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啊,应是你吧。”老潘说,俩人忙着在客厅寻找,最后,才在电视柜底下找到了,那家伙还探着头,显然刚才已目睹了他们香艳的麈战。玉珠撅起肥臀正要捉它,老潘忙把她的手握住:“要死,它会咬人的。”
他拿来一根筷子,逗着那家伙咬住了,也不促拿它,只是提着筷子,那家伙便紧咬不放让他提着进了厨房,就让玉珠往锅里煮水,也不放血拆杀,整只放进了锅里,在锅盖压上了重物,不一会有着水的温度升高,那家伙在锅里垂死地 挣扎起来。
2.玉珠换了一套家常的睡衣,又把自己收拾得鲜活靓丽,见老潘穿着大裤衩在灶台忙活,她倚在厨房的门框:“这样子有谁来了,那就什么也不用说了。”
“这些年,街坊邻里那个不知,连你家老周不也默许了吗。”老潘忙完了手中的活,洗了双手说。玉珠甩给他一条毛巾擦手,她怏怏地说:“你就败在这张嘴上,不会说好听的吗?”
“玉珠,说起装腔作势假斯文的,我甘居下风,可是说到对女人,那老周可就得拜我为师了。”老潘转身在厨房的消毒碗柜上拿了两付碟筷,经过玉珠身畔时手肘在她肥满的胸前蹭了蹭,玉珠把他拍开:“老不正经的,在你家也对你媳妇这样吧。”
说者需无心,但听者却有意,老潘霎时的身子酥麻了,想着儿媳淑贤尖尖巧巧的椒乳,裤衩里的肉棒腾地又涨大了。 玉珠手拿着一瓶酒和两个杯子过来,嘴里还不停地念叨:“你也就是在我这半老徐娘身上逞能,有能耐你找个年轻的,看有我这么对你?”
老潘径自坐到椅子上把酒杯斟满,吱溜地呷了一口:“酒里放了多鹿茸,喝出了腥味。”“不是鹿茸,是鹿鞭,老周有个侄子跑东北药材,让他专门找的。”玉珠坐到他对面,也拿起杯子浅呷一口,老潘笑着说:“老周喝再多也没用。”
“你也别多了,这酒厉害着,别到时没处泄火。”玉珠替他掏了一碗汤,老潘不禁想起这么些年,夜夜孤忱独眠形单影只,心里免生出无限惆怅,不觉又喝多了几杯。“那天老子高兴了,娶个白白胖胖的女人,还怕这鸡巴没地搁着。”老潘起身拍打着屁股,踱着方步掩饰他的窘态。
“你不吃了?”玉珠怕得罪了他,柔声地问,老潘挥手道:“不吃了!”见厅堂的一边放着一藤条的躺椅,便躺了下去,一股穿堂而过的凉风,倒是逍遥舒适。玉珠绞了一条温湿的毛巾递过,又替他泡了一大杯的茶。
“才五月的天,就这么热。”她把汗湿的前刘海往后一掠,把领子解开了一颗钮扣,领口的黑缎阔滚条扯开着,露出了白花花的一半胸脯。蓝色碎花的裤子匝紧了粘贴在身上,把她的肥臀细腰箍得原形毕露。老潘擦过了脸把毛巾递回,却抓住她的手不放,玉珠想扯脱毛巾在他手中太紧,抽不出来,被他往后一掣,扑倒到了他身上。
老潘浦扇般的手掌攥住她屁股上的肥肉,从屁股沟后面掠过捂在了她的骚穴,玉珠吃吃地笑:“才弄过又起了淫兴?”老潘也不应和,从自己的裤裆里把涨大了的肉棒掏了出来,按着她的头顶到了她的嘴巴里。玉珠遛下身就跪在藤椅旁边,嘴里紧噙着肉棒吞吐起来。
她的舌头在口里急速翻卷,在老潘的肉棒上面上下舔着,上下来回晃荡她的头,一上一下的,舌头一刻也没有停下来过,从始至终一直在他的鸡巴上滑动。又用指甲轻轻搔挠他的囊袋。这时她的脸颊吸的凹了进去,她抬眼看着老潘,嘴里含着鸡巴向他露出微笑,她从老潘欲仙欲醉脸上看见了一副完全呆傻傻的表情,这让她非常开心。
“嘭嘭嘭”外面大门传来拍打的声音,玉珠慌张地吐出了肉棒。“这大中午的,会有谁?”她做着手势让老潘回避,老潘偏不从,他也好奇这时候会有谁来找玉珠。玉珠扭着肥臀把门开了,却是老潘的朋友老署。“到你家找你不着,我一准猜到你在这。”老署说着径直进了厅堂。
老署的大背头油光晶亮,穿着一身绎红的短袖体恤,一个瘦长的身子晃荡在里面,一条黑得发亮的长西式裤子,一双黑皮鞋擦得一尘不染。见玉珠腮颊红红的,一身家常的衫裤缭乱不整,心中暗笑。他跟老潘是好朋友,老署喜赌老潘好嫖,这时候他找到了老潘,想邀上他要去逍遥城逍遥一番。
他昨夜在麻将桌上赢了不少钱,难以抑制心里的兴奋,也不顾玉珠脸上挂着,喋喋不休地还在跟老潘诉说昨夜的战绩。“我知道越到最后,那张白板就越易出现,谁抓了都打出来。”他和了一付十三幺的大牌,至今还眉飞眼舞。
“没想到那绝张的白板竟躺到了最后面,让我自摸了。”他竹竿似的身子在电动三轮车上笑得乱颤,老潘并不感到兴趣,他说;“说好了,这趟的消费你埋单。”
“那当然,随便你玩,一条龙也行。”他说完,拍了拍后裤袋。逍遥城很快便到了,下了三轮车,老署抢着付钱,这里以前是镇上最显赫的企业工农绣衣厂,如今已改做集餐饮娱乐于一体的场所,由于是厂房改造的,这里的格局装饰便显得与众 不同。
快要刚进门就有穿着火红旗袍的迎宾小姐接待,老潘跟她打听锦红,她笑着问:“锦红贵姓?”锦红姓什么老潘还真不知道。“以前在影剧院开发廊的。”他脱口而出。
“是邹经理。”小姐说,将他们俩个引进了二楼,又问他们有预定没有,老署的眼光好不 容易从她开衩的旗袍那儿挪移过来,闷声问:“我们有的是钱,还用得着预定吗。”
小姐笑而不答,却把他们引到了二楼的大厅,老潘见楼梯右边别出心裁地隔出一间玻璃房子,里面散乱地摆了些沙发,坐着十多位身着鲜丽服装的女子,她们有的看着报纸杂志,有的听着耳机,有的静静地坐在那,不知在想着什么。老潘第一次见识了这样的,他想到了以前三鸟市场圈在竹笼里的鸡,也是这样任人选购的。
没一会,高跟鞋叭哒叭哒响着,香水香粉的味道便扬起来。老署是狗鼻子,对香味敏感,打了一连串的喷嚏。锦红穿着黑色的窄衣短裙,风情万种地来到他们跟前,她笑着问:“俩位是来喝酒k歌还是桑拿按摩?”老潘不去搭理她,因为他发觉锦红的笑脸是那种千篇一律的对谁都一样的笑。
“我们也是第一次来的,你尽管给我们安排,要好的要舒服的。”老署对她说,眼睛停留在她的胸前,她带着老署来到了玻璃窗前面,指着里的女人问:“看有没有合适的。”锦红的上衣半截是透明的蕾丝,白花花的肉若隐若现,肩上两条红色的带子。
老署端祥了老半天,锦红见他犹豫不决:“要不,我替你们挑俩个?”“有规定一人只能一个吗?”老署问,锦红笑道:“你全都叫去也行。”又依附到了他耳边说了话,跟他说了价格,老潘心知肚明地。果然,老署收敛了笑:“就俩个吧。”
像选猪仔一样,锦红指着这个那个,老署点头了又摇头,挑了一会儿,才选中了其中一个穿红裙子的,还有一个穿黑短裙的,又上去了一层楼,锦红把他们安置到一间不小的厢房里。那俩个女的看着年龄不大都很漂亮,衣服薄透短小暴露,慵懒的肉体扭动着,只觉得柔韧馨香。
锦红把他们安顿完了就离开,那俩个女孩表现出了应有的职业技巧,一进厢房便开瓶倒酒,用牙签剔着新鲜的水果便往人的嘴里塞。又帮他们点了歌,老署搂着女孩咿咿呵呵地唱了一曲。老潘五音不全,而且他的心思不在这,心里掂记着锦红。
老署推他一下,说,你去点歌呀!他合了嘴,嗓子里发出咕噜声响,走到桌子边,对着屏幕发懵。穿红裙子的女孩凑过来,一个身子趴倒在他的肩上,就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我帮你点,要不,咱俩合唱一首?”
“锦红,噢,不,你们邹经理在哪?”老潘问道,女孩说:“我那知道,要不,你去大厅问问。”老潘歌也不点了,径自开门出来。走廊迂回曲折一时昏了头,走到尽头才发觉错了,又折了回来,突然见锦红从对面一飘过,忙追着过去,却见她从一小姐手中接过果盘,便走到尽头的那个包厢里。
老潘后头紧追着,蛮撞地推门进去,顿时里面惊天动地的,有女的一声尖叫,像是让人撕开了衣裳赤裸了身子般的。老潘也不知所措地愣着,他见到了这儿的老板秃头广、见到了锦红,还有搂着他儿媳妇淑贤的吴智勇。
“老潘,你怎么回事,这地方是你能乱窜的吗!”看见瘫在沙发上埋头低首的吴智勇,秃头广反倒显得镇定,他大声地斥责着。老潘的一双眼定定地对着淑贤,她脸上科学家着红晕,显然喝了不少的酒,连眼皮盖都泛了红。可能她清楚事态严峻的一面,捂上脸,耸起了双肩。这时,她的衣领大敞着,长长的脖颈到胸前一片雪白。
锦红一手拖住她的肘部,另一只手替她拉上了后腰裙子上的铜拉锁。"吱"的一声,像绵软的呻吟。“妈的秃头广,老了想去那你能拦得住吗。”老潘心头荡起一股无名火,这时的他站在那里,巍然屹立似的,一双眼睛红得要喷火了似的。
“秃头广,如今你人模狗样的,在我跟前吆五喝六的装横,你忘了关在派出所的铁笼里唾着脸跟我要半个馒头,忘是谁把你领出来的!”老潘连珠炮似的把这番话抖了出来,他重重地喘着息,额头上的汗珠子,大颗大颗地滚下来。
“老潘、潘爷,算做我的不是,可我是生意人,这里是做生意的地方,你也不能这么直窜进来吧。”秃头广犹自的埋怨着。老潘火冒三丈,他指着淑贤道:“秃头广,你睁开狗眼看看,这是谁?是我的儿媳妇,我今天就是来促奸的。”
淑贤吓得抖索索,缩在一角,像只小兔儿似的,话都说不出来。锦红上前来,她的手搭放在老潘胸前,凑在他的耳边说:“叔!你消消气,听我说。”
“你也不是好货,滚开!”老潘狠狠的啐了一口,将她推了一个趄趔,他走到沙发一屁股便坐到吴智勇和淑贤中间。“你对得起潘阳吗?对得起小婉吗?对得起这个家吗?”他的喉头发出呜咽咆哮的声音来,好像一头受了重伤的野兽,在发着悲愤的吼声一般。
“爸,你别这样,我错了。”淑贤双手掩起面。老潘凑近她的耳根:“你说,我家那地儿亏你了,是我待你不好还是潘阳待你不好,潘阳每当在家,那回让你下厨房熏过油烟、他一大男儿的,帮你凉晒衣物,手里拿着你的乳罩裤衩儿往衣加上挂;我都骂他多少回了,媳妇是娶来用的,不是娶来供着看的。”
淑贤咬着嘴唇,先是默无声息地流泪,后就呜呜哭出了声。老潘也不去理睬她,径自点了根香烟猛抽起来,锦红心底机灵着,暗暗扯了吴智勇退到了门口中,见秃头广还愣在那儿,又朝他招招手,三人悄无声息地遛走。
“什么时候的事,多久了?”老潘这下再也耐不住了,他一手扳起了淑贤的下巴,一手便戳到了她眉心上:“就是去年才私底来往。”淑贤往后闪了一下,嘴唇哆嗦起来,“也就没几次。”老潘暗暗地叹息:“你爱他吗?”
“没有没有,爸,只是玩着的。”淑贤摇着手说:“爸,这事你千万别告诉潘阳。”老潘见她一脸梨花带露楚楚动人的模样,光滑的肩膀像奶油似的,里面的肩骨感觉起来像马的骨头一样,纤细而美丽。胸前大敞着的领口中,那儿的肉晃动着。
老潘一把搂住她的肩头说:“好了,知道错了就好。”淑贤一怔,俯在老潘肩头上抽泣道:“爸,请你们原谅我吧。”便放声哭了起来,哭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用手背揩去脸上的泪,做出僵硬的笑脸说:“爸,我再也不敢了。”
“好了,我走了,老署不知怎么着紧。”老潘起身拍打着屁股,便把门一摔开,见锦红几个还趴在门外偷听着,他头也不回径自走着,锦红追在后面叫了几声她也没有答理。
回到了自己的包厢,里面已混乱得十分热闹,老署 左拥右抱跟俩姑娘像扭股糖儿似的粘在了一起摇来晃去。“老潘,你跑那风流快活了,难不成这儿就没女人吗。”老署笑着问,见老潘黑虎着脸,忙把身边的女的推开,一脸焦灼地:“什么事?”
“没!锦红那骚货。”老潘说,老署像是明白过来:“你别老想着她,锦红不是我们的货。”正说着锦红却敲门进来,她伸出手来和老署重重握了一下,便摇到了老潘那边,在他身旁坐下,对他悄悄说道:“潘叔,还生气哪?”
老潘仍阴沉着脸不理睬,锦红笑盈盈的,一屁股便坐到了他两只大腿中间,使劲的磨了两下,一只手勾到他脖子上。她说:“都是逢场生戏,你别当真,再说,吴所长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可别撕破了脸皮大家讨个没趣。”
说着她另一只手暗伸下去在老潘的大腿上狠命一捏,捏得老潘尖叫了起来。老潘的两只手便不规矩的在她的大腿上摸弄,锦红霍然跳起身来,推开他笑道:“老板说了,你们这间免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