮,安大娘与哑巴收拾了碗筷,又替安小慧热了洗澡水,知道她连日赶路颇为辛苦,便关门离去不在打扰。
安小慧见二人离去,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跃入木桶。这十几日的赶路,马儿快要把安小慧颠簸的散架了,纵使她自幼习武,也是疲倦难耐,这一桶热水烧身,说不出舒爽痛快。此时的安小慧已然没了少女娇羞,多了几分 新婚少妇韵味。只见她舀了一勺热水,从乌黑顺滑的长发流下,顺着脖颈流到雪白诱人的双峰之上,那乳沟深滑,水流又从双峰流到了股间,流进了那毛茸茸,黑森森的神秘森林。股间因连日骑马,撑的隐隐发痛,她忍不住用手轻轻的揉了起来。
忽然,她听到隔壁传来异常声响,吃了一惊,暗想这声响绝不应该在此处出现啊!
只见她芙蓉出浴,美人离水,湿漉漉的赤着脚趴在窗牖之上,用手指轻轻戳开一个小孔,看了过去,那面情形不禁让她惊的捂住了嘴,不敢发出声响。
只见那隔壁茅屋,安大娘衣衫不整,胸前被拉扯开,露出那对丰满硕大的双乳,像发酵的俩块面团,一颤一颤的晃动着,下身衣裙被撩起,露出她滚圆翘臀,双腿大开的俯爬着,在她身后的是哑巴大叔,此时正用股间吓人的阳物在安大娘私处猛力抽插。安大娘被弄的上气不接下气,也是捂着嘴不敢发出声响,生怕隔壁听到声响,安小慧躲在隔壁,当真是牖中窥日。
也许是眼前的场景太过震撼,安小慧愣在那儿痴痴地不敢动,一时也没了主意,不知道母亲和哑巴叔叔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这层关系,但转念一想,母亲和哑巴叔叔这孤男寡女的住在这玉女峰上,发生这事倒也不奇怪,只是对她来说,还是太过突然,有些不能接受。这会她想走又舍不得走,只好继续偷看着对面。只见二人已变换了姿势,哑巴叔叔犹如老鹰抓小鸡似的轻松将母亲安大娘抱起,凌空摇举。安大娘一改往日温柔,淫态毕露,双腿交叉,如猿猴勾树枝。
这面的安小慧惊得张大了嘴,没想到房事还能如此把玩。这时安小慧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隔壁,丝毫没有发觉自己屋中气雾氤氲,糜香弥漫,又过了一会,也不知是不是对面房中上演的春宫图太过刺激,安小慧只觉得自己体内如烈火焚烧,股间淫水泛滥,瘙痒难耐,竟然有摇摇晃站立不住,玉腿发麻,「恍铛」一声,摔倒在地。
隔壁安大娘与哑巴听到声响,双双破窗而入,只见屋内只有安小慧一人,一丝不挂的倒在地上,神态游离。哑巴见安小慧赤身裸体,赶忙扭头看向一旁。安大娘上前把脉,脸色惊慌道:「不好,哑巴大哥,小慧被人下了药。」
只见哑巴越上屋顶,施展本门轻功在周边查看了一圈,不见人影。便进了屋,打了手势。
安大娘惨然一笑道:「大哥,施毒之人恐早已离去,他对自己的春药自信的很,我观这春药,与普通春药有所 不同,实在是 霸道的很,如不及时救治,小慧恐要经脉膨胀而死。」
哑巴无言,不知道如何劝慰安大娘。
安大娘继续道:「我膝下只有这独女,她父离去之时还再三嘱咐我好好照顾女儿,碰上了今日之劫,我却束手无策。下毒之人显然用心歹毒,知道此间只有哑巴大哥您能救小慧,真是好狠的用心。只是这事毕竟关乎小慧的清白,本应问一问小慧,可是现在她处于昏迷,只好我这为娘的擅自做主,请哑巴大哥施以援手。」
哑巴慌成一团,拼命的摆手。
安大娘跪在哑巴面前道:「大哥,你我二人发生此事,也不是外人,一家人不说俩家话,还请你施以援手。」
那哑巴犹豫半响,耐不住安大娘的催促和哀求,只好应承,但也向安大娘指了指胯下,打了手势。
安大娘会意,脸色潮红,将哑巴的长裤脱下,把那胯间软绵绵的阳物含在嘴里,品玉吹箫,舌绕牙磨,不一会儿,那软踏踏的阳物便如擎天巨柱一般。安大娘赶忙将女儿安小慧抱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恭迎哑巴阳物进宫。
那安小慧此时神游在太虚 幻境,只当是与丈夫共赴巫山,便挺身迎合,玉足攀树,股间欢迎。她只觉得此时股间之物,较之平时,粗长了数寸,如蟒蛇进小洞,撑开了,顶深了。那蟒蛇蛮狠,进来便势如破竹,直捣黄龙。她如腾蛇乘雾,直上云端。忽然,蟒蛇出洞,她在空中直下,跌出梦境。只见哑巴叔叔跪在她双腿之间,挺着阳物。母亲跪在一旁,又将她双腿分开,引着哑巴叔叔挺进,她吃了一惊,惊叫道:「不要!」
安大娘见女儿转醒,喜不胜收,扣手为女儿把脉道:「小慧,不必惊慌,你刚才中了阴阳 合欢散之毒,幸得你哑巴叔叔出手相救。此事仓卒之际,毁你清白,为娘实在是迫不得已,对你不起。」
安小慧知晓母亲肯定不会说谎,又见母亲泪迹未干,显然是大哭过一场。
安大娘道:「小慧,此事你也勿忧,那下毒之人下了毒便离去了,他对自己的药自信的很,此间只有我们三人,你哑巴叔叔为人正直,绝不会泄露今日之事,他日若下毒之人在江湖中传谣,我们宁死不认,毕竟此事过于匪夷所思,他们定然不信。只是,为娘把你的脉,还是刚才耽搁了时辰,此毒已然侵入心脉,留有余毒,恐要你哑巴叔叔继续行事,且你要尽兴,要欢愉,将解药扩散开来,毒才能解的彻底。」
安小慧颇为无奈,心想刚才自己昏迷,和哑巴叔叔做了这乱伦之事,已然是羞愧难当,现下清醒着,如何又能放开做这事,更何况还要欢愉。
安大娘见女儿颇为犹豫,有些急躁,毕竟再耽搁时辰,恐要留下后患,便吹灭了蜡烛,爬上床将女儿的双乳含在嘴里调情。
安小慧惊叫道:「娘亲,您……」
那哑巴会意,和安大娘一左一右将安小慧的双乳含在嘴里,吮吸着。房间漆黑一片,只有月光从窗里洒进来,照在地上。安小慧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来,故意分神望着明月,享受着哑巴叔叔与母亲的爱抚,忍不住呻吟起来,已然动情。
那哑巴粗鲁,莽汉习性,幸好安大娘经验丰富,既知男人 ,也知女人,将女儿安小慧和情郎哑巴大哥弄得舒舒服服,又帮扶着哑巴大哥进入女儿身体,看着二人共赴巫山,享着云雨之欢,自己也有些忍耐不住,从后面抱住哑巴,不住地轻吻,感受着他男人强壮的体魄散发出来的汗水味道。
安小慧起初还有些不自在,但在黑暗之中,彼此看不清对方的脸,避免了尴尬,毕竟是经历过房事的妇人,不似少女般忸怩,不一会儿股间已然是淫水泛滥,主动迎合了。那哑巴是个莽汉,只知道横闯直撞,撞的安小慧东倒西歪。求饶道:「哑巴叔叔,求求你,小女受不了了。」
安大娘会意,示意哑巴停下来,平躺在床上。然后指挥女儿安小慧坐上去,自己掌握节奏。说道:「小慧,你似娘亲这般骑在你哑巴叔叔身上,自己掌握节奏,你哑巴叔叔天生神勇,力大无穷,恐你的身子受不了。」
安小慧早已没了矜持,骑坐在哑巴叔叔身上,像来时骑着马一般,摇晃着。那哑巴浑身是力气,狠狠的顶着安小慧的股间,安小慧被顶的花心舒展,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二人颠鸾倒凤,赤身肉搏,双双缴了械,这才收兵。
那安大娘还没等哑巴缓过来劲,便扑了上去。哑巴毫不怯战,又是雄风大盛,迎战安大娘。
又不知过了多久,只见母女二人玉股相叠,趴在哑巴面前一上一下,哑巴身板魁梧,将母女二人肏的是娇声淫雨,放浪形骸。
只见玉真人携孙仲君轻飘飘的从茅草屋旁的一颗树上跃下来,他使的是铁剑门的壁虎游墙,那哑巴和他轻功差距甚大,哪能发现他黑暗中隐藏在这儿。
原来玉真子与孙仲君一路跟着哑巴上山,见房中只有他们三人,并未发现穆人清和木桑道人,不愿意打草惊蛇,但又不甘心无功而返,到了晚饭之后,见二人云雨,一人偷看,便起了这捉弄之心,施展本门壁虎功藏匿在屋顶,点燃了阴阳 合欢散制成的木香,徐徐的飘进安小慧的房间。他最是鄙视儒家所谓的「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谬论,便想是试一试这三人在生死之际如何选择。
眼见三人淫靡惑乱,倒也意外,便和孙仲君下了山。
他怕自己还活着的消息传出去,一路戴着斗篷。心想:「只是便宜了这哑巴,也算是念你当日葬我的恩情,还你这份艳福。」
二人才行了七八里地,便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二人心想,此处僻静,何人深夜前来?为不节外生枝,二人赶忙躲在路旁的草丛之中。
那马蹄声越来越近,虽然只是一瞥,玉真子便看到那人容貌,不是别人,正是安小慧的丈夫崔希敏,想是见妻子回了娘家,追了过来。
玉真子本想再去看看热闹,奈何前几日接到飞鸽传书,说苗疆将有大变,事关紧急,顾不得看几人好戏,便携着孙仲君朝苗疆而去。
下章预告:
第三章 冰蚕毒窟战大圣 玉真毒龙捣金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