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讨厌受罚的人多嘴多舌!」魏 三娘在 杏儿的大腿上用力一掐, 杏儿受不住,只得张开腿。
青竹板打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每一下都让 杏儿浑身战栗,十几下过后, 杏儿竟尿了出来,魏 三娘忙抽身回避,坐那的魏青言见状却开心起来「嘿嘿,有意思有意思!」
待 杏儿尿完,魏 三娘用板子在 杏儿私密处来回抹了几下,一把捅进了她的嘴巴里, 杏儿猛的被硬物插入嘴中,还混着浓烈的尿骚味,自觉怨苦无比,眼泪唰得流了下来。
魏 三娘早知这小丫鬟根本成不了事,这番折磨只是满足自己的施虐心罢了。
魏青言微笑着走了过去,伸手掠过 杏儿红肿的脸颊,淤紫的双乳,起伏的小肚,最后探入幽密的丛林中,指尖运了一丝气力在花蕾上轻弹了一下。 杏儿随之浑身痉挛,长吁一声,剧烈地喘起气来。
「以受虐体质来说还算不错。」说着,魏青言从腰间拿出一根牛皮鞭,抬起 杏儿的一只腿,准确地抽在她的私密处。突来剧痛, 杏儿身体剧烈扭动,惨叫出声。
这只是刚开始,连续的三十鞭落在那最娇嫩之处, 杏儿已经气若游丝,连 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把人家的小妹妹打坏了你可就没的玩了哟。」魏 三娘轻笑到。
「 三娘,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魏青言边说边掏出分身,一下就贯穿蜜穴,「这玩意越是肿胀,越是,哼嗯,越是紧实,爽! 」
对活春宫并无兴趣,魏 三娘落了句「弄完了记得让老赵收拾下。」便起身离开了刑室。
「你是说邢杨只是打了那丫鬟的屁股,却没有用她?」魏天冈问道。
「对,兴许他就好这口。」魏 三娘正给她男人摇着扇子,又道,「只不过杀了一帮土匪,老爷有必要这么在意此人么?」
「黑云寨上的可不是普通的土匪,领头的叫汪鬃,是昔日魔教东南分舵的舵主,魔教被灭之后就占山为王,投靠他的也都是些亡命之徒,均不是易于之辈。」魏天冈缓缓道,「黑云寨肆虐多年,奸淫掳掠,作风残忍,引来了官兵围剿,结果两千精兵进山,几被全灭,而后便无人敢惹了。 」
「这么说来邢杨岂不是绝顶高手?」魏 三娘奇道。
「绝顶高手也未必能办到。」魏天冈笑了笑道,「能办到也未必就要是绝顶高手。」
「 奴家愚钝,还请夫君指点。」
「至少需要一个内应和一个计画没有内应,进了山连路都找不到;没有计划,对上几十个亡命之徒,其中还有汪鬃这样的一流高手,就算是圆真大师,清虚道长,也很难全身而退。所以这件事肯定不是邢杨 一个人完成的,而是策划许久的一次收网。」魏天冈虽想到这点,却如何都想不出邢杨背后之人或是势力是何方神圣。
「会不会就是司空见?」
「不可能。」这点魏天冈早就想过,「司空见一没这魄力,二没这能力,单是我今日递的那杯酒,如果是司空见来接,免不了要吃暗亏,邢杨肯定另有高人指点。只怕他背后的势力对我们的计画是有害无益。」
魏天冈越想越烦闷,把 三娘拉入怀里,大力搓揉起来。
「 奴家倒有一个想法,可以牵制刑杨,只是不知道老爷舍不舍得割心头肉了。」魏 三娘娇声道。
「但说无妨。」魏天冈道。
「刑杨看上了咱家魏大美人。」魏 三娘注视着她夫君说道。
「哦?可二人并无交集,你是如何得知。」魏天冈不解道。
「刑杨看过她一眼。」
「一眼?」
「对,一眼,那一眼哟,当真惊心动魄。」
魏天冈沉默了, 三娘看男人是行家中的行家,定不会错,缓缓道:「那你去安排吧。」
「老爷的好女儿美得跟天仙似的,只要 奴家稍做调教,必将那刑杨的魂都勾了去!」魏 三娘笑靥如花,想到这平日冷冰冰的魏青曼就要落入自己的掌心里,心喜难自抑。
同一时间,寒剑门密室内。
刑杨将这几日的事情告知司空见,道:「?师傅依您看,魏家堡到底意欲为何」
「这是一个警告,杨儿有所不知,一个多月前魏天冈召集南武林各大门派首领在魏家堡一聚,商议要成立南武林联盟,以对抗北武林声势浩大的大江盟。」司空见道,「大江盟近来收服兼并了漕帮和排帮,牢牢控制了长江上的私盐买卖,隐有武林称王的意思。」
「魏天冈是想抢大江盟的私盐生意吧」刑杨说道,「南北武林以长江为界,虽素有不和,但并无大规模的冲突,八年前共抗魔教甚至还合作过,不至于非要对抗不可。」
司空见投来赞许的目光,说道:「大江盟垄断了私盐这块大肥肉,打破了南北武林的平衡魏天冈这个提议便是要开战,南武林各门派这几年来都闲的慌,私盐生意诱惑又大,故而纷纷响应,只有我和兰心剑派的燕玲珑掌门表示不参与,唉,为师实在不想让众弟子为了名利去打打杀杀,而兰心剑派都是女子,避战意愿更胜」。
「师傅,徒儿觉得,寒剑门加入联盟利大于弊。」刑杨沉声道,「此战难免,开战后北武林以我们为敌,南联盟又不会奥援,那寒剑门该如何自处?加入,若南联盟战胜,我们可以分一杯羹,若南联盟战败,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加不加入岂不是一样?」
司空见脸上变了数变,沉默了半晌,才道:「待为师再想想」。
「师傅既知魏家堡是设局对付大小姐,何不对她从轻发落?」刑杨还是惦记着桐儿。
「不行!」司空见态度坚决,道,「这 丫头平时疯惯了,趁此机会要好好惩治她,让她心生惧怕,免得以后闯下大祸。」
刑杨虽心疼桐儿,但知师傅的话并无不对,也就不再求情。
「这边的事暂先不谈,杨儿,你义父让你回转师门,是要你学寒月剑心心法吧?」司空见提起另一个话题。
「正如师傅所料,义父给徒儿吃了三颗龙血圣丹,需要习得寒月剑心心法压制内火。」刑杨点头道。
「龙血圣丹,一颗相当于高手 十年修为,怪不得杨儿你的武功进步如斯。你义父当真对你寄予厚望啊。」司空见感叹道。
「刑杨承蒙错爱,定不负所托」刑杨正色道。
「寒月剑心心法烧录在这密室的石墙上,杨儿你天赋甚高,可以自行领悟。」司空见边说边踱步往外走,到门口之时又道,「此乃门内最高武学,向来只传掌门,待杨儿你学成,寒剑门便交于你吧,为师我准备和你师娘云游山水之间,不愿再管江湖事了。」说罢人已走远。
魏青曼的心早已经死了,死在了八年前。
八年前魔教围攻魏家堡,要魏天冈献出天威伏魔心法,或是武林第一美女,魏青曼的母亲蔺无瑕,否则杀人毁堡,鸡犬不留。魏天冈几乎没有犹豫就选择了送出蔺无瑕。魏青曼永远忘不了母亲那难以置信又绝望的表情,她不明白自己一直敬重的父亲为何变成了恶魔。而在当天晚上,青曼恰巧看到父亲兴奋地爬到 三娘床上去的时候,她吐了出来,她觉得恶心,整个魏家堡都无比的恶心。
从此那个活泼的小姑娘不见了,她变得异常听话,沉默。以至于八年后的现今, 三娘说要调教她,然后让她去勾引邢杨时,她想都没想就说「好」。
「邢杨此人有打女子屁股的癖好, 三娘由轻到重,先让你体验下被打的感觉,曼儿,你可愿意?」魏 三娘笑脸盈盈地问道。
「青曼一切都听 三娘的。」虽知 三娘不怀好意,魏青曼仍是听之任之。
魏 三娘退去了青曼的裙衣,让她伏在案几上,又拉下小裤,将蜜桃般可人的雪臀曝露在空气中,臀部皮肤晶莹透亮,触之如幼儿一般柔滑,让人垂涎欲滴。
「先用手打,是为热臀,曼儿体会一下。」魏 三娘说罢便上手,玉掌翻飞,劈啪之声如珠落玉盘,或轻或重,或急或徐,或连续一处,或四方兼顾,全无定式。很快,青曼的臀上便染了一层红霞,更显粉嫩起来。
约摸过了百下,魏 三娘停下来,拿手背试了试臀温,道「臀热的差不多了,下面就要正式开始,戒尺,皮鞭,木板各五十下,挨打时候气不能运,腰不能躬,臀不能缩,肛不能提,否则加罚,曼儿可听清了?」
「是。」青曼淡淡道。
首先是戒尺,甫一吻上臀峰,青曼便体会到远超之前的痛楚,眉头微蹙起来,十几下过后,喉头克制不住,发出轻哼。
「这小妮子平时打挨的少了,这会儿就忍不住,下面有她好受的。」魏 三娘心下暗道。
随着魏 三娘不紧不慢地挥打,戒尺在臀上留下一道道绯红的印记,从腰下到腿根,更深的一层颜色渐渐染上了整个屁股。
魏青曼再难自制,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额上也起了汗珠。
受完戒尺便是皮鞭,魏 三娘的皮鞭是随身武器,长约一丈,饶是手上绕了一段仍是很长。 「曼儿注意了,此鞭由水蛇皮编成,威力比戒尺要大的多。」说罢退开几步,一抖手腕,鞭梢劈向红臀。
「啊!」魏青曼方知 三娘没有骗她,只一下她便觉得屁股像是裂开了一般,再顾不得规矩,捂着臀蹲了下来,眼泪夺眶而出。
「曼儿,起来趴好。」魏 三娘并无怜惜之意。
「是, 三娘」魏青曼知道求饶无用,抹了眼泪又摆回刚才的姿势,凝神准备挨下剩余的四十九鞭。
「啪,啪,啪......」
魏 三娘的每一鞭都夹带着风声呼啸而来,必留一道深红色的伤痕。青曼也再难抑制,每一次都惨叫出声。二十余鞭之后,青曼已大汗淋漓,声音沙哑。
魏 三娘也不愿第一次便逼得太狠,鞭子停了下来,轻抚起青曼肿胀发烫的屁股柔声道:「曼儿,我们先休息一炷香的时间, 三娘给你上点药。记着待会儿调整呼吸配合鞭打的节奏,会好受一些的。」
药是魏 三娘秘制的,涂上去青曼顿觉臀上清凉无比,舒爽异常。
休息的时间转眼即逝,魏青曼调整气息,准备迎接新一轮的责难。
「啪!」依然是剧痛,青曼却感到剧痛之余,心里竟迎来一丝舒快。她哪里会知,方才 三娘给她涂的药里混了特制的催情成分,目的便是想把她调教成被打就会发情的小浪蹄子。
果然,再过几鞭,魏青曼已是满面潮红,蜜穴潺潺带水。
于是剩下的鞭子也就没那么难挨了。刑毕,青曼撅起的红臀上密布着深色的鞭痕,臀瓣间的幽谷内却闪着粼粼水光,七分残虐中带着三分淫糜。
青曼不知身体为何会起如此变化,又惊又羞之时, 三娘抚上了那难以启齿之处,让她浑身一颤。
食指在那洞口轻轻一转,拉出一根晶莹的水丝,魏 三娘轻笑道:「曼儿竟是乐于此道, 三娘本还担心曼儿受苦太甚,现在安心多了还有五十下木板,板子厚重,不知曼儿会不会喜欢哩」。
「唔!」板子是降香黄檀所制,十分结实,一下就把青曼打得支撑不住,撞到了案几上。冲击过后,剧痛如潮水般袭来,甚至盖过了秘药的催情快意。
魏 三娘用手按住青曼的腰,迫她保持姿势,重重的板子一下接一下盖了上来。鞭痕逐渐被打得晕开,屁股肿大了一圈,青曼已全无清冷的态势,扭动着躲避,要不是 三娘用手按住,怕是早瘫了下去。
五十板打毕,青曼已神志模糊,双腿不受控制的发颤,屁股呈葡萄般的紫红色,臀峰泛白,只怕再多一下就要打出血来。
魏 三娘看着青曼的惨状,心中甚是满足。平日里这小妮子对她冷颜相向,她做梦都想狠狠教训青曼一顿,却是抓不到 把柄,今日终如愿以偿。
「曼儿,挨打时候你可不太守规矩哩, 三娘会用柳条在你背上抽五十下,作为惩戒,可听明白了?」魏 三娘道。
青曼已经筋疲力尽,连回答的力气都没了,只听得这次不再打在屁股上,心下宽慰了些。
虽没有鞭子和板子的威力,但柳条是击在皮薄肉少的背部,也让青曼刺痛难耐,不觉呻吟起来。
看着一条条粉色的细纹在玉背上铺开,耳里传来香艳的呢喃,魏 三娘欲情难自抑,媚眼如丝,浑身发烫。待五十下打完,她竟伏到了青曼身上,舔舐起背上的伤痕来。
青曼无力抵抗,只能随她动作,秘药的催情效果又被唤醒,下体已经洪水泛滥。
三娘一只手盖上青曼的蜜穴,大拇指轻揉花蕾,食指无名指抚弄唇瓣,中指则在洞口时而打转时而轻探。此乃青楼御女手法, 三娘技巧纯熟,哪怕是贞洁烈女只怕也要欲仙欲死,何况青曼人事未经,又被药物催情,完全无法招架,不多时便泄了身子,蜜液撒了一地,脑内一片空白,两腿一软,倒在了 三娘怀里。
「哎呦,黄婆轻点,轻点。」司空桐趴在春凳上挨着板子,四肢腰间均被缚住,动弹不得,只能求饶。
「小姐啊,不是老奴不想轻些,待会儿老爷子要验伤,打得不够,小姐要加罚,老奴也要挨打呀。」黄婆说话间又是一板,那光溜溜的屁股被敲扁了又弹起。
司空见宣布的惩罚结果是连续三日上午下午各五十大板,五十藤条,其余时间裸臀跪在反省室里反思,日落之时由他本人检查完后方可休息。行刑的是门内干粗活的两个老妈子,一个姓黄一个姓孙,刑杨则负责监督,此刻他正饶有趣味的看着师妹受罚。
与在魏家堡受罚 不同,虽然看似力度更重,但此次司空桐一能运功抵抗,二能用上寒剑门特效伤药 寒玉膏,实则伤害不大,只是屁股的洋相难看些。
「哥,你怎么不帮我劝劝我爹!」
「师傅在气头上,我可不想跟你一起趴在那。」
「打吧打吧,告诉我爹,他就要失去我这个宝贝女儿了!」司空桐怄气道。
「小姐,板子打完,要上藤条了。」黄婆缓缓道。
藤条抽得屁股上下翻动,私密处隐约而现,加上着司空桐娇艳的呼声,直惹得刑杨欲火升腾却又无法动作,只得出了反省室往自己的房里走去。
「主人」房门甫开,邢杨听得熟悉的声音传来,这世上只有 一个人会用这个称呼唤他,他的婢女、丫鬟、女奴,他的所有物,他的第一个女人,紫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