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xlobee
字数:3462
2019/09/25
自从和湘兰姐春风一度后,我时常忘不了她那高贵的风姿,温柔的态度和床上那种骚媚的淫荡。更多小说 ltxsba.top『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只要有时间,我便会去那幢小洋房和她幽会,替她排除空闺的寂寞和生理上的欲火。
这天我骑车到了湘兰姐那里,用钥匙开了门进去,发觉已经先有一位客人了,湘兰姐领着我介绍她,原来她就是湘兰姐最疼爱的妹妹,也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肉至亲,湘兰姐就是为了她才放弃大学的学业去上班,而委身爸爸当外室。
她的芳名叫蔡玉兰,年纪比湘兰姐小了六,七岁左右,身材高挑,约一百六十八公分;灵活生动的双眸,顾盼之际,媚光四射;圆熟湿润的红唇,散播着诱人的讯息;莲步轻移时,摇曳生姿;丰盈而不显得臃肿的体态,加上白皙柔嫩的肌肤,举手投足间,显露出一股成熟的少妇风韵;听说以前玉兰姐在校时还是公认的校花哪!
湘兰姐见到我来找她,当然知道我是为何而来的,可是她抱歉地对我说她刚好月事来了,不方便和我行房,她边说边柔媚地对我表示歉意。接着她又对我说她妹妹玉兰结婚后对性生活也不满意,虽然她的丈夫很有钱,而且还是个医生,可是因为业务鼎盛,身不由己,每天晚上回到家,早已身心俱疲,那有体力和精神应付娇妻的需要?有时就连半夜都常常要出诊,如果碰到大手术,还得要好几个小时站着开刀呢!所以湘兰姐听了妹妹对她诉苦之后,决定把我介绍给她妹妹,也好解决玉兰姐的性欲问题,提出以后就来个姐妹同时侍寝,让我得陇望蜀, 左拥右抱的建议。
可是这次因为她的月经来临了,不能陪我,只好叫我先插插玉兰姐,也好先培养我和玉兰姐之间的感情。
我坐在椅子上一边听着湘兰姐的话,一边玉兰姐也在一旁娇羞地含情脉脉望着我,那双漆黑的双眸,早已充满了春情欲火。
湘兰姐说完,就一手拉着我的手,另一手拉着玉兰姐的手,将我们两人推进卧室去成其好事,又帮我们关上房门,给我们独处在一起的机会。
进房后,我就握着玉兰姐的手,两片嘴唇紧紧地吻住她的小嘴,吸吮着她成熟丰润的红唇,两条舌头在我们嘴里交互地纠缠在一起。接着,我的手又隔着她的上衣摸揉她的乳房,她柔顺地接受我的亲吻和抚摸,而且主动地搂紧我,回吻我。
我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从奶罩里捧出白嫩的乳房,用嘴含着吸吮起来,一只手伸到她阴户上,揉起了她的阴核。
玉兰姐全身抖动得很厉害,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偷情,所以她芳心里感到忐忒不安,浑身血液沸腾。甜蜜的接吻和激情的抚摸之后,我温柔地把她全身的衣物小心地脱下来,也剥掉我的衣服,两人一丝不挂地坐在床沿。『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玉兰姐胴体丰腴动人,细嫩的肌肤,如 白玉般晶莹剔透。下体隆起的阴户散佈着卷曲而柔润的阴毛,两片丰满的阴唇中,露出那个鲜红欲滴的迷魂洞,微微抖颤着,更有诱惑人的魔力。
我把玉兰姐推倒按在床上,先将她的乳头咬住,就像婴儿吸乳一般,用力地吸着,使她全身抖了又抖。左手也渐渐下移,轻抚着她平滑的小腹,袖珍的脐眼,最后停在坟起的阴阜上面,轻抓了几把阴毛,用食指在阴户上方的软骨按着缓缓揉动着,只一下子,玉兰姐便娇喘吁吁,全身无力,身躯扭动,屁股左右摇晃,哼声不绝,淫水也湿润了洞口。我再将中指伸入她穴内,挖着她的阴道,接着低下头去,伏在她的桃源洞口,用嘴巴对着入口吹气,把一口口的热气灌进穴内,使玉兰姐连着打了几个寒噤,屁股也忍不住地往上挺了挺。
在她的屁股刚抬起来时,我趁机托住那肥美的玉臀,一手按着她的小屁眼儿,用嘴吸着那一跳一跳地略显突肿的阴核。继而把舌头伸进她的阴户里面,在阴道中翻来搅去地舐着阴壁的嫩肉,就像是把我的舌头当作一具小型的鸡巴一般,在干插着玉兰姐的小穴。
我特别着力在那粒艳红如花生米大的阴蒂上,吸着吮着,舐着咬着,不时将小舌头插入她阴道中作偷袭式的攻击。
玉兰姐被我的舌功舔弄得她全身趐麻,心花怒放,魂儿飘荡,小肥穴里的淫水,像黄河决堤一般不断往外流着,娇躯颤抖,浪声颤哼道:「亲弟弟……姐姐……哎呀……美死了……痒……痒死了……姐姐的……心肝……宝贝……你……舐得我……好像要……要上天了……呀……别……别咬……嘛……酸死人了……姐姐……姐姐要……要丢了……啊……啊……」
她被我舐得又酸又痒,欲火是越烧越旺,心中更是急促地跳动,趐麻难耐地拚命挺起屁股,好把小穴凑近我的嘴巴,让我的小舌头能更深入里面,一边又娇喘呻吟着道:「啊……啊……哼……嗯……痒……好痒……好弟弟……你把……姐姐的……骚穴……舐得……美极了……嗯……姐姐又……又要……泄了……啊……」接着屁股连挺,淫水直冲而出。
玉兰姐喘了几口大气之后,才骚荡地告诉我她丈夫从没有用嘴巴来吻过她的骚穴,这是第一次初尝口交的滋味,她觉得虽然还比不上大鸡巴插干的快感来得刺激,但另有一股韵味,酸痒的滋味真是无可比拟的美妙。
她的丈夫是一个医生,认为阴户是排泄器官很髒,决对不肯用口来吻它,甚至连用手去摸都要再洗手,这是他职业上的一种洁癖。