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纹身,眼神中全是疯狂:「为了教主!」
女人这一声高呼,四个人立马就把眼睛睁开看了过来,女人没想到这四个人
都没睡着,一愣神就从下体抽出了一把带血的尖刀向着他们扑了过去。
「定!」长眉无奈的叹口气,飘一般的就到了女人的面前,口中念诵咒语咬
破手指在女人的脸上和双乳用血画上了符咒。
「这是?」江子诚没见过这阵势好奇的问道。
「这是静心咒。」李德明看的津津有味,不知道是在看那金发碧眼的洋妞还
是在看长眉的身手:「这女人身上画的东西有古怪,所以前辈用静心咒先稳住她,
再想办法施救。」
「破!」长眉连掐几个掌印拍在那女人胸口,就觉得一道黑影从女人的身上
被拍了出去烟消云散。
「啊!」女人清醒了过来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赶忙把自己的衣服
捡回去穿上了。
「你去问问那姑娘身上那鬼画符是怎么回事。」长眉吩咐江子诚。
「好。」动手他们几个都没问题,要是动嘴就只有江子诚能办这事,就见得
他坐到女子身边,叽里呱啦的交流了半天。
「这恐怕就是那灭罪教的人干的好事。」李德明说道。
「这灭罪教就是个害人的 邪魔 外道,恐怕那教主也不是好对付的。」长眉道。
问清了前因后果江子诚就回了来对大家转述:「这女人参加过一个教徒的交
流活动,有人告诉她灭罪教有一种纹身可以让女人更加漂亮还能更引人喜爱,一
群女人就去了灭罪教里让那些人给自己做了纹身,果然就变得漂亮了许多,也更
有异性缘,一群人就加入了灭罪教,觉得这才是真正的神力。这次也是,她们的
神使让他来对付一群异教徒,自己还在犹豫该不该下手的时候就 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群人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行踪的?」不平散人不解道。
「就只许我们打探敌情,不许敌人来打探我们吗?」长眉反问。
「这群贼毛子。」粗脖子愤愤道。
在遥远的欧洲某地,一座富丽堂皇的古堡里,一个只披着一件红色披风的男
子赤身裸体的在天文观测台做着笔记,突然被人闯入打断了。
「唯一的神主!我派去两个使女都没能阻止异教徒的前进。」闯入的男子穿
的雍容华贵,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家。
「我的孩子,这是我们的太阳神对我们的考验,你要相信所有的苦难都是为
了让你变得更加强大。」那神主抚摸着男人的头安慰道:「你亲自去吧,我相信
你的能力。」
「神主!请给我更强大的赐福吧。」男人乞求道。
「好吧,跟我来。」神主答应下来,带着他走进了一间小屋,里面充斥着血
腥味道,一个女孩被绑在椅子上在大腿上插着一根管子,插入了她大腿的血管里
面。
男人对女孩熟视无睹,脱掉衣服躺在了床上,露出了身上满身的纹身。
神主打开了女孩腿上管子的开关,血液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流进了一只银盘
中。那神主用羽毛笔沾着女孩的鲜血在这床上男人的身上用笔尖做刀,把那些难
以理解的文字刻在了他的血肉之躯上。
男人被划了满身的伤口,不仅不痛苦,还一脸享受的样子,甚至呻吟了起来。
过了好久,神主终于在男人的全身上下用女孩的血写满了符号,男人满身都
是干掉的血痂,已经不知道是女孩的还是自己的了。
「啊!这份力量!就是神主赐予我的吗!」男人兴奋的说道,一把抓住了女
孩的脑袋,一用力就听得咔嚓一阵骨擦音,女孩的头骨就被男人抓的凹了进去,
女孩就七窍流血惨死在当场,死相可怖。
「记得让人换一个新的羔羊来。」神主把羽毛笔插进了女孩的太阳穴上就离
开了房间。
两人离开后没多久一队女孩就到了房间里面来,把死掉的女孩从椅子上解下
来抬出了房间,剩下的女孩留下来把房间里的血污都清洗干净,这些事情都办好
以后,她们就押着一个被蒙着眼睛捆住手脚的女孩,按在椅子上面把手脚都锁好,
才离开房间,留那个女孩 一个人在黑暗的房间里面,等待下一次的赐福仪式。
几人下了飞机已经是天黑了,长眉说想要自己先四处看看,让剩下的二人把
晕机的粗脖子先送去酒店休息。那个灭罪教的女教徒一下飞机就不知道跑去哪里。
几人也不去在意,打上了车就直奔酒店。
「我没事,你们去找老鹤去,在敌人的地盘,别出了什么意外。」到了房间
粗脖子就趴到了床上,对二人吩咐。
两人一想,这老外的这些术法确实诡秘非常,就算梅鹤山人有再大的本事也
难免糟了敌人的暗算。就赶忙出门去寻他。
那被赐福的男人从机场就等着他们四人,一开始跟着那个单走的老头,刚出
机场一拐弯就见的那老头蹭蹭蹭就窜上房了,这里都是高楼大厦转眼就见不到那
老头。再回去就见到俩男的驾着另外一个老头,病怏怏的就去了酒店。正愁不知
道怎么下手呢,就见得两个男人把老头 一个人丢在酒店里出门去了。
「我就不信你这病怏怏的老头还能从我手里逃出去。」男人信誓旦旦的来到
不平散人房间外敲门:「您好,客房服务。」
粗脖子正晕机浑身难受有气没地出,就听得门外有人敲门,嘴里还说的叽里
呱啦的洋文。没好气的就去开门看看那洋鬼子想干什么。
「老头,你给我死吧!」男人身材高大比粗脖子高了许多,伸手过去就想把
他的脖子抓住。
不平散人看到这洋鬼子伸手过来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以为是和他握手呢,
就握上了那男人的手:「你这洋鬼子还挺懂礼貌,你到底要干啥。」
两人双手握在一起,那男人就愣了,这老头有病吧,看我不把你的手骨捏碎:
「狗屎,我的手!松开!松开!」
「嘁,这点手劲就想和我比比?」粗脖子还以为这洋鬼子和他闹着玩,没想
到下手太狠直接把男人的手都给捏的变白了。
「你敢羞辱我!我要杀了你!」男人见到老头还有点本事,抓住粗脖子的肩
膀就把脑袋和他撞到一起,这一下就好像撞在了铁块一样脑子都撞成一滩浆糊了。
「小洋鬼子,爷爷练过铁头功,想和爷爷我动手,我就让你知道谁才是祖宗。」
粗脖子见到这洋鬼子不客气对自己动了手,一把把晕头樟脑的洋鬼子拉进屋
里,关上了门,就听得噼里啪啦房间里面一阵惨叫,突然吱溜一声那惨叫声没了
动静。
这男人手脚都被卸了下来屁股塞进了马桶里面疼的晕过去了,发泄过以后粗
脖子的晕机也完全恢复,躺在床上哼着小曲等着江子诚回来审一审这个送上门的
洋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