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飞凤重复道。
「绝对不会,你相信我。」
铁浪答道。
「嗯。」
感到心安的阮飞凤已除下贴身中衣,饱挺玉乳露出,颜色并不算很深的乳晕衬托着中间硬起的乳头,乳头中间还有曾经溢出乳汁的小裂缝,加上阮飞凤肌肤嫩白,怎么看也不超过三十岁,实际年龄却已经快四十岁了,看来她也是一个很懂得保养的女人。
将中衣抛给铁浪后,阮飞凤便以最快的速度脱下亵裤抛给铁浪。
如此一来,阮飞凤已是全身赤裸,有点羞涩的她蹲在地上,大腿并拢,还用玉手捂住阴部和半轮乳房。
铁浪闻了闻阮飞凤的亵裤,淡淡的臊味让他有点痴醉。
「拿去晒了吗?」
阮飞凤问道。
「马上。」
铁浪只好将她的衣裳都摊平挂于木架上。
蹲在草丛内的阮飞凤根本不敢站起身,只希望衣服早点晾干,听到铁浪脚步声的她提高声音道:「杨公子,你可不能偷看噢。」
铁浪有点无奈,难道他长得象偷窥狂吗?不过话说他确实很想偷看一丝不挂的阮飞凤,而且已经和阮飞凤发生过两次性关系,偷看又有何不可?
在这种淫荡想法的刺激下,铁浪决定当一回偷窥狂,便屏气凝神走向草丛,却不知阮飞凤正打算嘘嘘。
阮飞凤分开双腿,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前方,小腹轻微的痉挛,闭紧的阴唇象河蚌般张开条缝,细小的尿道口正射出一条优美的弧线,溅落在地。
感觉到尿液一点点排出,阮飞凤打了个寒颤,唇角浮现可爱的小梨涡。
铁浪本想随便偷看几眼便算了,可当他看到阮飞凤这美妇全身赤裸地嘘嘘时,他眼珠都快掉出来,不由自主的往前走。
「杨公子!」
阮飞凤叫出声,被吓得尿不出来,她很想找东西挡住羞处,但哪有东西可以挡啊,只好傻傻地蹲着。
铁浪蹲在她面前,盯着那粉嫩淫穴,问道:「都尿干净了?」
阮飞凤捂着眼睛,喃喃道:「没……被杨公子吓得出不来了……」
「我又不是野兽,你就当我不存在,继续尿。」
铁浪笑道。
「可实在太难为情了,这种肮脏的事怎么能让杨公子看到呢。」
「那是不是要我尿给你看,你才肯尿?」
铁浪威胁道。
「杨公子你真的好坏。」
阮飞凤移开手瞪着铁浪,道:「 奴家具怕你将晴儿教坏,也许你已经把她教坏了。」
「没有,她还是那么冰清玉洁,凤儿若不相信,等我们回到京师,看到优雅的晴儿,你便明白。」
铁浪笑道,抚摸着阮飞凤大腿内侧,盯着正慢慢滴向地面的尿液,道:「快点,让相公好好看一看凤儿嘘嘘的优雅模样。」
「真是的。」
阮飞凤将头歪向一边,轻哼了声,尿液再次射出。
如此近距离看女人尿尿还是第一次,铁浪当然非常激动,如果这在现代,他绝对拿出手机将这一幕永远记录下来,以后也许还可以一边播放,一边打手枪,可惜在古代也只能用肉眼好好记录这一幕了。
尿完后,阮飞凤见铁浪还是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私处,她忙并拢大腿,道:「 奴家好了,杨公子可以离开吗?」
「真好看。」
铁浪回过神,道:「不要我陪你吗?」
阮飞凤看了眼铁浪鼓起的胯间,喃喃道:「怕杨公子会乱来,所以杨公子还是暂且离开,好吗?」
「难道不用讨论后面的事了吗?」
「什么事?」
「揭穿假巫王。」
铁浪认真道。
「绝对要揭穿,否则假巫王很可能带着野人女真族走上灭亡之路,我虽为明人,可对这部落还有点感情。」
阮飞凤细语道。
「所以我们现在要好好谈一谈。」
铁浪淫笑道。
有点受不了铁浪淫荡笑容的阮飞凤低语道:「让 奴家静一静,杨公子在这儿, 奴家的脑子很乱。」
「懂了。」
轻笑了一声,铁浪凑过去吻了一下阮飞凤耳垂,耳语道:「你会乱一辈子的。」
「知道啦。」
阮飞凤嘟喃道:「 奴家有心理准备,你快点出去啦。」
说完,阮飞凤还推了铁浪一下。
走出草丛,铁浪便找了一个阴凉的地方坐下,离草丛也很近,所以偶尔还会听到阮飞凤发出的细微声响。
咬着一片叶子,铁浪有点迷茫地望着正被微风吹落的枯叶,伸手接住一片,自语道:「逝去的永远不能再回来,小瑶,我好喜欢和你吵嘴的感觉,还有我们同床共枕的日子。」
铁浪干笑道:「那时候你总是那么傻,明明喜欢我又不肯说出来,还老是被我调戏,真有点怀念那时的日子。」
休息片刻,铁浪起身摸着那些衣裳,差不多都干了,除了自己的 长袍,阮飞凤的衣裳都很薄,所以特别 容易干。
铁浪将阮飞凤的衣裳都收下,走到草丛边,道:「可以穿了。」
「你扔进来。」
「你接得住吗?」
铁浪笑道。
「可以, 奴家有手有脚。」
铁浪坏笑着,叫道:「接住噢。」
他知道阮飞凤的方位,但他故意往她后方抛去。
一见衣服飞过自己头顶,慌张的阮飞凤顾不得赤身裸体,整个人站了起来,转身弯腰去捡地上的衣裳,肉臀翘起,肥厚阴部大方的展现在铁浪眼前,似乎希望铁浪的大肉棒立刻塞进去。
「真好看。」
铁浪喃喃道。
听到铁浪声音,阮飞凤头都不敢回,以最快的速度套上亵裤,又穿好贴身中衣,她才松了口气,至少不会再暴露身子了。
看了看高耸的乳房,阮飞凤已将马面裙和梅花领褙子穿好,这才转身,问道:「有何好看的呢?」
「好看的都被你衣服挡住了。」
阮飞凤有点无奈地摇着头,问道:「我的蛊炉呢?」
「呃……」
铁浪搔了搔后脑杓,道:「在晒太阳。」
「完蛋了,金蛊喜阴,会晒死的!」
惊叫着,阮飞凤已跑出草丛,象天宫玉兔般跑向那金色的蛊炉。
「第一次看到她跑得这么快,看来那只虫子比我还重要,不过至少它是我的救命恩人。」
铁浪耸耸肩膀也跟了过去。
阮飞凤捧起蛊炉,却因为太阳的烘烤而烫到手,只好用袖子裹住手,旋转着蛊炉。
金蛊缩成一团,阮飞凤的心都碎了,急忙捧起来,吐了几滴津液在金蛊身上,这只金蛊她养了足足十五年,可算非常有感情。
见金蛊将津液都吃掉,也恢复了一些生气,阮飞凤终于松了口气。
「抱歉,我不知道它怕高温。」
铁浪显得非常诚恳。
「是 奴家忘记提醒杨公子了,没事,还活着。」
阮飞凤站起身,问道:「杨公子的衣服干了吗?」
「干了。」
铁浪将 长袍取下披在身上。
「走吧,希望日落之前能把事情都处理好。」
阮飞凤想去提蛊炉,铁浪已先她一步将蛊炉提起。
「有我在,飞一飞便到部落了。」
铁浪笑道,却又马上收起笑容,「你想好如何对付假巫王了没有?」
「想好了。」
阮飞凤点了点头,道:「路上和你说。」
铁浪想拦腰抱起阮飞凤,阮飞凤却退后两步,道:「背 奴家就好,不用那样子, 奴家怕把金蛊扔了。」
「看来你不适合高空飞行,嘿嘿。」
铁浪已蹲在了地上。
阮飞凤爬到他背上,搂住他的脖子,道:「再胡说,小心我把金蛊扔到你嘴里,让你肠穿肚烂。」
铁浪一只手拎着蛊炉,另一只手则托住阮飞凤臀部,蹬地而飞。
「别飞得太高,我受不了。」
阮飞凤惊叫道,但感觉还是很兴奋,笑得非常灿烂,雪白贝齿尽露。
飞往野人部落的过程中,铁浪多次想调戏阮飞凤,还想将魔手插进阮飞凤臀沟内,但都被阮飞凤用金蛊威胁,只得安分点。
除了这 之外,他们还对即将发生的冲突进行分析和探讨解决的策略。
令铁浪惊讶的是,阮飞凤的脑子非常聪明,考虑事情也很周全,他本以为阮飞凤只是一个 欲望很强但又不肯承认的女人,没想到她的分析能力这么强,就这点而言,徐阶还真是娶对人了,可惜如今她躺在自己怀抱里,徐阶再也不能与她团聚,铁浪更要将徐悦晴和阮飞凤一起放在同张床上搞,同时玩母女才刺激。
说起母女,铁浪最希望的还是放倒海露,让她和半雪这小妮子一起服侍自己。
当然,如能让阮飞凤徐悦晴、海露徐半雪这两对母女同时服侍自己,那更是爽死!
接近野人部落,铁浪便落到地面,飞得太久,他的真气又消耗了不少,还真想用阮飞凤的身体修炼淫龙九式以补充真气,当然,来几个女野人供他修炼《吮阴心诀》更好,《吮阴心诀》更有利于恢复身体,可过于 霸道,单向的采补,很 容易将女体变成植物人,除非是特殊情况,否则铁浪都不会使用吮阴心诀,凌霄四雏更是他的心病。
快接近部落时,前方出现好几名巫卫,正挥舞长矛,在那儿叽叽喳喳着。
阮飞凤走上前,用女真族的语言和他们交谈。
不懂女真语言的铁浪象傻子般站在那儿,不过从对方激烈的反应来看,假巫王的事绝对引起了轩然大波!
「我已将假巫王的事和他们说了一遍,他们答应助我们查明真相,但前提是要在我们体内种入毒蛊,若我们撒谎,他们将处决我们。」
「如此一来,他们绝对没有损失,但我们也捞不到好处。」
铁浪身体都快起鸡皮疙瘩了,他最怕毒蛊,更怕让它们进入身体,可这次他点头了,「不过也只能如此了,只希望我们的猜测都没错,否则我们将无法看到明天的太阳。」
「把蛊炉给我,他们要拿走金蛊。」
阮飞凤伸出了手。
铁浪总觉得这是孤注一掷,可到了这地步,他只能放手一搏。
阮飞凤旋开蛊炉,一名巫卫确定金蛊还在蛊炉里,便点了点头,接过蛊炉,将蛊炉交给另一名巫卫,将两只毒蛊放于掌心,哼了声便伸到阮飞凤面前。
阮飞凤抓起一只放于手臂,毒蛊遂刺破她的皮肤,钻进血脉之中,阮飞凤手连续抽搐数下才稳定下来,同时,她的手臂经脉呈现黑色。
「有点疼。」
阮飞凤笑道。
铁浪头皮都开始发麻,只得拉起袖子,看着巫卫将毒蛊放在他手臂上。
毒蛊一碰到铁浪的手臂便钻破他的皮肤,疼得铁浪差点想将毒蛊抠出来。
待毒蛊完全进入经脉后,铁浪的手臂也如同阮飞凤那样抽搐着,似乎还适应不了毒蛊的入侵,不过数下后便恢复平静。
铁浪活动着手臂,确定手臂没有因为毒蛊而残废,他才松了口气。
接着,铁浪和阮飞凤走在最前面,巫卫则象护卫队般跟在他们后面,女人和小孩都好奇地看着他们,那一对对下垂的乳房让铁浪性欲骤减。
路过祭台,见陆炳还被绑着,铁浪只是眉毛动了动,却也没有多大反应。陆炳现在的死活与他无关,他现在最想做的是揭开假巫王的真面目,也许可以为控制野人女真族奠定基础,但那个可恶的阿木尔永远是绊脚石。
说曹操,曹操就到。
阿木尔疾步而来,看着铁浪和阮飞凤,正要下令将他们抓起来,铁浪和阮飞凤身后的巫卫却护在他们面前,将矛头对准阿木尔。
阿木尔象被扔在铁板上烤的蛤蟆般暴跳怒吼着。
看着阿木尔,阮飞凤叹气道:「他太急躁了,也许他还不懂得在族里权力最大的其实不是巫王或者他,而是拥护他们的巫卫,只要巫卫背弃他们,他们将完全失去立足之地。」
「他们现在在说什么?」
听不懂女真语的铁浪问道。
「巫卫要见巫王,阿木尔执意要抓我们两个,呵呵。」
「可惜现在他做不了主。」
铁浪冷道。
「手给我。」
阮飞凤小声道,并靠近铁浪。
不知何意的铁浪只好将手伸过去,只见金蛊正从阮飞凤的袖口爬出,跳到铁浪手背上,并钻进了袖口。
铁浪明明记得先前阮飞凤已将金蛊放进蛊炉,难道还有第二只?
阮飞凤低着头,小声道:「别被看到了。」
「这是哪里来的?」
「这就是我的金蛊。」
「那蛊炉里的……」
「那是它蜕下的壳,也许是因为高温,金蛊早早进入了 蜕变期,我们来部落的途中它便完全蜕化,我怕他们会来这招,所以调包了。」
「你真是太聪明了!」
铁浪夸赞道。
幸好巫卫听不懂他们的话,要不然巫卫绝对多扔几只毒蛊到他们身上。
阿木尔还在和巫卫对峙,而金蛊已将铁浪经脉内的毒蛊吃掉,正沿着手臂往下爬。
铁浪看着已爬到他手背的金蛊,顿时觉得它是多么可爱,简直想象对待爱人一般亲吻它。
阮飞凤拉着铁浪的手,金蛊则跳回阮飞凤手上,并钻进了袖口内。
若非巫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阿木尔身上,金蛊绝对会被发现的。
最终,阿木尔妥协了,让在一边,巫卫则带着铁浪和阮飞凤走向巫王的房屋。
「别以为冰蛊弄不死你们,你们便将尾巴翘起来,告诉你们,只要我阿木尔还在,我绝对会将你们都搞死!」
「你也许该和我们去看看假巫王到底是谁,你的亲生父亲已死在蛊谷。」
阮飞凤语重心长道。
「我不管,谁对我好,我便是谁的儿子!」
阿木尔叫道。
「当初真该把他掐死在襁褓里。」
阮飞凤微微叹气。
「先揭穿假巫王的真面目,到时候再好好 教育阿木尔。」
铁浪安抚道。
「真希望他能早点懂事。」
还对阿木尔抱有一丝希望的阮飞凤苦笑道。
「迟早会的。」
对铁浪而言,阿木尔带给他太多痛苦,若不是他,他们一行人根本不会轻易被野人抓住,夏瑶更不会葬身蛊井。
想起夏瑶,铁浪已对阿木尔起杀意。
一名巫卫敲响巫王房间的门,等了好久都没有回应,他只好破门而入。
此时假巫王站在窗前,象个佝偻的老头子般弓着腰,见他们走进屋子,他便回过头,透过虎皮面具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