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宗宝身子一侧就躲过了那一棒,他说:“你别不识好歹,惹恼了我可没
你的好处。”
那黑汉见杨宗保年龄不大口气却不小,便哼了一声,道:“看在你毛还没
长齐,我也不讨你的便宜,快去拿器械来,咱们斗上一斗。”
宗宝寻思这黑汉倒还地道,便去到拴马的树旁拿了他的那杆银枪,说:
“我先让你三招。”
那黑汉喝道:“哪来的狂小子,看棍!”
呼的一声,丈余长的木棍夹着风声兜头就罩了过来。
杨宗宝不敢怠慢,忙用银枪去挡,只听得“啪”的一声响,两个人都各退
了一步。
宗宝吃了一惊,心道:这黑汉力气可真大呀!
那黑汉更是吃惊,他自出道以来,还没遇到过能硬生生接下他这一棍的人!
眼前此人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居然能够硬接他这一棍,实在是了不得。
黑汉对杨宗保已是刮目相看,他拦腰又是一棍横扫了过去,却又被宗宝用
枪一挑给拨了开去。
这二人转瞬之间就过了四五招,一旁的柴 郡主已经看得明了,原来这黑汉
的招数并不怎么样,只是仰仗着臂力和又粗又长的黑木棍儿,一般的人还真不是他
的对手。但她儿子杨宗保可不是什么一般的人,他年龄虽小,但却武艺高强,更兼
有一身好力气,赢他只须在十招上下。
她说:“宗宝,看他也不是坏人,休要伤了他的性命。”
宗宝道:“我知道。”
两人又过了几招,宗宝已看出那黑汉的路数,他卖了个破绽,一枪便戳在
了那黑汉的屁股上,只戳得他鲜血飚将出来,那黑汉“啊”的一声惨叫,一手捂着
屁股,一手拖着木棍一瘸一拐地往山上跑去。
他边跑边道:“有种你们就别逃,看我叫我妹来收拾你。”
杨宗保一听哈哈大笑,他对母亲说道:“这人真是有趣,自己打不赢,却
要叫他妹子来帮忙。”
柴 郡主道:“他既这么说,想必他妹子必有过人之处,这里咱们人生地不
熟的,还是小心为上。”
宗宝不以为然道:“一个姑娘家的能有什么过人之处。娘,您不用过虑,
以咱们母子两个的功夫,就是千军万马又能奈我何。”
柴 郡主忽然“哎呀”一声道:“不好了,咱们的衣服被弄脏了!”
杨宗保一看可不是,他和母亲的衣服原来搁在一块山石上,此刻却沾满了
那黑汉的鲜血。母子俩就这么一套衣服,连个换洗的都没有。
宗宝道:“娘,这可怎么办呀?”
柴 郡主道:“没办法,只好先洗干净了再走。”
“可是这一时半会的也干不了啊!”
柴 郡主笑道:“还好娘身上还有一件干净衣服,你就只好先光着身子,等
衣服干了再穿。”
杨宗宝叹了口气,光着屁股在一块山石上坐了下来,柴 郡主怕把身上唯一
的一件衣服弄湿了,便也脱光了身子,捧起那几件衣服去水潭边洗起衣服来。
不一会,衣服都洗干净了,柴 郡主把洗好的衣服拧干晾在山石上,便也坐
了下来。
宗宝看着他母亲说道:“娘,这样干坐着多无聊啊,咱们接着练功吧!”
柴 郡主俏脸儿一红,道:“你没听那黑汉说么,不定什么时候他妹子就要
来了。”
宗宝道:“来了又如何?咱做咱的,他们管得着吗?”
柴 郡主羞道:“明知道有人要来,还做那事儿,娘可做不来。”
杨宗宝见母亲面泛桃红,眼含春色,性致愈发高涨,他手握着勃起的大肉
棒走到娘亲的身边,说道:“娘,孩儿这里胀得难受,您就发发慈悲,帮孩儿泄个
火吧!”
柴 郡主娇嗔着道:“不是跟你说了么,一会就会有人来了,娘……娘可不
想出那丑。”
杨宗保心说,哦,你现在怕出丑了呀?那天当着那么 多人的面跟一条野狗
性交,那才叫出丑呢!不过他可什么都没说,只是伸手去摸他娘亲的肥奶,柴 郡主
挡了一下没挡住,就由着他摸了。
杨宗保一只手轻捏着母亲柴美容的乳头,另一只手伸到她下面揉弄着她的
阴蒂,不一会儿,柴 郡主便被他摸得娇喘连连,穴水直流,把身下的石头都给打湿
了一大片。
杨宗保趁机将龟头一递,说:“娘,您就可怜可怜孩儿罢。”
柴 郡主先前就没有弄过瘾,此刻被儿子弄得春情勃发,欲火焚身,她口里
说不要,人却半推半就的又坐到了她亲生儿子的肉棒上。
儿子那又粗又长、又大又挺的鸡巴把柴 郡主的浪穴儿撑得满满的,胀满的
感觉令她浑身舒爽,加上他又含住了她的奶头在口里猛吮,她很快就爽得浪叫出声
了。
“哦!啊!宗宝,娘的亲肉儿……”
柴 郡主捧着儿子的脸颊就是一顿猛亲,同时娇躯又摇又耸的,浪穴儿快速
地套弄着她亲生儿子的大肉棒,由于她肉穴里的穴水太多,母子俩的性器在抽插之
际发出了一阵阵“噗嗤噗嗤”、“吧唧吧唧”的水声,这声音在这空旷的山涧里显
得格外清晰入耳。
就在这母子两个正销魂之时,却听得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柴 郡主
心说不妙,肯定是那黑汉子搬救兵来了!
她赶紧从儿子身上抽身起来,说道:“宗宝,有人来了。”
说着话,她把唯一干净的一件衣服穿在了身上。
杨宗宝也听到了马蹄声响,他刚从地上站起身来,还没来得及去拿晾在山
石上面的湿衣服,就见山道上由远及近奔过来一飙人马。
只一眨眼的功夫,来人已到了近前,却是一主四仆共五个人。只见那当先
一人穿着一身翠绿色的裙子,腰间紧束着一条粉红色的腰带,美丽的秀发扎成一个
辫子盘在头顶上,此人圆圆的脸蛋,红红的嘴唇,丹凤眼,柳叶眉,鼻梁挺直,皮
肤白里透红,又大又黑的眼睛炯炯有神。
此女胯下骑着一匹高大健壮的桃花马,手握一杆杯口粗的梨花枪,看上去
英姿飒爽,好不威风。
杨宗保一时看傻了眼,他万万没想到在这荒僻的山野里居然还有这般人物。
那位女将一见杨宗保赤身裸体地站在山石之上,肉棒勃然挺立,上面还泛
着水光,不由脸上一红,说道:“你,你是何人,胆敢伤我哥哥。”
她虽为女流,但论胆识、论胸襟、论眼光都非寻常男人可比,所以虽然有
些害羞,却也并不慌乱。
“我……我……”
杨宗保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点不知所措了。
还是柴 郡主更加镇定,她上前一步说道:“这位姑娘,方才都是误会,我
……他是误伤了你哥哥。”
那位姑娘道:“你又是何人?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柴 郡主俏脸儿一红,心说这姑娘好大的口气,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呢?不过
她见对方人多,再说她们又不是什么坏人,能不动手最好是不要动手,便道:“我
们也是路过宝地,得罪之处请多担待。”
那姑娘见柴 郡主话说得挺客气,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柴 郡主,心想:看她的
年龄似乎比那男的要大一些,嗯,她虽衣冠不整,蓬头散发,但却掩不住一股雍容
华贵之气,必不是一般的寻常百姓。
想到这里,姑娘说道:“两位既是路过此地,却又为何要打伤我哥哥?”
柴 郡主道:“姑娘误会了!方才我二人正在这里洗衣服,打算休息一下再
走,却不料你哥哥过来了,是他先动的手。”
那姑娘沉吟了片刻,说道:“两位既伤了我哥哥,总得告诉一声姓甚名谁,
我也好回去跟我哥哥回个话。”
宗保插嘴道:“不说又怎的?”
姑娘道:“那就烦请二位上山向我哥哥陪个不是。”
杨宗保冷笑道:“是你哥哥先出手打的人,却要我去跟他陪不是,真是岂
有此理。”
姑娘道:“既然如此,也请二位上山把事情了结清楚。”
宗宝道:“我若不去又待如何?”
姑娘把眼一瞪,说道:“那就休怪姑娘我无礼了!你快把衣服穿上,咱们
两个比划比划,你若赢了我自是没话说,若是我赢得一招半式,就请你们二位随我
上山。”
杨宗保说:“好男不跟女斗,我可不跟你打。”
那姑娘一听勃然大怒,道:“你敢轻视女人!姑娘今日就让你长长见识。”
她长枪一摆,就往杨宗保的身上刺了过来。
杨宗保并未把她放在眼里,他一个闪身就躲了过去。不想姑娘这一枪是个
虚招,枪在半路便已转了向,直接冲他小腹刺了过来。
杨宗保吃了一惊,心里赞了声好枪法,连退几步这才躲了过去。
姑娘没等宗宝站稳脚跟,又一枪刺了过来,只一眨眼的功夫,她就接连刺
出了十余枪,且一枪快过一枪,杨宗保竟然没认出她使的是什么枪法,他左躲右闪
的虽然没有被刺着,却躲得很是狼狈。
柴 郡主在一旁看得清切,忙对宗宝说道:“你快上马拿枪啊,这姑娘身手
不凡,你千万别大意了!”
杨宗保说:“姑娘非要逼我出手是吗?”
姑娘道:“正是。”
杨宗保遂提枪上马,他依然光着身子,两个人就在山涧旁缠斗了起来。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两个人一来二去地斗了三五十个回合,竟然打了
个平手。二人均是心下吃惊,那姑娘自幼便好习武,她机缘巧合拜了一位大师习练
枪法,练成之后从未遇见过敌手,今日与杨宗保斗了个旗鼓相当,心里便已有了主
意;那杨宗保年轻气盛,却未曾想被一个姑娘家给打得占不到丝毫便宜,心中自是
十分懊恼。
又斗了数合,那姑娘忽然拨马回走,说:“你敢来追我么?”
杨宗保道:“你有什么绝招尽管使出来,小爷我还怕你不成。”
柴 郡主见宗宝欲追那姑娘,忙道:“宗宝,你千万小心别着了她的道。”
杨宗保说:“我知道。”
姑娘在前面跑,宗宝在后面追,追了一程,那姑娘忽然回身过来,手上挥
出一个物件;杨宗保早就留上意了,他一闪身躲开了飞来之物,见是一根绳索,便
要伸手去夺,不料那绳索居然弹性极好,一下子就绕到了他的身后,把他给圈住了,
姑娘用力一拉,宗宝便摔下马来。
杨宗保还想 挣扎,不想却越挣越紧,整个人被捆住了,一动也不能动。
“小子,你别 挣扎了,我这条绳索乃是用千年蛇皮做成的,名叫捆仙索,
你再 挣扎也是白搭,只会越挣越紧,到时候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杨宗保十分懊丧,想他一个大宋国的副元帅,又是天波府杨家的男儿,如
今却败在一个姑娘的手上,一时间心头万念俱灰,只想死了算了。
他说:“你杀了我吧。”
姑娘笑道:“你我无冤无仇,我干嘛要杀你?”
宗宝道:“我今天败在你手上,你就是不杀我,我自己也无颜活在这个世
上。”
姑娘道:“你这人怎么如此小家子气啊?打不赢就想去死,你有几条命呀?”
这时姑娘的四个随从也追了上来,她吩咐随从们将杨宗保捆在他的马背上,
将他带上了山。
再说柴 郡主在山涧旁等了半天还不见儿子回来,心下暗自焦虑,担心儿子
会出事,遂收拾好衣服,拿了兵器沿着山路上了山。
这山倒也不算太高,约莫半个时辰柴 郡主就爬到了山顶,她远远瞧见那山
顶上是一块平整的高地,山路的尽头有一座高大的木门,门楣上书着三个大字:穆
柯寨。
柴 郡主来到木门前,她高声叫道:“有人吗?”
门很快打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喽啰,手里提着一把朴刀。那喽啰一见柴
郡主貌美如花,便腆着脸笑道:“小美人儿,你来此做甚?”
柴 郡主和颜悦色地问道:“这位小哥,你们寨主可是一位黑脸的汉子?”
那喽啰道:“不是。”
“那就是一位穿着翠绿色裙子的小姑娘罗?”
“也不是。”
“那你们寨主是谁?”
那喽啰嘿嘿一笑,道:“美人儿,咱们寨主姓穆,单名一个羽字。你说的
黑脸汉子是咱们寨主的儿子,叫穆春;那位穿翠绿色裙子的姑娘是咱们寨主的女儿,
叫穆桂英。”
柴 郡主道:“这就是了!我正要找你们寨主,小哥可以通报一声么?”
那喽啰道:“这可难办了!咱们寨主有伤在身,寨里的大小事务全由咱们
小姐做主。”
柴 郡主道:“那就劳烦小哥通报一声你们小姐行么?”
那喽啰道:“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
柴 郡主犹豫了一下,说道:“你们小姐可有回来?”
“当然,小姐现在就在寨子里。”
“那她回来的时候可带着 一个人?”
“不错,是带着一个男人,全身赤裸地被咱们小姐用绳子捆着的。哦,我
知道了,美人儿,你是跟那裸体男人一伙的,对吗?”
柴 郡主脸上一红,说道:“算是吧。”
那喽啰道:“瞧你这可怜的小样,我就帮你通报一声,你先在这里等着。”
说完,他把寨门一关就进去了。
只过了一小会儿,寨门又打开了,只见刚才那个喽啰出来说道:“美人儿,
我带你去见我家小姐吧。”
柴 郡主说声多谢了,便跟在他身后进了寨子。
她刚一进寨,就见前面有一排木屋,屋前俏立着一位如花似玉的美少女,
正是那位穿着翠绿色裙子的姑娘,穆柯寨寨主穆羽的女儿穆桂英。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