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贺知她有话要说,连忙松开,辛小姐先是呼哧呼哧喘了口气,然后才让秦无贺给她解开绳子。
秦无贺一拍脑袋,差点忘了这事,如今辛小姐已经动情至深,给她松了绑也无妨。
秦无贺手忙脚乱地给辛小姐松绳,才刚松开便被辛小姐如八爪鱼一般抱住,俩人一骨碌便滚到一块,秦无贺正压在辛小姐身上。
此时的俩人早已是一丝不挂,辛小姐抱着秦无贺,下体死命的往上挺,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这贞洁烈妇平时压抑的久了,一旦动情就如野马一般,秦无贺现在就像那驯马的骑士骑坐在辛小姐身上,他也顾不得什么前戏了,胯下一挺,如孩童手臂粗细的阴茎直刺辛小姐的桃花洞中。
辛小姐的桃花洞虽然已是滑腻不堪,但秦无贺的阴茎实在巨大,猛然之间被插入了进去,辛小姐也翻了个白眼,口中发出一声嘹亮的呃声。
也亏得辛小姐平日里不喜有人服侍,就算最亲近的侍女也被她赶到后花园外去睡,不然这一声淫叫不知要惊醒多少人。
辛小姐皱紧眉头,努力让自己适应下体的饱胀感,她与莫有问已经多年未曾行房,都快忘了下体被阴茎塞满是什么感觉了。
秦无贺趴在辛小姐身上一动不动,他得先让辛小姐适应了阴茎的粗大,然后才能慢慢耕耘这块肥美的土地。
过了约有半盏茶的时间,辛小姐觉得自己已经能够适应了,被捏了一下秦无贺,让他试着动一动。
秦无贺抱着辛小姐,阴茎微微抽动了一下,然后观察了一下辛小姐的反应,见她没有任何不适,便渐渐加快速度,开始大力耕耘。
辛小姐虽久未房事,但也是生过孩子的妇人,下体的桃花洞早已松弛,所以才能这么快适应秦无贺的阴茎。随着秦无贺的大力抽插,身体里那股久违的感觉也涌了出来。
辛小姐平日里虽然自慰,但手指的粗细哪及得上男人的阴茎,又何况是秦无贺这样的巨物,只感觉这些年那守活寡一样怨气一股脑全爆发了出来,双手抱着秦无贺在他背上乱挠,下体随着秦无贺的节奏直往上拱,像是要把这些年莫有问亏欠她的全在秦无贺身上找回来。
秦无贺初时还觉得乐在其中,慢慢的也开始有点力不从心,辛小姐像是不知疲倦一般,一下一下的往上拱着,力度和速度都让他暗自惊讶。
秦无贺深吸口气,开始用九浅一深之法,十下里有九下只在那洞口快速抽动,只有最后那一下才会深插到底。
辛小姐哪受过这等滋味,只觉得自己的桃花洞中奇痒无比,每次都渴望那一下重击来解痒,终于乱了节奏。
秦无贺抓住节奏,又猛然加快速度,暗运内力,使阴茎又暴涨了一倍。辛小姐终于承受不住,开始大声呻吟。
“好人儿,你快……让我……美死了。”
秦无贺一心想将辛小姐收为性奴,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美人儿,我的宝贝舒不舒服,喜不喜欢。”
“喜欢……我……爱死……这根……宝贝了。”
“那你想不想一直都拥有这根宝贝。”
“想……我做梦……都想……啊……“
“那你愿不愿意做我的性奴,让我的这根宝贝每晚都伺候你。“
“愿意……我愿意……只要你给……我……这根宝贝……我做什么……都愿意。“
此时的辛小姐早就神志不清,一心只想着秦无贺的这根宝贝,什么莫有问,什么莫家庄,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秦无贺听得辛小姐的这番话,就如吃了大力丸一般,又是一阵冲刺,把辛小姐插的是双眼乱翻,双腿乱蹬,又是一番泄身。
此时秦无贺也不再忍耐,猛然间把阴茎刺到辛小姐桃花洞中最深处,龟头一颤一颤,一股浓精喷涌而出,直烫的辛小姐花枝乱颤。
激情过后,俩人抱在一起温存,才发现原先捆住辛小姐身上那根浸满香油的麻绳早已泥泞不堪,上面还带着一股淫靡的气味。
俩人对视一眼,不禁同时笑了出来,只是心中那个约定谁也没说出来。
自此秦无贺便在辛小姐的闺房中住了下来,白天秦无贺就躲在房中睡觉,到了晚上就和辛小姐做那颠鸾倒凤的活计。莫有问见妻子最近脸色红润,神采飞扬,倒也没往心里去,只道是自己妻子保养有方,又见她近日里不再缠着自己,心里也是乐得清闲。
北方的夏日里有个伏雨季,是一年中降水集中,气温最高且又潮湿闷热的日子。这一天傍晚,眼瞅着天边厚厚的云层飘了过来,眼看着一场瓢泼大雨就要到来。
莫有问和辛小姐在前厅用罢晚饭,便早早的就各自去睡了。莫有问和辛小姐待下人极好,平日里从未有打骂,下人们对这两位主人也是异常尊敬,平日里干活也不曾有人偷半分懒。
单说这些下人中有一个门房老头,这老头姓王,原先是辛小姐的父亲辛老爷府中的下人,平日里勤勤恳恳,待的年岁大了,便被辛小姐讨要了过来,让他在莫家庄看门,也算是给他养老了。
老王平日里一直都住在大门旁的耳房里,足不出户,一日三餐都有其他下人给他送来,日子过得倒也轻松自在。
这日傍晚老王早早的吃过晚饭,眼瞅着这天一会要下大雨,估摸着也不会有人来庄上,便也早早的吹灯躺下了。
刚躺下还没半盏茶的时间,大雨就如期而至,那雨水击打在瓦上,顺着屋檐流了下来,淅沥有声。
老王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嘴里嘟哝了几句,就快 入梦的时候,耳听着大门上的铜环被人拍的山响。
眼看着一场好梦让人给搅了,老王心下恼怒异常,把席子往身上一裹,只当没听见那拍门声,想着一会可能就不拍了。
哪知那拍门之人像是故意要和老王做对,竟拍了有半刻种之久,而且似乎还有一种不开门就不罢休的势头。
老王爬起身,狠狠的咒骂了一句,圾拉着一双鞋就去开门。
哪知这门才刚开了条缝,这门缝里突然伸出一柄长剑一下架在了老王的颈旁。
老王一惊之下直往后倒,眼看这后脑勺就要磕到地上,门缝里又忽然伸出一只手拉住了他,这才免得这老儿受这皮肉之苦。
老王虽然没跌伤,心里也是一阵害怕,心脏一阵猛跳,再等到心跳渐渐平复过来,这才敢抬起眼睛打量眼前的情况。
映入老王眼帘的是四男一女五个人,用长剑吓唬他的是其中一个年轻人,拉他的是另一个较年长之人。那人见老王正在打量他们,抱拳一笑,道,“惊扰老丈了,在下乃是七极剑派弟子 司马炎,这几位都是我的师弟,因贪赶夜路误了住店,又碰上这瓢泼大雨,无处可去,还请老丈通报庄主人一声,可否容在下等人歇息一晚,天明就动身。“
还未等老王答应,就听到庄内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众人抬头看去,就见莫有问正冒雨从前厅赶来,人还未到声音已至。
“久闻七极剑派大名,莫某只恨无缘得见,今日众位来我庄内,实在是令鄙庄蓬荜生辉啊。“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