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用手遮目的望向太阳,热亮灼烧着眼珠,崔元风的心中却是冷的发寒。
有快到那个日子了啊,爹……娘……大哥……三妹……四弟……二伯……三
舅……
淳安县,崔心这些日子等了许久的源石,可算是被阿狗送了过来。
崔心和阿狗此时正在大山下的山脚,这些日子阿狗也适应了山中生活,只是
面色不怎么好看。
把玩了会手中平凡如石头的精炼源石,早就发现阿狗精神不佳:「这些日子
都怎么样?怎么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
阿狗一直在发呆,听到崔心的问话,才回过神来:「公子那福寿粉的副作用
我是见到了,毒瘾发作之时如鬼似魔的场景实在是让人永生难忘。」
「他们有瘾,你能安抚他们的瘾,自然就会听你的,怎么?听你的口气是害
怕了吗?」
盯着似笑非笑的崔心阿狗摇头:「不是阿狗不是怕,只是没想到那么一点点
的白粉,就能把人变成那副德行。」
「人变成那副德行?人真正的德行是什么样子你知道吗?不过都是被各种外
物所影响的罢了,文字也好言传身教也好,和福寿粉比高低重要吗?」
「对我来讲重要的是,他们要听话,你只要遵守我的指示就行了,想的越多
越烦恼。」
阿狗听的认真,可还是有愁色消散不了:「阿狗知道了,一定按照公子的指
示做。」
将新做好的福寿粉交给阿狗,就在阿狗快要离开视野之时,崔心淡淡说道:
「阿狗与其纠结于下手的痛苦,不如想想怎么去逆补,只要你达到我的要求,其
余的事情不干涉到要办的事,你想做就做吧。」
阿狗心神一震,愁死皆消,下好了决心朝着崔心鞠了一躬。
崔府中林曼儿正在厨房中做饭,今天是崔元风回府的日子,这些年除了照顾
崔心会耽搁,只要出了远门的崔元风回家,林曼儿一定会烧一桌崔元风爱吃的菜。
正在做饭的林曼儿,就听见外面传来儿子的声音,进了厨房看着母亲做着菜,
从后抱住她抵在翘臀蜜股之上。
「娘,今天怎么想起给儿子烧菜了?」
搂搂抱抱本就是母子间的常态,林曼儿也不回头,专注面前的铁锅:「瞧把
你美得,今天可不是给心儿做的,是娘给你爹做的。」
「什么?不是给我做的,娘我不乐意,不准炒了。」
孩子气的儿子,林曼儿当然不会答应:「说什么呢,想吃等下你爹回来一块
吃,怎么就不炒了呢。」
母亲这般无视自己,崔心抱住的母亲今天身着淡黄色绣花鸟丝衣丝裤,轻薄
的料子贴在葫芦型的翘躯上格外诱人。
拉开母亲的衣沿,崔心手就中伸了进去,与肌肤的火热相比冰凉的双手,激
的林曼儿一抖就丢下铲子,要揪出儿子的双手来。
「心儿干什么呢,快点把手拿开出,娘还要做饭。」
按住了崔心的双臂,反手扣住的林曼儿也无法动弹,强拽下又怕拉伤儿子纤
细的双臂。
「不行,娘要做饭就只能给心儿做,不能给爹做。」
林曼儿也回过味了,无奈苦笑:「你呀你呀,怎么还嫉妒起自己爹来了。」
「谁说的,我才没有嫉妒。」
掐着脖子说话,生怕人不知道是说反话似的,林曼儿哄着崔心。
「好好,娘给心儿做饭就是了,还不快点把手放了。」
「那不准爹吃。」
林曼儿也不能这般无理由的惯着崔心:「这么多菜你 一个人吃的完吗?小小
的就吃独食,长大后怕不成吝啬鬼了。」
不管不顾不依不饶崔心坚持着:「吝啬鬼就吝啬鬼,反正娘只准对心儿一人
好,其他所有人就是爹也不行。」
见儿子滚刀肉一般,林曼儿也不再言语,身上陡然浮出内力,层层叠叠如海
浪一波一波,轻柔推送着崔心抓住肌肤的手。
这正是前些日子福至心灵下突破的成果,事后也询问过儿子为何会这样?得
到些玄之又玄似是而非的回答,儿子不愿细说林曼儿也不逼迫。
横跨在后天和先天武者之间的天堑,终于有了一根独木桥,让自己有了更近
一步的可能,未尝不会达到爹爹的境界。
没想到这突破的功力,竟先用在此事上面,林曼儿不勉觉得有些荒唐,可用
功却越发澎湃。
推着自己双手离开的内力,崔心感受的也是真切,要反抗脑海中的策略数不
胜数,但体内的灵力还是不足,虽质地和内力比如石头与水,却也架不住量多。
就这么被推走,崔心也不甘心,手指抠搜着林曼儿触之如棉锦的肌肤,挠起
痒痒来。
内力外放还没有如臂挥使,内力覆盖在肌肤上触了提高抵抗力更增加了灵敏
度,任何细小的感觉都被放大了许多倍。
酥痒难耐让林曼儿忍不住的放声大笑,花枝乱颤的抖动身躯,内力运行越发
迅捷,扭头来眼泪笑的飞出眼眶。
笑目中却有尖锐之意,崔心看出来了是让他等着,等手被推出来后,好好收
拾收拾你。
崔心可一点都不怕,反正母亲是刀子嘴豆腐心,无论多生气自己卖卖乖,装
装可怜说不定还能在占几分娘的便宜。
面上却是哆嗦一下,凄凉后怕的缩回脑袋,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崔府外,船上呆的时日里吃鱼吃腻歪的崔元风,正期待着家中 贤妻做的一桌
家常美味,脸上情不自禁挂着幸福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