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庙详告十八公,万万小心应对,不可造次云云。
遣走小妖,杏仙取那盛血玉瓶在手,仔细端详,见血中红里透金,灵性十足,
知是宝物,又恐久藏失了灵效,索性瞒下,立刻服用,当下取一滴含入口中,细
细品砸,思来想去,又把余下一滴做法送入下身花穴,就地跏坐炼化。
用功良久,不觉金乌西坠,玉兔东升,果觉功力大进,睁眼对镜瞧去,只见
女子杏眼含春,俏脸微红,似又娇艳了数分,低头往下身花蕊看去,两片肥美花
瓣也是愈发粉嫩润泽,宛若处子,不禁惊喜交加,知道自己所料不差,这唐僧精
血延年益寿之功效果然灵验。
又想那和尚身怀十世不泄的元阳,自古有云,一滴精十滴血,若能得之豢养
起来,与之比翼双飞,花前月下,日夜欢好交合,取其精元,必能寿比天地,何
等逍遥快活。
只是,不知那唐僧到底是何等样貌,竟让西梁国主都纡尊降贵,愿意以国许
之下嫁,想来必有其过人之处;又不知他胯下阳物是何等雄伟烫手,若是插入自
己粉嫩花房,连番交媾喷精,那销魂滋味……想到淫处,不由的腿间花芯子里又
潺潺淌出许多淫水来。
正想的神驰魂摇之间,忽觉有人乘风直奔木仙庵而去,狂风劲疾,当时十八
公已至,怕是那唐僧已经摄来了,杏仙猛省起自己仍然一丝不挂,饶是风流惯了,
也不由得竟有些脸红心跳,忙遣身边英梅前往悄悄打探,自己起来穿衣梳妆,又
命金桂月桂速速备茶待客。
过不多时,见英梅喜孜孜的回报,说隔墙听去,十八公果已请得唐长老到来,
正和孤直公,拂云叟一起对诗会友。杏仙再四照镜检点妆容,只见镜中自己面庞
粉红美艳,妖娆娇似天台女,身段风流婉转,不亚当年俏妲姬,不由得喜不自胜,
命素梅英梅挑灯头前引路,金桂月桂托茶随行,自己在后,手捻一支杏花缓缓行
至。
进了木仙庵,只见石屋中央端坐着一个头戴发冠的和尚,丰姿英伟,相貌轩
昂,齿白如银砌,唇红口四方,顶平额阔天仓满,目秀眉清地阁长,面如冠玉白
嫩嫩,手长脚长体健康,真是个漂亮俊俏的好男儿,却怎滴就出家做了和尚!
杏仙只顾定睛看去,却浑忘了礼数仪态,四精见状,欠身问道:「杏仙何来?」
杏仙方才猛省,对众道了万福,说道:「知有佳客在此赓酬,特来相访,敢
求一见。」
一双俏目却犹自望向三藏。
「佳客在此,何劳求见?」
十八公指着唐僧道。
三藏见杏仙娇艳,躬身回礼,却不敢言语。
杏仙见状,知其守身甚严,却心头慌乱不知如何搭话,只好叫道:「快献茶
来。」
金桂月桂捧盘上前,斟上六杯香茶,杏仙拿出那千般风情,万般妖娆,又裹
上三分端庄,六分贤淑,微露皓腕似凝霜,指若削葱赛瑞雪,捧磁盂先奉三藏,
次奉四老,最后一盏自取而陪。
凌空子见杏仙依然有些魂不守舍,道:「杏仙为何不坐?」
方才坐下。
少顷茶毕,杏仙端详三藏良久,终得宁定,于是欠身问道:「仙翁今宵盛乐,
佳句请教一二如何?」
拂云叟说道:「我等皆鄙俚之言,惟圣僧真盛唐之作,甚可嘉羡。」
杏仙知其意在引话,连忙望三藏说道:「如不吝教,乞赐一观。」
于是四精以三藏诗句并禅法各自宣讲一遍,杏仙虽是诗词甚佳,此刻却听不
入耳,只是凝视唐僧白净面庞,细嫩手臂,暗自思量若是被这妙人搂在怀中百般
轻怜密爱,抚遍全身娇肉,当是何等乐事,心中又不自禁的忖度其胯下小和尚是
何尺寸形状,若是探入自己粉嫩花穴之中,款款抽插,那又是何等滋味,想到美
处,不由得杏眼流波,满面春色。
好不 容易等得众人念毕,杏仙当即起身,手持杏花在手,对众说到:「妾身
不才,不当献丑。但聆此佳句,似不可虚,勉强歌舞一曲以报之如何?」
言罢也不等众人回答,目视金桂,四女早得了吩咐,自庵中取得琵琶玉笛等
在手,见杏仙示意,各自弹奏起来。
只见杏仙俏脸含笑,目视三藏,手舞杏花,轻启朱唇,扬声唱道:桃李芳菲,
梨花笑。
怎比我枝头春意闹。
芍药艳呐,李花俏。
怎比我 雨润红姿娇。
雨润红姿娇。
香茶一盏,迎君到。
星儿摇摇,云儿飘飘,何必西天万里遥,何必西天万里遥。
欢乐就在今朝,欢乐就在今宵,欢乐就在今朝,欢乐就在今宵……
四精闻诗,人人称贺,都道:「清雅脱尘,句内饱含春意。好个」 雨润红姿
娇「!」
雨润红姿娇「!」
杏仙笑而悄答道:「惶恐,惶恐。适闻圣僧之章,诚然锦心绣口。妾身这歌
舞一味艳俗,只怕有辱圣僧清听了。」
唐僧只是不敢答应,端坐肃穆,却按不住脸红心跳。
杏仙见他端庄腼腆,见爱之情愈盛,心中愈发火热,挨挨轧轧,渐近坐边,
手中杏花直要放到唐僧鼻端,须知这支杏花乃是杏仙腿间花蕊本相,这番造作,
直如她劈开双腿,任三藏观其牝户形貌,闻其淫水香泽一般淫荡。
杏仙做的下流,心中也是淫欲中烧,见三藏不语,低声悄语,娇声呼道:
「佳客莫者,趁此良宵,不耍子待要怎的?人生光景,能有几何?」
十八公也说道:「杏仙尽有仰高之情,圣僧岂可无俯就之意?如不见怜,是
不知趣了也。」
孤直公亦在一旁帮腔:「圣僧乃有道有名之士,决不苟且行事。如此样举措,
是我等取罪过了。污人名,坏人德,非远达也。果是杏仙有意,可教拂云叟与十
八公做媒,我与凌空子保亲,成此姻眷,何不美哉?」
三藏听言,遂变了颜色,跳起来高叫道:「汝等皆是一类怪物,这般诱我。
当时只以低行之言,谈玄谈道可也。如今怎么以美人局来骗害贫僧?是何道理?」
四精见三藏发怒,一个个咬指担惊,再不复言,只怕惹怒了唐僧,孙悟空没
了约束,金箍棒一轮,那就万事休矣。
三藏虽是发怒,只是杏仙情火炽烈,却愈发觉得这唐僧男子英气勃发,气概
激昂,一颗芳心,更是许在了他的身上,心思电转,顾不得与十八公等前言定计,
偷眼目视赤身鬼。
那赤身鬼见了立刻跳将起来:「这和尚好不识抬举。我这姐姐那些儿不好?
她人材俊雅,玉质娇姿,不必说那女工针指,只这一段诗材,也配得过你。你怎
么这等推辞?休错过了。孤直公之言甚当,如果不可苟合,待我再与你主婚。」
三藏大惊失色,凭他怎么胡谈乱讲,只是不从。
赤身鬼又道:「这和尚,我们好言好语,你不听从。若是我们发起村野之性,
还把你摄了去,教你和尚不得做,老婆不得娶,却不枉为人一世也?」
三藏听闻只是不从,想起徒弟们不知在那里寻找,止不住眼中堕泪。
杏仙见爱郎掉泪,更是心疼,陪笑着挨至身边,自翠袖中取出蜜合绫汗巾来,
与他揩泪道:「佳客勿得烦恼。我与你倚玉偎香,耍子去来。」
三藏跳起身来就走,杏仙连忙扯住,葱指握住唐僧手腕,就要拉他入香阁颠
鸾倒凤去也。
十八公见状,只觉大事不妙,看这情形,若真的让杏仙取了唐僧元阳,只怕
天明孙悟空杀上门来,众人如何抵挡?连忙拉住杏仙,暗自摇头目视,劝其罢手
只是杏仙淫欲充盈心窍,身躯滚热,娇喘细细,一心只想进屋与唐僧快活交欢,
连吸纳精元以助修行之事都浑然忘个干净,此时十八公想阻拦,又如何能够于是
孤直公与凌空子也连忙上前拉扯唐僧,只盼将其早早送走,拂云叟与赤身鬼却扯
住二人,不欲二人坏了杏仙好事。
几人这般拉拉扯扯,早看呆了丹桂腊梅四婢,不知如何是好。
不多时,天色渐明,只听得哪里叫道:「师父,师父,你在哪方言语也?」
却原来那孙悟空与八戒、沙僧牵着马,挑着担,一夜不曾住脚,穿荆度棘,
东寻西找。却好半云半雾的过了八百里荆棘岭西下,听得唐僧吆喝,却就喊了一
声。
一声喊惊醒了杏仙,想起小妖提过孙悟空眼毒棒狠,满腔欲念霎时间化作冷
汗,手立时松了,那长老挣出门来,叫声:「悟空,我在这里。快来救我,快来
救我。」
四精知道不妙,立刻幌身变回本相,赤身鬼与四婢女也见样学样,只盼能瞒
过悟空,杏仙因得过那小妖密报,却知如此万万不能幸免,咬牙丢那杏枝于地,
化作自身原形,本相却遁入庵中密室藏匿去了。
须臾间,八戒、沙僧俱到边前道:「师父,你怎么得到此也?」
三藏扯住行者老实说来,又是惊异只才还和众精怪扯扯拽拽,忽然就都不见
了。
孙行者众三人同师父看处,只见一座石崖,崖上有「木仙庵」三字。
三藏道:「此间正是。」
行者仔细观之,立见桧树、老柏、老松、老竹,以及竹后丹枫。再看崖那边,
还有一株杏树、二株腊梅、二株丹桂。
行者笑道:「你可曾看见妖怪?」
八戒道:「不曾。」
行者道:「你不知就是这几株树木在此成精也。」
八戒道:「哥哥怎得知成精者是树?」
行者道:「十八公乃松树,孤直公乃柏树,凌空子乃桧树,拂云叟乃竹竿,
赤身鬼乃枫树,杏仙即杏树,女童即丹桂即腊梅也。」
八戒闻言,不论好歹,一顿钉钯,三五长嘴,连拱带筑,把两颗腊梅、丹桂、
杏树、枫杨俱挥倒在地,直弄得一奴四婢奄奄一息,树根下俱是鲜血淋漓。
三藏近前扯住道:「悟能,不可伤了她。她虽成了气候,却不曾伤我。我等
找路去罢。」
行者道:「师父不可惜他,恐日后成了大怪,害人不浅也。」
那呆子索性一顿钯,将松、柏、桧、竹一齐皆筑倒,却才请师父上马,顺大
路一齐西行而去。此番没了众精怪操纵荆棘挡路,一行倒是去得甚快。
待三藏一行走远,杏仙惊魂略定,慌自石屋中出来。可怜四精根茎尽断,道
基已毁,气息奄奄,性命只在旦夕,纵能救活,怕也要损却千年道行。四婢一奴
亦各重伤,侥幸根基倒还尚存,连忙取灵丹圣药救治。她花蕊本相被八戒长嘴拱
个稀烂,此时收了法术,下身立时鲜血淋漓顺腿而下,痛楚难当,只是此时救众
妖精性命要紧,却顾不上了。
这边杏仙一众疗伤休养放下不提,且说三藏一行一路西行走得一日,下得岭
来,寻个农家借宿,一路上三藏只觉一曲「欢乐就在今宵」萦绕心头,徘徊不去。
吃罢斋饭,跏坐用功良久方才静心睡下,却不料杏仙那曼妙歌喉,皓腕葱指,妖
娆身段还是入得梦来,梦中自己竟然也愈听愈喜,待得杏仙一曲舞罢,玉指牵来,
自己竟然浑浑噩噩之中就随着去了。
三藏自知是梦,却无力挣脱,到得后来,心中越发欢畅,更是全无挣脱之念,
只想与她恩爱厮守,两人相依相偎进得红绫暖帐,只见红烛添香,珠帘掩映,香
焚兰麝,衾展鲛绡。杏仙斜卧牙床,烛光映照跳跃,丝衣玲珑剔透,玉骨冰肌,
香肩嫩背,尽入眼帘。唬得那和尚慌忙举手遮目,心如鹿撞。
那杏仙背对于他,开口却言道:「御弟哥哥,妾身不才,勉强歌舞一曲以报
之如何?」
曲声盘旋,只听得娇濡之音盘旋往复,那曲子却自清晰在心中流转。
鸳鸯双栖蝶双飞,满园春色惹人醉。
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女儿美不美。
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
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
爱恋伊,爱恋伊,愿今生常相随。
鸳鸯双栖蝶双飞,满园春色惹人醉。
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女儿美不美。
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
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
爱恋伊,爱恋伊,愿今生常相随。
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
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
爱恋伊,爱恋伊,愿今生常相随。
愿今生常相随,常相随……
唱罢那女子缓缓宽衣,三藏近前只想伸臂,却怎么也抬不起手来。丝衣滑落
香背,只见玉体横陈,螓首微垂,云鬓半解,秀发如丝,肌肤滑腻,身段玲珑,
纤腰盈盈一握,玉乳巍巍而颤。
转过身来,果然不知何时,杏仙已变作了西梁国主,只见她眉如翠羽,脸衬
桃花,青丝鬟堆,肌似羊脂,秋波湛湛妖娆态,椒乳纤纤妖媚姿,说什么昭君美
貌,果然是赛过西施,月里嫦娥难到此,诚然王母降瑶池。
那西梁国主眼波盈盈,笑中带泪,说不完的恋恋不舍,道不尽的如泣如诉,
温情款款,朱唇轻启,言道:「御弟哥哥,你说来生若有缘分,我却只讲今生,
不想来世,今生今世,我们俩,是有缘分的……」
言罢,四目相对,无需千言万语,均知对方爱已极深,两人并肩叠股,呼吸
交接,幽香微闻,终于婉转相就,四唇相接,吻到一处。
女王热情似火,樱唇娇软,丁香暗吐,口中呜嗯连声,气喘清香如兰,莲藕
玉臂揽住三藏头颈,如火娇躯渐贴御弟身前,温香软玉缠绵,酥胸嫩乳厮磨,柔
情似水,娇躯如火,把个圣僧爱恋不尽,浑然忘却了三皈五戒,顾不得正果修身,
只把这温柔乡认成了 极乐世界,把这女施主当做了欢爱天堂,郎有情妾有意,终
于双双倒卧牙床。
说不尽的耳鬓厮磨,道不完的口舌交缠,娇喘细细,香津 甜甜,只把爱郎紧
抱在怀, 白玉无暇的身子痴痴交缠。椒乳颤颤,立起两粒樱桃,玉体横陈,好一
道玲珑曲线,心待承受情郎雷霆雨露,却忘了哥哥乃是今生头一遭。
那和尚何曾遇此柔情缠绵,只觉口干舌燥,身僵肉硬,手足无措,口念佛祖,
却垂首凝望雪肌玉乳,舍不得闭目,直把这身前女子,当做了那救苦救难的观世
音菩萨一般。
女子深情满含,心中爱恋无限,顾不得娇躯赤裸,俏脸酡红,缓缓除去三藏
僧衣,玉指轻抚,只见肌肤滚烫如沸腾,白皙若脂,四肢纤长,胯间高耸一条粗
硬男根,白嫩可爱,一颗龟头红中发紫,硬戳戳,勃翘翘,早就蓄势待发久矣,
直看得她是面红耳赤,俏脸含羞,却又心欢意美,不觉淫情汲汲,爱欲恣恣,奈
何哥哥不解风情,只好以女子之身,做那淫妇勾当了。
款傍香肌,轻怜玉体,把那郎君身体细细抚遍,嘴到处,胭脂记,想把冤家
肌肤恋恋亲完。兜兜转转,往复盘旋,渐至圣僧腿间,纤纤玉指羞捉玉茎,檀口
轻启,樱唇微张,把那长老腿间小和尚含入唇间,细细品砸,这一番含吮吞吐饱
含深情,满蕴淫荡,只见流苏瑟瑟碧纱垂,不辨宫商角征羽,一点樱桃欲绽,丁
香小舌纠缠,肉音别自咿唔嗯,深吞舔吐两情痴。
那女子伏身胯间服侍献媚,圣僧不觉间手捧螓首秀发,挺腰送股,一条玉茎
就香津入樱口不住往复抽添,如是良久,终于耐受不住这妖精吸吮舔卷唇舌纠缠,
下身颤动,胡胡连声,股股白浊浓精突突喷出,尽入女郎樱唇,涓滴不漏。
那女子大口吞咽,再细细吸吮片刻,起身伏就圣僧胸膛,四目相对,相视微
笑,但见俏脸红润,唇残香津,越发显得是红馥馥朱唇、白腻腻粉脸,端的是个
妖娆妩媚好淫仙。
只是那圣僧十世修行,修得个纯阳之体,精满气足,仅此一番雨露如何能足?
只见其腿间玉茎津液遍布,仍是勃然怒兴,硬戳戳的挺在那女子腿间,直把这淫
女子喜得淫心荡漾,欲念横流。
搂郎君脖颈,引和尚翻身,揽爱郎背脊,仰丈夫鼻息,喜孜孜玉手羞捉热柄,
羞答答修腿勉强蛛盘,玉腿缠绕哥哥股间,就引郎君玉茎入花房,却没奈何哥哥
茎头粗大,急切进不得鸾巢。
这可如何是好?真正羞煞急坏娇妹妹的痴心一片那圣僧得尝至乐,哪管得这
身下女子是国主还是杏仙,蓦的福至心灵,宛如开了灵窍一般,沉股压臀,猛力
一挺,长大肉茎咕吱一下长驱直入,破开层层阻挠,直戳蕊中玉门关,直弄得那
女子呜咿一声叫痛,心怨郎君莽撞,又怕伤了哥哥劲头儿,只得暗自忍耐,玉臂
搂紧爱郎脖颈,娇声在耳边催促,心中却又盼望哥哥爱怜疼惜,莫要太凶蛮。
正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小怜横陈玉洞紧,潘安兴起铁杵
忙。
那圣僧一下得趣,哪里知道肉茎进了个什么所在,只觉那里暖烘烘,紧致致,
偏又十分湿滑爽快,耳听得女王哑声娇呼,呻吟连连,却只道女王恩宠,愈发听
话用力一挺,降魔杵撞碎玉门关,一路势如破竹,深深干到最里头去了。
国主虽已足双 十年华,奈何难忍破瓜之痛,又顾着羞怯口难开,只得咬牙苦
忍,玉手紧紧锁住爱郎肩背,抓得红痕片片,却还是摇臀提股,玉燕腾空,迎合
往复,娇吟连连。
一时间铁杵往复抽添,花蕊不住吞吐,潺潺淫水溻湿股间,点点落红羞染榻
面,圣僧情欲勃发,沉腰落臀,气势如龙似虎,国主爱恋无限,挺腰抬臀,辗转
娇啼无限,春宵帐暖,纱帐荡起阵阵波涛,地动山摇,玉床堪堪难承摇撼,郎情
妾意,直把这芙蓉帐,当作了西方 极乐世界,又把这情郎哥哥,当作了她的大自
在天。
红烛渐短,香炉尽燃,那圣僧精足力满,女王亦是倾情周旋,一番云雨,直
弄得天塌地陷,被浪翻滚,赤条条不住缠绵,一条湿淋淋,滑腻腻的小和尚,进
出之间益发的勃然怒张,蓦地到了顶点,一股浓精早已蓄势良久,此刻终于触发
了机关,突突突的深灌国主花房里间。
那圣僧一时间只觉酣畅意满,何处求得大欢喜?只羡鸳鸯不羡仙。国主更是
幻如身在云端,两条肉躯紧贴密合,热腾腾的全是淋漓香汗。
正舒爽间,不知何处钻出那杏仙,温柔婉转,爱恋无限,赤条条的,伏上圣
僧背岸,藕臂痴缠,低头只见一双皓腕,软绵绵的,当是那淫仙胸前玉兔在纠缠
圣僧只觉志得意满,杏仙已备美食素酒,二女左依右缠,三人欣然入席饮宴酒席
间,国主雪白纤手亲剥 荔枝,杏仙温软丁香来渡琼浆,席过半宴,酒已半酣,那
杏仙脸红耳赤,淫性生发,身躯也愈发的娇软如绵,娇喘细细,玉乳不住在圣僧
胸前挨蹭,手舒下边,笼攥住那两腿间硬翘翘的小圣僧,直接跨坐上去,那小长
老即被粉嫩牝户吞没不见,玉臀缓缓起伏抽提之间,雪乳不住厮磨,美得那杏仙
娇啼婉转,一双手臂就痴缠在圣僧颈间。
那和尚身下小长老被紧紧包缠,温热湿腻,舒爽无限,又见怀中杏仙星眸半
闭如眠,两腮酡红如醉,起伏间椒乳乱颤,似水蛇般的纤腰扭转,煞是奇观。正
沉醉间,那边国主贴在后背,探过香肩,口含樱桃来探,送罢樱桃,红唇也来纠
缠,唇舌绞缠之间,又把那樱桃核吸吮入口,替他吐在桌边。一时间,不知有多
少温存爱恋。
那杏仙也是起伏不断,圣僧哪里尝过这般淫靡滋味,手上搂住杏仙,腿间顺
势不住抽添,嘴上也不忘来回亲吻吮舔,直忙得片刻也不得闲,又把那杏仙弄得
不住娇啼婉转,直怪这情郎哥哥不肯惜怜,殊不知她反倒更是乐在其间。
这般狎弄一番,换了那西凉国主上前,就身伏在暖凳,喜孜孜,羞答答,回
身娇声呼唤郎君来疼爱。
圣僧手握巨物,自国主肉壶只是一攮,就又插入到那销魂洞里面抽干起来。
圣僧顾不得其他,挺腰送股,国主也是曲意逢迎,丰臀急摇,唉唉娇喘,不
消片刻即全身酥软。圣僧急换那跪伏一盘久候的杏仙,再弄几十抽,终于在那水
帘洞里送精一片。
那国主缓过神来,与杏仙各分左右,扶起圣僧直入里间,房内不知何时已备
就木盆热汤,白汤红樱,檀香缭绕,香气馥郁,三人齐齐跨入汤池,就在水中温
存起来。有诗云:温泉滑水洗凝脂,正是初承恩泽时。
却说那杏仙本就淫荡,见国主婉转相就樱唇,和那圣僧品咂丁香,两人郎情
妾意紧密相拥,情浓间已不知人间岁月,于是纤手就水中轻抚圣僧肌肤,且行且
下,渐近其两腿之间,只觉一丛水草飘荡间,豁然摸到那小长老竟已再次勃然而
兴,硬戳戳,飘荡荡的正在独自嬉水,不由得淫心又炽,潜身入水,就水中仔细
品咂起来,良久方才起身喘息,却见国主亦已是春情萌动,欲念横生,正搂着圣
僧在怀里给她吸乳,见杏仙终于起来,忙不迭的扭身骑上爱郎腰身,就水中摸到
那筋涨肉硬的小和尚,丰臀微沉,又交合起来。
这一番交欢,只见华池水波乱荡漾,玉乳颤颤滚露珠,欲女娇喘提纵忙,腰
肢婉转秋云暗,泼洒洒满地尽湿,哎呦呦哥哥慢点。
那杏仙恐情郎辛劳,自水中起身,轻推其腰臀,以助淫兴,心中对他又是爱
煞,玉手抚摸圣僧腰背,湿淋淋的就身贴紧,樱口微张,遍吻郎君雪白肌肤,恨
不得化做这满池春水,把这可口美男密密的包绕心田。
眼见得国主胡言乱语,腿软身酥,已是不堪挞伐,那圣僧忙又转过身来,扳
起杏仙玉腿在怀,就站立着把那昂健奢棱的肉棍子攮入蕊间,急速抽添,那淫杏
万没想这圣僧开窍竟也如此嘻顽,一手撑住浴板,一手扳着盆沿,侧身翘臀忙承
欢。
只听得口中燕语莺声,又见到百般痴情婉转,爱情郎威风凛凛,怨和尚不肯
惜怜。
一个狂风暴雨苦挣命,一个逆水艄公忙抽添,好一片兰汤鱼水尽欢,直战到
杏仙娇眼乜斜,浑身酥软,那圣僧胡胡气喘,股股浓精灌入花蕊深间。
战酣乐极,云雨歇收,二女服侍爱郎就水中净了身子,款款而回,牙床香榻
之上,被伸翡翠,枕设鸳鸯,二女上床就欲安歇,却不料那圣僧十世积累的元阳,
春风几度焉得意满?床榻间温婉体贴,身滑肉嫩,不片刻,腿间小神僧又已是精
足索战。
这一番可惊坏了国主,喜煞了杏仙,顾不得花蕊已是红肿不堪,喜孜孜骑跨
上前,伏在郎君胸前,扭腰提臀把那玉柱抵在蕊间,两相迎凑,渐入大半,那杏
仙玉臀起伏往复吞吐片刻,不由得已是腿软,颤声娇吟,气喘连连,求郎君动动,
让 奴家歇息才好继续干。
那圣僧正是得趣之时,忙翻身把这淫荡杏仙压在腿间,提臀摇股,连连抽添,
一番疾风骤雨,直把这杏仙弄得满口胡言,唉唉娇喘,玉腿探天 随风摇,藕臂搂
紧情郎肩,娇颤颤腻声求饶,淫荡荡耸臀连连,直把这圣僧美得更是志得意满战
罢杏仙,忙又拖过女王,小神僧神勇,在两个湿热淫穴之间来回往返,两女并排
婉转承欢,却抵不过圣僧一人一棒,苦苦挨受,几番轮换,直干到堪堪鸡鸣,那
圣僧似醍醐灌顶一般猛然惊醒,一注热精果然遗了满绔。
三藏手握湿腻玉茎,不觉怅然,南柯美梦似黄粱,终还是梦醒奔西方,正是
光阴迅速如飞电,好良宵,可惜渐阑,暗思欢娱长声叹。
猛听得悟空在隔壁叱一声:「妖怪!」,又心念师父不敢去追,急忙忙走来
问安,「师父,可受惊了不曾?」
「唉……悟空,若不是你这一声喊,师父原不曾受惊的……」
「……」
师徒四人早起走路不提,却说那杏仙,原来机巧,知道三藏一行相去不远,
安顿好十八公等众妖,不顾伤痛,御风追来,趁夜潜在三藏房外守候多时,终于
等得他绵绵春梦之时, 入梦尽欢,更趁三藏醒转之时,取其遗精而去。万幸那猴
子不知就里,不曾追赶。
回得木仙庵,杏仙连忙服精做法,功行千百匝方止,自此长生不老,与天地
同寿,自领雅号荆棘岭女王,每日恣意淫乐欢宴,成就 红尘一淫仙。
却说那圣僧终取得真经,成就果位,醒却前生旧事,方才明悟当年金蝉子曾
食了 杏儿,胡乱吐核于凡间,那杏肉滋润了金蝉,核也因此化生成了杏仙,因果
轮转,于是这一世三藏才得滋润杏仙,还了因果,功德方满。
花鸟卷全书完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